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又見麵了
五年了,她又回來啦?雖然早就做好了心裏準備,可以平靜的麵對眼前的一切。可是,盡管她努力地維持表麵上的鎮靜,內心依舊是波濤洶湧。
很快,她來到了沈遇的辦公室門前,秘書在客氣的招待她。
“總裁,sk集團的溫總到了。”
“嗯,知道啦!請她進來!”
在聽到準許的命令後,溫晴輕輕的踩動著高跟鞋。
秘書輕輕的推開了辦公室的門,溫晴慢慢的移動著千金重的腳步,裏麵的人在看清楚進來的人的時候,臉上的笑容瞬間僵硬。腦袋裏有一刻鍾的短路。
她,居然沒死????
沈遇不敢相信的揉了揉眼睛。
然後拿起桌麵上的座機電話 。
“我和溫小姐有重要的事情要談,任何人不許打擾。”沈遇麵容僵硬的和秘書吩咐著。
起身來到了溫晴的旁邊,仔細端詳著她臉上的每一份表情。
“你一直都活著?”終於忍不住內心的疑惑,認真地發問道。
“不然呢,你以為我早就已經死掉了?”麵色平靜的溫情,此刻的心裏怦怦亂跳。
“那你為什麽不早點?過來找我?”知道她活著,他的心裏甚是高興,可是高興之餘又在想他這五年來的時間,又是在哪裏?怎麽樣度過的?
溫晴斜睨著他:“來找你?又一次的被你傷害?”正說著,突然腳下一滑,猛然間,身體向前傾去。
沈遇剛剛好,輕輕的就將她帶入了懷中。鼻息貪婪的聞著這熟悉的味道,真的是,久不相見十分想念啊!!!
“五年不見,你就這麽急切的想念我,剛剛見麵,就想要對我投懷送抱啊?”雖然心有很大的觸動,可是嘴裏依舊不改嘲諷的說道。
“想念你?幾年不見,你別的沒有改變,可是你這自作多情的功夫真的是見長啊?” 臉皮可真是夠厚的,五年不見,五年不見越發的加厚了,溫晴暗忖。
想起五年前他對自己的傷害,還有不管不顧,已至於跌落到海裏,心裏的憤恨驟然間增加。
柔弱無骨的纖纖玉手用力一推,想要和他保持應有的距離。隻可惜,奈何男人手掌的力氣過大,用力一拉,重新又將她拉回了懷裏,姿勢極為曖昧。
男人炙熱的呼吸傳遞著她的全身,讓她的心控製不住的微微抖。
“哦?是嗎?那我就讓你見識見識?”男人低沉的聲色中透出幾分危險的氣息。另溫晴感覺到既危險而又恐懼。
說著,俯身下來想要一親芳澤……
“叔叔,你在幹什麽?”天天懵懂的揉了揉雙眼。好像立馬反應過來他的媽媽受委屈了。快步的跑到了沈遇的身邊,舉起胖嘟嘟的小手,用力的敲打著沈遇的腿部,嘴巴裏還在不停地念叨著:“不要欺負我媽媽,不要欺負我媽媽……”
腦袋瞬間短路,媽媽?眼前的這個活潑可愛的男孩子居然是溫情的兒子?他不敢置信的瞪大了雙眼。
在男子愣神的瞬間。溫晴如被特赦的困獸一般,快速的整了整有點褶皺的衣服,拉起天天胖嘟嘟的小手,逃一般的,飛奔了出去……
“嘟嘟……”桌麵上的手機鈴聲輕微的亂顫,秦媛在看著屏幕上名字的時候,輕觸了一下屏幕按了接聽鍵。
“什麽事情?不是告訴你,輕易不要給我打電話嗎?”秦媛左右搖晃著腦袋小心翼翼的對著話筒說。
“秦大小姐,這都什麽時候啦?你居然還坐的住。”電話那端男子著急的吼道。
“天又沒塌下來你急的什麽?”雙眼泛白,秦媛心裏略怒。
“溫晴回來啦!現在代表sk集團在和沈遇談合作呢!”
“誰?”
“溫晴!”
秦媛不敢置信的瞪大了雙眼,當年明明是說她連人帶車一起墜入海裏,不是已經死了嗎?不是已經死了嗎?死了的人怎麽會回來?真的,是真的眼睛說瞎話。
“今天下午,沈遇和她已經見過麵了,”電話那頭的男子繼續著他的報告。
瞬間腦袋短路,被卡住啦!似乎腦袋裏有隻小蜜蜂一樣,在嗡嗡嗡的叫,秦媛雙手支撐在桌麵上,不行,她不能夠亂了思緒,她需要好好的鎮定下來,不能夠做亂陣腳。
昏暗的茶館一角
“你都離開了那麽久的時間,為什麽還要回來?不過我不管,你回來想要做什麽?都請你記住自己的身份,和沈遇保持一定的距離,否則,後果你就要自負!!””
“秦小姐,幾年不見,你可真是一點都沒變。”麵對眼前的仇人,真的是分外眼紅啊!
“記得當你你做了那麽多的壞事,估計現在的沈遇應該都還是不知情吧?那時候的你就想要殺我滅口,怎麽?現在還是想重蹈覆轍?”溫晴略微挑了挑眉頭。
“如果溫小姐不聽奉告,執意的想要在沈遇的身邊打轉,那也不要怪我下手太狠了……”
“嗬嗬……”溫晴瞬間傻笑,“你以為我還是當年那個任你隨意欺負的小姑娘?如果你想怎麽樣?盡管放馬過來。我一定奉陪到底!!!”眼眶的瞳孔瞪大,神色嚴厲的另人害怕。
秦媛看到她的神情,心裏猛然一震,她,變了……
她們都沉浸在雙方的仇恨中,隻是不知道有知道小小的錄音筆在快速的轉動著。旁邊是沈遇派來保護溫晴的保鏢,輕輕的用力一點。
沈遇那邊就立馬收到了這條令人膽戰心驚的通話……
麵部表情陰冷,靜心的傾聽著錄音筆裏麵的內容,一遍一遍又一遍。他連續聽三遍,真的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原來他自己一直都是在養虎為患!
“溫小姐,你的一封邀請函幫你放在辦公室了。”
”嗯,好,我知道了!”
走到辦公室,遠遠的就看到了靜靜的躺在辦公桌上麵一個漂亮的信封式的邀請函。
溫晴小姐,請於6月15日參加……
居然是沈家的邀請函?溫晴都有點不敢相信的伸手撫摸額頭,想象著自己不是在做夢,難道是沈家的人還沒有搞清楚她是誰?還是說完全把她遺忘在腦海中,隻是以為她是同名同姓,可是不同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