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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章威脅

  曹茗接著囑咐道:「今晚你去把戲忠叫來,再準備些上好的酒食,材料就按我剛才說的去放。」


  「小人記下了!」僕役的步伐顯得笨拙,這是進入了緊張狀態,他的心裡明白要出事了。


  戲忠的身體狀況很糟糕,而且肺部也有一些問題,平時吃食都需要專人照料,若是食品出現問題很容易要他命。


  曹茗打算再給他最後一次機會,他要是把真相上報給曹操,自己只能選擇讓他活不到明天了。


  葬禮舉行完還得一個時辰,曹茗找了個借口回到屋子裡,接著拿出佩劍又走了出去,目的地是府內戲忠的住處。


  曹茗心想像戲忠這樣的謀士,肯定不是一個只說空話的人,他應該是在背地裡調查過自己了,弄不好還會私下寫一些記錄。


  戲忠住處外站著兩名看守甲士,他們見到曹茗都感到詫異,按理說娘娘現在應該身在靈堂里,為何出現在一個謀士的住處前。


  曹茗握著佩劍說道:「我要進去找一些東西,該說的話和不該說的話,你們都應該很清楚吧?」


  「諾!」甲士們識趣的讓出一條路,他們本該勸說曹茗離開,可是他們看見了曹茗的佩劍,在古代律法都不是給貴人用的,就是說曹茗殺他們也不會受罰,相反他們阻攔倒是會丟命。


  曹茗推開了屋子的門,裡面正有一名丫鬟在打掃,看樣子是戲忠身邊的人。


  「娘娘.……」丫鬟見到曹茗進來以後,面色顯得有些驚慌,就像知道她為何事而來。


  曹茗用劍指著丫鬟說:「戲志才的膽子真是不小,今天都威脅到我的頭上來了,把他調查的記錄都給我找出來,這是你活命的唯一機會。」


  丫鬟搖著頭說:「先生並沒有調查娘娘,他只是希望娘娘能為主公著想,所以才會說出不敬的話。」


  曹茗冷笑著說:「有趣!他應該知道說出去的後果,輕則我將被終身被軟禁於此地,重則連性命都保不住了,你還說那戲忠不會調查我。」


  曹茗心知曹操的眼裡不柔沙,一旦讓他知道事情的真相,那自己的性命恐怕就保不住了。


  「我不會說任何事,娘娘還是死心吧!」丫鬟的目光中帶著堅毅,似乎不願意出賣戲忠,看來兩人是有感情了。


  曹茗收起佩劍說:「你的心情我可以理解,但人還是不要太固執的好,就算你不說出記錄的藏身處,戲忠也絕對活不過今天。」


  丫鬟跪在地上說:「燕纓願意替先生去死,還請娘娘饒過先生!」


  曹茗點著頭說:「燕纓,名字倒是不錯,只可惜得委屈你了,來人!」


  「在!」守衛甲士聞聲沖了進來,他們雖說是戲忠手下的人,但是曹茗下的命令也得服從。


  曹茗指著燕纓:「這丫頭對我出言不遜,給我拉去牢里懲治一下,記住不許告訴曹公。」


  「諾!」兩名甲士出手將燕纓打暈,隨後拿來布袋套起來,這樣就不會被別人發現了。


  曹茗不相信這燕纓不開口,這古代的刑法極為恐怖,特別是對女子更是殘忍,基本上沒有幾個能忍得住的。


  兩名甲士抬著燕纓進入郡城大牢,牢頭見到是刺史府的人,壓根連問都沒問就讓他們進了,當然曹茗的臉就是免費門票,誰也不敢攔皇後送來的犯人。


  曹茗對於這個地方還是熟悉的,畢竟她也在大牢里待過幾天,當然這種黑暗回憶她是不想再有了。


  兩名甲士將燕纓綁在刑架上,緊接著離開大牢回府去了,其餘的事情獄卒就能搞定了。


  牢頭躬著身子說:「娘娘還是回去好了,這地方充滿著晦氣,沾染上去恐怕會有損鳳體。」


  曹茗拉過凳子坐上去說:「在她開口之前,我是肯定不會走的,接下來就看你們了。」


  牢頭點著頭說:「娘娘您就放心好了,這女人天生就是讓男人玩的,對付這種女犯小人有招。」


  「你說什麼?」曹茗的臉上掛著些怒色,你這話連帶我也給罵了,這不是逼我把你給閹了么。


  「小……小人該死,您就當我是放屁!」


  牢頭忽然意識到說錯話了,這皇後娘娘不也是女人么,剛才說的話可是大不敬。


  曹茗懶得跟這種人見識,現在最要緊是讓燕纓開口,只要能找到藏記錄的地方,自己的處境才會由危轉安。


  「這是哪?」燕纓忽然間醒了過來,眼前的景象讓她感到恐懼,她可是從來沒有進過大牢。


  一名獄卒發笑說:「小美人你總算醒過來了,這裡可是郡城的大牢,現在哥哥就陪你快活。」


  「你要是再說噁心的話,我就把你舌頭割了!」


  曹茗心想這些人都是飯桶么,拷問人也不是拿嘴去說的,而且這話語也太噁心了。


  「小人該死!」獄卒的慾火被瞬間嚇沒了,自己明顯是按照慣例來的,這是先讓女犯感到恐懼。


  曹茗對燕纓說道:「我見你的年歲也有雙十了,按理說我應該叫你一聲姐姐,可惜你是不肯給我機會了。」


  「奴婢受不起!」燕纓已經知道要發生什麼了,她現在只希望能挺過這一劫。


  「用刑吧!」曹茗看見牆上掛著許多東西,看樣子都是用來折磨人用的,估計一套下來能喘氣就不錯了。


  「諾!」牢頭並沒有去取牆上的刑具,而是拿來一個小布包裹,打開一看裡面有上百根長針。


  曹茗皺著眉頭說:「我只是讓你動用刑具,又不是讓你給她治病,你給她扎針灸做什麼?」


  牢頭解釋說:「這東西對付女犯可管用了,只要拿著它往……」


  曹茗聽完解釋之後出了身冷汗,這細針竟然是用來扎歐派的,果然古代人的刑法都很變態。


  燕纓聽完當時就嚇哭了,她哪裡見過這種惡毒刑法,而且還是用在自己身上。


  「不要這種刑罰!」曹茗心想這刑罰太鬼畜了,自己頂多能接受抽鞭子,其餘的刑法最好還是不用。


  牢頭提議道:「不如就剝去她的衣物,然後再用皮鞭抽打,這是最輕的懲罰了。」


  曹茗心想這也太侮辱人了,要是男子還能看開點兒,要是女子還不得精神崩潰。


  曹茗心生一計道:「你們把她綁在刑床上,然後再拿些桑皮紙過來。」


  「諾!」牢頭第一次聽說還有這種刑法,這也不疼不癢的怎麼招供,還不如用夾棍實在一些。


  獄卒們按照曹茗的要求準備好紙,緊接著將燕纓綁在鐵床上,這鐵床原本是用來燙犯人的,現在卻用來當斃刑的工具。


  曹茗吩咐道:「把她的嘴給我堵住了,頭也固定住不許動態,然後再拿一張干紙貼上去,最後再澆上些水就行,一直重複這個動作,等到我喊停你們就撕掉紙。」


  獄卒按照曹茗的吩咐施行,第一張紙貼上去的時候,燕纓的反應並不是很激烈,等貼到第三張的時候就不同了,她的身體開始反抗,無奈全身都被綁在鐵床上,根本就沒有可活動的餘地。


  「停下!」曹茗心想時間差不多了,再弄下去人就憋死了,到時候還挺不好向戲忠交代。


  「呼!呼!」燕纓流著眼淚喘著粗氣,沒想到紙加水會這麼難受,再多一會兒恐怕自己就死定了。


  曹茗拿出她口中的布團,質問道:「雖然我不會讓你受皮肉之苦,但是這種滋味肯定不會好受,我勸你還是趕緊說吧!」


  「我……我,不.……不會說!先生待我不薄,我絕對不會出賣他!」


  燕纓的聲音有些顫抖,顯然是帶著不少恐懼,像這種大起大落的刑法,是精神和肉體的雙重摺磨。


  「繼續!」曹茗就不信她能挺過去,除非是經過專業訓練的特工,否則一般人是很難堅持下去的。


  又貼了兩輪之後,燕纓終於是受不住了,這種呼吸不了的恐懼,遠比肉體上的折磨要可怕。


  燕纓奄奄一息道:「我……我說!東西在書架的後面,那裡有一個暗格,先生把重要的東西都藏那裡。」


  曹茗鬆了口氣,隨後吩咐道:「你們把她單獨關一間牢房,記住給她喝點水壓驚一下,千萬別讓她去尋死。」


  「諾!」眾獄卒此刻都已經看愣神了,沒想到這貼紙竟然這麼管用,不到一柱香的時間就讓人招了。


  曹茗急匆匆地趕回了刺史府中,此時葬禮已經快要結束了,她必須在戲忠發覺前找到記錄,否則一切的努力都將成為泡影。


  曹茗按照燕纓的話去尋找記錄,果然在書架後面發現了暗格,打開之後裡面竟然是一個小匣子,匣子裡面裝著十幾張寫滿字的紙,上面全部都是戲忠對自己的猜疑,還列舉出了不少的例子。


  曹茗心想曹操一看這些就會明白,自己已經不再跟他一條心了,看來這戲忠的分析能力確實不一般,可惜這種人才成了自己的絆腳石。


  曹茗對於威脅到自己的人,從來都不會去選擇手軟,亂世本就是你死我活,更何況現在實力上自己佔優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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