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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章:你這是在向我求婚?

  如果不是水源傳播,又不是投毒,那又會是什麽?

  “會不會是局部水源的問題,比如最先出事的那幾個比較靠近村口水源處之類的?”我猜測著。


  奶奶擺擺手:“你別亂猜了,這事不簡單,不是你我的能力能管得了的,這邊有我守著,你倆先回學校去吧。”


  “奶奶,我們這個時候怎麽能回學校?”我和錢萌萌都不願意。


  “你們倆聽話!”奶奶正色道,“還有,穀老的事情,你們也別插手,我感覺最近江城會出大事,你們安心在學校那邊待著,盡量不要參與到任何事情裏麵來。”


  “大事?奶奶,您預感到了什麽?”我忽然就想起來之前奶奶在穀老那邊說的話,什麽國運啊之類的,難道穀老的事情,和柳金花的事情,冥冥之中有什麽相通之處?

  奶奶搖頭:“目前我還不確定,所以我們隻能按兵不動,柳金花這邊有我穩住,我想不久柳爺也會出現的,理出頭緒來之後,我會具體說給你們聽,走吧,注意安全!”


  “奶奶……”


  我和錢萌萌縱使有一千個一萬個不願意,但是還是被攆走。


  我直接開車去了佛牌店,沒想到一進門遇到的卻是胡錦繡。


  其實還是有點尷尬的,上次從長白山一路回來,錢萌萌對胡錦繡的態度,有些苛刻的過分了,那時候她給了自己一個台階,選擇留在長白山。


  沒想到這麽快我們又見麵了,沒了當時的氣勢,總覺得有點心虛。


  胡錦繡卻一改常態,笑著迎上來:“芃芃,你們來找我哥啊,他剛才出去了,一會回來,你們進來等吧。”


  “錦繡你什麽時候回來的啊?”我順勢問道,拉著錢萌萌進去坐在沙發上。


  胡錦繡給我們倒茶:“昨天剛回來的,白姐姐休眠了,我自己待在老宅心裏也膈應,便回來了。”


  “老宅那邊怎麽樣?沒為難你們吧?”一場聲勢浩大的婚禮,就這樣被攪了,胡炳坤麵子上過不去,肯定得大發雷霆。


  胡錦繡歎了口氣:“還好吧,這次琛哥算是把大哥給得罪狠了,以後回去,還不知道是個什麽情形,白姐姐已經很努力的解釋了,可是沒用。”


  她頓了頓,忽然又笑道:“其實我們根本不用在意這些,這麽多年,大哥刁難琛哥也不是一兩回,很過分,什麽都要橫插一杠,要不是因為這個,琛哥也不會離開長白山,我覺得總有一天把琛哥逼急了,會殺回去的!”


  “殺回去?”這也太嚴重了一點,弑兄嗎?

  雖然我也很不喜歡胡炳坤,但是,也不至於就要打要殺,畢竟他在長白山的根基不容小覷,也不是想滅就能滅的掉的!

  再說,他畢竟在狐族地位舉足輕重,這樣一個大人物,不管他功過如何,一旦出事,那將會直接改變五大仙家的格局,如果局勢一時半會穩不住的話,很可能狐族將一蹶不振。


  胡其琛一直不跟胡炳坤爭,其實有一部分也是因為這個。


  “其實在狐族,琛哥的威望和呼聲都是高於大哥的,但是琛哥就不喜歡爭,大哥又很看重這個位置,琛哥就主動避讓,但是在大哥的心裏,總是有這份危機感,怕琛哥跟他搶!”胡錦繡估計在長白山這段時間受足了氣了,這話匣子一打開就收不住了,“當年琛哥出事,大哥不聞不問,多少人都看在眼裏,他以為沒了琛哥,他就穩坐釣魚台了,可是到了最後,族裏麵那些長老還不是沒有認定他的地位嘛,我敢保證,他敢把琛哥逼急了,琛哥殺回去,族長的位置還是琛哥的!”


  “胡炳坤還不是族長?”這真是出乎我的意料了。


  胡錦繡撇了撇嘴:“如果他已經是族長了,你以為上次琛哥能成功拿到解藥?族裏的長老們防著他呢,所以琛哥才有機會去長老們那邊將解藥弄到手。”


  怪不得,當時我們都是去胡炳坤的臥室和書房找,而胡其琛卻沒有,這裏麵原來還有這層關係!


  我忽然又想起了那天晚上發生的事情,一點一滴,轉而問胡錦繡:“那天晚上,那個被胡炳坤安排著想要非禮我的男人是誰?”


  當時跑出去,太匆忙了,以致於我都快忘記這個人了,現在一想起來,倒是覺得那天晚上他的確沒有騙我。


  “他是小十四,跟琛哥一母同胞,是琛哥最小的弟弟,從小幾乎是琛哥一手帶大的。”胡錦繡解釋道。


  我點頭:“也就是說,他跟琛哥的感情很好咯?”


  “以前是很好,但是琛哥十幾年沒回去,現在他估計已經成了大哥的狗腿子了吧,反正我看大哥對他蠻器重的,要不然也不會派他去……”胡錦繡心虛的看了我一眼,沒說下去。


  我心裏明白,哪個男人睡了我,都能得到巨大的力量,所以這算是美差,不是誰都能輪的上這樣的好事的。


  這個小十四,到底是好是壞,一時半會還不能下定論。


  “白惜文的情況怎麽樣?有沒有什麽逆反狀況?”血舍利給她之後,融入她的骨血,凝聚她的魂魄,這就跟骨髓移植似的,有的人移植了,卻不一定服帖,很可能過了一段時間產生排斥現象。


  胡錦繡搖頭:“一切都很好,白姐姐一提起你,就說你為她犧牲太多了,她一輩子都感念你的恩情,念叨了整整兩天,直到她休眠才停下。”


  “希望經曆過這一次大難,她能否極泰來,重陽節之後的千年大劫也能順順利利的。”我沒有第二顆血舍利了,如果白惜文扛不過千年大劫,我也沒有辦法再幫她。


  胡錦繡歎了口氣:“所有事情都聚集在了一起,也是夠愁人的,我哥剛才急匆匆的出去,好像也是遇到什麽緊急事情了。”


  “胡其琛也是的,這個時候趕巧就往中泰邊境跑,有事都不能找他商量。”我心裏有些不舒服,總感覺他神出鬼沒的,整天也不知道忙些什麽。


  胡錦繡疑惑的看著我:“你怎麽能抱怨琛哥呢?他這次去中泰邊境,好像就是為了你呢!”


  “為了我?”他能為了我去中泰邊境做什麽啊,真是奇了怪了。


  胡錦繡點頭:“不過他走得急,說是兩天內就得趕回來,不知道為什麽。”


  我皺起了眉頭,走的的確挺急的,是不是他也感覺到了江城最近要有什麽大動靜?


  但是在這樣的大動靜到來之際,卻又非得去中泰邊境一趟,為什麽?

  我們在那等了好一會兒胡紹陽才回來,看到我們倒是一愣:“你們不是在柳金花那邊嗎?”


  “奶奶讓我們回來的,這不是要開學了嘛。”我沒有說詳細。


  胡紹陽點頭:“開學好,你們安心上學就好,其餘的事情,最近都別管。”


  竟然跟奶奶是一樣的口吻!


  “邵陽,到底發生什麽事情了?”我忍不住問道。


  胡紹陽搖頭:“現在具體的情況還不清楚,但是江城最近肯定要動蕩不安了,琛哥臨走前交代過,按兵不動!”


  ……


  從佛牌店回去的路上,我和錢萌萌都心事重重,臉色格外的凝重。


  “芃芃,你說,江城會不會有生靈塗炭的那一天?”錢萌萌忽然問我。


  我搖頭:“不會的,不管是什麽災難,都會平安渡過去的。”


  錢萌萌回學校去了,我留在了芙蓉園,那一夜心裏都跟壓著一塊大石頭似的,把奶奶的黑色筆記本拿出來,一頁一頁快速的翻著,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想找什麽,就是漫無目的的翻,就跟能翻出什麽真理來似的。


  一直翻到了十點多,筆記本上的一條記載還真吸引住了我的視線。


  那一頁記載的,是關於龍眼的問題。


  每一方水土,都有一方神明在護佑,大海有龍王,大河有蛟,湖泊有蚺,這些,都是護佑水源的仙,它們都占據著一個至關重要的點,這個點,統稱為龍眼。


  一方水域隻可能有一個龍眼,如果出現兩個往上,就說明這片水域要易主,易主的那一段時間,肯定是要出事的。


  這讓我想到了柳金花,想到了奶奶的話,奶奶顯然是清楚柳金花以及柳家村發生的蛇瘡事件的原因的,而柳金花也提示是水源,那麽,會不會是柳家村周圍的水域要易主了?


  誰想統領那片水域?


  越想越是理不清,腦子漲漲的疼,我忍不住拿出手機,思來想去還是給胡其琛發了一條短信:“你什麽時候回?”


  短信發出去我就將手機放在一邊,準備收拾一下睡覺了,完全沒抱希望他會回我,發信息隻是一種依托罷了。


  卻沒想到他很快就回複了:很快,別急。


  我當時便有些矯情起來,拿著手機繼續發:到底有多快?


  好半天,那邊沒了動靜,我切了一聲,扔掉手機,關燈睡覺。


  朦朦朧朧中,感覺有人進了我的被窩,一翻身,就被胡其琛抱在了懷裏:“是不是很快?”


  “你回來了?這連頭連尾一天半啊,這麽快?”我有點不敢相信,伸手將燈擰開,半坐著看著胡其琛,就感覺做夢似的。


  胡其琛忍不住笑:“我還能是假的不成?”


  “胡錦繡說你這次去中泰邊境是為了我?”我反問。


  胡其琛也坐了起來,點頭:“是啊,要不是為了你,我能在這個節骨眼上來回折騰嘛?”


  說著,他從枕頭底下掏出了一個紅色天鵝絨小盒子,遞給我:“送給你的。”


  我當時便愣住了,那小盒子四方四正的,我在電視上看過不知道多少次,幾乎出現的所有場景,都是男豬腳向女豬腳求婚的時候。


  我覺得自己都開始有點大舌頭了,指著那小盒子問道:“裏麵,裏麵是不是戒指?”


  胡其琛想都沒想就點頭:“對啊,是戒指。”


  轟!

  我感覺有什麽在腦袋裏麵炸開了,鼻子有點酸,眼眶有點熱:“胡其琛,你這是在跟我求婚嗎?”


  “求婚?”胡其琛皺了皺眉頭,“送戒指就是求婚嗎?”


  我尷尬的撓撓頭:“我就說嘛,你不會這麽衝動的,怎麽會忽然跟我求婚呢。”


  胡其琛卻有些不樂意了:“我聽你這意思,是很怕我跟你求婚?”


  “對啊,畢竟我才十九歲,還有大把的年華可以揮霍,怎麽可能吊死在你這棵歪脖子樹上,完全不用考慮……唔!”


  下巴被狠狠的捏住,疼的我說不出話來,胡其琛怒道:“歪脖子樹?你嫌棄我這棵歪脖子樹?”


  “唔,唔!”我用力打他的手,這家夥又生什麽氣!


  “就算我是棵歪脖子樹,你也得時時刻刻在上麵掛著,除非哪天我倒了,要不然,你休想下來。”


  胡其琛一邊發狠的說著,一邊自顧自的將小盒子打開,裏麵的確躺著一枚戒指,不過不是鑽石的,也不是黃金的,很古樸,我怎麽看怎麽覺得像是青銅的,上麵鑲著一顆紅色的瑪瑙!


  胡其琛拽過我的左手,直接將戒指套在了我的小手指上:“戴上了就不準脫下來了。”


  那戒指本來蠻大的,但是一套在我小指上,立刻咬合起來,緊緊的圈住了我的小手指,我試著脫了一下,竟然沒脫動。


  當即便明白,這戒指怕是不一般:“你這次去中泰邊境,就是為了拿這個給我?”


  胡其琛點頭:“你之前不是一直眼紅我有個幫手嗎?現在我也給你弄了一個。”


  的確是有這麽一回事,我立刻激動了起來:“那你給我的幫手呢?”


  “就在那紅瑪瑙裏麵,小鬼你也認識。”胡其琛說道。


  這小鬼,應該就是那個司機,姓殷的,招惹過來的,那時候胡其琛將它收攏過來的時候就說過,以後馴化了可以為我所用,我卻沒想到會這麽快。


  “那我要怎麽召喚他?他能幫我做什麽?”我恨不得立刻就大顯身手。


  胡其琛將我擁在懷裏:“它本身的怨念,以及子母血等等的功效積累在一起,造就了它強大的鬼力,再加上它本性善良,龍婆師傅沒花太大力氣便將它點化好了,咒語一會我交給你,記住了,它也還處在更進一步的修煉當中,能不召喚它,就讓它待在裏麵修煉著,對你有好處。”


  我直點頭:“我知道的。”


  胡其琛拽著我右手,弄破手指,滴了一滴血在紅瑪瑙上麵,鮮血很快便被紅瑪瑙給吸收了:“看,它接受了你的鮮血,你們之間的血契便已經締結了,從此以後,你們便是一體的,它修煉的越厲害,你的能力也會跟著越強,如果它想脫離你,除非你們雙方達成共識,你親自解除血契,否則,它就得生生世世為你服務,如有二心,會遭反噬的。”


  我愛不釋手的撫摸著戒指,看了又看,最後忍不住抱住胡其琛的脖子,用力的在他臉上吧唧了一口:“胡其琛,我簡直愛死你了。”


  “我費了這麽大力氣,你就跟狗啃的似的親了這麽一下,就完事了?”胡其琛幽怨的看著我。


  我聳聳肩:“那你覺得呢?”


  胡其琛虎撲上來:“我想什麽,你心裏真的沒點數?”


  ……


  夜很長,情很濃,有情之人在一起,總是有做不完的事,說不完的情愁。


  第二天一早,我在胡其琛的臂彎中醒來,他早已經醒了,正微笑著看著我:“早!”


  “胡其琛,你還沒走?”我笑道,看著他心情就好。


  胡其琛伸手刮了刮我的鼻子:“一會就得回佛牌店了,這幾天你要忙著開學的事情了,安心待在學校,哪都別去。”


  “對了,柳金花的事情你都知道了吧?我感覺大家都有點風聲鶴唳的。”我忍不住問道。


  胡其琛慎重的點頭:“這段時間,江城到處異象頻出,有人為的,也有突發的,總之,你別衝上去做炮灰就行了,這件事情自會有人處理。”


  我直點頭:“別人我可以不管,柳金花那邊你可得多費點心,要是能幫著聯係上柳爺更好。”


  “這個我知道。”胡其琛說著,在我額頭上吻了吻,起身開始穿衣服。


  我趕緊幫著他拾掇,送他出門。


  他走了之後,我躺在床上,有些失神,心裏麵惴惴的。


  午飯後,我就去學校找錢萌萌,那時候她正在宿舍裏麵大掃除。


  “這不是還有兩三天才開學呢,你忙活什麽勁啊?”我過去幫忙。


  錢萌萌聳聳肩:“閑著也是閑著,提前打掃了,舍友們回來也能有個好心情不是?”


  “可拉倒吧,咱們宿舍四個人,我不在這兒住,李莉還在醫院裏,孫娟聽說要考公務員,她爸媽給了內部資料,這學期來不來還不清楚呢,你一個人,怎麽住不行?”我揶揄道,“你是不是心裏麵煩躁,所以想找點事情做做分分神?”


  錢萌萌一把扔了馬桶刷子,歎氣:“哎,煩躁,昨晚上回來一夜都沒睡好,胡思亂想的,昨天在佛牌店,我們家邵陽也沒單獨跟我說話,我們都多少天沒見了,晚上給他發信息,他也沒回,你說我是不是涼了?”


  我忍不住翻了個白眼:“就為這事啊?涼就涼了唄,我倒希望你們涼了。”


  “好啊,你個臭芃芃,有你這麽詛咒閨蜜的嗎?”錢萌萌伸手就要來打我。


  我趕緊躲開:“手,手別碰我,你剛刷了馬桶,臭!”


  錢萌萌不依不撓,我伸手來回擋,她一眼看到我小指上的尾戒,驚呼一聲:“這戒指哪來的?”


  我頓時紅了臉:“胡其琛送的。”


  “我擦!”錢萌萌頓時瞪圓了眼睛,稀罕的盯著我的尾戒,“可以啊,這麽快就定下了?”


  “哪能啊,你想多了,這隻是一個法器罷了,防身用的,定情信物,最起碼也得是個黃金的吧?”我羞赧道。


  錢萌萌立刻哀嚎起來:“芃芃,真羨慕你啊,狐仙爺這人脾氣是古怪了一點,但是對你可真是沒話說,處處都想著你,哪像我們家邵陽,根本不把我當回事。”


  “你別在這抱怨了,最近的形勢你也不是不明白,邵陽也夠忙的,胡其琛也不整天忙得腳跟不著地的嘛,咱們懂事一點。”我難得的不想跟她鬧。


  錢萌萌也歎氣,兩人默默的將宿舍給收拾幹淨,之後便躺在了床上。


  “唉,芃芃,你去看望李莉了嗎?”錢萌萌忽然問我。


  我一想到卜雲迪和李莉就想笑:“李莉挺好的。”


  “不知道怎麽的,以前特別排斥她,經曆了這件事情之後,對她的看法倒是完全變了。”錢萌萌說道,“隻是這一次她跟家裏麵完全鬧翻了,成了無處可依的一根草了,也不知道她以後該怎麽辦。”


  “卜雲迪不會不管她的,你放心好了。”我斬釘截鐵,卜雲迪這個人,很有責任感,渾身正氣,李莉遇到他也算是福了。


  錢萌萌也同意我的觀點:“卜雲迪哪都好,就是年紀有點太大了,還有點直男癌。”


  “年紀再大能有胡紹陽大?你還不是愛胡紹陽愛的死去活來的?直男癌這一點,其實隻要沒有家暴情節的話,無傷大雅。”直男癌有時候也挺可愛的。


  我倆正議論著,我的手機忽然響了起來,拿出來一看便有些猶豫要不要接,錢萌萌頭伸過來,一看:“陳曉峰怎麽陰魂不散啊!”


  “我們之前已經見過麵了,他提前一個星期回來補考,精神狀態還不錯,我答應他等開學,叫上你一起跟他聚聚的。”我說著,手機已經自動掛掉了。


  錢萌萌撇撇嘴:“你看,這麽快掛了,這請人吃飯的誠意不足嘛。”


  這邊,手機再次響起,還是陳曉峰的,我皺起了眉頭,看了錢萌萌一眼:“要是請吃飯,你去不?”


  “不去!”錢萌萌指了指手機,“麻利的拒絕吧。”


  我就滑了接聽鍵,剛拿到耳邊,就聽到陳曉峰在那邊急迫道:“芃芃,能不能出來一下,我有事找你。”


  “什麽事?你先在電話裏說。”感覺不像是請吃飯。


  陳曉峰沉吟一聲:“電話裏麵說不清楚,但是事情很嚴重,跟那具女屍有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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