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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節:牛人溫疫專家吳又可

  「在外面。」衛兵下一跳,大首領咋這麼憤怒,沒招他呀,「立即將他們關起來!誰都不許接觸他們,凡里接觸過他們的人的也單獨關起來,把送信人的衣服全脫掉燒掉!如果死了人也燒了!現在馬上!多派人去!快!」蘇文明猙獰的命令道,楊參謀和眾將領愣了,好狠!連人也要燒了,至於嗎,急問蘇文明出了什麼事,蘇文明把信扔給楊參謀等人看,楊參謀看完信一屁股坐在地下,表情驚恐口中喃喃的說「瘟疫!瘟疫!」「什麼!瘟疫!咋回事啊!」王以文接過信顫抖的念著信里的內容,信的大意是這樣:大首領好,我奉命馬不停蹄向京城趕,結果點背,來的不是時候,京城正在鬧瘟疫,人都快死絕了,十室九空啊,我的兩個夥計也隔屁了。京城現在是人心惶惶呀,我們躲在家裡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天天小心翼翼的,就等著李自成攻城。我看了,京城的兵也被瘟疫弄死的差不多了,好幾天京城的官各家各戶的敲門,叫人去守城門,大首領啊,我看不用接什麼鳥太子了,你再等一段時間等我們都隔屁了,直接殺進京城算了,無人能擋呀,京城守衛刀子都拿不起來了,是真的呀。我們現在還好,只要不出去就沒事,給你送信的人要是不對勁你直接崩了燒了吧,我們要是病了也會把自個給崩了,絕對不會回部落,大首領也不要派人來了,來一個死一個,不花算啊,不說了,情況就是這樣,希望我們能等到李自成攻城的那一天,要是不行你再另想招吧。


  王以文讀完信后淚流滿面:「真乃勇士!真乃豪傑!」眾將領心裡都抽抽,楊福吉參謀悲痛拉著蘇文明手說道:「大首領,你得想想辦法救救他們啊,不能眼睜睜的看著他們死啊!」蘇文明煩惱的甩開楊福吉參謀的手怒吼道:「我怎麼救,怎麼救,啊!這是瘟疫啊,不死個上萬人是沒完的!我又不是神仙,就算是神仙也沒招啊!只要送信的人不對只能殺了燒掉,要不然整個黑龍江都玩完了!」楊福吉參謀不甘心流著淚的對蘇文明說道:「大首領,你有通靈之術,問問神靈啊,我求你了大首領,救救他們,救救我大明百姓吧!」說完掏出撥浪鼓雙膝跪地,將撥浪鼓雙手舉頂向蘇文明,眾將領無不動容跪了一地,悲痛吼到:「請大首領施展通靈之術救救大明百姓!」


  蘇文明悲慘的向天大吼,不是救不救的問題呀,是沒辦法救呀,在後世瘟疫也是沒辦法的,要用高科技的藥物才能有辦法救呀,蘇文明理了理頭緒:「都起來!像什麼樣子,我試試與神靈溝通,現在我命令你們,封鎖瘟疫的消息,避免造成不必要的恐慌,嚴格看管京城來的人,窗戶要密封,不得與其有任何接觸,院子里撒石灰粉,飯食要流質,只能通過窗口送進去,所用過的碗筷要用火燒掉,排泄之物要單獨使用便桶,用石灰石泡便桶,蓋子蓋緊,挖深坑連桶一起燒了,所接觸送飯食的人,出來要用草藥艾葉、蒼朮煙熏,用酒擦身,換衣才可出來,出入必須口戴布手戴套。」


  蘇文明說完,看著掉了一地眼球的將領怒吼:「還愣著幹什麼,還不快去!」「得令!」「慢著,如果人死了一定燒掉,命三團團長葉蕾儘快打下西崗子鎮,看百姓里有沒有郎中,有多少送多少,一刻不得耽誤!」「是!」眾將領紛紛跑出門執行命令。


  屋裡就剩楊福吉參謀和王以文軍師,蘇文明看著他們倆問到:「二位可識草藥?」「略懂略懂」「少廢話,誰精深一些」「在下」王以文軍師信心滿滿說道,「好,你帶著我的金鷹令牌,立刻去黑龍江各部落,就說我說的,要收集這兩味草藥艾葉、蒼朮,要一車一車的,烈酒也要一車一車的,有多少都要送黑水縣城,明白?」「得令!」王以文接個金鷹令牌就走,事關重大啊,得玩命趕。


  蘇文明嚴肅的對楊參謀點了點頭,楊參謀下命門外衛生加強警戒,保持安靜,任何人不得闖入,準備好紙墨,又激動的摸著撥浪鼓,心裡默默祈禱希望神跡出現,搖了搖撥浪鼓,「叮咚叮咚」「你沒吃飯啊!使勁搖!」楊參謀狠了狠心使勁搖撥浪鼓,「叮咚叮咚!叮咚叮咚!叮咚叮咚!」鼓聲響聲大作,蘇文明愣了一下,看了看楊參謀鬱悶說道:「沒用啊」「來人!把軍鼓拿來!」蘇文明暈了:「那來的軍鼓?」楊參謀哈哈一笑道:「清兵繳獲!」這時候門開了,兩個衛兵亢奮的抬著一個大鼓進來,放入中間,轉身而去。蘇文明看了這個真正的軍鼓,幽怨的眼神看著處於亢奮狀態的楊參謀兩手拿著棒槌,問道:「沒小點的嗎?這麼大,想弄死我啊!」楊參謀一傢伙全力敲了下去,「咚」的一聲震撼人心,文明腦子裡也一陣刺痛,和鼓聲產生了共鳴,腦子一片空白,又讓文明感覺一陣的困意襲來,很困很困的那種,文明強打起精神問:「鼠疫的治療葯?」「鏈黴素」擦,讓我從那兒弄去?問個現實點的,「中藥治鼠疫的方子」「無」就知道這個結果,不會吧,換個方法問:「緩解鼠疫的中藥方子」


  「腺鼠疫治法、肺鼠疫治法、敗血型鼠疫治法」一股腦的出現在蘇文明的腦子裡,蘇文明看得呆了,邊看邊念,鼠疫還分三種!還讓不讓人活了!就在蘇文明實在是堅持不住,困死的時候問了最後一個問題就暈倒了,依稀聽到楊參謀還在敲鼓,這孫子不弄死我不甘心啊。


  過了很久,蘇文明才醒過來,眼前一片模糊,搖了搖頭,清晰多了,只是楊參謀怎麼成了兩個頭,不會吧,成鬥雞眼了!又使勁搖了搖頭,還好,對焦了,看到楊參謀一臉的亢奮,抬手就把楊參謀的臉推一邊去:「離這麼近幹什麼。我睡了多久?」「大首領,你睡了三天了,方子有用啊!」「啊!三天!方子真有用嗎?」蘇文明暈菜了,睡了三天了,「老夫把了脈,病者現在氣息平穩,稍有好轉,只是還不治根,停了葯會更加重。」一位老者悠悠地說道,蘇文明愣了,這位爺是誰呀,楊參謀馬上解釋道:「這是西崗子鎮的吳又可郎中,三團團長葉蕾請來的,還有幾個秀才。」


  蘇文明明白了,西崗子鎮拿下了,看著眼前的這位老爺子,五十有餘,面色光滑,無鬍鬚,眉毛估計都沒了,咋這麼像蘇三炮啊,連忙起身回禮道:「有勞吳郎中了。」吳郎中回禮道:「那裡那裡,此乃本分也。」突然蘇文明一下子跳了好遠驚恐吼道:「你接觸過病者!」「是啊,呵呵呵,放心,老夫已按大首領的規矩,頭戴帽口鼻戴布,出來已煙熏過,還用酒水擦身,衣服都換了。」蘇文明才放心下來,猛猛喝了口茶水,吳郎中又說道:「敢問大首領,此法子從何而得知,想想都有道理,還有這方子應該是老夫所開,只是加了幾味葯,這幾味葯真是錦上添花啊,可為老夫解惑?」什麼,你的方子,楊參謀臉都抽抽,太不要臉了,明明是請神靈得來的方子,咋是你的了,這神靈之事為飛鷹機密,又不好辯解,只是哼哼的發聲。


  「呵呵呵巧合而已,我也是偶爾得知。」蘇文明打著哈哈回話,吳郎中看了兩人有臉色豈有不知之理,感覺這裡有很深的秘密,便不在詢問,感覺這個大首領很合自已的胃口,好像對此瘟疫有很深的見解,一定要問個究竟。便換了個方式問蘇文明:「大首領,可知道此瘟疫從何而來?」「鼠疫唄。」蘇文明習慣性的回了一句,「何為鼠疫?」「就是老鼠身上的跳蚤,蹦到人身上咬人而來的。」吳郎中聽后滿臉怒容道:「荒唐!小小的老鼠怎麼能撳起如此大的瘟疫!」「老爺子,你還別不信,就是老鼠身上的跳蚤咬出來的,老鼠沒什麼,跳蚤也沒什麼,要命的就是跳蚤身上的細菌,會順著跳蚤咬下的傷口入侵人體,使人得瘟疫,還分三中,腺鼠疫、肺鼠疫、敗血鼠疫。」楊參謀一臉的膜拜,鼓一敲大首領都變成郎中了,看了看自已打鼓的雙手一陣激動,這可是和神接觸的雙手啊,竟然也對自已膜拜起來了。「荒唐!荒唐!此瘟疫明明是天地之間的戾氣所化,怎麼能是老鼠搞出來的,還老鼠身上的跳蚤,從何得知,老夫對此病可有深有研究。」一副我是權威你別忽悠我的嘴臉,蘇文明都不想搭理他,但為了以後讓他成為自已的幫手,總不能天天敲鼓吧,會出人命的,那孫子敲鼓敲的很興奮都停不下來,萬一隔屁了找誰哭去。


  蘇文明於是換了一副親民的嘴臉,讓老爺子坐下,倒上茶水說道:「老神醫」「不敢不敢」還挺客氣,「此瘟疫最初從那裡爆發的?」「老夫也追過源頭,估計是山西一帶。」「對了,山西前幾年乾旱,唉,那兒都乾旱啊,顆粒無收,你說老百姓會怎麼找吃的?」吳有可不屑的回答:「當然是能吃的都吃了,然後出去找吃的。」「說對了一半,百姓餓極了會挖老鼠的洞,因為老鼠會洞藏糧食,百姓把老鼠的糧食都吃了。」「那有怎麼樣,和瘟疫有關係嗎?」「這些都沒關係,壞就壞在老鼠沒吃得了,餓極了!」「大首領,你我都是同道中人,能不能說重點,老夫一會還要去看病者,能快點說嗎。」吳郎中一臉的不耐煩,讓蘇文明沒脾氣了,只能加快的說道:「老鼠餓瘦了,身上沒有肉血可供養自已的寄生跳蚤了,老鼠也要四處找吃的,找不到吃的老鼠也會死的,可身上的跳蚤見宿主死了,就會跳到人的身上吸血吃肉。」「更荒唐!老鼠死了,跳蚤怎麼會跳那麼遠到人的身上,等等,吃鼠肉!」「對了一半也不對,這只是一種傳染方式,還有一種是野老鼠會餓的咬家裡的老鼠,這跳蚤也會跳到家鼠身上,家鼠也餓的會咬人,這跳蚤就能跳到人身上了。」「大首領,就算是人吃了老鼠,肉進胃裡一切都消化的乾淨,何來瘟疫。」「呵呵呵,關鍵是跳蚤會咬人,至於人死地的瘟疫就會從跳蚤的口水進入人的傷口裡發病。」「還是說不通啊,小小的跳蚤怎麼會有這麼大的瘟疫,如此之小。」蘇文明喝了口水潤潤嗓子又講解道:「吳郎中可聽過佛家學說,一滴水裡有三千個大千世界。」


  吳老爺子坐不住了,背著手來回走,蘇文明的瘟疫知識顛覆了他所探索的醫學領域,問道:「大首領可曾看見過這這一滴水裡的世界?」「當然看過」「可否讓老夫也觀摩一下?」蘇文明暈菜了,這鐵腦袋到現在都沒搞出玻璃,自個也講過啊,沒玻璃怎麼看,沒玻璃怎麼做顯微鏡啊,很簡單的製作方法啊,唉,只好說道:「現在看不到,這玻璃觀察器具還沒搞出來,相信以後出有的」吳老爺子本來想抬腿走人,看看病號去,只是心中一些問題想知道,搞得他心痒痒,只好忍住又問道:「大首領可知什麼法子能治此鼠疫?」「有啊,只是葯很難搞到」「什麼葯,老夫聽聽,或許有法子。」蘇文明搖了搖頭說道:「此葯太難弄了,名為鏈黴素,提取很難。」「何為鏈黴素,老夫從來沒聽過」「鏈黴素也是一種病毒而已」「哦,」吳郎中恍然大悟:「以毒攻毒!」蘇文明很滿意,果然是搞醫的,一聽就明白,喝了口水繼續說道:「此鏈黴素病毒在土中,以現在的器具提煉不出來的,雞的咽喉部位也此有鏈黴素,只是提純相當的難,過程很複雜,需要很多玻璃管子才成。」吳郎中臉都變色了,一陣紅一陣白的,一陣激動,頭一次聽到有人和自已相同的觀點,以前不知多少同行嘲笑自已的見識,雞也能治瘟疫的啊,對於這個瘟疫,自已也是多年的研究,頗有心得,在動物中,如牛瘟、羊瘟、雞瘟;鴨瘟,但人天天接觸,卻沒有傳染這些瘟疫,真是奇怪,牛病而羊不病,雞病而鴨不病,人病而**不病,研究發現,只是瘟疫各不相同而已。


  吳郎中深思了一會,對蘇文明說道:「大首領,可給老夫幾隻雞?」蘇文明又暈菜了,老爺子要真的提煉鏈黴素啊,對吳老爺子說笑著說道:「老爺子沒用的,搞不出來的,你有注射器嗎,你有手術刀嗎,你有手術台嗎,你能搞出乾淨沒有病菌的房子嗎,你有酒精嗎,都沒有吧,還有你也沒有手術手套啊,要是茫然動刀不小心割到自已會沒命的。」聽到這麼多的新器物,吳老爺子滿眼精光,這個大首領可是個大寶藏,深不可測,所說的東西他一定見過!「老爺子這可不是容易的事,件件難啊,要是容易我早就搞出來了」吳老爺子一臉的決毅,對蘇文明說道:「大首領,以上器具還請大首領為老夫畫出來,老夫自已造,再難老夫也要弄出這個鏈黴素!為天下百姓謀條活路,老夫拼了老命也要搞出來!還請大首領成全!」說完就要給蘇文明行跪禮,蘇文明實在是受不了了,怎麼古人都喜歡跪求啊。


  蘇文明拉起吳老爺子,想了想心裡便有計較說道:「行,老爺子,所有的東西我給你想辦法弄來,玻璃管子也會想辦法讓鐵腦袋弄出來,我決定在這裡建一座大醫院,專攻瘟疫,吳老爺子封你醫藥局局長,以後飛鷹大軍會有大戰,總會有死傷,遲早要用醫藥救治,只是現在一片空白。」吳老爺子激動的說道:「一切有老夫把持便可!」「好!」蘇文明從懷裡摸了半天終於摸出銀質的飛鷹令牌,遞給吳老爺子說道:「有了此令牌如我在,黑龍江所有與醫病有關的藥材人力物全可憑此令調用。」吳老爺子發抖雙手接過飛鷹令牌雙拳鞠躬道:「謝大首領如此看重,老夫窮一生精力辦好此醫藥局!」


  吳有為窮盡一生鑽研瘟疫,無奈時局動蕩,無人支持,沒想到被清兵抓來這,在這苦寒之地遇到個識貨的人真是三生有幸,還有人力物理財力的支持,感覺此生的理想可以在這裡實現!「不過老爺子,那個注射器幾天就能搞出來,只是我不知道人體脈絡從何下手,就靠老爺子你自個摸了。」吳老爺子信心滿滿的回道:「此事包在老夫身上,只要有此器具就沒有問題。」壓低聲音神秘的道:「老夫曾偷偷挖過屍體,開膛破肚過,已對人體脈絡部位說精深不為過。」驚的蘇文明和楊參謀倒退一步,在大明破壞屍體可是死罪!

  蘇文明又想起了什麼,對吳老爺子說道:「老爺子,你放心,在黑龍江解剖屍體不犯法,你可憑手中的令牌隨意取屍體當醫學之用。」「此話當真!」「當真!」「只要不吃就行。」「混賬!」


  這時王以文軍師推門而入,眾將領也完命而回,還有幾個秀才,王以文軍事將金鷹令牌交於蘇文明道:「大首領,在下已完成使命,藥材烈酒已到,後面還會再送來。」蘇文明接過令牌問道:「問鐵腦袋了嗎,玻璃搞出來了沒有啊,還有啊,將所有的藥材烈酒都交吳老爺子由他掌管。」王以文軍師為難的回話:「沒呢,莫廠長說沒空啊,我看了廠長里很忙很忙。畢老爺子說了玻璃以後再弄,現在以軍器為主,這大冷天的,畢老爺子和莫廠長光著膀子鍊鋼呢,都沒空搭理我。」


  蘇文明摸了把臉感慨的說道:「缺人啊,現在飛鷹剛起步,什麼都不缺就是缺人才!」這時一個年約四十的中年秀才站出來抱拳說道:「在下宋應星不才,對玻璃之事曾和大食人有過深談,略之一二,願為大首領分憂。」宋應星!終於蘇文明遇到了一個自已知道的明朝牛皮人物!這可是中國的農業科學家啊!激動的拉著宋應星的手說道:「久仰大名!你的天工開物寫完了嗎?」宋應星愣了,這位爺怎麼知道,不是剛開頭嘛,尷尬的說道:「才開始寫,這出書也要錢的,在下也不富裕,呵呵呵」蘇文明大方的承諾道:「錢不是問題!只要出一台印刷機,出多少書都沒問題!」宋應星滿眼星星的說道:「印刷機在下也從西洋牧師頗有心得,略知一二。」「紙也不是問題,黑龍江就是樹多,搞個幾個千萬顆沒問題,泡化了搞弄成紙漿,那紙比洛陽的都好!」宋應星更激動了:「在下對造紙也頗有心得!」「黑龍江地多肥沃,你想種什麼就種什麼,對你的書也是大有幫助的。」宋應星更幸福的暈了,這是強項啊!「在下對此更是精深博大,不在話下啊!」蘇文明更是激動,人才啊,連忙把飛鷹令牌遞給宋應星,宋應星看了飛鷹令牌哆嗦了一下連忙還給蘇文明,咋回事,一看給的是金鷹令牌,蘇文明連忙摸自個身上,摸出一個銀的飛鷹令牌給宋應星:「此令如我在,黑龍江所有農業資源隨你調配,現在秋天了,種糧時節已過,不過你可以先去了解,來年的時候指導我屯民種糧,以後飛鷹聯盟會壯大,離不開糧食。」宋應星立即雙拳領命。


  眾人聽了半天,感情這宋應星全能的呀,撒都會呀,真是個人才,看樣子以後黑龍江的糧食只會多不會少,一陣感慨。吳老爺子聽了半天,臉綠了,這二位吹了半天牛,一個字沒提玻璃,連忙拉住蘇文明:「大首領,我的玻璃呢?」「什麼玻璃啊?」吳老爺子快哭了,給忘了,怒吼道:「我的玻璃,提煉鏈黴素的玻璃,拯救天下蒼生的玻璃!還有我的酒精!我的醫療器材!你都忘了!你不是派小子去造玻璃嗎?咋又讓他去種糧啊!」蘇文明才如夢初醒,看到熟知名人太激動了把這事給忘了,又對宋應星說道:「反正現在農時已過,現在造玻璃出來急用,我任命你為農業局局長。」又對王以成軍師說道:「一會我畫個醫療器材,你明天和宋局長一同帶去,再回趟部落,詳細說明醫療器材的重要性,一定讓畢老爺子分出人力物力讓宋局長搞玻璃,順便再拉一趟草藥和烈酒回來」「得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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