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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七十章 斷箭

  而早已潛伏在此的北越人民軍的有三個團。


  分別是33團,66團和320團。其中33團和66團布置在山穀的左右兩邊,320團作為預備隊。


  拋去重武器不談,北越這3個團的正規軍戰鬥力是很強的。


  以66團為例,軍官和士官很多經曆過法越戰爭,戰鬥經驗超過10年。


  士兵也多是能征善戰的精兵,很多人已經參加過5年以上戰鬥。


  全團5個營人員齊整,高達1600人。


  就武器方麵,雖沒有重武器,但北越裝備大量的AK47自動步槍(中國的56式衝鋒槍)、SKS半自動步槍(中國的56式半自動)、輕重機槍、RPG火箭筒(40火箭筒)、各種口徑迫擊炮。


  33團則是蘇聯裝備為主,蘇製SKS半自動步槍,口徑7.62毫米,該槍和它的中國仿製版56式半自動步槍成為越共遊擊隊的主要武器之一。


  蘇製RPD輕機槍,口徑同樣是7.62毫米,配有100發彈鼓,火力強大,是北越軍班排的主要支援性武器。


  全團1400餘人。


  這兩個團是北越人民軍的主力團。另一個320團則是遊擊隊改編的新團,武器裝備比較雜。


  既有法國的MAT49衝鋒槍,AAT52型通用機槍,這兩種武器用的子彈7,5毫米的。和蘇聯及中國的7,62口徑子彈不通用。


  (法國人一直自回命不凡,在輕武器上一直自立門戶,口徑也是自己獨特的7.5MM。)

  以及二戰期間的ZB26捷克造輕機槍,還有AK47和56式步槍等,武器裝備較雜。戰鬥力自然要弱一些。


  不過總體來看,北越的這三個步兵團,比起以前美國人遇到的遊擊隊,無論是武器裝備還是作戰能力都不可同日而語。


  絕對是相當具有戰鬥力的部隊。


  此時山邊的高地處,早已架好了四門60迫擊炮和六門82迫擊炮。


  而在德浪河穀裏麵的美軍第一騎兵師一營的官兵們還渾然未覺自己一隻腳已經踏上了鬼門關。


  他們左臂佩戴了第1騎兵師的倒卵形“馬頭”臂章。


  其中最引人注目就要數頭戴騎兵帽的指揮官了。


  這名上尉手持一支柯爾特M609卡賓槍,腰帶上掛著M1911手槍、雙聯手槍彈匣。


  與眾不同的黑色騎兵帽上有上尉軍銜標誌和美軍騎兵的兵種標誌——兩把交叉的馬刀。


  可是他這副打扮實在是太顯眼了,在戰場上肯定會受到對方狙擊手的“特別照顧”。


  在上尉右側的是佩戴一等兵軍銜的通訊兵,他背著帶有耳機和話筒的PRC25/77電台,這是美軍配發至連、營級的通訊器材,也是美軍的標準配置之一。


  當他們從你麵前越過的時候,塵土中揚起的陽剛之風和虎虎生氣撲麵而來。


  仿佛隻要用他們整潔挺拔的身姿來告訴你他們是一隻百煉成鋼的威武之師王牌之師。


  在世界各國的軍隊裏,要論帥氣,絕對是美國大兵。


  牛仔帽,戰鬥服,卡賓槍,大長腿。


  可是帥不過三秒!

  然後,然後,天空一聲巨響!

  隨著66團團長羅玉州中校一聲令下,高地上的迫擊炮連開始發起攻擊。


  無數顆迫擊炮彈從天而降,準確的落入美軍一營的隊伍之中。


  臥倒!

  這是士官的喊聲。


  快跑!


  這是軍官的叫聲。


  相比士官的臥倒,具有實戰經驗指揮經驗的軍官們戰場經驗更加豐富。


  麵對排山倒海而來的炮彈,隻有盡快跑出這塊區域才是安全的。


  媽媽啊!我要撒尿。


  這是士兵們的哭喊聲。


  剛才還搖頭擺尾,趾高氣昂的美軍第一騎兵師。


  在無數迫擊炮炮彈的轟炸下,瞬間現出原型。


  一個個哭爹喊娘,屁滾尿流。


  與此同時,戰役副總指揮西原軍區副司令阮友安上校,立即下令其步66團及步33團向美軍發起攻擊。


  各營、連陸續自西與南麵逐次加入戰鬥,並下令320團迅速回轉,同時附近的遊擊隊一個營也要求迅速趕來參加戰鬥。


  美軍第一騎兵師一營的B連首當其衝被遭到攻擊。


  而且B連2排在最外翼而遭分離,北越軍強大攻擊壓力下,該排迅即被包圍。


  排長赫裏斯中尉後因中彈失血過多而不幸陣亡。


  赫裏克中尉受了致命的重傷,他留下來的最後一句話是:“我很不高興我把生命獻給了我的國家。”


  指揮權轉交給了卡爾·帕勒梅軍士,帕勒梅軍士說:“明天是我43歲的生日,但我認為我不一定能活著看到那一天。”


  在接過指揮權數分鍾後,帕勒梅軍士頭部中彈。


  剩下的人將他拖到一顆樹後,北越軍隊投來的一枚手榴彈剛好落在帕勒梅身邊,他被炸身亡。


  他的話也應驗了。


  迫擊炮前方觀察員羅伯特·斯托克斯認為現在輪到他接任,他站起來說:“我們得離開這裏。”話音剛落,一顆子彈射入了他的頭部,他當即斃命。


  於是他離開了這裏!


  然後排的指揮權落在21歲的埃爾裏·薩維奇的肩上。


  他在第7騎兵營已服役兩年,非常精明,在壓力下能保持冷靜。


  此時,赫裏克27人的排已有8人陣亡,12人受傷。B連2排傷亡過半,殘餘士兵趴在地上垂死掙紮。等待救援。


  此時C連剛著陸,立即在B連左側展開120碼的防禦正麵,未幾,即遭北越66團7營先頭連的攻擊,雙方展開激戰。


  與此同時,美軍第1營的主力大部到位,並明白了自己的處境。


  美軍指揮官摩爾中校立即指揮部隊構築簡易防線,形成了360度的環行防禦。


  摩爾的這個判斷還算是及時和準確的,這一舉動救了他的部隊。


  43歲的摩爾中校也是以大膽果敢而著稱。


  這位身材廋長、金發的肯塔基人是西點軍校1945年畢業生,他向來以要求部屬嚴格而聞名,同時也嚴以律已。


  官兵有時以卡斯特的綽號“黃發”來稱呼摩爾,這是士兵的誇獎,摩爾也以此為榮。


  不過到此時為止,原本想尋殲越軍的美軍逐漸成了越軍的目標。


  一個月之前,當北越軍第33團攻擊波萊梅的營地時,北越指揮官的真實意圖是伏擊南越肯定會派出的援軍。


  這一典型的圍點打援戰術本來很有可能獲得成功,但對於北越指揮官來說,一個令他們感到麻煩的新形勢出現了。


  多年以來,美國陸軍一直努力使步兵從地形的限製中解放出來,解決這一問題的答案是直升機。


  在裝備了耐久性強的UH-1D直升機和運載貨物的C-47“支奴幹”直升機之後,一支全信概念的空中騎兵師出現在了越南戰場,他們給敵人帶去了三維作戰的惡夢。


  當南越增援部隊去解波萊梅之圍時,他們首先用支奴幹直升機將榴彈炮運送至預設陣地。


  當他們遭到北越人民軍的伏擊時,他們沒有向往常那樣一轟而散,而是在榴彈炮火的支援下拚命抵抗。


  北越指揮官在伏擊未果的情況下將部隊撤向德浪河穀,德浪河穀四周沒有道路,是一個安全的庇護所,還沒有敵人敢於深入德浪河穀。


  沒有人敢?那是以前!向來以膽大著稱的摩爾中校就不行這個邪。


  當摩爾中校和他的長官、旅長托馬斯·布勞恩在師指揮所的地圖上看到朱邦山標注著一個紅星時,他們問情報官:“這是什麽?”情報官回答道:“敵人的一個大型基地營。”這兩人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來。


  他們的士兵已在波萊梅周圍的叢林中搜索四天了,除了惡毒的紅蟻、蔓生植物、和密密麻麻的熱帶從林以外,他們什麽也沒發現。


  “德浪河穀”,我們第一營就空降這個地方,給北越猴子以致命一擊!隨著摩爾斬釘截鐵的聲音,這個計劃就定了下來。


  結果就是摩爾將中“大獎”了:第1營的700餘名官兵將進攻北越人民軍的三個團,即3000多訓練有素、裝備良好的北越士兵。


  隨著“德浪河穀戰役”的正是開始,北越人民軍2個團的正規部隊,在迫擊炮和輕重機槍的掩護下,對這河穀被包圍的美軍一個營發起了潮水般的進攻。


  在萬分危急中,美軍UH-休伊直升機飛行員,仍然前行的不斷起降。


  他們將第1營剩餘士兵、武器和物資源源不斷運到。


  同時,他們還用直升機上的機槍和火箭彈,不斷向北越軍攻擊。


  自然,北越軍隊也不是吃素的。


  當即用輕重機槍掃射直升機,而66團團長羅玉州中校則親自操作一挺高射機槍對著美軍的直升機掃射,當即擊落一架,其他的北越機槍也擊落了一架直升機,其餘所有的直升機幾乎都被子彈擊中。


  美軍飛行員也不是聖人,也是怕死滴。


  在被擊落了兩架直升機後,其餘的直升機做鳥獸散。


  氣得地麵的美軍士兵破口大罵。


  隨著美軍的空中優勢的喪失,地麵上的一營瞬間被人數占優的北越軍隊包圍,並發起了猛烈的攻擊。


  雙方廝殺在一起,66團的戰士一度突入攻進了一營C連的陣地。


  美軍一營大嘴指揮官摩爾中校唯有發出“斷箭!”的呼叫。


  斷劍“Broken Arrow” 為美軍軍事用語,表示一支部隊將被擊潰請求其他部隊全力搶救。


  戰鬥發生期間根據部隊最高指揮官判斷,若部隊無法建立有效防禦且損失度超過三分之一即可請求斷劍行動。


  斷劍行動一經發布,集團軍指揮中心會通報所有能參加支援的部隊全力掩護受困知部隊撤離戰鬥。


  在美國國防部定義的一係列用來描述核事件的術語中,分別有“鈍劍”,“彎矛”、“斷箭”、“核閃”四種級別。


  而在戰場上發出“斷箭“呼叫,則是越南戰爭中的頭一次。


  說明情況非常非常的危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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