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這回輪到你殺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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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陳歡回到家在廁所畫了好幾個圈圈，把萬老闆祖宗十八代都詛咒了一遍才解氣。正準備洗澡睡覺，手機又響了。


  p>「喂！」


  p>「陳歡？」對方是個女人。


  p>陳歡有些意外：「劉蕊？」


  p>半個小時后，劉蕊到了她家。


  p>「你怎麼也來Z市了？」


  p>劉蕊妖嬈的靠在沙發上，撩了撩大波浪捲髮神情嫵媚的看著她：「我的實驗提前完成了，出來度假。路過這就來看看你嘍！」


  p>「看我？」陳歡懷疑的看著她，完全不信。


  p>她和劉蕊兩個人在研究所一向不合。劉蕊處處和她比，平時沒事都要諷刺她兩句，怎麼會來看她。


  p>「你那是什麼表情，我真是路過，半夜的飛機！」劉蕊站起來，「我在你這洗個澡，然後就去機場了。」


  p>陳歡看著她走進浴室，皺著眉頭拿了毛毯躺在沙發上，等到快睡著的時候劉蕊從裡面出來：「我走了，祝你假期愉快！」


  p>聽到關門的聲音，陳歡撓了撓頭進了卧室。可她覺得好像剛睡著，就聽見門鈴響。


  p>「誰呀？」警惕的靠在門上問。


  p>「你好，我們是警察，麻煩你開門。」對方把證*件對著貓眼，陳歡看清楚后開了門。


  p>外面站了兩個警察，陳歡這會完全清醒了：「你們有什麼事？」


  p>「陳歡是吧。」一個警察掏出張照片，「這個男人你認識嗎？」


  p>照片上的男人是陳歡晚上才見過的那個地下商人，她猶豫了兩秒鐘還是點點頭：「不算認識，晚上見過一面。」


  p>「那就請你和我們走一趟，這個男人死了。」


  p>陳歡被警察帶走，她家裡還留了幾個技術人員搜取物證。到了警局，陳歡很鎮定的錄口供，告訴警察她是個醫生，在網上看到死者發布的帖子，知道他對一些奇怪的藥物有研究。


  p>「作為醫學工作者，我們就是交流一下，今晚也是第一次見面。」陳歡笑了笑，「從咖啡館離開我就直接回家了，他怎麼死的我不知道。」


  p>警察讓她簽字，然後就出去了。過來一會又提了個袋子進來：「陳小姐，這是在你家裡發現的。」


  p>「這是什麼？」


  p>「是你包里的面巾紙，但是染了血跡。我們已經證實是死者的，你還有什麼好說的嗎？」警察把東西舉起來讓她看。


  p>陳歡瞪著眼睛：「不……不可能……我沒殺人！」


  p>「陳小姐，我們給你時間慢慢想。」說完就把她一個人留在小黑屋裡。


  p>頭頂的燈烤的她臉都疼，陳歡開始把晚上的事情串起來。怪不得劉蕊會突然去她家，染著血的面巾紙只能是她放進去的。


  p>「劉蕊，你就這麼恨我？」陳歡無力的靠在椅子上。


  p>她實在無法理解劉蕊的行為，就算她真的殺了人，國家也會保她，別說現在是被冤枉的。陳歡嘆了口氣，準備等會讓警察打電話，結果沒想到一個警察跑進來跟她說。


  p>「陳小姐，你可以走了。」


  p>陳歡站起來：「你們找到兇手了？「


  p>警察沒吭聲，只是沖她笑了笑。陳歡莫名其妙的走出警察局，就看見萬一正站在車邊看著她。


  p>「陳小姐，又見面了！」他拉開車門做了個請的手勢。


  p>陳歡翻了個白眼坐上去，萬老闆端著杯紅酒老神坐在在的坐在裡面。


  p>「誰讓你多管閑事的？」陳歡氣呼呼的瞪他。


  p>萬老闆給她倒了杯酒：「你就是這麼對待救命恩人的？」


  p>「用不著，沒你我照樣也能出來。」陳歡沒好氣的說，「開車，送我回去睡覺。」


  p>也不見萬老闆動嘴，車子緩緩前行。陳歡看著外面的路燈，心裡一直在想劉蕊。萬老闆把一個文件袋丟到她身旁：「所有的證據都指向你，這個黑鍋你背定了。」


  p>陳歡匆匆掃了幾眼裡面的東西，皺著著眉頭正要開口，萬老闆抬了抬手。


  p>「我知道他們可以把你保出來，但如果讓那些人知道了你明年的假期還有嗎？」萬老闆見她臉色越發難看，挑著嘴角繼續說，「照那些人的行事風格，為了保護你的安全，恐怕你好幾年都出不來了。」


  p>他說完這番話，陳歡的重點已經不是今天的事了。


  p>「不愧是背後隱藏的大BOSS，這麼短時間就把我的身份挖出來了。」陳歡冷笑道，「直接說吧，是想讓我幫你做葯還是武器。」


  p>萬老闆眯了眯眼：「我是守法公民，你說的那些我不敢做的。」


  p>陳歡嗤了一聲，扭頭看車窗外。


  p>「我只是想請你幫個小忙。」


  p>就知道你有事……陳歡一臉施捨的看著萬老闆。


  p>萬老闆直接開口：「我會做Z市留一段時間，請你這段時間扮演我的……女朋友。」


  p>「沒空。」陳歡馬上搖頭，她才不要跟這個男人有牽扯。「換一個，我可以給你做一批微型武器。」


  p>「我不需要。」萬老闆看著她，「其實你不用幹什麼，只是偶爾陪我吃個飯，出席舞會而已。」


  p>陳歡懷疑的看著他：「你隨便花錢雇一個不就行了……」


  p>「會查出來。」男人一副你智商不行的眼神，「你的身份一般人絕對查不到，這樣反而更保險，別人也會更忌諱。」萬老闆在自己腿上彈了幾下，「當然，不會讓你白幫忙。」


  p>陳歡撇撇嘴：「廢話，不給錢誰干。」


  p>隔板傳來聲音：「老大，到了。」


  p>「我下車了。」陳歡拉開車門就想跑。


  p>萬老闆緊跟著他下來：「我們現在是男女朋友，自然要住一起。」


  p>「你住我這裡？」陳歡不可置信的問。


  p>「唔，你住我那邊也行。」萬老闆指了指萬一，「上去幫她收拾行李。」


  p>陳歡攔住萬一：「不行！我不要和你住一起。」


  p>「你確定？」萬老闆面無表情的問，「你也知道我的身份，好幾撥人都盯著我呢！萬一到時候又像上次一樣……」


  p>「我自己收拾。」陳歡惡狠狠的丟下句，轉身跑上樓。


  p>萬一有些擔心：「老大，她的身份也很敏感，別到時候連累咱們。」自打知道陳歡的背*景后，萬一就把她從未來大嫂的名單里劃掉了。萬老闆這種身份，最不願意的就是和政府國家打交道。


  p>「沒事，我有分寸。」萬老闆坐回車裡，「萬二，給萬五打電話，讓他把我旁邊的房間收拾出來。」


  p>陳歡一路上都板著個臉，看著車開進海邊別墅群還不忘記諷刺萬老闆。


  p>「你不是第一次回國嗎？房子倒是買的挺快。」她之前買房的時候也打聽過這裡，一平米十幾萬不說，還根本買不到。


  p>萬老闆像是沒聽出她的譏諷，還點了點頭：「嗯，和你一樣，去年就買下了。」


  p>「那你應該知道我買房的錢就是你那500萬吧？」陳歡得意的看著他，「希望萬先生你再接再厲，這次給我的錢能讓我也買這麼一棟別墅！」


  p>「那就要看你的表現了。」萬老闆笑了笑。


  p>陳歡懶得看他，這個男人即使笑著，眼睛也是冷的，皮笑肉不笑的讓人起雞皮疙瘩。


  p>到了萬老闆的別墅，陳歡的心情好了點。三層樓的房子靠近大海，從後面的花園就可以直接到沙灘。旁邊的房子離的還很遠，不過也更不安全。


  p>「住這裡面就是被人槍殺了都沒人知道。」她故意找茬。


  p>萬一笑眯眯的說：「陳小姐放心，我們的保全系統是一級的，飛進來只蒼蠅都知道。」


  p>陳歡從他手裡搶過行李箱，蹬蹬蹬的跑上樓，又沖著他們喊：「我住哪個房間？」


  p>「陳小姐，這間！」萬五站在一間房門口，「我剛剛已經收拾過了，你看看滿不滿意。」


  p>這間房比陳歡的兩室一廳加起來都大，還有露台。


  p>「我要睡覺了。」陳歡看著走過來的萬老闆。


  p>「我明天有事不在，你要出去讓萬五跟著。」萬老闆徑直走過去，「希望我們合作愉快！」


  p>陳歡砰一聲把門關上。


  p>「我看見你我就不愉快……」


  p>她的聲音很大，門外的幾個男人都聽見了。


  p>「脾氣越來越大了。」萬一皺了皺眉頭，「萬五，你盯緊一點。」


  p>萬老闆搖了搖頭：「不用，她想幹什麼就讓她去。」


  p>幾個萬跟著他進了房間，萬二說：「老大，東歐那邊的人入境了。」


  p>「來Z市了？」萬一急忙問，「沖我們來的？」


  p>「還不知道。」萬二皺眉，「晚上剛送過來的消息。」


  p>萬老闆沉思片刻：「盯著，如果他們進了Z市恐怕就是沖咱們來的。」


  p>上次那波人已經被滅口了，但也同時暴露了萬老闆的確有問題，可除了滅口他們沒有別的辦法。


  p>「本來也就瞞不了多久。」萬老闆三年前把亞洲的軍火路子收進手裡時，就知道他的身份早晚都會暴露。一年前他在賭城出現引起了很多人的注意，那時候他就已經知道有這一天。


  p>所以，他才要回國來見郭娟……


  p>「這個周末如果郭娟打電話，就說我答應跟她吃飯。」


  p>萬一點點頭：「知道了。」


  p>而此時陳歡已經溜進了廚房，她燒了壺水，然後給自己倒了一杯又回到房間。如果此時能看到她的臉，就會發現她嘴角翹的高高的，一臉詭計得逞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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