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六章香爐
別院內,燕纓一直在等二人歸來,不過到最後只等來曹茗一人。
燕纓出於朋友情誼,還是選擇詢問一下:「娘娘,馬公子怎麼沒跟你一起回來?」
曹茗回答道:「他跟女人睡覺,得深夜才能回來,我們不用等他。」
燕纓臉一紅說:「沒看出來,這袁紹還挺照顧客人,竟然會安排陪夜的人。」
曹茗嘆氣道:「要是人生再給我一次選擇,我肯定會坐車出門,再也不在女人面前耍帥。」
曹茗對馬裘是各種羨慕,爽的同時還不用擔心懷孕,事後倒床一睡就行。
燕纓也在一旁抱怨:「還是男人好,我都後悔從娘胎里出來了。」
曹茗打趣道:「抱怨有什麼用,還是早些歇息,興許一覺醒來就成男人了!」
「娘娘聊什麼那?」袁尚帶著兩名僕役,從院門處走了進來,手裡還拿著一個香爐。
「沒什麼,就是一些家事。」曹茗心裡開始緊張,她現在穿的是袁府的丫鬟服,對方肯定會認出來。
袁尚皺著眉頭說:「娘娘,我看您的衣服,跟我們袁府的丫鬟服很相似,難道許都連件像樣的衣服都沒有嗎?」
曹茗哀嘆一聲:「實不相瞞,許都乃貧瘠之地,百姓們幾乎衣不蔽體,我能穿上這樣的衣服,已經很滿足了。」
曹茗說的像模像樣,袁尚聽的更是眼睛微紅,拳頭還攥的緊緊。
燕纓在一旁幫襯道:「我們今日所穿的禮服,都有幾百年的歲月,是當年老祖宗穿剩下,特意傳承給我們。」
袁尚聽得滿頭霧水:「幾百年?難道是高祖皇帝時期的遺物。」
曹茗怒瞪燕纓一眼,心想這孩子瞎話編的真過分,現在想圓謊都困難。
燕纓急忙解釋道:「抱歉,其實我在撒謊,是娘娘她喝多酒,穿錯衣服了。」
袁尚笑著說:「原來是這樣。我還納悶,幾百年的衣服肯定得爛成碎布,怎麼可能再穿出來。」
曹茗連忙轉移話題說:「袁公子,這麼晚。你找我有何事?」
袁尚解釋說:「天氣悶熱,為防止有蚊蟲滋擾娘娘,我決定送來一個香爐。」
「袁公子想的真周到。」曹茗當這麼久皇后,還是沒袁尚會享受,沒想到這麼早就有蚊香了。
「怎麼沒看見白天那位兄弟?」袁尚發現曹茗身邊的跟班消失。心裡忽然有了警覺性。
曹茗沒好氣道:「他又不跟我住一起,誰知道是不是逛花樓,找女人了。」
曹茗下意識的一句話,反倒讓袁尚吃一驚,畢竟對方的身份是皇后,應該不知道那些風月場的事。
「娘娘也知道花樓?」袁尚身為一名正常男性,也是經常逛花樓找女人。
曹茗裝作酒勁未消:「喲,別小瞧我,花樓我可是去過很多次,裡面的姑娘那叫一個水靈。」
燕纓聽得面紅耳赤:「娘娘。要是曹公知道你曾經去過花樓,非得把你屁股打開花不可。」
燕纓說的並非是假話,曹操對子女的管教很嚴,要是知道曹茗偷去花樓,不打屁股也得抽幾鞭子。
曹茗不在乎道:「就憑他還想打我?我讓他一隻手,也打不過我。」
袁尚想了想說:「既然娘娘有此雅興,那我就帶您去花樓,興許還能碰見」
「今天太晚,改天再說好了。」曹茗不可能真答應,自己身上還帶有布防圖。得先回屋將圖藏起來。
「那真是令人遺憾。」袁尚只是在試探曹茗,看對方是真喝多,還是假喝多,好斷定馬裘的去向。
曹茗忽然意識到不對勁。當下改口道:「要是你不說出去,我可以跟你去。」
燕纓冷聲說:「袁公子,娘娘已經喝醉,你要是真敢帶她去那種地方,我肯定會向你父親稟報。」
「姑娘別見怪,我就是說說而已。」袁尚的心裡正犯疑。難道真是自己猜錯了。
曹茗藉機捂著頭說:「我感到頭暈,如果袁公子沒有別的事,就請回去吧。」
「那我就不打擾娘娘休息,先回去了。」袁尚得不到想要的消息,只好打道回府。
曹茗心裡估計馬裘快完事,才放心讓袁尚快些離開,要不然還得跟他耗時間。
燕纓目送袁尚離開,鬆口氣說:「娘娘,他根本就是來探風頭,送香爐只是個幌子。」
曹茗后怕道:「要是真讓他知道,馬裘假冒他拿走重要物品,我們幾個的腦袋都得搬家。」
「水還沒涼,要不您接著洗?」燕纓覺得洗澡水倒掉太可惜,還不如趁熱享用一下。
曹茗挑了挑眉毛說:「當然,不過你得陪我一起洗,要不然沒意思。」
「您肯定打歪主意。」燕纓可了解曹茗的為人,不懷好意的時候肯定這副表情。
曹茗繼續引誘道:「怕什麼,大家都是女人,又不能吃你。」
燕纓開出條件說:「我可以答應您,不過前提您不準動手動腳。」
「沒問題,趕緊來吧!」曹茗正愁找樂子解悶,這回正好拿燕纓開葷。
次日陽光照進屋子,曹茗睜開疲憊的雙眼,掙扎著從床上坐起。
昨夜的嬉水弄得屋子裡江河泛濫,曹茗只好去隔壁的房間睡覺,當然燕纓負責善後處理。
「哈欠,師妹你起來了!」馬裘也從床上坐起來,顯露出上身健壯的肌肉,就像是一個健美教練。
曹茗發現情況不對勁:「馬裘!你怎麼在我床上,趕緊給我滾下去!」
馬裘清醒過來,解釋道:「師妹,應該是你在我床上才對,這是我的屋子。」
曹茗又急又氣說:「就算是我借你屋子住,你睡之前也該看一眼啊!」
馬裘撓著頭說:「我昨天晚上為了進入狀態,跟她又喝一些酒,完事後就迷迷糊糊回來了。」
曹茗鐵青著臉說:「把身體轉過去,我要檢查一下,看你有沒有得手。」
馬裘臉色輕鬆道:「放心,要是你有孩子,我肯定會負責任。」
曹茗攥著拳頭說:「要是真有孩子,我現在就去吃藥打胎,然後去山上出家。」
「趕緊檢查,我不看!」馬裘的臉上閃過一絲失望,沒想到師妹如此抵觸自己。
「行了,沒血。」曹茗沒感覺有什麼異樣,懸著的心總算是放下了。
馬裘狐疑道:「你不是跟皇帝睡過覺么,難道他一次都沒碰你?」
曹茗白了馬裘一眼:「他那方面不行,跟太監沒什麼區別,所以一直沒碰我。」(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