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二】我可以

  很多事情，我可以，我真的可以。


  你說你睡不著很害怕，找人聊天但是不理你，那找我，我陪你，聊多久都可以。


  你說你很累，想休息，但是睡不著，好，打我電話，我唱歌給你聽，或者講故事，像那次一樣，現場編一個童話都可以。


  你爸爸生病了，你很難過，那告訴我，我和你一起難過，和你一起祝福你的爸爸，祝福多少次都可以，除此之外，我還會偷偷祝你爸爸未來變成我爸爸，請不要說我猥瑣，我真希望有那麼一天，你帶我回家給你爸爸看，然後我恭恭敬敬地叫他一聲爸爸。


  你要去雨花上課，如果一個人怕孤單，那叫我，我會起很早，陪你去，然後等你下課，下課再回來，等多久都可以。


  你說要做部門的文檔，做一個通宵很累，那交給我，我會完成得很好，無論有多少，無論多麻煩都可以。


  深更半夜你很餓，想吃東西？好！如你所願，我翻牆出去買，我身手矯捷，翻牆輕而易舉，閉著眼睛翻都可以。


  你說你還沒去電影院看過電影？小事一樁，我帶你去，什麼時候都可以，甚至你想看《還珠格格》都可以，要我演容嬤嬤都可以，只要你高興。


  甚至你要追一個男生，我也可以幫助你，我會認真地去做，就算最後你和他在一起之後，不再理我都可以。


  我真的可以？也許你不相信，但是我真的已經決定，我只想全心全意地對待你，我想看看這樣做的結果是什麼，我從未嘗試過，就讓我嘗試一次。趁著還年輕，不做幾件瘋狂的事，那就枉度青春了。


  很多事，我都可以，每個男生在追女孩子的時候，都會變成超人，無所不能，沒有什麼不可以。


  很多事，我都可以，就算很卑微的事，每個男生在追女孩子的時候都會很卑微，我不怕別人指指點點。


  很多事，我都可以，直到我用盡所有力氣，再也無能為力，才會不甘地放棄。


  很多事，我都可以，直到——


  直到，你說不可以……


  黃華鵬


  2010年5月24日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