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7章:不屬於琛哥的溫柔
真的要動手了,牙醫又開始磨蹭起來,跟錢萌萌說了一堆磨平尖牙之後的危害,比如不能撕咬肉食、不能接觸酸冷食物、牙釉質會損傷等等,還是建議她不要磨牙。
錢萌萌狠狠的瞪他一眼:“你是怕我不給你錢嗎?”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為你好……”
牙醫沒辦法隻得幫錢萌萌磨,可是磨牙器剛碰到尖牙就折了,牙醫臉色都變了:“這套磨牙器我上個星期剛買的,你這是鑽石牙嗎這麽硬!”
“原來你不僅廢話多,技術也這麽差,自己買了次品還怪我的牙,你是存心找茬吧?”錢萌萌火氣一下子冒了上來。
牙醫再好的脾氣這會子也繃不住了,直接攆我們走,錢萌萌蹲在馬路牙子生悶氣:“芃芃,你說我命已經硬到連磨牙器都克的地步了嗎?”
我滿頭黑線:“說什麽呢,別瞎想,奶奶說了會幫你想辦法的。”
“可是我要是控製不住真的咬人吸血怎麽辦?”錢萌萌滿眼的憂傷。
我伸手抱住她:“有我在呢,奶奶說你這狀況隻會出現在月圓之夜,隻要那天晚上不照到月光就沒事。”
“如果真是這樣還好,我就怕會惡化,最後變成那種見到血就失去理智的吸血僵屍。”錢萌萌忽然抬頭看著我,無比認真道,“芃芃,如果真的有那麽一天,你直接一刀砍了我,千萬不要姑息,給我個痛快,我就算下了十八層地獄都會感激你的。”
我抱著她實在不知道說什麽是好,我可憐的萌萌,怎麽就走到了如此田地,我不敢想象如果真的有那麽一天,萌萌該怎麽辦,我該怎麽辦。
……
煩躁了好幾天,終於迎來了一件讓我萬分開心的事情,胡其琛回來了。
那是周五晚上,我和錢萌萌從圖書館出來的時候已經是七點多了,剛出了圖書館的門,遠遠的就看到不遠處高大的雪鬆下麵站著一個熟悉的身影,我當時一愣,心髒亂跳。
錢萌萌顯然也看到了,推了我一把:“還不快過去,你們有一個多月沒見了吧,我自己回宿舍,沒事的。”
我撒開腿就衝著男人跑了過去,胡其琛笑著看著我衝過去,張開雙臂接住我,緊緊的將我抱在懷裏。
微涼的懷抱很結實,他將臉埋在我的脖子裏,我們彼此沒有說話,就那麽摟了好幾分鍾,他才在我耳邊說道:“芃芃,你想我嗎?”
“想,很想很想,每天都在想你什麽時候能回來。”我說著說著眼睛便濕潤了,“你回來怎麽也不提前跟我說一聲?”
胡其琛輕笑:“不是想給你一個驚喜嘛。”
“嗯,是大大的驚喜,你身體完全恢複了嗎?”我伸手在他身上上上下下的摸,檢查有沒有傷口,他按住我的手,低笑一聲,“你再這麽摸下去,我要把持不住了。”
我沒好氣的捶了一下他的胸口,蹭幹淨眼淚,抬頭問他:“那你回來有回堂口嗎?要不叫大家過來一起吃個飯?柳爺他們也一起叫上?”
“不,我一個都不想叫,今晚,我隻想跟你待在一起。”胡其琛說著,曖昧的吻了吻我的耳垂。
我頓時渾身發燥,很不好意思,兩人拉著手在步行街吃了飯,之後我以為他會帶我回芙蓉園,他卻搖頭:“今晚我們出去浪漫一下,不回家裏,好嗎?”
“去哪?”我紅著臉問道,心裏麵有些奇怪,這家夥到底在搞些什麽?
胡其琛開車載我去了一家星級酒店,他已經訂好了房間,打開房門,頓時一股玫瑰花香味撲麵而來,整個房間被設計的很有情調,暗紅色的燈光籠罩在鋪滿玫瑰花瓣的大床上,床的正中央用粉玫瑰擺成了一個心形……
沒有女人對自己所愛的男人精心布置的驚喜不動容,更何況這是胡其琛從來沒有過的溫柔,我們這麽久沒見了,即使他什麽都不做,我都已經高興的不成樣子了。
胡其琛從背後摟住我,下巴抵在我的肩膀上問道:“喜不喜歡?”
“喜歡。”我連忙點頭,轉而問道,“我真沒想到你會有這份心。”
胡其琛歎了口氣:“以前是我虧待了你,沒有給你作為一個女人應該得到的疼愛與嗬護,以後,我會補償你的。”
我轉身抱住他:“不,你不用補償我,我愛的就是你這個人,你的一切我都能包容,即便為你死我也願意。”
胡其琛手指抵住我的嘴唇,搖頭:“傻瓜,我怎麽會舍得讓你去死呢?這次回長白山,我已經找到了保你命的聖果,咱們終於可以永永遠遠的在一起了。”
我大喜過望:“聖果?什麽聖果?我以前怎麽從來沒聽你說過?”
“原本我也沒想到運氣會這麽好,長白山果然是人傑地靈,高峰險峻上麵奇珍異果多得是,隻是看誰有那個機緣能遇到罷了,老天爺都可憐我們,所以讓我遇到了。”他眼底全是笑意,把我身子扭向浴室的方向,“快去衝個澡,我等你出來。”
我當時真的已經快要被這突如其來的幸福衝暈了,一直等站在了淋浴頭下麵,溫水衝刷著身體,我還在想我怎麽這麽幸運。
等我洗完澡裹著浴巾出來的時候,胡其琛已經躺在床上了,朝我招了招手,我臉燒的滾燙,反倒有些不好意思了,從床的另一側爬進被窩裏。
我以為他會先讓我看看能保我命的那聖果,他卻俯身盯著我的眼睛,慢慢的靠近,我莫名的緊張起來,兩手揪著床單。
就在他的嘴要吻上我的時候,我的尾椎骨忽然又麻又痛,像是有什麽要爆出來了一樣,我啊呀一聲竄了起來,一下子撞到了他的頭,自己卻翻到了床下。
他擰著眉頭看著我:“你怎麽了?”
“我,沒什麽。”我捂著尾椎骨衝進洗手間,反鎖上門,透過鏡子往後麵看,發現尾椎骨又紅又腫,頓時有些懊惱,這麽美好的時刻,怎麽盡出幺蛾子。
外麵,胡其琛敲了敲門,問道:“芃芃,你怎麽樣?需不需要我幫忙?”
“不,不需要,我一會就好。”尾椎骨越來越痛,痛在這種位置根本沒辦法做那種事情,我有些鬱悶,將衣服穿好才出去。
胡其琛站在門口看著我的裝束,不解道:“芃芃,你這是……”
“對不起胡其琛,今天我身體有些不舒服,可能……”我抱歉道,“反正咱們來日方長,不急在這一晚對不對?”
胡其琛明顯有些不高興,追問道:“你哪裏不舒服?我為了今晚布置了半天,這麽有情調的環境,豈不是要浪費了?”
“對不起,是我的問題,下次我來布置好不好?”我拉著他的手安慰道,“咱們今晚也不浪費,我可以,可以用別的方式。”
這種話說出來怪不好意思的,但是以前也不是沒這麽做過,胡其琛也一直都體諒我,甚至寧願去洗冷水澡,我覺得他會心疼,不強求我的。
卻沒想到胡其琛今天似乎非要不可:“別的方法都不管用,你哪裏不舒服,就不能忍忍嗎?一會就過去了。”
我驚得瞪大了眼睛,有些不可思議的盯著胡其琛,怎麽也沒想到他會說這樣的話,心裏麵微微的有些失落,看來在他眼裏,我子宮裏的那枚內丹還是比我重要啊。
可是,他都已經回來了,內丹遲早是他的,推遲一兩晚都不行嗎?
我們都一個多月沒見了,他就不問問我這麽些日子過得好不好,有沒有遇到壞人之類的?他的眼裏就隻有那顆內丹?
想著想著我便有些矯情起來了,撅著嘴嗔道:“那你就不能忍忍嗎?”
再說了,我又沒說不幫他,他憋了兩個月了,再憋一兩天會死嗎?
胡其琛沒說話,就那麽直勾勾的盯著我,似乎不肯妥協,我心裏更生氣,一轉身便要走,我知道我一鬧脾氣或者一撒嬌,胡其琛大多都會妥協的,即便嘴上不說,也絕不會勉強我。
我對他太了解了,自認為在感情上還是能拿捏得住這個千年鋼鐵直男的,所以邁著小碎步頭也不回的往門外走,隨即便聽到後麵的腳步聲,心裏還小得意了一下,看吧,接下來他就會一把抱住我,保證不碰我,讓我留下來之類的。
可是讓我沒想到的是,胡其琛的確追上來了,他伸手一把扯住我的肩膀,用力往後一扣,緊接著直接將我扛起來扔到床上,伸手便來撕我衣服。
我被嚇壞了,一個勁的躲,邊躲邊喊:“胡其琛你到底怎麽了?”
他不說話,手上沒輕沒重的,有時候拽衣服的時候,直接就揪著我的皮肉用力的扯,這是以前從沒發生過的事情,即便是我們最初發生關係是他用強,他也隻是施法不讓我動,直奔主題,並沒有如此虐待我。
我躲閃之間看向他的眼睛,卻發現他眼底一片陰鷙,那種得不到誓不罷休的堅定眼神讓我害怕:“胡其琛,你瘋了,你知道自己在做什麽嗎?”
“你要,我會給你,拿命給你都行,你為什麽要動粗?”
“以前我給你是你不要,如今我隻是不想糟蹋了這浪漫溫馨的環境,你又發什麽火?”
……
我一個勁的吼著,希望他能停止,尾椎骨在床上不停的摩擦,火辣辣的疼,胡其琛動作不停,很快我便有些失守,他將我壓在床上。
我當時心裏麵很難受,他繼續來撕扯的時候,我也不知道自己腦子裏哪根筋抽了,抬起腳便朝著他心口踹了一腳,這一腳用足了力氣,胡其琛身子一晃,我翻身爬了起來,朝著他吼道:“你瘋了嗎?我說我不舒服,可以用別的方法幫你,你聽不到嗎?”
他依然不說話,忽然竄了起來,一把薅住了我的頭發,直接將我的頭壓在了床上麵,捂得我差點喘不過氣來。
他這一個動作,一下子讓我冷靜了下來,胡其琛不對勁!
我們相處到如今快一年了,深愛彼此,他就算再怎麽生氣也不會對我動手,但是今天他的火起的無厘頭,並且頻頻對我動手,這很不正常。
這一個多月,他在長白山到底發生了什麽,怎麽感覺性情大變了?
我轉動尾戒,召喚出鬼寵,鬼寵出來的同時,梧桐精也跑了出來,兩個小家夥拳打腳踢的往胡其琛身上招呼,胡其琛有些應接不暇,我這才得了空從他手裏逃了出來。
我迅速的往門邊移動,看著胡其琛和兩個小家夥打得不可開交,心裏麵更是慌亂,胡其琛怎麽會跟他們動手,並且一招一式看起來並沒有忍讓。
不對,一切都透著一股不對勁,我直覺眼前的胡其琛有點危險,他最近到底遭遇了什麽?
我轉動門把手,最終決定先遠離,等弄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麽再跟他心平氣和的坐下來談談。
門一拉開,我頓時傻眼了,眼前白茫茫的一片,根本看不清楚周圍的任何東西,我記得這家酒店有好幾層,我們現在所處的位置是第四層靠樓梯的那一間,周圍都是有房間的,這會子怎麽什麽都看不到了?
轉身盯著正在打鬥的胡其琛,盯著他的一招一式,我和胡其琛並肩作戰不止一兩次,對他的習慣性招式還是挺了解的,看著看著就發現了不對勁。
裏麵打鬥的那個人,招式很像胡其琛的,但學的隻是一個模子,並沒有胡其琛該有的爆發力,到底是他之前受傷太重不敢發力了,還是他根本就不是胡其琛?
想到這裏,我拿出陰兵令,這一個多月,我爺爺留在我腦間諸多心法,我記下了,卻還從來沒有用過,但是清醒的時候確實時常揣摩的,也有了一些心得,搖動陰兵令,配合心法,催動法力,頓時,有兩個白影出現在房間裏,衝著胡其琛招呼過去。
我的能力尚且,隻能請周圍近距離的小鬼,不像爺爺那樣,可以請動鬼奴甚至是陰兵軍隊。
一打四,胡其琛慢慢的有些力不從心了,雖還能抵擋,但是招式開始雜亂起來,我站在一邊冷靜的看著,心裏還想著,這種時候了,你還不請出你的鬼寵幫忙嗎?
但是胡其琛沒有!
到底是鬼寵請不動,還是他根本就是個假的,沒有鬼寵跟隨?!
其實到了這個地步,我心裏麵已經有了計較,明白自己十有八九又掉進了什麽圈套,隻是讓我詫異的是,對方到底是什麽人,為什麽模仿胡其琛模仿的如此之像?
不僅僅是外形、聲音,就連一開始我們之間的相處,甚至是胡其琛作為陰狐,身體的沁涼以及胸口那一撮胸毛,都完全一樣。
能夠模仿一個人模仿的讓他最親近的人都分辨不出來的人——難道是畫皮師?
想到這裏,我忽然冷笑了起來,估計是了。
他忽然出現在江城大學,急迫的帶我出來開房,不願意去芙蓉園,更不願意和堂口的兄弟乃至柳爺他們聚會,就是怕自己在我熟悉的環境以及在我們這群熟悉的人麵前露了馬腳。
他的目的就是今晚拿下我,獲得我身體裏的內丹,甚至還假惺惺的騙我說找到了能保我命的聖果。
這一個多月來,黃仙一族和畫皮師幾乎沒怎麽露麵,江城平靜的像是從來沒被這群人騷擾過一般,這麽長的時間,我們所有人的戒備心都放了下來,太平盛世之下人最容易被麻痹,這個時候他們出其不意的來了這麽一出,還真是恰到好處。
今天要不是箭在弦上的時候我尾椎骨忽然疼起來,後果不堪設想。
想到尾椎骨,我伸手摸了摸,能摸到突出來的那一小塊,但是卻並不像剛才那麽疼了。
真是奇了怪了。
此地不宜久留,我得想辦法突圍出去,奶奶留給我的筆記本上記載了很多破陣之法,但是我真正學到精髓的沒有幾個,好在我現在身處江城,這一片本就是我的天下。
我當即便跳起了禹步,召喚清風鬼,希望跟何芸笙他們建立起聯係,讓他們快點來救我。
但是跳了好一會兒都沒有反應,這外麵白茫茫的一片應該是結界,結界阻擋了我與堂口的聯係,至少是被幹擾了,我心裏有些著急。
好在我現在有了陰兵令,便再次催動,希望能再招來一個小鬼問問路。
不知道是我運氣好,還是我所處的位置陰魂比較多,沒一會兒,便有一道紅色的身影出現在我的麵前,我咽了咽口水,看著麵前披頭散發,舌頭掉出唇外,翻著白眼珠子的女鬼,她渾身濕淋淋的,腳底下一片水漬,一時間竟然不知道怎麽開口了,這分明就是一個厲鬼啊!
隻是我分辨不清,這到底是個吊死鬼,還是個水鬼了。
女鬼在我麵前飄忽著,忽然桀桀的陰笑了兩聲,我頓時渾身雞皮疙瘩都冒了出來,抽出銅錢劍指著她道:“這裏是什麽地方,你能帶我出去嗎?”
她點了點頭,轉身往前飄,所飄過的地方白霧散開,留下了一道小路,我趕緊走上去,腳下濕噠噠的,越往前走,感覺濕氣越重。
走著的時候,我心裏麵漸漸地已經有了數,這應該是個水鬼了,水鬼是枉死鬼,不被陰間所接納,需要找替身替代自己方能逃脫,女鬼這應該是要帶我去她枉死的水域,我心裏並不怕她真的能要了我的命,隻要她帶我進了水裏,應該就能從這個結界裏麵逃出去了,至於怎樣製服女鬼暫時不考慮。
但是沒走一會兒,身後忽然刮起了一陣陰風,緊接著,一隻手便搭上了我的肩膀,我回頭一看,正是那個假胡其琛,而我召喚出來的兩個陰魂已經被他解決掉了,鬼寵和梧桐精上次也受了重傷,沒有完全複原,戰鬥力也有限,這假胡其琛厲害的很。
我抽出銅錢劍,反手朝著他的手上麵砍去,他瞬間縮回了手,我頭也不回的朝著女鬼的方向跑去,女鬼一眼看到我身後的的假胡其琛,撒丫子逃走了。
路斷了,我隻能回頭跟假胡其琛打,我心裏明白,他要的是我子宮裏麵的內丹,而取內丹的方式就那麽一種,他在取到內丹之前是不會對我下死手的,而我,隻能趁著這個機會狠狠的攻擊他,最好是能拿下他,雖然我知道幾率很小。
梧桐精鑽進了紅寶石之中,我的招式瞬間淩厲了起來,鬼寵從旁協助,假胡其琛主要是防守,而我是下死手,一來二去,他竟然也沒討到我的好處。
打了幾個回合之後,他忽然從懷裏麵掏出一根小人參,咬破手指迅速的在那小人參身上畫了什麽,隨即朝著我一扔,那小人參立刻沿著銅錢劍爬上了我的身,我甩了一下手臂,卻並沒能把它甩下去,隨即便感覺到膀子上一痛,那黃巴巴的小人參扒在我膀子上吸了幾口血,身子一下子變成了血紅色,跳回了假胡其琛的手裏。
假胡其琛陰笑一聲,對著小人參嘰裏咕嚕念了幾句咒語,我隻感覺自己身體一僵,緊接著,假胡其琛擰動小人參的膀子,我的膀子立刻也跟著擰巴起來,銅錢劍瞬間對上了自己。
他竟然用一根小人參控製住了我!
在我的認知中,人參是珍貴的藥材,也曾聽人家說人參成了精會滿山跑,但是卻從來沒有真的見過誰能夠控製人參來害人。
不知道為什麽,我看著那人參,一下子想到了鬼香居。
鬼香居的藥材千奇百怪,能夠續命也能夠殺人,前有不知名人士冒名從鬼香居買走極品雄黃來克製狐仙和柳仙,保不齊這能夠控製別人的人參也是來自於鬼香居。
按照這樣的推理,那麽,畫皮師與鬼香居大抵也有著千絲萬縷的聯係了。
那麽,誰是主導,誰是下線?
亦或是他們的頭頂上還有什麽東西在操控著?
就在我這麽一愣神之際,假胡其琛已經控製著小人參捆住了自己的手腳,而我也是照做,之後,假胡其琛冷笑著走過來,打算將我拎回床上。
就在這個時候,一股強大的氣流夾雜著腥風撲麵而來,帶起了一大片水漬,狠狠的甩在了假胡其琛的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