“美惠,別鬧了,我在這,你,你是沒法休息的。我怕,我怕我會忍不住。”冰海良長歎一口氣,垂著頭有些落寞。
“你怕什麽?會忍不住做什麽?”戚美惠立即捕捉到冰海良話裏有話,起身昂著頭看向風華正茂的男人。
盡管歲月在他臉上留下些許痕跡,但他依然是當年那個自信飛揚的少年。
他張揚,飛舞的傲氣渾然天成。
他魅惑,誘人的氣息欲罷不能。
她的心狂躁而熱烈地鼓動著,一雙滿含神情的眼眸緊緊扣著他深沉如水的雙瞳。
她看到了,他的眼睛在笑,在和她說著情話。
“美惠……”冰海良被戚美惠熱烈的眼神灼燒了,他情不自禁舉起手,穿過她的長發,摩挲著,感受著。
戚美惠淡淡勾笑,並沒拒絕冰海良的動作,繼續昂著頭,等他開口回答她的問題。
冰海良卻突然收手,避開戚美惠的視線,落寞搖頭:“不,現在不可以。我,我還是罪人。是個丟下你們母子這麽多年的罪人。
我,我現在沒資格留下,也沒權利去奢望你。你讓我走,美惠你太過誘人,我怕……控製不住我自己。”
戚美惠聽了冰海良的話,卻笑得像個得了糖果的乖孩子。
她眉眼彎彎,回想冰海良的話,得到的訊息就是她闊別多年仍舊還有魅力,而他一直在忍著。
他還是那麽貼心,還是為她考慮那麽多。
那她又豈能辜負了他的一番熱忱?
“阿良哥,你轉過身。”戚美惠撩了撩頭發,柔聲開口。
冰海良狐疑回頭,突然看到戚美惠踮起腳,把臉湊過來。
他急忙伸手環住戚美惠纖瘦腰身,張口低喃:“小心點,別摔倒了。”
戚美惠心裏美滋滋的,勾住冰海良的脖子,歪頭打量憋紅臉的冰海良。
這麽多年,他依然帥氣,她依然想撲倒了他。
她勾笑抬手,從冰海良的肩膀劃過,一路向下蜿蜒。
“小阿良不想讓你走。”戚美惠頭靠冰海良胸口,柔嫩的手似有若無的掠過,耳邊是冰海良壓低聲音的低喘。
她得意勾笑,好像回到多年前第一次勾引冰海良的時候,想要毫無保留地將自己交付於這個極具男性魅力的人。
“阿良哥,今晚別走了。這別墅空蕩蕩,我一個人在這,你放心嗎?”戚美惠手上動作沒停,輕輕抬頭睨一眼強忍著不說話的冰海良,手上突然一緊,頑劣地衝冰海良挑眉。
冰海良哪裏能走,他隻不過是故意說要走,讓戚美惠挽留他罷了。
你還別說,這麽多年過去,戚美惠才是真的風韻猶存,想必功夫也還是爐火純青,畢竟當年他親自調教過她。
他彎腰猛地將戚美惠打橫抱起,壓低聲音低喃:“小妖精,今晚不饒你!”
戚美惠樂意至極,挑眉回擊:“你可別跟不上才是。”
冰海良低頭摩挲唇角,著戲笑開口:“你該期盼金槍不倒。”
“那倒再好不過。”戚美惠抱著冰海良的脖子,任由他抱著她離開書房。
還不忘給冰海良指路,讓她去二樓她的房間。
冰海良將戚美惠丟在鬆軟大床上,並不急著進攻,而是不忘給自己頒獎。
一天之內幹掉兩姐妹,而且都在她們家裏,連房錢都省了。
嗬嗬,他的確很有潛力啊,隻是沒想到戚美惠比他想象的還要主動,現在已經迫不及待主動了。
果然啊,外麵裝得一塵不染,但看見男人還不是飛撲過來。
他挑唇笑得張狂,躺在床上享受。
睡戚美惠,才是挑戰的開始。
他要像二十多年前一樣,讓這兩個女人對他死心塌地,心甘情願。
但他作為男人,主動權必須要占領。
伴著吱呀作響的床,他和戚美惠交心。
而戚美惠的承受能力到底好過莫萬如,一次過後,她更是興奮,但他卻真的有點吃不消了。
戚美惠使出十八般武藝,喚醒冰海良。她還沒盡興,他可不能停。
而冰海良剛剛有了重振雄風的苗頭,就突然聽到窗口玻璃被砸碎的聲音。
嚇得他又倒下了,萎靡不振。
“誰!”戚美惠拖著被子蓋住她和冰海良的身體,在幽暗燈光中,擰眉盯著窗口爬上來一個人。
她心中一緊,眼睜睜看著戚偉爬進來,手裏舉著碎玻璃。
“你瘋了嗎!”戚美惠心中大駭,不過也放鬆下來。
幸好是戚偉,若是別人,現在他們還指不定經曆什麽呢。
這次,戚偉沒廢話,她也沒法說話。她直接舉著玻璃碎片直接走到床邊,推開瞪大眼睛的戚美惠,把碎片陰狠地刺向冰海良。
這麽多年了,她找了冰海良這麽多年了,現在終於等到機會向他尋仇了!
“不要!”戚美惠看到戚偉不是開玩笑,而是真的想要冰海良的命,她急忙飛撲過去想擋住那尖銳的玻璃碎片。
冰海良擰眉瞅著戚偉和戚美惠的動作,既然戚美惠過來了,也省得他把她拽過來當擋箭牌。
但戚偉眼中的恨意不是開玩笑的,他到底哪裏招惹了戚偉?
而當他看到戚偉張開嘴巴後,他就什麽都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