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二章 生孩子
艾瑪喜歡去郊區看蘆葦蕩。才開始,她是隔三差五就去,後來就是帶上午飯天天泡在哪裏,艾瑪是藝術學生,如果不是因為懷孕,艾瑪也是個優秀的繪畫高手。艾瑪自己在蘆葦蕩哪裏,繪畫這滄桑又隨風飄的蘆葦。
對每幅作品,艾瑪都是精益求精的。她辛苦背著畫板去看蘆葦,繪畫蘆葦。這個時期艾瑪繪畫了。十幾幅風格各異的蘆葦。每次,她回家來,放下畫板就累的,跑去洗澡休息,秋雲就偷偷去看艾瑪的作品。
可以說,秋雲很為艾瑪的藝術才華震懾。她開始喜歡這個繪畫寫實的藝術高手。人都是有共同點,才會有溝通,也才會彼此欣賞。
這天,艾瑪在郊區繪畫,結果她太專注繪畫,連自己被什麽毒蟲子叮咬了。都不知道。回家的路上,她就開始發低燒,可是,艾瑪依然不在意,她沉濺在自己的藝術構思裏。
回到家裏,艾瑪就感覺自己暈暈乎乎的。她以為是身子越來越不方便的緣故。
晚飯時分,秋雲看完艾瑪的畫作品,就親自為她做個披薩,然後去喊她吃飯。走進艾瑪的房間裏,秋雲很敏銳的注意到,艾瑪出來情況了。她試著摸摸艾瑪的額頭,結果很燙,秋雲立刻自己拿來酒精,為她全身擦拭,物理降溫很是起了作用。
秋雲十萬火急的忙著救治艾瑪,都不記得時間了,她獨自整整一個夜晚,都在艾瑪房間裏,天亮時分,艾瑪才昏昏沉沉醒過來。她感覺自己好似夢回天國一次似的。當她看見在自己床邊打盹的,秋雲時才意識到自己在家裏。
艾瑪要強的要自己爬起來,去喝水,卻驚動了打瞌睡的秋雲,秋雲爬起來,給她倒杯水,遞給艾瑪。艾瑪渴死了,一飲而盡後,才要躺下去,秋雲卻發現她肩頭,有個大包,秋雲攔住艾瑪。然後,就燒好一個長針,調破那個大包。艾瑪驚叫一聲就疼的發暈,秋雲一隻胳膊摟拖著艾瑪,另一隻手用力,飛快的擠出那個大包裏的黑色血液。
秋雲擠出毒血後,接著依然給艾瑪酒精擦拭全身,她的物理降溫,就這樣救治艾瑪脫離危險,直到第二天,下午。艾瑪的燒退掉了。聽著艾瑪均勻的呼吸聲,秋雲才放下心來。此時,秋雲已經累的筋疲力盡,沒一點力氣了。
秋雲安排好上班的女傭看護好,艾瑪。拖著勞累不堪的身體,走去自己臥室裏,她已經二天在忙乎這個艾瑪了。畢竟是上年紀的人。秋雲見到床倒下就睡去。也不知道,是幾點,秋雲打個哈欠醒過來,她第一時間,就打電話給女傭,問起艾瑪的情況。
女傭說“艾瑪在餐廳裏,吃稀飯,和您做的那個披薩”
秋雲說“她退燒沒有”
女傭說“您離開時,就全退燒了,後來就沒燒起來,現在艾瑪很精神很好的在吃飯呢”
秋雲聽完後,放心的躺下去。閉眼默想,這個非裔女孩子,真是結實,能吃能喝的。病來的快,好的也快。
此時,秋雲忽覺的自己的心髒跳躍的厲害,她立馬自己費勁的爬起來,吃了養心丸。和血壓藥。又緩緩走去床上安靜躺好。她的心髒病發作了,還伴隨著血壓高。過去很長時間,秋雲才慢慢緩過來。就這樣,秋雲又走過鬼門關。
艾瑪聽完女傭的講述後,吃驚的目瞪口呆。她緩緩說“媽媽真是厲害,她救了我”
吃飽喝足後,艾瑪走去秋雲臥室裏,當她看著默默躺在哪裏不動彈的秋雲。驚訝的問“媽媽, 您怎麽了”
秋雲抬抬手,示意她坐下,然後才打算勉強說句話。艾瑪自己卻明白看到,秋雲才吃的藥 盒子。她撿起來看看說“媽媽,我把您累病了”
秋雲微微笑笑說“沒什麽,都是一家人。”
艾瑪也許不一定理解,秋雲這句話的具體意義,但是,她知道,秋雲是真心關愛她的。艾瑪親自為秋雲煮好黏黏糊糊的飯,秋雲沒有吃,她不喜歡這種黏糊東西,艾瑪知趣的也沒不高興。
最後,秋雲在床上躺了幾天後緩緩精神,就起床走路幹活了。
艾瑪拿出自己織的毛衣披肩,讓秋雲披上,這條披肩很是漂亮,幾內亞風光的圖案。像打印上去似的。逼真生動,色彩也豔麗。秋雲非常滿意,很是高興。
秋雲披著這披巾很高興,她輕輕打開自己的抽屜,取出個綠鬆石的首飾,艾瑪很是歡喜的,帶上那個綠鬆石項鏈 。她黑油油的脖子,在陽光下發出油膩的膚色光芒。陪著這串綠鬆石項鏈,很是別致精美。
艾瑪感動的撲在秋雲懷裏,艾瑪說“媽媽您是早就買給我的吧”
秋雲輕輕撫摸著,艾瑪蓬蓬的頭發,說“我的就是你的。”就這樣,娘倆在臥室裏,膩味很久。感情就是培養來的。
這天晚飯,秋雲做好沙拉蔬菜,還開個香檳。才要叫艾瑪來吃飯,艾瑪自己從二樓的樓梯艱難的走下來,驚恐的說“媽媽,我羊水破了”
秋雲一看,艾瑪的褲子都濕透了。掛在身上。她立刻,去取個新褲子,利落的給艾瑪換上。換褲子時,秋雲看見,艾瑪的下身,已經開骨縫都有一個拳頭那麽大。她馬上意識到。不可以帶艾瑪,去醫院裏了,走著走著,艾瑪就生孩子了。
秋雲立刻吩咐,女傭把家裏所有取暖的設備都放在艾瑪房間裏,有暖風和空調都打開到最熱的狀態。然後,她扶著艾瑪在床上躺好。女傭在廚房裏燒熱水。一大鍋,一大鍋的燒水。可是,艾瑪躺下後,骨縫就停止再打開。一直漸漸開始的巨痛纏繞著年輕的艾瑪。
她實在受不了,就哭著喊起來,
秋雲也不阻止艾瑪,由著她宣泄疼痛感。自己跑去廚房裏,燒剪刀,和準備好衛生棉。還有消毒好紗布。然後,秋雲走去艾瑪的房間看看,她骨縫開的怎麽樣。艾瑪疼的手握著一個拳頭,頭發都濕透了。滿臉都是汗水。
骨縫在緩慢的開著,艾瑪聲嘶力竭的喊叫著。秋雲伸手在艾瑪的心口窩裏,有規律的給她揉一揉著。她這樣感覺可以緩衝點,艾瑪的疼痛,實則也沒什麽用。
二個小時後,艾瑪已經沒力氣嚎叫,她的骨縫也開到十指那麽寬,秋雲仔細看著,孩子的頭露出來了。秋雲鼓勵的說“艾瑪,最後用力,就是拉屎的力氣了,你用力呀,”
艾瑪哭著說“媽媽,為什麽這樣痛苦,我實在沒力氣了”
秋雲喊著說“用力,艾瑪用力呀”
艾瑪開始擠出自己的力氣。孩子的頭已經在宮口,秋雲雙手按著艾瑪的腿,說艾瑪用力就差這一點了。艾瑪使勁的把力氣使出來,孩子的頭伸出宮口。秋雲立刻用食用油洗好的手接著孩子的頭,在羊水和血水的渾濁中,秋雲雙手拖出來一個娃娃。孩子滿臉褶皺皮,黑黝黝的,很醜的樣子。
剪掉臍帶後,,包好孩子肚臍眼上留存的哪點臍帶。秋雲輕輕拎起孩子,倒立著,屁股上拍一巴掌,孩子曆時就哇哭起來。然後,秋雲把孩子包好,放在艾瑪的身邊。
這個時間已經是,午夜十二點了。為了打起精神來。秋雲喝一大杯白酒,她在硬撐著。熬這時間。因為,她已經打通醫院電話了。一會功夫,醫院來一輛車。護士和醫生都下車來到艾瑪的房間裏。
醫生檢查好艾瑪和孩子說“母子都很好,是女孩。”護士記錄下出生日子,填完表格後,醫生好護士就離開秋雲的家。
艾瑪的床單已經被秋雲換好。一絲不掛的艾瑪躺著,秋雲的雲絲被拿來蓋著,房間裏也熱乎乎的。經曆過這些折磨,艾瑪昏昏沉沉睡去。
才出生的孩子,秋雲抱著,用衝好的奶粉喂著孩子,艾瑪太辛苦,秋雲不想打擾她,就自己伺候孩子。
第二天,艾瑪來了的奶水,秋雲不許可孩子吃初奶,就由著艾瑪奶水流出來。然後,才讓艾瑪給孩子吃奶。秋雲的許多做法,艾瑪都無法理解,但是,她也無力反抗什麽。
就這樣,艾瑪恢複的很快,五天後,她就下床洗澡,結果呢,所有洗澡間裏。都沒有洗澡水。艾瑪好奇怪呢。女傭走來給她送飯吃,看艾瑪穿個拖鞋在地板上站著,就立刻說
“您快去上床去,不可以凍著腳的,將來你年紀大了,腳後根疼的。快上床躺著”
艾瑪熬不過催促,就又上床躺好。艾瑪問女傭,為什麽家裏沒洗澡水了。
女傭笑著說“是夫人故意不讓上洗澡水,她怕你不聽話自己去洗澡,所以就不許存洗澡水。”
艾瑪很是不理解和納悶的說“洗澡怕什麽的,怎麽不洗澡,我都臭死了”
女傭才要說話,秋雲已經抱著孩子走進來說“能讓你臭死嗎。可是,你在坐月子呢,不可以隨便折騰自己身體的。如果嗎,要洗澡的話。告訴我一聲,我來安排你洗澡。”
艾瑪沒經曆過這樣生孩子的事情,更不理解坐月子是怎麽回事,但是,她想洗澡。最後,秋雲用熱暖風,轟熱好洗澡間,又在洗澡池子裏,放好各色中藥,摸摸水溫合適後,就安排女傭扶著艾瑪,來洗澡,艾瑪很是不習慣別人的攙扶,自己走去洗澡。
她一看見,一池子水的中藥泡湯,就捂著鼻子,跳進藥水池子裏。才開始還不適應,但是,很快艾瑪就體會到,那種舒服感。她此時才真正開始明白接觸到中國的文化理念。還有生活習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