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三章 春節
安排好那對俊男靚女，秋雲可心的跳著小步，走到自己的臥室裏。念換好睡衣在等著她，看著秋雲如此開心。念說“這個春節後，你就是祖母了吧”
“胡說哪有那麽快的。”秋雲微微笑著說。
“那也不會太慢的，估計你是要雙喜臨門的。”念點點頭說。
“哪裏有什麽雙喜呀，最多是一喜，就是我兒子已經長大了。其他還有什麽”秋雲隨口應答著，換著睡衣轉進被窩裏，臥室裏很溫潤，沒有任何這個季節，會有的幹燥悶熱感，這的多虧秋雲悉心的安排。她在所有臥室的角落裏，都放了大盆的醋水。醋水的自然蒸發使得房間裏，溫潤可人沒有燥熱感。
看著秋雲躺進被窩，念默默在心裏祈禱了一下。他在祈禱上蒼，再賜他一個秋雲為他養育的孩子。無論如何，念都希望再有第二次機會。
早晨，秋雲第一個爬起來床，第一時間親自做早飯給大夥吃。她有點缺覺打著哈欠，依然悄悄穿上圍裙，忙起來。生活裏的事，對誰都一樣。秋雲也不例外，她家裏的女傭都休假了。所有春節做飯的重擔落在她自己的身上。可是秋雲象所有的媽媽一樣，勞累而匆忙的忙乎著春節飯菜。不管家裏有多少人吃飯，有多少衛生需要做。這樣的媽媽都會在，春節的日子裏成功忙完。
其實念是要不放假給女傭的，但是秋雲更理解人，也是為了節省錢。念別不過秋雲就隻好聽之任之。在各種形形色色的家庭裏，春節都是主婦最操勞的。可是無論再有錢還是窮困的家庭，如果在春節時，屋裏沒有這樣的媽媽穿著居家服，忙忙碌碌訴說家長裏短，哪裏有家庭氛圍哦。家就是女人給的，哪裏有媽媽哪裏就有家。她們都普通而且還嘮叨沒完沒了，但是，沒有她們的傻呼呼忙活，嘴裏說個沒完沒了，為幾個錢摳的要命。就沒有生活的情趣，女人主婦這個詞是光榮的。
九點了，秋雲已經做好飯菜擺上桌子。全家人也就各自，懶懶癢癢的陸續來吃飯。早飯是各色西式糕點，這就是，秋雲早起的原因。她要有時間烤麵包做蛋糕。
看著大夥都津津樂道的吃著飯，秋雲就是喝口牛奶，她很累的。缺覺做飯洗涮的日子要開始了。她在努力讓自己適應進去。
“明明，你在北京的公寓都安排好了嗎？”秋雲關心的對自己的兒說。
“都安排了。我會計劃好的，你瞎操心。”秋雲的兒子明明，對母親的嘮叨明顯的不高興。畢竟在念和自己的女友麵前。秋雲就這樣打問他。他需要被肯定，被當成大男子汗的時刻就在此時。爾母親卻擔心自己不會安排公寓。
“姐姐，明明已經都是成年人，你傍邊帶著恬恬吧，”念很是理解的打趣秋雲一句話。他一提醒，秋雲把目光投向女兒恬恬，結果，小丫頭片子，早起就束個大發簪在頭上。發簪是秋雲祖母的，有個綠色竇大的祖母綠寶石。鑲嵌在發簪上。這樣價值不菲的首飾秋雲也沒有舍得過，卻卡在恬恬的頭上了。
“恬恬，你 你 你。什麽時候找出來這個老四穀子了。這個東西，你戴著醜。一會媽媽給你選個適合你的，好嗎。”秋雲按捺著情緒，好好商量的對恬恬說話。
“不，媽媽。你說過的。我長大了，就送我的。你忘記了嗎。我就戴這個發簪，別人都沒有的。我喜歡。”恬恬很是頑固的回答秋雲。
“可是，你還是孩子呢。這個發簪是，是結婚後的女人，盤發用上的。媽媽的意思是，你結婚時送你的。恬恬，結婚時女兒是需要媽媽給盤頭發的。所以，媽媽一定要送恬恬發簪的。”秋雲也有點嚴肅的對恬恬，她並不介意送恬恬禮物。隻是擔心恬恬搞壞了，已經答應給她的發簪。
“媽媽，恬恬已經嫁給我了，就是個發簪，你就放過她吧，平時她很乖的。要不就，爸爸買個禮物送媽媽吧。”秋明冒出來維護恬恬起來。
“怎麽會事啊，咱家裏都是一對一對的呢/多虧，我有她我的胖曼，不然，我就耍單幫了。”明明拍拍自己的女友笑著說話。
“吃飯，我做的不知道合不合你胃口。聽我兒子說，你是北京本地人。你來青島過年，家裏父母都放心吧。”秋雲無奈就不搭理他們，轉向明明的新女友說話。
“阿姨，我挺喜歡的，你做的糕點很好吃。我昨晚才到，還沒敢告訴你，我的小名。”明明的女友多少靦腆的對秋雲說話了。
“叫什麽阿姨呀，叫媽媽，你象恬恬一樣的，叫媽媽。媽，她就叫胖曼，胖曼就是她小名。”明明立刻接下話茬說起來。
秋雲聽兒子這樣的說話，就認真的抬頭看著二個年輕人。她對這個場麵早有準備的。
“媽。媽媽。”胖曼不好意思的喊秋雲後麵紅耳赤的。
“好，好。”秋雲高興的起身，拿出自己早放在圍裙下麵的錢。胖曼也靦腆的，伸手拿下接受了。錢也不多，但是，秋雲拿出來的數字好聽，一千一百塊。
“媽媽，我和秋明的呢？我們倆的呢？”恬恬接著也要秋雲給錢。
“你們倆就是壓歲錢，早就放在你們的枕頭下麵了。自己去找去。找不到，就是我的了。”秋雲微笑著說。二個孩子，放下飯碗。就跑了。
早飯結束後，秋雲開始收拾衛生，念沒有離開餐廳。看著孩子都個自忙去了。念又對秋雲說話了“我覺得，你好像是給未來兒媳的錢，少點了吧，有點不好吧。其實，我也可以多給你錢的，姐你不用這樣吧。”
“你， 你叫我怎麽說你，你沒看明白嗎/他們倆才是在戀愛期，錢該花時，我會聯係明明他爸爸的，會花錢的。沒有一萬也有萬一，給錢多了。以後呢，分手了當帳去要嗎。日子要會操持呢。都按你想法，糟破產了。有你苦頭吃。”秋雲習慣性的本能嘮叨上。
念很是開心的看著她，聽她嘮叨沒完沒了。是啊，念明白的知道，這樣的日子會越來越離開自己的。他已經要出國去開公司，國外那邊安排快就緒了。春節過完，念就會要秋雲簽下一組合約後，把別墅和所有的國內財政交托她的。做為男人對自己的愛人，唯一可以做到的，就是把自己財產無償的給她。更何況，秋雲的女兒是那樣離世的，念很內疚後悔的。
春節是忙碌的。念的友人拜年電話也很多，他基本都在自己書房裏，忙著打電話。所有家人都挺多電話的，連恬恬都握著秋雲的手機，忙乎著，就秋雲獨自坐著打瞌睡。她不是沒人拜年，最要好的女友，劉斌去國外旅遊，其他朋友，秋雲早都通知安排好，這就是秋雲，為了家庭永遠會早早安排好自己的事。任誰也不許打擾的做好自己的主婦，為家為兒女為夫君，什麽都會付出。無怨無悔。沒有自私沒有底線的做好做全。
大年初三，秋明生日聚會，中午，同同和他的爸爸以及新媽媽都到齊，在念別墅的大客廳裏。與念談笑風生。後到的是，阿昌和他爸爸。因為是坐出租車來的，晚點了。中午的宴會在最後還是準點開始。家裏大人和孩子都其樂融融的，吃飯歡笑玩樂。很是開心快樂。在沙發上坐著，安靜的看著大夥玩的秋雲，卻被胖曼拉去一邊，偷偷說話。
“媽媽，我的一個表姐也在青島呢，大過年的，就她自己在哪，挺可憐的。可以請她來玩嗎？”胖曼懇求的對秋雲說。
“奧，當然可以，你約她來吧。不過大夥都吃上了。她不會介意吧，胖曼，你咋不早說呢。”秋雲善良的對胖曼說。
下午三點秋明的生日宴會，快結束時。劉梅登門拜訪秋雲和念。她是胖曼的表姐，世上無巧不成書。居然還是老天公平，給劉梅一次機會。劉梅一身紅色套服，同樣紅色大衣外套。她象個紅色火烈鳥一樣，細條豔麗咄咄逼人。
坐著念的柔軟沙發裏，劉梅多少有點藐視的看著，秋雲坐沙發的窩囊樣子。秋雲就為方便幹活，沒脫下做飯圍裙，裏麵就是大媽居家服。所有的春節她都是如此。習慣成自然，在她的家人眼裏也就習慣她這樣。
念看到來訪者是劉梅，很是驚訝，有點多少感覺不妙。劉梅對他的態度，念心裏很是明白的。但他自覺得沒有欠下劉梅情債。看到秋雲熱情款待劉梅，念更絕對認為劉梅是來者不善的。在許多客人和孩子嬉鬧的環境裏，念遠遠的默默觀察到，劉梅不屑一顧的，藐視秋雲的樣子，雖然，劉梅掩飾的很好，可是有點意外和看透她的，念依然明白的察覺到了。
想到那個逝去的女兒，和自己父母對秋雲的傷害。念忽然明白自己真的，不可以再給任何人機會去傷害秋雲。無論如何秋雲她是善良無辜的，怎麽可以由著鼠輩劉梅，再肆無忌憚的胡來呢。愛著自己的女人，就應該給她最安全的保護。這次，念決定出手保護好自己的家。
傍晚，客人都紛紛告辭離去，念主動提出送劉梅回家。劉梅欣然同意，秋雲完全沒心眼的，去忙碌著搞衛生。
坐著念的新車保時捷裏，劉梅好奇的問“你那輛車呢？”看著劉梅說話自然的樣子，念越發明白，劉梅是要他給個結果的。
“那輛車已經不在家裏了，這個車方便用點。”念客氣的說。他想以守為攻的對劉梅。
“恐怕已經在韓國了，你最近托運去了吧。”劉梅笑笑說，看著劉梅的笑容，念覺得很是邪惡感。
“奧，是的，看來你挺關心我的，謝謝奧。”念小心的回答著劉梅。
“程念，網名念，去年你才失去一個女兒，就是你家裏那個老女人和你的吧。程秋明，秋恬恬。還有我表妹的對象，明明。你們一家人倒是處的很融洽奧。”劉梅很少有的刺耳的讀取這些名字。
“劉梅，我沒有做過任何對不起你的事，希望你自己別把事情搞糟糕。”念也不退縮的，嚴厲的對劉梅警告。
“我能做什麽，我什麽都做不了。我就是你的玩偶，你寂寞時的填空題，如果那個女人永遠不原諒你，你也就這樣和我在一起。可是那個女人，她為什麽要回來。程念你以前是愛我的，是吧。難道，你要為了贖罪才這樣嗎？我和你會有孩子的，我會很好的伺候你的。你父母也會喜歡我的。難道你沒看明白嗎？”劉梅異乎尋常的自薦自信的對念說話。
“劉梅，你錯位了。我沒有任何對你的愛情。我也沒有當你是什麽，寂寞的填空題。如果，你覺得對我有感情，我希望你別抱幻想。我的眼裏隻有，那個你藐視的女人。”念很是無情的對劉梅說
劉梅看著傍晚的夜色，夕陽和她的衣服一樣，豔麗奪目。一抹紅色雲絲拉長掛在天邊，白色的大地皚皚白雪，很是反襯著天空的，藍色做底紅色霞光做伴。念開車很慢，別墅群裏很獨特的哥特式建築，一處一處劃過劉梅的眼簾和心底。失望，失落，一點點吞咽下劉梅的心。 ‘這不公平’，劉梅在心裏呐喊許多次。可是命運就是這樣。雖然秋雲也人到中年，可是在念的眼裏就她這個大媽樣可愛。
劉梅在看看程念，她那麽愛他。無數個夜晚在思念他。爾他就在一個中年女人的懷抱裏。劉梅氣惱的大聲對念說“停車，我自己回家。不需要你送我。”念看看火氣那麽大的劉梅，也不多語就真停車在路邊，許可她下車。劉梅是在胡鬧，並沒有真打算這樣離開念，結果，念的冷漠對她。讓她最後的一絲自尊都沒有了。不下車，自己太沒臉。下車就沒機會和念在談談。
“我和你在一起吧，你帶我去韓國吧。在哪裏你也需要女人的。”劉梅哭著對念說。看著已經丟棄自己尊嚴的劉梅。念更是立刻走到外麵，打開車門。他拉出劉梅。“對你，我無法說什麽。我不需要你這樣的女人。我有愛人。”念擺脫掉劉梅，丟下她在雪地裏。開車回家，他真想快點離開劉梅。他不是逃兵但是他明白，女人發瘋是可怕的。爾秋雲的發瘋，就是女兒離世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