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服!”
宋碧蓮擲地有聲的喊話,讓會場頓時鴉雀無聲。
她晃晃悠悠指著台上的宋碧池,再次質問道:“難道我不是萬如集團的一份子?我還沒同意,憑什麽你就說是總經理了?我不服!”
“對,不服!”朗寧揮起小拳頭附和著,腦袋嗡嗡作響,也不知道宋碧蓮說些什麽,就抬手抗議。
“對,不服!”宋碧蓮更是興致勃勃,高興地叫囂。
宋碧池瞅著台下醉醺醺的兩個人,麵色鐵青,臉色難看極了。
戚月染寵溺地瞅著朗寧攥緊的小拳頭,笑吟吟低喃道:“好,不服,你看誰不順眼,我們就打誰。”
朗寧一本正經偏頭看向宋碧蓮,鼓著小嘴毅然決然開口:“你看誰不順眼,就打誰!”
“她!”宋碧蓮指著宋碧池和朗寧撒嬌,“打她,我不喜歡她。從小欺負我,我抗議!”
“就她,她欺負我朋友。戚月染,你看著辦吧!”朗寧拽著戚月染的衣角,和宋碧蓮一起怒指台上的宋碧池。
她氣哼哼地鼓嘴,像真生氣了似得,讓戚月染格外心疼,卻也愛不釋手。
她的每一個小表情,都格外生動可愛。
“好,我來解決。”戚月染拉著朗寧的手讓她放下,總舉著怪累的,還是休息會吧。
朗寧笑吟吟衝戚月染拋媚眼,讚賞聽話的他,小臉紅撲撲,活脫脫一個可愛誘人的洋娃娃。
她接著回頭和宋碧蓮信誓旦旦地說:“戚月染說了,會解決,你放心吧!”
宋碧蓮滿意地坐下,抱著朗寧和她繼續說著醉話喝著酒。
就像一年前和葉冰離一起暢飲似得,勾起她無限回憶。
戚月染在一旁忙活著,他不能讓朗寧繼續喝下去,更不能讓宋碧蓮占朗寧的便宜。
盡管宋碧蓮是女人,可能抱朗寧的,從今晚後隻有他。
台上的宋碧池像是小醜似得杵在那,接受周圍人的指指點點。
“這萬如也不團結啊,二小姐公然挑唆,宋碧池這萬如總經理可能也做不下去。”
“那可不一定,宋碧池在萬如才是第一位,就算有反抗,也是會內部解決。你看你看,莫萬如過去了,好戲又要開始了。”
宋碧池深呼一口氣,冷笑盯著突然反水挑事的宋碧蓮。
好啊,慫逼要找事,看她以後怎麽收拾她。
宋碧蓮至今還沒婚嫁,她可不能放過這個機會。
她淩厲目光再周圍一瞥,一眼掃到一個個子不高,卻格外精神的男人。
那男人至多有一米七,膚色黢黑,眼睛也小的很,不過眼神卻不一樣,有股子殺氣和欲望。
她眯眼盯著那矮個子男人,看到他也抬頭迎上她的眸光。
四目相對,她潛意識感覺這不是個好惹的男人。
但若把他丟給宋碧蓮,那宋碧蓮也有的受了。
她得意洋洋勾起唇角,等著進一步了解那男人的背景資料,然後就要發動攻擊,把宋碧蓮丟進狼窩。
可那男人卻突然上台走到宋碧池身邊,放下手中的酒,彎腰將手伸到宋碧池麵前。
“宋總經理,早有耳聞,今日一見果然非同凡響。既然萬如和百奇之間有了嫌隙,不如和我在一起吧。我樂意接納了解你的所有。”
這話一出,場上又炸了鍋。
“這不是華安的新任總裁孟子平嗎?沒想到他口味這麽重,竟然看上了宋碧池,而且當眾說了出來。”
“我去,這是要直接挖牆腳,給二少戴綠帽子啊。”
“牛X啊,華安作為後起之秀,果然有勇氣。”
宋碧池在台上臉一陣紅一陣青。聽著這些議論,她確定這個人就是華安的,隻是這長得,太讓人難以下手。
更何況,她現在還是戚家少奶奶,這處理不好的話,肯定要出事。
不過,在監獄呆了一年,宋碧池並沒學得多麽圓滑,處理事情還是反應慢半拍,就這麽在台上晾著孟子平。
朗寧看了看台上尷尬的兩個人,再用胳膊撞了撞戚月染,抿著紅唇小聲嘀咕:“你老婆,要和別人跑了。”
戚月染哭笑不得看向醉意朦朧的朗寧,捏著她的小鼻子戲笑反問:“那你準備怎麽辦?”
朗寧不悅皺眉,掙脫戚月染的大手,撇嘴哼聲道:“我跟你講,我這個人是很公平的。你等著,我給你說理去。”
她踉蹌起身,不讓戚月染攙扶,一步步走上台,停在宋碧池身邊。
“嗝……”她打了個酒嗝,隨即捂著嘴,歉意地衝眉頭緊蹙的宋碧池致歉,“不好意思啊,我沒,控製住。”
宋碧池立馬給台下的保安使眼色,她萬如的周年慶,怎麽能讓朗寧搶風頭。
老虎不發威,當她是病貓嗎?
可朗寧卻趁機從宋碧池手裏搶走麥克風,拍了拍,試試音量,隨後晃悠到極其淡定的孟子平身邊。
“她,結過婚了,老公就在台下。”朗寧沉聲開口,看看宋碧池又看看戚月染。
“我知道。”孟子平重重點頭,看向戚月染的眸光深沉三分,但他也看到戚月染在緊緊蹙眉。
“那你還去和,她,表白。”朗寧不停搖頭,這可不是能開玩笑的,這是三觀和節操問題。
“你不也留在二少身邊?”孟子平冷笑搖頭,這朗寧上台是意外,而且喝成這樣,應該不是既定計劃的一部分。
“都給我閉嘴!”宋碧池忍不了了,這兩個人在那聊天,拿她當空氣是吧。
“你才要閉嘴!”朗寧瞪了宋碧池一眼,不滿哼聲。
“剛才有男人對你暗送秋波,你呢?什麽態度,什麽表現,裝聾作啞,準備收下備胎是吧?怪不得戚月染要和你離婚了。
我追戚月染的時候,他一直不同意,要先處理好你這邊的事。是,我是不知道他結過婚,但我和他問心無愧。不像你,事事挑唆,這哪是做妻子該有的表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