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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2.你當是搓澡呢?

  不得不說,寧雪兒的確有當老師的潛質,在夏銘看來無異於天書的文字,在她的抽絲剝繭之下,慢慢地解開了神秘的面紗。


  如今的他正在按照寧雪兒的指點,盤膝坐於蒲團之上,眼神微合,努力的感應著對方所說的天地靈氣。


  不知過了多久,在他即將要睡著的時候,體內突然多了一絲氣流,如同調皮的游魚,在他的腹部來回竄動著。夏銘精神不由的一震,連忙斂息靜氣,控制著那絲靈力沿著體內運轉起來。


  剛開始還有些生澀,待他運轉了一圈,將靈力導入紫府之後,已經變的熟悉起來。


  打開天心子贈予他的藍瓶丹藥,只覺得一股清香之氣從瓶中逸散開來,好奇地正要仔細觀看一下,卻聽到寧雪兒讓他趕緊吞服下去的聲音,這才一仰頭咽了下去。


  丹藥進入腹部,夏銘的臉色頓時漲得通紅,只感覺肚子里像是被投放了一枚原子彈,轟然爆發開來!無數的靈力在他的體內四處亂竄,忍不住噴出一口逆血。


  「抱元守一,穩固心神,讓靈力沿著運行路線運轉!」寧雪兒放下了手中的零食,面色嚴肅的對夏銘說著。


  夏銘根本沒想到這丹藥的藥效這麼強勁,在寧雪兒的指點下,終於穩下了心神,控制著大量的靈力進入了紫府。對於他來說,靈力的數量太過龐大,沿途經過經脈的時候,身體都有了一種被撕裂的感覺。強忍著鑽心的疼痛,耗費了極長的時間,這才將所有的靈力都化作自己的。


  待到全部運轉完成,夏銘突然覺得紫府發出轟然巨響,其體表瞬間噴出無數氣息,向著四面八方擴散。若不是藏書樓是用陣法加固的話,恐怕整個第九層都會被他的氣息所摧毀!


  「第一次修鍊,就直接進入凝氣期,師弟不愧是天龍之體啊!」


  看著重新睜開眼睛的夏銘,寧雪兒開心的拍著手掌,言語中滿是讚歎。


  夏銘卻是微微一滯,嘴角抽動著問:「師姐,你也知道了?」


  「那是當然,我爹是掌教嘛!」寧雪兒理所當然的回答。


  夏銘嘴角一咧,怎麼這句話像極了『我爸是李剛』啊?只是對方幫了自己這麼大的一個忙,既然也已經知道了這件事情,他也不打算追究了。感受著體內彭拜的靈力,眼睛比以前看的更清楚,耳力也比之前更靈敏,夏銘的心裡極為暢快!

  正喜滋滋的感受著自己的變化,夏銘突然抬頭看向寧雪兒,疑惑道:「修鍊有成,身體不是會出現一層雜質嗎?」


  「你從哪裡聽說的?」寧雪兒瞪大了眼睛,滿臉的不可置信:「這是修鍊,你當是搓澡呢?」


  夏銘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好吧,他是被華夏的修仙小說所坑害了。旋即像是想到了什麼,有些興奮的說:「師姐,我現在是鍊氣期了,能不能腳踩飛劍,飛天遁地……」


  「想得美!想要飛天遁地,最起碼也要築基期的修為。你現在才是鍊氣期,中間還隔了一層凝氣期呢。」寧雪兒拍在他的頭上,皺著穹鼻說:「老老實實的修鍊,別想太多。」


  還要等這麼久啊……


  夏銘頓時沒了興緻,蔫蔫的聳拉著腦袋,他還以為只要踏入了修仙的行列,就能那麼做了呢。如今卻是白高興一場。


  「剛剛修鍊,你就進入了鍊氣期,憑著天心子師叔給你的丹藥,再加上傳說中的天龍之體修鍊極為快速,跨入築基期還不是很快的事情?被老天眷顧到如此地步,你還想怎樣?」寧雪兒不滿的沖他說著。要知道,夏銘進步如此之快,連她都有些嫉妒了,她現在雖然是築基巔峰,但要知道她可是已經修鍊了十幾年了,兩者根本沒有什麼可比性。


  寧雪兒這句話說是斥責,還不如說是對夏銘的開解,聽到對方的話之後,夏銘的心情總算是好了一些。看著地上擺放的另外幾瓶丹藥,就要一口氣扔進嘴裡,如此舉動把寧雪兒嚇了一跳,趕緊出手阻止:「就算你修鍊的快,那也不是這麼激進的啊!想筋脈寸斷變成廢人的話,那你就當我的話沒說。」


  看到夏銘停下了動作,疑惑的看著她,不由無語的拍了拍額頭,言語中頗有恨鐵不成鋼的意味:「你剛剛突破,最起碼要穩固幾日,等感覺到境界徹底穩固下來之後,再用丹藥也不遲啊!這些東西,師叔都沒有跟你講過嗎?」


  夏銘苦笑道:「師父並沒有提起啊……」


  「哼,果真如此啊!」寧雪兒同情的看著他,然後說了一句讓夏銘非常無語的話:「你的那幾個師兄,曾經也是這麼過來的。」


  修鍊完了功法,夏銘再次拿起了另外的絕學玉簡,然後修鍊起來。


  有了寧雪兒這個師父在旁指點,夏銘也極為快速的掌握了一絲皮毛,此時已經臨近傍晚,夏銘是很想繼續待在這裡的,但被寧雪兒以『勞逸結合』的理由強行拉走了。


  與無崖子師伯告辭,兩人剛剛走出藏書樓,就見到了一臉陰沉的錢澤卓。


  「師兄,你怎麼來了?」寧雪兒巧笑嫣然的向他打著招呼。


  錢澤卓已經在這裡等了一天了,無奈他雖然身為掌教弟子,卻根本沒有去第九層的許可權,他也沒想過去求無崖子額外開恩,只是就一直站在外面。隨著時間的流逝,他的臉也從剛開始的面無表情,變成了此時的漆黑如墨。


  「師妹,你覺得這樣合適嗎?他只是一個新入門的弟子,就算是拜在了天心子師叔的門下,又能如何?」錢澤卓冷著一張臉,言語中滿是痛心疾首,「別忘了,你是掌教的女兒,與他不是一個世界的人!」


  寧雪兒沒想到對方言辭如此激烈,尷尬中又透著委屈。癟著嘴正要說話,卻見夏銘抱著膀子,一副弔兒郎當的樣子,斜愣著眼看向錢澤卓,嗤笑道:「笑話!我跟師姐不是一個世界的,你跟她就是一個世界的了?你到底從哪裡來的自信啊,錢多多師兄!」


  「錢多多,也是你配喊的?」錢澤卓冷臉看向夏銘,說道:「一隻癩蛤蟆,也想吃天鵝肉?同樣的話也送給你,到底是誰給你的……」


  「師姐給我的自信。」夏銘粗暴的打斷了他的話,眼神慢慢地眯了起來,嘴角掛著若有若無的笑意:「還有,在師姐的面前,你能不能別露出這種豬頭三的模樣?實在讓人瞧不起啊。」


  說完,不再理會胸口急劇起伏的錢澤卓,微笑的對寧雪兒說道:「師姐,我還不會飛行,能不能麻煩你送我回落霞峰?」


  寧雪兒此時的心情也很不好,沒想到師兄最近跟吃了槍葯似的,無論自己做什麼,都會被他否決。只是自己又不是他的什麼人,喜歡跟誰玩,不喜歡跟誰玩,憑什麼要聽他的?見到夏銘對她講話,氣哼哼的點了點頭,祭出飛劍,正想帶著夏銘離開這裡,卻見錢澤卓猛地踏前幾步,擋住了兩人的去路,強壓憤怒的對夏銘說:「你真的要激怒我?」


  夏銘不屑的『呸!』了一口,看薩比似的看著他,牙疼的說:「師兄,其實我很佩服你追女孩子的厚臉皮。但是,如果您一定要我回答那個問題的話,我會很認真的對您說,您算啥玩意兒?」


  「新來的就要被欺負?就因為師姐願意跟我玩?這是什麼道理?我跟師姐之間清白的很,你明裡暗裡的說我跟師姐怎麼怎麼樣,你有沒有考慮過師姐的感受?」


  「你污衊我也就罷了,師姐如此冰清玉潔的一個女子,豈容你惡意污衊!」


  「你就不怕掌教師伯,打斷你的小狗腿?」


  夏銘連珠炮似的一頓搶答,瞬間就把對方逼到了死角,根本沒有反駁的餘地。就連寧雪兒都覺得夏銘說的很有道理,對啊,自己明明跟師弟沒有什麼苟且之事,怎麼在師兄的口中,就跟我們做了什麼天理難容的事情一樣?

  想到這裡,寧雪兒的心中不再尷尬,轉而代之的則是對錢澤卓的憤怒。而不得不說的是,寧雪兒的腦路真的是與眾不同的。


  「師兄,我們是從小一起長大的,雪兒真心把師兄當做了兄長,還請師兄不要再糾纏了。」寧雪兒淡淡的說了一句,然後把夏銘拉上飛劍,不看錢澤卓晦暗的臉色,向著落霞峰趕去。


  場間只留下了錢澤卓,陰冷的眸子中,慢慢出現了瘋狂。


  「年輕人,我勸你還是不要動歪腦筋。」正不知想著什麼,耳中卻突然聽到這麼一句話。錢澤卓眉頭微皺,暗喝一聲:「誰?」


  只見無崖子從藏書閣中走了出來,淡淡的看了他一眼,隨即走了進去。在離去的一瞬間,錢澤卓再次聽到了一句警告:「如果你敢動他一根汗毛,整個離陽宗,都沒有你的容身之所了。」


  「為什麼!」錢澤卓的臉上滿是不甘,對著藏經閣的大門痛苦的嘶吼著:「他到底是什麼人,你們所有人都偏向那個小畜生!」


  他的話語剛落,虛空中突然一道勁風閃過,瞬間擊打在他的臉上,直接把他抽飛出去!而藏書樓里,卻再也沒有發出一絲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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