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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章陰謀

  曹真圓謊道:「我大哥的眼光比較高,人家在京城裡面當差,什麼樣的姑娘都見過,所以這普通的都瞧不上眼,至於我這位朋友則是身體不行,生下來就有缺陷。」


  「好你個曹真,竟敢損我!」司馬懿的火瞬間來了,對方竟然藉機損自己。


  曹真解釋道:「開個玩笑而已,就當是拿上回的事相抵了,從此以後咱倆誰都不欠誰的。」


  司馬懿聽曹真這麼一解釋,只能是干吃一記啞巴虧,總不能因為這點事動手,好歹娘娘在身邊一直盯著那。


  陳玉珍打量起曹茗說:「曹公子怕不是一般的人,這紅顏色的玉鐲子非常罕見,只有王公貴族才能弄到吧?」


  「祖上傳下來的東西,不值得一提。」曹茗心想這女人觀察的夠仔細,不愧是身處煙花之地的女子,一眼就能看透人的地位。


  「來給我們唱幾句,唱好了爺有賞!」曹真想活躍一下氣氛,於是讓陳玉珍唱起了曲子。


  陳玉珍一聽曹真有賞賜,當下就取來樂器彈唱起來,古曲唱起來倒是別有韻味。


  曹茗站起身說:「我先出去透會兒氣,你們先自己聽好了。」


  兩人聽得似乎入了迷,完全沒有理會曹茗的話,就連曹茗出去了也沒發現。


  一直待在門外的**說:「公子您怎麼出來了,難道玉珍唱的不好?」


  曹茗否認說:「玉珍姑娘唱的確實不錯,我在京城也聽過類似的曲調,可能玉珍姑娘是京城人。」


  **子搖著頭說:「玉珍姑娘可不是京城人,她是十五天前才來我這的,連這妓館上下都還有沒熟悉,我還怕她會伺候不好你們,據她說自己是河內郡城的名妓,來我們這裡躲避戰亂。」


  曹茗若有所思道:「你對這些姑娘夠疼惜的,連化妝用的料都是上好的,光這一項開銷恐怕就不少了。」


  **低聲說道:「公子可能有所不知,我們玉珍之所以出名,就是因為這獨特的胭脂水粉,據說都是她自己製造。」


  曹茗點著頭說:「原來玉珍姑娘是多面手,還有你這生意很不錯,這二樓的雅間都滿了。」


  曹茗因為好奇才會問了這麼多,但是她心裡總覺得不對勁,這二樓雅間靜的竟然一點聲音都沒有。


  **子回答說:「往常的雅間都是些熟客,可是今天來的都是些新客人,而且他們還只喝酒吃菜,姑娘也沒有點。」


  曹茗感覺有點意思:「怪不得你對我們的選擇不驚訝,原來整個二樓的客人都沒有點姑娘,這確實是一件非常新奇的事情。」


  **子不理解道:「是啊!付雙倍的價錢,卻一個姑娘都不要,這也太說不過去了。」


  曹茗打發**子說:「我沒什麼問題了,你還是多去招呼客人,省得他們認為你招待不周。」


  「諾!」**子立刻領著龜奴下了樓,再不去招呼樓下的客人,恐怕真的會出現亂子不可。


  這時曹茗扶著二樓的圍欄歇息,並探出身子向下看了一樓,恰巧樓下也有一名男子向上望去,兩個人的視線瞬間就重合了。


  男子見狀變得緊張起來,立刻將臉撇向了別處去,就好像看見了怪物一樣。


  曹茗的心裏面忽然咯噔一下,這妓館里的客人大有問題,很有可能都是殺手偽裝的。


  曹茗心知權利鬥爭的殘酷,凡想控制住皇帝的謀臣,都希望皇后是親戚,但是現在位置被自己給奪走了,他們不敢硬逼著皇帝廢后,只能背地裡派殺手來殺自己,所以這殺手近乎是絡繹不絕。


  想到這曹茗回到了屋裡說:「你們幾個都給我聽好,待會兒可能有危險情況,到時候一切都聽我的指揮行事。」


  陳玉珍擔憂說:「我剛才上樓梯的時候,有三個陌生人一直往上看,估計是圖財害命的人。」


  「不會這麼巧吧……」曹真的冷汗都已經冒出來了,難道真有圖財害命的人,自己身上可是沒帶一件兵器。


  曹茗心想自己去妓館是秘密出行,應該不會有別人知道才對,除非這幫人會未卜先知的法術。


  司馬懿打保票說:「三個人應該不難對付,我一個人就能對付倆,剩餘的一個由曹真解決。」


  曹茗阻止司馬懿道:「敵人可能不止三個人,我看這雅間的高度還可以,不如我們從上面跳下去。」


  陳玉珍想起一件事說:「我們這裡可是有小門的,要不然我帶你們過去,走出去左拐就是大道了。」


  司馬懿贊同說:「有小門的話再好不過了,只要能避開他們就行,到時候我再去縣衙求救。」


  「不……不好,酒里有葯!」曹真本想站起身逃跑,沒想到腿一軟倒在了地上。


  陳玉珍見到曹真倒下之後,立即從袖裡面甩出白色粉末,目標正是身邊的曹茗。


  「小心!」曹茗後退一步躲開了粉塵,一旁的司馬懿不幸中招,身子一搖晃就倒在了地面上。


  陳玉珍冷笑道:「我的醉忘川是珍貴的迷藥,吸入一點就會四肢發麻,你還是省些力氣吧。」


  曹茗感覺到四肢開始發麻,只能倚靠著牆壁坐下來,沒想到陳玉珍也是敵人,看來自己還是太過輕率了。


  「為什麼你會這麼對我?」曹真抓住陳玉珍的腳踝,他實在不願意相信事情。


  陳玉珍吐了口水說:「呸!你也不撒潑尿照下自己,我已經受夠你的噁心了,每一次你壓在我身上的時候,我都恨不得把你給殺了。」


  說罷陳玉珍踢開曹真的手,緊接著拿出一根繩子來,看樣子是想動手了。


  「你要綁架他?」曹茗發現對方是奔曹真去的,心想看來自己沒有暴露,而且對方又不像是要害命。


  陳玉珍將曹真綁起來說:「他可是曹操的義子,最起碼能夠換五百金了,而你又是他的兄長,加起來夠千金了。」


  曹茗聽完后鬆了口氣,原來這就是一起綁架而已,害的自己以為又是殺手。


  「哐當!」屋門忽然間被人打開了,從外面進來六名男子,為首的男子還帶著面紗斗笠,叫人看不清真實的面貌。


  陳玉珍拱著手說:「見過首領大人,這次不光抓住了曹真,還帶上了他的兄長和朋友。」


  斗笠男瞧了眼司馬懿說:「這不是司馬家的公子么,沒想到也會來這種地方,就看你大哥開的贖金怎麼樣了,要是少了的話就宰了。」


  司馬懿躺在地上說不出話,原因是吸入的迷藥多了,導致全身陷入癱瘓狀態。


  「你是曹真的兄長?」斗笠男疑惑地看著曹茗,心想好似在那張畫見過。


  曹茗解釋道:「我就是他的朋友而已,只是姓氏相同罷了,所以他才叫我兄長。」


  「胡說!那曹真明明喊你兄長!」陳玉珍揪著曹茗的領子,意圖在氣勢上讓其說實話,誰知卻看見了內衣的繩。


  「女……女的?」陳玉珍碰了下曹茗的胸口,證實了自己心中的疑惑,真是令人感到不可思議。


  斗笠男想了想說:「你去打一盆水過來,把她的假鬍子和妝洗掉。」


  「諾!」陳玉珍從屋外弄來了一盆水,接著替曹茗洗乾淨臉,隨便還把她的裹胸布給抽了出來,這回本尊算是暴露出來了。


  斗笠男端詳了一會兒說:「原來是皇後娘娘,我有幸見過您的畫像。」


  斗笠男心想這下可發財了,長安那邊可是開了高價,活的給到三萬金,死的還能得到兩萬金。


  「嗖!」這時一支箭如閃電般破窗而入,瞬間刺穿了斗笠男子的頭,斗笠男子悶哼一聲倒在了地上。


  「殺!」其餘的五名男子拔刀殺了出去,唯獨將陳玉珍給留下來,目的是為了防止曹茗逃跑。


  「殺人啦!」忽然屋外響起了女子尖叫聲,看來是有別的刺客沒耐性了,為了爭奪曹茗的實際擁有權,直接在妓館裡面交戰。


  曹茗靠在牆邊看狗咬狗,反正在他們決出勝負前,自己的安全還是有保證。


  「首……首領……我會為你報仇!」陳玉珍抱著男子泣不成聲,看樣子對男子的感情非常深。


  曹茗吸入迷藥的量不多,現在勉強可以試著站立了,為今之計得先解除藥效。


  曹茗剛才觀察了陳玉珍,發現她的武藝並不算高強,就算現在行動不便,也是有機會幹掉她的。


  曹茗小心地站了起來,然後從桌上拿起一隻碗,只要能砸中對方的頭,自己就有機會宰了她。


  陳玉珍正抱著男子哭泣,忽然發現地上有陰影靠近,抬頭一看竟然是曹茗。


  曹茗直接撲到陳玉珍身上,反正也沒有什麼力氣了,索性就跟你拼到底了。


  陳玉珍本就抱著一具不輕的屍體,現在身上又加上曹茗的重量,壓得她根本就翻不了身體。


  曹茗見狀威脅對方說:「把解藥給我拿出來,否則我就不客氣了!」


  陳玉珍冷笑著說:「沒想到你還能站起來,確實出乎我了的意料,不過想要解藥沒門!」


  「那就別怪我了!」曹茗心裡一狠,張開嘴就咬住了對方的歐派,此舉簡直是禽獸不如。


  (作者:這兩天感冒了,所以更的不勤,今天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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