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三十七章友軍變敵人
「將軍且慢!」吳敦終究還是沒忍住,叫住了那邊的所謂的神行軍。
你可要知道,吳敦前身是泰山賊,雖然現在洗白了,但是在吳敦的心中卻還是有著那麼一根刺的,一日為賊,終身為賊。
他們的內心還是自卑的,這也是為何臧霸在陶謙麾下那是聽調不聽宣,因為陶謙看不起臧霸這些個賊寇,而臧霸在呂布的麾下那算是死心塌地。因為呂布本就不在意這些個人的身份到底是賊寇還是士族,他呂布也是從邊境一個奴籍慢慢來的,比起名聲臭,還有他三姓家奴臭啊。
再加上臧霸的確是有能力,呂布這才重視臧霸。
讓臧霸感受到了一種不同的感受,這也是為何臧霸會給呂布賣命的緣故。
後來臧霸又投降了曹操,那也是看著自己老大呂布都求饒了,他也就跟著投降了。
好在曹操把臧霸給分開了,沒有和呂布張遼等人在一起,不然臧霸必然會跟著呂布一起叛逃的。
臧霸這個泰山賊的老大都自卑,更別說吳敦了。
現在的吳敦下意識的就把自己低人一頭了,更何況這城下之人還是神行軍啊,是夏侯淵的兵馬,夏侯淵可是曹操的兄弟啊。
吳敦賭不起,若是得罪了夏侯淵,他吳敦倒霉是小,若是連累到泰山軍就不好了。
剛才吳敦讓神行軍去以前泰山軍大營駐紮,這是一種試探,現在試探結束了,吳敦也是放鬆了。
「呵呵!」城下的那個中年將校,在聽到了吳敦的喊話之後,嘴角不由的上揚了起來,一種笑意在心中回蕩。
吳敦不敢賭,而他這次似乎賭對了。
城下的中年將校,卻是彷彿沒有聽到吳敦的話語一般,繼續整軍讓手下的神行軍撤退離開。
終於吳敦還是坐不住了。
「將軍,你看這?」張揚也是傻眼了,城下的這些個神行軍明顯就是賭氣了。
也難怪,人家千里迢迢的跑到這個琅邪郡來,本來就是來保護你的,你倒好,直接把人家堵在了城牆之外,沒有脾氣的話,那還是神行軍嗎。
吳敦深深的吸了一口氣,他總算是肯定了,城下的必然就是神行軍了,不然哪一個敵人敢這麼玩?他就不怕玩脫了嗎?
看著那邊的大軍根本就不聽他吳敦的話語了,吳敦也是有點慌了。
咬了咬牙齒,吳敦,直接就下了城牆。
「將軍,將軍!」張揚也是不明白吳敦要幹什麼去,只能跟著吳敦下了城牆。
「什麼人!」城門自然是有著重兵把守著。
「瞎了眼了嗎,這是吳敦吳太守!」張揚在邊上呵斥道。
「太守好!」
「速速打開城門!」吳敦來到了城門口沖著把守城門的都尉說道。
「啊啊啊?」把守城門的都尉愣了一下,要知道剛才這個吳敦吳太守,還讓他們定然要死守城池,必然不讓一個敵人進城呢。
現在就要打開城門?他們是把守城門的,所以城頭之上的事情他們不知道,只聽到從大門之外,還有些個縫隙之中看到,城外錦旗密布,明顯大軍雲集。
「還愣著幹嘛,開城門啊!」這次就連吳敦也是忍不住了吼了起來。
他小心謹慎無錯,若是得罪神行軍那真的就過錯大了。
曹操是很看重他吳敦,但是若是和夏侯淵相比,他吳敦那就真的什麼都不是了。
「偌!偌!「城門都尉,立刻照搬了「快,快,快開城門!」
琅邪城,這個都快數十年沒有歷經戰亂的城池,緩緩打開了他的城門。
「張,不,不,「夏侯」將軍你看!「城外中年將校身邊的一個小將,指著那邊的琅邪郡沖著中年將校喊道。
中年將校順著小將的手看了過去,琅邪郡的弔橋正在緩慢放下,城門已然大開了。
這個中年將校的眼睛眯了起來。
琅邪郡啊,這可是一座堅固的城池,數十年了,這座城池都沒有經歷過戰火,即便當初曹操攻打徐州的時候,也未曾打到琅邪郡來。
那個臧霸雖然泰山賊出生,但是這個軍事素養是真的很高,這個琅邪郡城高數仗,不是那些個土丘城,而是實打實的青磚給鋪蓋而成,城頭之上各個射擊孔,牆垛絲毫不差,城牆面更是彎曲的,加大了雲梯的難度,還有三面的護城河以及那護城河之上的弔橋。
若是強攻的話,就算給他五倍的兵馬,也要死傷一半。
這座堅城,比之徐州的治所彭城那是有過之而無不及啊。
可是現在的他卻是打開了城門,放下了弔橋,就像是一個美女徹底放開了他的防線一般。
「將軍留步!」吳敦帶著手底下的親衛營出城門了,他不能不著急,曹軍之中有兩種不能得罪,其一是曹家人,這第二個就是夏侯家的人了。
在吳敦的熱情招待之下,這個神行軍當真是停下了腳步。
「呼!」吳敦終於鬆了一口氣,只要神行軍停下來了,那麼一切就有轉機,大不了入城之後,他吳敦好好擺上一桌酒席賠罪便是。
「吳敦太守,可還有事?」中年將校打馬而來,對著那邊的吳敦言語道。
「這位將軍剛才多有得罪,實乃我琅邪郡近來敵蹤詭異,所以不得不防,還請將軍見諒!」吳敦把自己的姿態放得很低啊。
神行軍是夏侯淵的兵馬,夏侯淵可能官職很高,而這個副將不過一軍校尉罷了,和他吳敦也是相差不大的官職。
現在的吳敦對著一個副將低頭,不得為犧牲不大啊。
吳敦還以為此人會借題發揮,對自己抱怨一番呢,吳敦都準備好被罵的準備了。
可是讓吳敦欣喜的是,這個中年將校還是很好說話的嗎。
「無妨,無妨,吾早就聽聞,泰山軍之中吳敦吳太守,那是最為小心謹慎的,這敵人的蹤跡,即便是我家將軍也未曾搜索到,吳太守,謹慎一點,也是為了大局,為了琅邪郡不失嗎!!」中年將校絲毫不吝嗇對於吳敦的誇讚啊。
聽著中年將校的話語,吳敦這個提著的心終於算是放下了一半了。
他也是抬起了頭笑眯眯的對著中年將校言語了起來「還不知道,這位將軍貴姓呢!」
「免貴,免貴,本將,姓張,單名一個勛字!」中年將校咧開了嘴巴笑著說道。
「哦,原來是張勳將軍,敦早就在城中準備好酒宴了,為將軍接風洗塵!」吳敦看著這個中年將校,不知道為何心中卻是有著一種為何此人有些熟悉的表情。
「張,張勳!你,你,你說你是張勳?」張揚指著那邊的自稱張勳的中年將校說不出話來了。
「如假包換!」張勳嘴角之上浮現出了笑容。
張揚傻了,吳敦傻了,吳敦身後的琅邪郡也是傻了。
「敵襲,敵襲!」整個琅邪郡都是傻眼了。
這什麼情況,剛剛還是好好的,是那神行軍的友軍,打著神行軍的旗號,大家還是和和氣氣的,甚至太守大人,吳敦還準備帶著這些個友軍招待他們呢。
現在頓時就變換了色彩,從一開始的,你親我榮的劇情,變成了現在的你死我活了。
「關城門,關城門!」吳敦也是瘋狂了,大聲朝著那邊的城門口喊道。
可這個時候誰還能聽到呢。
「吳太守,何必呢?!」中年將校,不,現在應該說是張勳了。
張勳看著吳敦搖了搖頭說道。
現在的琅邪郡已經完全失去了他堅城的地位了,他的大門打開著,他的弔橋已經放下來了,甚至城門口,因為吳敦怕這個神行軍的將校借題發揮,讓守門的許多兵馬都撤離了。
現在這一下子,給他玩了一出友軍變敵人,這不是搞笑了嗎。
所以根本就來不及了!「哦,原來是張勳將軍,敦早就在城中準備好酒宴了,為將軍接風洗塵!」吳敦看著這個中年將校,不知道為何心中卻是有著一種為何此人有些熟悉的表情。
「張,張勳!你,你,你說你是張勳?」張揚指著那邊的自稱張勳的中年將校說不出話來了。
「如假包換!」張勳嘴角之上浮現出了笑容。
張揚傻了,吳敦傻了,吳敦身後的琅邪郡也是傻了。
「敵襲,敵襲!」整個琅邪郡都是傻眼了。
這什麼情況,剛剛還是好好的,是那神行軍的友軍,打著神行軍的旗號,大家還是和和氣氣的,甚至太守大人,吳敦還準備帶著這些個友軍招待他們呢。
現在頓時就變換了色彩,從一開始的,你親我榮的劇情,變成了現在的你死我活了。
「關城門,關城門!」吳敦也是瘋狂了,大聲朝著那邊的城門口喊道。
可這個時候誰還能聽到呢。
「吳太守,何必呢?!」中年將校,不,現在應該說是張勳了。
張勳看著吳敦搖了搖頭說道。
現在的琅邪郡已經完全失去了他堅城的地位了,他的大門打開著,他的弔橋已經放下來了,甚至城門口,因為吳敦怕這個神行軍的將校借題發揮,讓守門的許多兵馬都撤離了。
現在這一下子,給他玩了一出友軍變敵人,這不是搞笑了嗎。
所以根本就來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