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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8章:這簡直是株連九族啊

  該死的,難道老天爺都要幫他們嗎?


  我轉手從懷裏麵掏出一把符,各種各樣的,全是上次我們纏著馮老給畫的,一張張捏起來,掐訣念咒,一股腦的全都朝著旁邊的水晶棺上麵貼上去。


  最後一張,貼在了小瓷瓶上麵,裏麵的動靜立刻就停下了。


  做完這一切,我已經累趴了,倦意襲來,整個人開始混混沌沌的。


  這棺中棺的夾層真的不是好待的,忽冷忽熱,兩股力量互相推據,攪得我苦不堪言。


  也是奇了怪了,這銅棺應該並不厚,為什麽我躺在裏麵,根本聽不到外麵任何動靜?就像是被這個世界拋棄了一般!

  我知道自己不能在這裏麵待太久,好在銅棺夠大,水晶棺占據了一個半人的位置,我努力的爬起來,弓起身子,用自己的後背去頂銅棺的蓋子。


  因為太用力,後背傳來隱隱的痛感,痛感的存在倒是凝聚了我的精氣神,不至於再渾渾噩噩的像是在夢裏。


  可是不管我怎麽努力,那蓋子都紋絲不動。


  就在我累的哼哧哼哧的時候,銅棺裏麵忽然亮起了一道光,是我貼在水晶棺上麵的符文無火自燃了,我趕緊將小瓷瓶掏出來,果然,貼在上麵的黃符也已經消失了。


  看來煉屍人是抓住了機會,卯著勁兒的想要趁著這次機會將千年女屍給煉出來,從這勢頭來看,胡其琛他們應該還沒能幹擾到他。


  這家夥到底什麽來頭,竟然這麽強!

  手裏的瓷瓶動靜越來越大,水晶棺竟然隱隱的開始發出一道紅光,我阻止不了煉屍人煉屍,但是卻決不能讓千年女屍的魂魄回歸身體裏麵去!


  我咬破手指,回想著當初胡其琛教我的血符畫法,然後朝著小瓷瓶畫去,瓶身很小,幾乎又沒有光亮,我隻能憑著自己的感覺去畫,效果可想而知。


  畫著畫著,我就不耐煩了,心裏麵像是在擂鼓似的,身上出了一層冷汗。


  銅棺的密封性太好了,折騰了這麽久,我開始感覺自己呼吸有點不暢起來,我明白,留給我的時間不多了。


  人一旦煩躁起來,會做出什麽樣的事情,自己都不好說。


  我當時因為缺氧,又身處陣法之中,思考能力已經極其低下,滿腦子都是要畫符,能鎮住魂魄一刻是一刻,到了後來,小瓷瓶上全是血,已經沒有地方可以下手了,銅棺裏麵彌漫著一股血腥味。


  水晶棺的紅光越來越亮,我捏著手指便爬過去,開始迅速的在水晶棺上畫符,各種各樣的符文,當時其實我並不指望這些符文真的能鎮住誰,主要是在畫符的過程中,手指上傳來的痛感能讓我保持一絲清醒,不至於讓我昏迷過去。


  當時其實也感覺不到所謂的絕望,因為極度缺氧,腦子裏麵已經開始無法想太多,能夠集中精力做一件事情已經很不容易了。


  這個過程持續了足足有二十來分鍾,銅棺忽然震動了起來,一下一下的,像是有人拿著什麽東西在捶銅棺!

  但是即便是這樣,也還是聽不到外麵的聲音。


  每一次的震動,都像是捶在我心上似的,我已經顧不上畫符了,主要是水晶棺上靠著我這一麵的地方幾乎被我畫滿了,本來紅光煥發的水晶棺,顏色慢慢的淡了下去,銅棺裏麵又黑的看不見了。


  我就感受著那股震動是從哪個角傳來的,哪裏震動我就往哪裏摸,想要找到規律,那時候真的感覺到自己的生命在枯竭,對於氧氣的渴望已經達到了極點,我甚至已經無法考慮,在捶銅棺的人如果不是友軍,而是敵人怎麽辦?

  那時候,我篤定是胡其琛來了,嘴裏麵喃喃的叫著他的名字,手上的鮮血蹭的銅棺裏麵到處都是!


  沒多久,我便開始大口大口的抽氣,那種吐出來便吸不進去的焦灼感,激得我喉嚨像是被刀子割著似的,隨後便是劇烈的咳嗽,渾身無力的倒在銅棺裏麵,全身蜷縮起來,歇斯底裏的咳,漸漸地,喉嚨裏麵便有了一股腥甜。


  就在我以為自己要死了的時候,一股蛇腥味忽然竄進了鼻端,緊接著,我就感覺自己身子一僵,隨後,從左右手手心慢慢的往上蔓延,感覺血管在蠕動,疼的我嘶嘶的倒抽冷氣,那股痛感由手心沿著手臂往上,在脖子匯聚,然後往下,分別竄進我的左右鎖骨裏麵。


  ……


  銅棺蓋子被打開的時候,我渾身是汗,精疲力盡的蜷縮在銅棺裏,兩隻手深深的扣進鎖骨裏麵,鮮血淋漓的,兩隻眼睛裏全是淚水,因為疼痛,瞪得眼眶都快裂開了,但是我並沒有暈死過去!

  隻是那個時候,眼眸已經看不清楚頭頂上的影影綽綽了,想說話,想叫胡其琛的名字,但是疼痛讓我咬緊了牙齒,上下牙直打顫,一個勁的哆嗦。


  後來胡其琛不止一次跟我描述當時的場景,每一次回想起來,他都要緊緊的摟著我,就跟我下一秒就會消失似的,他說他們廢了九牛二虎之力將銅棺打開的時候,第一眼看到的是滿目的血紅,血腥味衝天而起,我就躺在其中,渾身是血,身上被撓的全是血印子,鎖骨皮肉外翻,都能看到森白的骨頭了,那雙驚恐的眼神,讓他一輩子都忘不掉。


  當然這都是後話了。


  當時我隻感覺有人俯下身子,用力想要將我抱出去,他一靠近,我便聞到了那股子熟悉的味道,知道是胡其琛來了,哇嗚哭出了聲,這是我長這麽大以來,情緒崩潰的最厲害的一次。


  如果胡其琛沒來,我還不會這樣,可是他一靠近,我便覺得心中的委屈一下子被放大了幾十倍,忍也忍不住。


  “別怕芃芃,別怕……”


  我就聽他一直在我耳邊說,用力的想將我抱起來,但是試勁幾次,卻根本沒能抱得動。


  他每一次用力,我隻感覺身體像是被什麽東西勒著,很疼,緊接著便聽到徐福的聲音:“別動,放下她,你快放下她。”


  胡其琛就彎著腰摟著我,我用力的抱著他的脖子,情緒漸漸的平複下來,胡其琛問我:“芃芃,你能自己站起來嗎?”


  我搖頭:“好像有東西纏著我。”


  胡其琛拍拍我的後背,安慰道:“沒事的,相信我,會解決的。”


  我嗯嗯了兩聲:“我知道。”


  “芃芃應該是被金環蛇銀環蛇給纏住了,那兩條蛇被打怕了,現在纏著芃芃,怕是一時半會不會鬆開的。”柳真擔心道。


  徐福搖頭:“不,雙蛇纏兔不會厲害到連狐仙爺也抱不起人,起作用的,應該是真龍眼。”


  “哼,打不過我就纏著姐姐,還真龍呢,我看是兩條蟲罷了!”梧桐精扒在銅棺上麵,氣呼呼的說道。


  “蟲,蟲!”鬼寵就喜歡學梧桐精說話,隻能學個囫圇吞棗。


  徐福歎了口氣:“剛才交戰的時候,兩具僵屍已經被我們製服,如果你們不怕的話,其實,可以冒點險……”


  “不行!”柳爺大喝一聲,很激動,“我知道你想的是什麽,你想殺了那兩頭僵屍,破了這真龍眼,讓假龍眼的威力彌漫開來,從而找到機會一網打盡,但是這樣一來,整個柳家村就毀了,這一段的龍脈也會受損,代價太大了。”


  “柳家村的人可以在破龍眼之前全都遷出去,但是龍眼不破,芃芃難道一輩子要待在這裏嗎?”胡其琛質問柳爺。


  柳爺煩躁的撓著頭:“你們之前也不是沒看到過,讓村民搬走是多麽不容易的一件事情,他們一輩子都生活在柳家村,這一走便是丟棄了以前的一切,兩手空空的,你讓他們去哪安家立業?芃芃這邊總是會想到辦法的。”


  “那你意思是這事要是一時半會解決不了,就讓芃芃去死?”胡其琛的語氣已經狠厲了起來,盯著柳爺的眼神裏麵帶著嗜血的味道。


  柳爺被他懟的說不出話來,其實從大局來考慮,犧牲我一個,保住一個村子,這無可厚非,但是在胡其琛看來,我肯定是最重要的。


  就在這個時候,灰老三氣喘籲籲的跑回來了,手裏麵舉著一塊黃巴巴的有些透明的東西,激動道:“看看這是什麽?”


  所有人看著他,都有些莫名其妙,在我們大多數人的眼裏,這就是一張塑料薄膜罷了,至於這麽激動嗎?


  “這是什麽?沒人看得出來嗎?”灰老三滿臉的興奮,期待的環顧每一個人。


  胡其琛本來就滿肚子邪火,一腳便踢了過去:“是什麽直接說出來會死啊,有什麽好猜的,人追到了嗎?”


  “沒有。”灰老三往後躲了一下,險險的躲過了胡其琛的腳,“不過我追到了這個。”


  “這是一張人皮。”徐福冷不丁的說道,“如果我沒看錯的話,應該是臉部的。”


  灰老三立刻湊了過去:“是啊,這是一張腮部的皮,是我追擊對方的時候,從他臉上撕下來的,雖然最終被他給跑掉了,但是我覺得還是有一點收獲的。”


  “你手是刀片嗎?能生生的將人臉上的皮給撕下來這麽大一塊?”柳真揶揄道。


  灰老三抖著手裏麵的那張皮,興奮異常:“你們沒看出來嗎?真的看不出來嗎?這是張人皮麵具啊!我說他娘的為什麽每次來襲擊我們的人都不一樣,怎麽都追蹤不到他們的蹤跡,原來這些家夥會變臉啊!”


  “變臉?”柳爺頓時皺起了眉頭,“難道是畫皮師?”


  灰老三一個勁的點頭:“對,我很小的時候就聽家族裏麵的長輩說過,這個世界上存在著一個組織,他們很神秘,從不以真麵目示人,從生到死,不停的扮演著不同的角色,甚至到了最後,就連他們自己都記不清楚自己原本長得什麽樣子了。”


  “怎麽可能記不清?撕了人皮麵具不就看到了?”何芸笙不解道。


  “不,他們沒有臉。”灰老三解釋道,“這群人生來天賦異稟,一雙手的骨骼跟別人不一樣,很長很細,卻很有力,傳說中可以一根手指定乾坤,他們很多人一出生便被盯上,很小就被擄走,幾乎不記得自己出自什麽家庭,連名字都沒有,隻有一個代號,被擄走之後,第一件事情就是毀容,從小便進行係統的訓練,長大後為畫皮師這個神秘的組織所用,性質就像殺手,雇傭給別人辦事,他們下手狠辣,從不拖泥帶水,因為從不以真麵目示人,所以很難追蹤得到。”


  我從來沒有想過在世界的某個角落裏麵,還會生存著這樣一群恐怖的人,是啊,每做一個任務就換一張臉,更重要的是,他們是為這個而活的,除了這張臉,還有其他很多訓練有素的反偵察能力,想要抓住他們的確很難。


  “剛才我第一眼看到你手裏麵的東西,便想到了畫皮師。”徐福忽然出聲,“三十多年前,那時候我還小,跟著師傅學手藝,有一天半夜,一個男人闖進了我們店裏,把刀架在我師父的脖子上,要我師父幫著他改頭換麵,當他撕下臉上那層人皮麵具的時候,我差點被嚇哭了,那張臉完全就是被生剝了一層皮,上麵有無數的刀痕,深深淺淺,多如溝壑,凸起的嫩肉像是一道道拱起的蚯蚓一般,因為被追殺,臉上還有不少新鮮的傷口,深入骨髓,鮮血順著臉上的溝壑往下滴……”


  “那個人入行三十餘年,受夠了那種無盡殺戮的生活,在一次任務中假死,企圖脫離那個惡魔般的組織,回歸田野,過隱居生活,但是很快便上了他們組織的黑名單,組織懸賞五十萬要他的命,三十多年前的五十萬啊,他走投無路之時,遇到了我師父,師父的手藝,完全可以幫他改頭換麵,但是師父拒絕了,最後眼睜睜的看著他頹敗的慢慢離開……”


  “為什麽不幫幫他?”何芸笙愛心開始泛濫。


  “那時候我也是這麽問師父的。”徐福歎息了一聲,“這個世上最殘忍的事情,莫過於如此,看著一條鮮活的生命隕滅在自己的眼前卻無能為力,師父說畫皮師這個組織,殘忍到什麽程度?他們有時候看上一個孩子,但是孩子被保護的很好,他們屢次無法得手,你們知道他們會怎麽辦?”


  “製造機會?”何芸笙猜測道。


  徐福苦笑一聲:“算是吧,他們會一個一個的將孩子的親人,哪怕是他家的一條狗,全部滅掉,讓他孤苦無依,在這個世界上再也沒有人會尋找他,然後將孩子帶走。”


  “這簡直就是株連九族啊!”何芸笙驚呼道。


  徐福點頭:“開端是如此殘忍,結局也一樣淒涼,就比如這個唯一一個出現在我生命中的畫皮師,他明明已經厭倦了那種生活,想要懸崖勒馬,可是根本沒有那個機會,他假死,組織裏麵規定,必須死要見屍,所以就有專門的人去找他的屍體,然後便找到了活著的他,他並不算是背叛組織,但是卻遭到了曾經的兄弟手足的密集追殺,如果那天夜裏我師父幫了他,接踵而至的,我們便會迎來一大批人的圍攻,乃至於我們整個家族,甚至跟我們有關的任何人,這是一種極其強烈的求生欲,為了保持他們組織的神秘性以及生命力,他們要對一切接觸到他們組織的人趕盡殺絕。”


  大家都不禁感慨:“太殘忍了!”


  “所以,現在這個組織已經盯上了我們,是嗎?”柳真問了這麽一句。


  所有人便倒吸一口涼氣,就連本來一臉激動的灰老三臉部表情都抽了抽:“好,好像是這個道理。”


  “應該是屬於雇傭關係。”胡其琛抱著我,冷不丁的說道,“我們之前分析過,這次打壓我們的,很可能就是黃仙那邊的人,而黃仙一族當年遭遇天劫,是什麽讓他們這麽有底氣卷土重來?我想應該是黃仙一族那邊有人雇傭了畫皮師這個組織,殺回來了。”


  這樣解釋,似乎是目前為止最有說服力的一種了。


  “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我們可能真的慘了。”這是灰老三第一次氣勢弱下來,他一向都是那種‘你不服啊,不服來幹啊’的處事風格,沒想到也會有忐忑的這一天。


  “那煉屍人呢?”胡錦繡忽然問道。


  柳爺冷笑一聲:“都是一丘之貉,之前我們不確定他們是不是勾結在一起的,今晚你們還沒看出來嗎?區區一個煉屍人,能弄出這麽大的動靜?我們這麽多人,卻連他的小尾巴都沒抓得住?”


  煉屍人、畫皮師、黃仙一族,這三者聯合起來,一起打擊我們,到底是為什麽?

  是黃仙一族雇傭了其他二者,回來報複其他四大出馬仙,還是他們的最終目標就是龍脈?

  所有人都陷入了沉思,我之前聽得入神,這會子一安靜下來,鎖骨的疼痛席卷而來,張口一口鮮血便吐在了胡其琛的身上。


  胡其琛一下子就慌了:“殺了那兩個僵屍,老三,現在就去!”


  “不,不行!”柳爺想攔,又有點猶豫,保我,還是保柳家村,他很難抉擇。


  灰老三沒有他那麽多的顧慮,推搡著便要走,徐福一把拉住了他,轉而看向胡其琛:“狐仙爺,其實,我有辦法引出那兩條蛇。”


  “那你還愣著幹什麽?”胡其琛太緊張了,說話很衝。


  徐福眼神複雜的看了我一眼:“引出兩條蛇,過程會很驚險,一不小心可能就被反噬,小友會很難熬,就算是熬過去了,還要經曆另一個難熬的階段,可能需要狐仙爺你全程幫忙,之後,兩條蛇被剝離出小友的身體再難控製得住,這真龍眼遲早會崩潰,所以後續部署得盡快做到位。”


  “隻要你能將雙蛇引出來,穩定真龍眼的事情交給我。”柳爺信誓旦旦道。


  胡其琛也說:“不管你要什麽樣的配合,我們能做的,一定做到,你說吧,到底要怎麽做?”


  “除了狐仙爺,你們全都去別處守著吧,在我沒有完成之前,不能放任何人進來。”徐福說道。


  “可是,這水晶棺……”胡錦繡擔憂道。


  “水晶棺暫時沒有大礙,煉屍人雖然跑掉了,但是也受到了反噬,暫時掀不起大浪。”柳爺說道。


  我抖著手從懷裏將血淋淋的小瓷瓶拿出來,交給柳爺:“這裏麵的魂魄估計快要壓製不住了,不能留在我這。”


  柳爺將小瓷瓶接過去:“放心吧,我會看好她的。”


  所有人都撤出去之後,胡其琛便問徐福:“現在你能說清楚到底想幹什麽了吧?”


  “蛇性本淫……”徐福說這話的時候,下意識的便看了胡其琛一眼,畢竟柳仙堂跟胡其琛一向交好,這話可能胡其琛會不愛聽。


  但是胡其琛卻不耐煩道:“有什麽你直說,不要吞吞吐吐的。”


  “隻要對手有弱點,投其所好,很多時候都能事半功倍。”徐福解釋,“雙蛇纏兔,緊緊的纏著小友不鬆口,如果這個時候給它們一點甜頭,它們離開小友的幾率就會很大。”


  “怎麽投其所好?總不能讓那兩條蛇和芃芃……”胡其琛已經在發怒的邊緣了,“這不可能,我不允許。”


  “狐仙爺稍安勿躁,當然不可能這麽做,蛇這種物種,在靈智沒有開化之前,有時候交配是不分雌雄的,這也是為什麽當初做這個陣法的時候,選擇的是兩條雄蛇,不僅僅是因為漢哀帝和董賢都是男性,還因為他們之間有情,別的物種,達不到這樣的要求。”徐福說的已經很隱晦了,“所以,我會在小友的尾椎骨刺上一副雙蛇交尾的刺青,雙蛇頭部沒入到尾椎骨之下,如魚得水,對小友的影響就是,接下去一段時間,她……可能很饑渴。”


  之前他分析的那些我並不是能理解的很清楚,但是最後一句我聽懂了,頓時臉上又紅又燙,胡其琛一咬牙答應了:“我相信你,芃芃也信任你,無論你做什麽我都會配合你,但是你也要對得起我們的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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