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七章 端倪
我打量著周圍的陳設,在文錦清的身邊坐下。
“其實,我並不是喜歡住在這裏,我想住到……”
“我知道,你想住到上楓區,可是這裏也是要住的,我希望哪裏你都可以住的舒心。”文錦清拉過我的手,眼裏滿滿的溫柔。
一旁的小琳有些臉紅的看著我們親密的舉動,結結巴巴道:“我,我先去……打掃衛生!”
我看著小琳落荒而逃的背影,好笑的搖搖頭,有些嗔怪的看著文錦清,“你看你,平時在家裏能不能注意點,把小琳都嚇壞了。”
沒想到文錦清沒有聽,不由分說的就把我的手拉回來,霸道的說:“我就是這麽做,怕什麽?我在家裏還要約束著自己啊?你放心吧,她以後遲早會習慣的。”
我有些害羞的沒有說話,突然想起了進來家裏這麽久了,也沒有看到文錦靈,不由得好奇的問道:“文錦靈去哪裏了?他怎,這麽久了都不出來見我呀?”
文錦清歎了一口氣,“還不都是因為你呀,就那麽的走了,也沒跟她留個信,她覺得你不想和她說話了,難過的回她媽那裏住幾天去了。”
我一時間有些愧疚,“其實我也不是沒有和她聯係,隻是我走的時候你也知道啊,他們都不在客廳裏,我又不知道她去哪了,手機也放在你這裏了。”
我記不住她的號碼,等再想找她的時候已經找不到她的號碼了,我還以為她住在這裏呢,就想著什麽時候來這兒了就再給她道個歉。
文錦清拍拍我的手,“沒事,你放心吧,她不是那麽小氣的人,一定會原諒你的,隻是你下一次可不要再不跟他說了,不聲不吭的離開,她會傷心的。”
“我以後肯定會跟她說的。”我保證的點點頭。
這時,季柔柔拉著行李箱從屋裏走出來,看到我們坐在一起的樣子,眼神閃了閃,到底沒有說什麽,她低著頭走到文錦清旁邊,小聲道:“我收拾好了,什麽時候可以出發?”
文錦清不情願的站起來,遞給她一張卡和一張機票,“我已經找人都辦好了,今天晚上八點就可以走了。這是3萬美元。你在那裏生活,衣食住行都會有人照料,你就和念青住在一起吧!”
季柔柔接過了銀行卡和機票,又恨恨的看了我一眼,轉身頭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我看到季柔柔走後,心裏有一些感慨,歎了一口氣,突然看到季柔柔房間門敞開著,就帶著文錦清又進去看了一遍。
文錦清跟著我走進來,輕輕道:“季柔柔的房間還要不要重新裝修一下?”
還沒等我回答,文錦清就自顧自的點點頭“重新裝修吧,等季柔柔走了之後,這裏就是我們的房子了,以後還要用。”
我嗯了一聲,沒有說話,隨手翻開桌子裏的抽屜,就看到了一張卡片,卡片上寫著美國著名整容醫院醫生的聯係方式。
季柔柔要整容醫生的聯係方式幹嘛?我不禁有些疑惑。卻什麽都沒有說出來,趁文錦清不注意的時候把這張卡片放到了自己的大衣口袋裏。
我和文錦清在季柔柔的房間裏轉了一圈兒後就走了出去,我讓小琳去買了一點菜,晚上的時候給文錦清做魚吃。
因為心裏記掛著卡片的事情,我便對文錦清說累了,想回去睡一覺,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間裏。
我拿出了口袋裏的卡片,照著卡片上的聯係方式打了過去。
接電話的人果然是一個美國人,她用清脆的聲音吐出一連串流利的英文:“請問有什麽需要幫助您的?我是勞斯醫生。”
我聽到是個女人的聲音,不由得有些驚訝,聲音卻殷勤有禮的說道:“我是您手下一個病人的朋友,我想請問一下她前幾日跟我說在您那裏還有一些沒交的費用,是多少錢?我是不是可以幫她墊付?”
勞斯醫生一聽是還費用的,語氣又親和了些,“請問您的朋友名字叫什麽,我讓前台的人去查一下。”
“我朋友的名字叫季柔柔。”我說這句話的時候有些緊張,總覺得要發生什麽大事。
勞斯說道:“好的,待會兒跟你回電話。”
“謝謝,再見。”
我掛了電話之後,心裏有些驚訝,我想不通為什麽季柔柔會去做整容手術,她的臉上可是什麽痕跡都沒有,一點都沒有看出來啊。
而且她長得不是不好看,為什麽要去整容?還是說她這次吵著鬧著去美國,其實是就是要去整容的?她先付了費用,但是還沒整?
我越想越覺得不對勁,這個時候勞斯醫生又打來了電話,“你好,季小姐,您朋友在這裏做的三項手術費一共是十萬美金,她已經支付了七萬,還差三萬美金。”
十萬美金?!我定定神,語氣如常的說道:“好的,我知道了,請你把手術清單給我發過來,我好留個證據證明我幫她墊付了醫藥費。”
勞斯笑著道:“好的。”
我掛了電話之後,百思不得其解,不過我已經問醫生要了手術費的清單,她做了什麽手術或者即將要做什麽手術我都一清二楚,可是我實在是想不通,季柔柔為什麽會突然想到去美國整容?還不惜用念青做借口。
看她之前的那個樣子,我還以為她是擔心念青的,現在看起來,隻不過是迫不及待的想要去整容罷了,難道她以為整了容,文錦清就會喜歡她?不可能的,他肯定更討厭她。
我深呼一口氣,看了看勞斯醫生給我發過來的手術單,季柔柔做的手術都在鼻子上,我也看不懂是什麽,總之是亂七八糟的名字。
我上網查了查,這些手術通俗的來講就是隆鼻子。
我和季柔柔長得有些像,我們的鼻子幾乎都是一樣的挺,她為什麽會要去整鼻子?她的鼻子明明是很完美的,而且照這個手術整下來,她就要變成鷹鉤鼻了,那豈不是變成怪物了嗎?
我越想越想不明白,突然一個。想法在我的心裏閃過,難道她這個手術是給別人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