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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六十章前途未卜

  張松的拳頭那是攥緊然後又鬆開,鬆開然後又攥緊了,他的內心正在經受著一種煎熬。 

  這個煎熬就是他張松的理想與現實的差距。 

  我們的張松張子喬雖然丑可是張子喬的這個志向可是非常大的,一般人根本比不上他。 

  張松這個人的有一個能力很是厲害,這個能力叫做過目不忘。 

  也許你說了,這個歷史上面過目不忘的人可是多了去了,可是我們張松還能夠將很多東西給倒背如流,這就很是耐人尋味了。 

  關於張松這個能力,在三國演義上面也是有這個描述的。 

  當時曹操手底下有一個謀臣叫做楊修,十分的看重這個張松的能力。 

  張松出使曹操的時候,他是準備投奔曹操的。 

  可是我們的曹操曹孟德不但是嫌棄張松丑,還嫌棄我們的張松吹牛。 

  丑這個可以忍,吹牛那就實在是不能忍了啊。 

  當即我們的張松張子喬就要和我們的曹操懟一下了。 

  楊修修見張松恃才傲物,想折服他,便取出曹操撰寫的兵書《孟德新書》給張松瞧瞧。 

  你不是說你沒吹牛么? 

  要不然你就給我背誦一下。 

  楊修很是確定這個孟德新寫出來的書,張松之前肯定沒有看過,這也就是十分的公平了。 

  張松啞然了一會兒,說,就這麼簡單啊? 

  張松閱畢,大笑說:「這書的內容我們蜀地的小孩子也能背誦,這哪是什麼《新書》根本就是戰國時代無名氏所作,被曹丞相抄襲竊取。」 

  曹操的臉色在那邊尷尬的不行不行的。 

  楊修不信,張松當場把曹操的兵書倒背如流,一字不錯。 

  可是楊修不幹了,我們曹操主公文韜武略,怎麼會是個文抄公呢? 

  楊修不相信曹操是文抄公,那就只是說明了可張松記憶力之強樂。 

  他不止一次的把張松推薦給曹操,但張松長得過於抱歉。 

  嚇得老曹渾身戰慄。 

  歷史上說這個張松「額钁頭尖,鼻偃齒露」,也就是說張松的額頭像鋤頭,頭尖,鼻塌,牙齒外露,曹操不信張松這種樣子會有過目不忘的本事。 

  說張松根本就是看過這個孟德新書,然後曹操還恬不知恥的說這個古人和他英雄所見略同,他的新書才會和戰國時人所撰雷同,一羞之下便燒了《孟德新書》。 

  這事件不知道可取不可取,可是有一點還是很重要的。 

  由此可見,張松確為楊修一樣的才華之士。甚至比之楊修,還要厲害了。 

  一個謀臣要是有這種能力,治理一州之地簡直就是屈才了。 

  可是張松是誰呢,他是劉璋麾下的一個別駕。 

  別駕是個什麼職位,不如刺史也不如太守。 

  這樣一個區區的別駕,讓張松怎麼可能放得開手腳呢? 

  而且張松也不傻,分明知道就按照劉璋這種滅個張魯都要好幾年甚至還滅不了的樣子,劉璋就不是一個明主了。 

  一開始張松是準備投降曹操的,曹操佔據兗州幽州并州,就與他們的漢中接壤,張魯和曹操通常眉來眼去的,不僅劉璋,張松也是知道的。 

  張松就在想他可以拿著益州去曹操麾下換取一個大功,這樣他張松即便不能成為曹操麾下郭嘉或者荀攸那種謀臣,可是謀取一席之地還是很簡單的。 

  張松考慮了考慮,覺得很不錯。 

  當我們張松畫好了這個地圖,準備給老曹送去,幫助老曹開疆擴土的時候。 

  官渡之戰袁紹掛了。 

  這還算好的,那曹操可是更為有底氣了啊。 

  然後北方袁耀亂入了,袁耀和老曹你看我不順眼,我看你不服氣,肯定那是要打起來的啊。 

  可是袁耀和老曹一打,老曹直接龜縮了。敗的那叫一個一敗塗地啊。 

  這一切來的太快就像龍捲風,我們張松整個人都在風中凌亂了。 

  不是說好的天下第一大諸侯么,不是說好的兵多將廣么?怎麼敗的這麼快? 

  雖然張松對曹操還是有著殷切的希望,不過現在曹操的手臂可是伸不過來了。 

  張松只得作罷,再次陷入了長吁短嘆之中。 

  張松每日只能坐在自己府邸之中的庭院裡面,看著這益州的山,益州的水,益州的盆地,覺得自己就像一隻井底之蛙,每日都是仰望天空四十五度角的憂傷。 

  就差以淚洗面了。 

  就在這個時候,劉備卻是到了益州! 

  這個消息讓我們張松心中的小九九再次的打起了算盤,對於劉備其人,張松也是清楚的。 

  劉備在黃巾起義的時候在盧植的麾下開始嶄露頭角,麾下兩個大將所向披靡,最後被封為了平原縣令,之後劉備曾經輾轉於公孫瓚呂布等人麾下,還在呂布的手中搶奪到了富饒的徐州。 

  可是很快又是被呂布搶了回去。 

  之後劉備爭奪汝南,收編了劉辟的軍隊,之後卻是被劉辟背叛,劉辟甚至痛斥我們的劉備劉玄德極其的不要臉啊。 

  然後劉辟都投降了袁耀。 

  劉備和呂布聯合,一起對抗袁耀。 

  結果卻是把呂布給坑了。 

  甚至於關羽則是把呂布的腿給砍斷,又將呂布麾下的并州狼騎逼到了袁耀的麾下。 

  說劉備是個城府極深的腹黑老闆,那一定是沒錯的。 

  可是劉備更是像袁耀的幸運星了。 

  袁耀攻打上蔡的時候,劉備抵禦不了袁耀和呂布大軍的怒火最終那是棄城而逃,變成了光桿司令。 

  然後卻收穫了一個諸葛亮。 

  諸葛亮帶著劉備去了荊州,又是去了袁譚,每次都是光桿去,然後帶著兵馬離開,可謂是一個打不死的小強。 

  張松不怕窮人,就怕窮人沒志向。 

  所以這個劉備正是一個有志向的窮人。 

  若是他張松真的將整個益州作為大禮來送給劉備的話,相信劉備定然會對他張松委以重任。 

  這一點根本就不需要考慮。、 

  而他張松,也是能夠找到屬於自己的明主,最終走向屬於自己的人生巔峰了。 

  「你想不想要益州呢?」張松看著手中的地圖,臉上露出來了玩味的笑容來了。 

  「劉備啊劉備,若是我張松能夠送你一個益州……」張松忽然頓住了,看著門外空無一人的庭院,「不知道你劉備,又能給我張松什麼?」 

  想了半天。 

  張松把手中的地圖慢慢的捲成了一個小卷子,然後摺疊摺疊再摺疊,這是蔡侯紙,是大漢最為昂貴的紙張之一,當然非常的輕便,張松將這個地圖塞到了自己衣服深處最為隱蔽的地方之後,慢慢的笑了起來。 

  想了想之後,張松將自己的衣服給脫了下來了,將衣服摺疊好給包裹了起來,然後換了一身新的衣服。 

  「來人!」張松呼喚著自己家族最為信任的人來了。 

  「家主,不知道有何事?」那個家奴看著張松,滿臉的希冀,這個家主雖然丑,可是本事沒的說啊。 

  「主公大軍如今到哪了?」張松問著劉璋的事情。 

  「主公的兵馬如今已經兵臨巴西郡了,馬上就要和劉備兵馬兩面夾擊?」 

  「哦?劉備也是到了巴西郡了?」張松很是意外。 

  「這個,我不知道。」這個家奴撓了撓自己的腦袋,「我只是聽著其他的人這麼說的,說張魯那個妖人這次要完蛋了。」 

  「是啊,是要完蛋了。」張松呵呵的笑著。 

  「家主都能如此想,看來主公定然這次大獲全勝。」這個家奴十分的開心。 

  張松的目光之中閃過了劉備的身影。 

  「是啊,這次主公肯定是大獲全勝。」 

  張松所說的主公,乃是我們的劉備劉大耳朵了。 

  「家主叫我前來,是……」那個家奴看著張松,很是開心的問道。 

  「來,這封信和這件包裹你拿著,立即前往找尋劉備,這些東西定然要親手交到劉備劉玄德的手上,聽到了么?「張松的眼神變得嚴厲了起來了。 

  「家主,這是?」 

  「這是我給主公還有劉備一起所想的計策,待會兒我會叫人給主公也送去。」張松臉不紅心不跳的說著。 

  「是,家主。」 

  「你就不要停留了,現在就去牽馬,我去給你拿關蝶路引,待會離開成都,你一路東行,細心打探劉備的消息,五日之內,必須把物品送到。聽到了么?」 

  「呃……這麼著急?」家奴有點疑惑,但是仔細一看家主的臉色,頓時就是應聲了起來,「是!」 

  張松點了點頭,從心中發自肺腑的說了兩個字。 

  「去吧。」 

  這兩個字,張松不是對著外面的家奴說的,而是看向了東北方向,劉璋此刻正是在那個方向上面行進著。 

  「站住!」張松的腦袋裡面忽然靈光一閃。 

  「嗯?怎麼了家主?」那個家奴的腳步一下子就是停止了,看著張松根本就是摸不著頭腦了起來。 

  「你帶著這東西不要往巴西郡,也不要往南,一路向東,若是能聽到劉備消息就去,若是聽不到劉備的消息,這東西務必拿回來!」張松朝著那個家奴吩咐著。 

  「是,家主!」 

  張松看著這個家奴離開的背影,冷笑了起來了。 

  「劉備啊劉備,這可不是我張松不給你,若是你根本對益州沒有半分垂涎,而且還準備在巴東巴西地方接受曹操、劉表兩人夾擊,那我張松,可就是看錯你了。」張松的眼神之中泛起了一股子冷意來了。 

  張松的臉色也是變得平靜下來。 

  離開了書房之中,張松進入了別駕府邸之中,開始有條不紊的處理益州公務,就彷彿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宜都與涪陵之間,劉備與諸葛亮正在戰馬之上逐漸南進著,劉備此刻就在這個位置穿插了過去。 

  「軍師,我們這一路南進,難道劉璋就不會?」劉備欲言又止。 

  聽諸葛亮說的時候是一種感覺,等到真正做起來之後,這種感覺讓劉備酸爽不已啊。因為劉備整個人都是懵逼而且尷尬,總之就是這個心跳加速。 

  若是被劉璋發現,那麼整件事情完全就是完蛋了。 

  別說去取益州,劉璋萬一返回,那他劉備在益州又是一個被趕出去的下場。 

  「關二將軍這次留在南鄭,然後一路前往巴東,不正是麻痹劉璋的計策么?」諸葛亮很是面不改色的笑了起來了。 

  關羽關雲長在南鄭離開並非前來追他的大軍,而是在漢中三郡之中四處游擊,至少在劉備還未進入益州之前,關羽定然需要繼續在漢中周旋。 

  大戰將起,劉璋的斥候定然不會四處探查,而是全線用於漢中。 

  在到達這個涪陵之前,他劉備是定然需要繼續南下的。 

  而且現在事情已經演變到了這個程度,再管劉璋不劉璋根本沒什麼用了,只能一直幹下去;了。 

  「大哥,軍師這個計策,簡直厲害啊。」張飛在那邊真的是服氣了。 

  這可不是聲東擊西,這完全就是不要臉啊。 

  一邊說著咱倆合夥努力,一邊則是直接全線殺過來了,劉璋這次可真是搬著石頭咋了自己的腳了。 

  「只要我們打到涪陵,那麼益州全線幾乎一直前進,路上的關隘,全都得依靠主公和張三將軍你了,張任和李嚴全都西北進軍,如今這益州之將,恐怕不是三將軍一合之敵。」 

  「哈哈,就算那張任小兒在我手裡面,那也不就是一合之敵么?」張飛收到了這個諸葛亮的誇讚,整個人那是興奮的不行不行的了。 

  然後張飛這個吹牛逼的毛病又是開始了。 

  「不過,張三將軍,這次進軍事關重大,劉璋與張魯進軍,若是迴轉,那一月是差不多需要的,若是他直接派人在成都暫且抵禦,十日時間足夠,也就是說,這一路急行軍之後,所有關隘,三將軍你也必須在十五日之內一路殺入。」諸葛亮的臉色凝重了起來。 

  「你可知道我的意思么?」 

  「知道。」張飛也是不敢再嬉皮笑臉的了。 

  「而且我們守不住,這一路殺過去,最後我們的目標只是成都,你懂了么?」諸葛亮又是問著那邊的張飛。 

  「嗯。」 

  「那這地盤?」劉備在另一側,有點肉疼。 

  「只要成都拿下,那益州就是我們的,別忘了,還有二將軍的兵馬呢,我們兵馬是為破城,而二將軍的兵馬,是為阻擊。」 

  諸葛亮胸有成竹的說著。 

  「我已經給二將軍留下了兩個錦囊,相信到時候二將軍自然有自己的定策,這就不用主公操心了。」 

  「竟然如此,軍師還能預測戰事。」張飛在那邊這個服氣啊。 

  「並非預測戰事,而是以不同的方面來分析結果罷了。」諸葛亮也是謙虛的說了起來了。 

  「那軍師也是厲害!」張飛不吝誇讚的說著。 

  「呵呵。」諸葛亮很是尷尬啊。 

  就在劉備和諸葛亮行進著的時候,忽然前面出現了一面大旗,大旗上面則是寫著一個「文」字,這是「文」字的軍旗出現了。 

  諸葛亮的臉色頓時就是凝重了起來。 

  千算萬算,他漏了荊州文聘。 

  面前這人不是別人正是駐守在宜都的文聘,得知劉備一路南下的時候,劉表在荊州城嚇了一跳,然後立即讓文聘進行阻擊詢問,若是劉備這小子在刷什麼花招,那就開戰。 

  「不知道玄德公在我荊州地界路過,是何緣由啊?」文聘看著那邊的劉備微微的眯著眼睛。 

  「過你條路,怎麼那麼多屁事兒。」張飛頓時就是不樂意了。 

  「不是屁事兒,」文聘認識張飛也是知道張飛的暴脾氣,文聘的臉色倒是沒有什麼變化,只是看著那邊的劉備說道,「玄德公從這過去,卻沒有一個說法,這就說不過去了吧,這樣你們雖然穿插過去了我宜都,我卻不知道你們是否對武陵有所想法。」 

  文聘也是直接就誅心了起來。 

  「所以我家主公派我在此攔住玄德使公,想要問問究竟是何緣由。」 

  「文將軍不要擔憂。」諸葛亮站了出來了。 

  「你可認識我么?」文聘臉色一凝。 

  「在下就是荊州人士,那諸葛正是在下叔父。」諸葛亮說著。 

  「諸葛亮?」劉備手底下有了個謀臣,這點文聘是知道的。 

  「正是在下。」 

  「那……」 

  「文將軍,我家主公在此路只是借道,並無與荊州牧交戰的意思,還希望文將軍不要劍拔弩張的。」諸葛亮朝著那邊的文聘抱拳說道。 

  「對了,文將軍,我怎麼會出兵攻打景升兄長呢?」劉備也是在後面樂呵呵的說了起來了。 

  「你說,我就信了么?」文聘頓時那就是一聲冷笑啊,反問道,「那我若是在你的地盤上面借道,不知道你們是答應不答應?」 

  「我家大哥沒有地盤!」張飛頓時就嚷嚷了起來了,沖著那邊的文聘大喊了起來。 

  「沒有地盤……」頓時文聘後面的將士就是哈哈哈大笑了起來了,甚至於文聘也是忽然間沒繃住,臉上也是有了笑意。 

  「張三將軍這是……」文聘忽然不知道該怎麼形容我們的張飛了,「真是幽默。」 

  千言萬語,文聘也是不知道該如何開口了,只是讓路這個事情,文聘還是沒有去做。 

  「可否讓行呢?」劉備忽然說著。 

  「不行,除非玄德使公願意告訴我們你到底作何打算?」文聘的眼睛裡面閃爍著這個寒芒了。 

  「就是前往益州,面見劉璋,我為他攻打了漢中,請求賞賜。」劉備直接說著。 

  「那為何來我荊州?」文聘才不會相信這個劉備的鬼話呢。相信劉備那就是有鬼了。之前劉備可就是騙了劉表的五萬兵馬被袁耀給打的落花流水啊,甚至全軍覆沒了。 

  「那不知道文將軍到底作何打算呢?」劉備在那邊的臉色也是有點難看了。 

  「立即離開荊州。」文聘面不改色。 

  他劉表和劉備已經崩了,也就不要用臉上的這種虛與委蛇了。 

  「主公,我們可以離開。」在那邊的諸葛亮忽然說道。 

  劉備氣的胸脯都是來回的動了起來了,但是聽到文聘這話卻是按耐住了心中的氣氛了。 

  「好,我們立即離開荊州。」 

  「大哥,你怎麼怕他,我一矛就能戳死他!」那邊的張飛不幹了。 

  「三弟!」劉備一瞪眼,頓時張飛就是老實了。 

  「文將軍這次多有打擾,還望贖罪,我們這就離開。」諸葛亮朝著那邊的文聘抱拳說了起來,然後大軍朝西行進了起來,雖說是朝西,可是目標卻是西南。 

  「什麼情況?」文聘也是被這麼快就解決的事情給嚇了一跳,怎麼回事這是? 

  我們的文聘很是疑惑啊。 

  按理說不是該吵一架的么,怎麼劉備直接就是認慫了呢? 

  不過既然劉備已經離開了,文聘當然不會主動開戰,他還是遵守劉表的意見的,好好的,不亂動。 

  「軍師,你幹嘛讓我大哥走?」那邊的張飛也是知道了諸葛亮的事情了。 

  「一共只有十幾日的時間,不能與文聘之間交戰。」諸葛亮說著。 

  「等到控制了益州,下一步就是荊州。」諸葛亮說著,「你與文聘想打,之後有的是機會。」 

  「軍師都已經想到這些了?」張飛又開始滿臉都轉著小星星了。 

  「報……」 

  一聲長鳴傳來,一將士就在眾人各異的目光中。直直的沖了進來,跑到了我們劉備和諸葛亮的身前來了。 

  「什麼事!」張飛氣急敗壞的怒道。 

  「三將軍,主公,那個益州有人來信,說是,說是必須面見主公……」 

  「益州?怎麼了!?」頓時諸葛亮的臉色就變了,然後整個人就急了,顧不得形象的叫了出來。 

  而其他人心中也是一個激靈,誰不知道那益州乃是劉璋的地盤,如今他們已經是要攻打益州了,可是忽然間益州來信,好像是劉璋知道了劉備等人會到達涪陵這邊似得,這就太可怕了,三人當即就是懵逼了,要是真的這樣看來來,那可真就是麻煩大了。 

  「那人說是張松麾下。」那將士喘著粗氣說道。 

  「張松?張松是誰?!」劉備頓時就是半響失神,臉色瞬間慘白了起來,喃喃自語著。 

  雖然那張松是不知意欲為何。但是此刻益州前來送信,那不就是要對付自己嗎。 

  劉備也是日了狗了。 

  「主公,這張松乃是劉璋麾下益州別駕。」糜竺在後面忽然說了起來。 

  「益州別駕?」劉備差點兒直接暈過去了。 

  「喚他過來。」諸葛亮的帽子也是差點歪了下去,諸葛亮的心中也是日了狗了,這什麼情況,先是文聘,又是張松,你們玩個卵啊。 

  諸葛亮現在也是惴惴不安了起來,這次攻打益州,看來還真的是前途未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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