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三天,辛京大街小巷都在討論,百奇總裁戚月染如何極具玄幻色彩地將冰氏前董事長幹掉。
一傳十十傳百,最後戚月染是單槍匹馬殺進冰氏,浴血奮戰幹掉勁敵。
如此,一派認為戚月染敢作敢當,畢竟冰圖為直接死因是腦溢血。
但另一派固執認為戚月染蓄意謀殺。
百奇股價一落千丈,所有人避而遠之。
如果戚月染入獄,百奇就徹底完了。
戚月染也意識到嚴重性,像個陀螺似得不停處理百奇大小事宜。
他很平靜,對葉冰離三天不聞不問不出現痛到麻木。
但戚美惠非常暴躁,想起白眼狼就恨得牙癢。
朗信用冰圖為的死迫害百奇,日後會不會把戚月染身份揭穿,再來致命一擊?
不過幸好當初留後手,沒想到她料事如神。
戚月染不知戚美惠偷偷去冰氏,他在和安達的人交涉。
“安達不拋棄,百奇亦不會放棄。”
“能和百奇合作,安達無比榮幸。”
戚月染放下手機,抿唇查看厲航發來郵件。各種理由借口,總之就是,解約。
這些人巴不得和百奇擺脫關係。
“厲總文案寫得好啊,條理清晰邏輯縝密,生生把我捧上天,而你低賤到塵埃。”他捏手機冷笑。
“二少,我的過錯,這次合同您還沒定,我們就不給百奇抹黑了。”
“百奇已經夠黑了,還怕再黑點?”
“額,我怕。”
戚月染嗤之以鼻。這老烏龜,聽到風吹草動就縮頭。
“合同我簽好了,厲總想毀約,我會讓助理把賠償條款給你,準備錢吧。”
“等等!簽了?這麽快!”
“不然,你以為我和你一樣是老烏龜?”戚月染狹長眼眸一眯,對牆頭草厭煩至極。
他果斷掛電話,吩咐方特爾去處理厲航。
嗬,真以為百奇能任人魚肉?
手機再響起,這次鬧事的是朗信。
“二少,明天就要開庭,機不可失。”
聽到朗信小人得誌的笑,戚月染譏笑:“勸你把屍檢做詳細點,著急忙慌下葬,別露出馬腳。”
“不勞二少費心,我幹爹早立好遺囑,百奇逃不掉。”
戚月染掛斷電話,將剛才的錄音發給魏萊。
不一會,魏萊打過來。
“這構不成威脅,但遺囑也沒找到。”
戚月染搖頭低喃:“隻能法庭上見了。”
他翻開通訊錄,看著葉冰離三個字,眸又冷三分,。
這女人,真狠心沒出現,他連證人都沒有,明天如何應對朗信?
煩悶扔下手機,他繼續投身工作。
萬一朗信笑到最後,他要給戚美惠留好後路。
此時,戚美惠抵達冰氏外的咖啡廳。
“戚夫人好雅致。”朗信走進咖啡廳,笑眯眯的看起來心情不錯。
戚美惠眼皮不掀,冷嘲熱諷:“比不上你,死了幹爹還能笑出來!”
朗信但笑不語,坐下點了杯咖啡等對麵的戚美惠開口。
“朗信,背後玩陰的,就不怕遭天譴?”戚美惠沒忍住,又罵了一句。
朗信沒說話,拿起桌上戚美惠手機,打開後關閉錄音,把手機關機後交給戚美惠。
戚美惠麵色一沉,陰森盯著朗信。
朗信粲然一笑道:“戚夫人,都是做企業的,何必玩這手?我不過是想給冰氏謀後路,希望百奇提點。”
戚美惠嗤之以鼻:“後路?你卑鄙無恥踩著百奇往上爬,日後絕不會好過!”
“不勞您操心,您隻需要勸二少答應要求。我父親已經下葬,剩下的是我在處理。所以……”朗信欲言又止,提點到此夠了。
戚美惠卻笑了,叩擊桌麵衝朗信挑眉:“真以為我今天來套話?嗬,想害百奇,你嫩了點!”
朗信眉心一皺,沒答話。
戚美惠會心一笑:“三個月前,你在市立醫院給我兒子做手術。但我沒簽字同意,所以你是非法開刀,我可以告你!”
朗信目光一凝,沒想到戚美惠在這等他。
他轉念一想,不屑一顧叫囂:“你以為你兒子會原諒你?嗬,一個母親狠毒地給兒子做換腦手術,你會有什麽好下場!”
“閉嘴!”戚美惠將咖啡潑在朗信臉上,胸口起伏不斷,“我做什麽不用你考量。如果你敢告月染,我們一起魚死網破!”
看著戚美惠離開,朗信抹把臉冷笑起身。他真不是被嚇大的。
鹿死誰手,明天見分曉。
而他狼狽回冰氏時,助理路仁急匆匆走出。
“副董,我,家裏出事,我去看看。”路仁草草應付,不敢看朗信的臉,慌忙開車離開。
朗信皺著眉,覺得不對勁,但還是搖頭先去處理百奇。
此時,冷汗淋漓的路仁一路狂奔至金域灣,進門就衝甘以微嚷嚷:“我要見葉冰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