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路慈拍拍朗寧的肩膀,隨後看向戚月染的座位。
要讓朗寧看到她的小情人也在啊,這樣才好玩。
朗寧悠悠轉醒,看看路慈,又順著路慈的視線看向左手邊的位置。
一個戴著鴨舌帽的男人似乎睡著了,她出於好心,柔聲呼喊了句:“先生,快到了,不要再睡了。”
朗寧伸了個懶腰,回頭和路慈低喃:“一會下飛機,有人來接我們,如果你要去哪兒玩,再和他們說。”
路慈若有所思點頭,又看向裝睡的戚月染,托下巴嘀咕:“去哪兒玩?還是不要了吧,就待在屋裏,哪兒也不去。”
她倒是要看看,戚月染還能裝多久?
哼,裝睡!還想不告訴朗寧,玩個突然襲擊,她偏不讓!除非戚月染有點表示。
戚月染聽了路慈的話,默默攥拳,知道這女人故意這麽說。
他抬起狹長的眸,睨一眼得意洋洋勾笑的路慈。好在朗寧背著,沒看到他的臉。
他挑眉示意路慈,小心說話。
路慈被戚月染一蹬,立馬倒在座椅上,一副受驚的模樣。
“你怎麽了?”朗寧擰眉攙扶路慈,看她一直往後看,在看向後麵。
那個男人還在睡著,她搖搖頭,扶著路慈耐心囑咐:“我會替你哥好好照顧你。”
這話卻讓戚月染不高興了,他陰森抬頭,幽怨睨一眼朗寧,代替路仁照顧他妹妹。
哼,什麽話!
路慈卻將戚月染所有眼神盡收眼底,這會正樂得在座位上抱著肚子打滾。
朗寧越發猜不透路慈要做啥,隻想著快點結束這次的旅行。
下飛機後,路慈一溜煙跑遠了,朗寧不得不跟上去,但發現她的體力根本不能和路慈抗衡。
“小慈,你,你等等!”朗寧氣喘籲籲,扶著腰身,停步去找路慈的影子。
沒人了?
她踮腳觀望,卻被身後的人撞了一下,腳一崴,身體失去重心。
她急忙揮手保持平衡,一時慌了神。
現在跌到,會不會人踩在腳下,踩死了?
她閉上眼睛,不希望太疼了。
可好像有一道力量撐住了她的腰身,她狐疑睜眼,發現自己安然無恙站在原地。
帶著欣喜的神情,她急忙回頭,看到的是剛才那個鴨舌帽男人。
“是你,謝謝你!”朗寧也沒發現自己的笑容都洋溢起來,與之前的沉悶暗淡判若兩人。
“不必。”戚月染壓下帽子先抬步離開,現在還不是露出身份的最好時機。
而站在不遠處的路慈,看到戚月染又幫了朗寧,她撇撇嘴回到朗寧身邊,突然沉默寡言起來。
朗寧並沒發現,而是帶著路慈離開出口,坐上早已準備好的車。
她偏頭看向窗外蔚藍的天空,這裏空氣比辛京好不少,溫度也稍微低一些。
看著那些別具風格的建築物,她的心情卻沉悶了些。
其實,每次來烏壤,她都不是自願的。
盡管這裏環境比辛京好,還有人在等著她,可她一點也笑不出來。
到了烏壤中心街尾的一棟別墅後,朗寧臉上的笑容徹底凝結。
路慈撐腦袋打量怪異的朗寧,敏銳發覺朗寧對烏壤很是抵觸。
有意思。
下車後,朗寧長呼一口氣,本著長痛不如短痛的原則,邁步走進歐式別墅。
跟著管家走過長長的走廊,又繞過遊泳池來到花園邊。
朗寧麵無表情,路慈倒是新奇。
這是朗寧老公住的地方?這也太土豪了吧。這水晶吊燈,包金裝飾,哇,這麽有錢嗎?
怪不得朗寧不用出去工作,還有她哥專門陪著她。
莫不是朗寧的老公是個老頭,那方麵不行?
就在路慈意淫的時候,朗寧已經找到她要找的人。
“哥。”她淡淡開口,應了一句,隨即又轉身準備跟著管家去她房間。
每次來烏壤,朗信都會讓她先睡一覺,然後再看著他的冷漠臉,過了一宿,再飛去辛京。
她的日子差不多就是這麽過來的吧,來來回回也一年了。
隻是,她突然很是厭煩,抗拒,卻不敢開口反抗。
“等等……”朗信坐在躺椅上,摘下墨鏡,回頭打量穿著白色真絲裙的朗寧。
他勾了勾手,讓朗寧走過來。
朗寧擰了擰眉,但還是走到朗信身邊,攥著拳頭沒說話,不到最後一步,她是不會承認自己離開冰氏,一夜未歸的事。
朗信則坐起身,伸手靠近朗寧。他能感受到朗寧身子都繃直了,但他還是把手伸向她高聳的胸口。
朗寧想避開,但管家攔住她的去路。她一臉驚愕,不曉得朗信到底要做什麽。
站在一邊的路慈瞅著朗信不懷好意的笑容,她眉頭一緊,上前一把拉住朗信的手,直接甩開,並怒聲嗬斥:“自己妹妹也要下手嗎?畜生!”
雖然在監獄關了兩年,但她打抱不平的性子還是沒有改變,也不會考慮什麽後果。
“嗬嗬……”朗信饒有興致看了看路慈,隨後起身又靠近朗寧,從她肩頭拿下一根不足五厘米長的頭發,在朗寧麵前晃了晃。
“男人……”朗信笑得極是妖嬈,也將朗寧慌亂的神情放入眼底。
看來真的有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