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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章:她在吻胡紹陽嗎?

  張小華的反偵探能力很強,這更加說明了這個人有問題。


  黎叔已經開始給警局打電話了,緊鑼密鼓的部署著,我和錢萌萌站在一邊,有點手足無措。


  其實說到底,這是一起謀殺案,我們充當的角色有些像法醫,是協助搜集證據的一個手段罷了,所以現在真正開始抓捕的時候,我們應該退場了。


  但是黎叔顯然不想讓我們走:“上車吧,警局裏的同誌們正在搜捕。”


  “那我們先回去等消息吧?”我有點不情願,錢萌萌也連連點頭,“你們辦案,我們還是不要在一邊添亂了。”


  黎叔搖頭:“不,我隻能調動警局的人,卻並沒有證據抓捕張小華,我需要你們的幫助。”


  我這才冷靜了下來,是啊,我們幾個的確已經幾乎可以確定張小華有問題,但是這個案件並沒有被審批,我們也沒有拿到可以呈上法庭的證據,就算是找到了張小華又能怎樣?


  更何況,現在張小華在哪我們也不知道。


  姑坪壩縣城並不大,如果我們前腳離開,他後腳便已經去了車站,現在人已經到哪了都說不一定,沒有足夠的人手,追蹤都成了很大的問題。


  要是胡其琛在就好了,我見過他的追蹤術,很厲害,並且效率很高。


  胡其琛……


  分開幾天,我好像有點想他了。


  “黎叔,您現在就去樓上,跟她老婆要一些張小華經常用的東西或者穿的衣服,最好是沒洗過的,我有用。”


  黎叔什麽都沒問,直接上樓,他跟張小華家那麽熟悉,隨便找個借口,便將張小華今天回來的時候穿著的外套給拿了出來。


  “現在怎麽辦?”黎叔問我。


  我接過衣服:“去我家。”


  雖然我們不會胡其琛那樣的追蹤術,但是我奶奶會算卦,以前村裏麵有人家小孩子走丟了,就是找她算,算出的方位準的要命。


  回到家我便將衣服交給奶奶,奶奶手腳麻利的紮了一個紙人,將那件衣服套在紙人的身上,問道:“生辰八字呢?”


  我怎麽把這個忘了!

  黎叔張嘴便將張小華的生辰八字給報了出來,張小華兩次被捕,都是黎叔親自抓的人,對張小華的資料簡直了如指掌。


  奶奶用朱砂筆將張小華的生辰八字寫在紙人的胸前,之後設壇作法,將紙人連帶著那件衣服一起燒掉,青煙股股,在火堆前設一香爐,香爐裏點了一整把的香。


  幾十根線香同時點起來的,但是很快一大半的火焰都滅了,隻剩下東南角的幾根線香迅速的燃燒著,火星通紅通紅的。


  “人往東南角去了,從紙人燃燒的情況來看,走了應該有一個多小時了,不過應該沒出江城,因為我的法力維持不了百裏。”奶奶下了結論。


  “出了姑坪壩縣城,就差不多跟市區交接了,不出百裏的,好像就是老城區那邊的高架橋!”錢萌萌說道,還補充了一句,“佛牌店就在那邊。”


  黎叔已經在給隊裏的兄弟們打電話了,我也拿出手機給胡紹陽打電話,詳細的描述了張小華的麵貌特征,讓他想辦法找到這個人。


  我知道難度很大,但是人多力量大,我們現在趕過去,飛也來不及了。


  掛了電話之後,黎叔便載著我們往高架橋那邊趕,警燈嘹亮,一路暢通無阻,我感覺車輪都在打漂,坐在後排,我和錢萌萌都係著安全帶,兩人還彼此抓的緊緊的,生怕出什麽意外。


  本來一個多小時的車程,愣是被黎叔壓縮到了半個小時,等我們到達高架橋的時候,我和錢萌萌直接衝下車幹嘔起來。


  高架橋上一片安詳,車子來來往往暢通無阻,黎叔煩躁的給他隊裏的人打電話,結果他們還在路上,十分鍾左右才能到。


  就在這個時候,我口袋裏的手機響了,一看是胡紹陽打來的,我便接起來問道:“店裏很忙嗎?”


  我心裏其實有點生氣,因為這都半個多小時過去了,即便是沒能抓到張小華,至少也得有人在高架橋這邊等著吧?

  胡紹陽一愣,繼而尷尬的笑了笑:“那個,嫂子,我們排查到了幾個,都在佛牌店關著呢,你到了就過來一趟吧。”


  我……


  臉上頓時燒了起來,意識到自己剛才太無理了,抱歉道:“不好意思啊邵陽,我太急了。”


  “沒事,我理解。”胡紹陽不是小氣的人。


  五分鍾後,我們一群到了佛牌店,佛牌店裏五花大綁著三個男人,臉部特征很相似,但是我們一眼還是認出了張小華。


  張小華此時雙手雙腳被綁著,嘴裏麵塞著東西,怨恨的眼神射向我們,像是要把我們吃了似的。


  黎叔拿出警官證,對另外兩個人說明是辦案需要,對他們造成不必要的困擾表示歉意,那兩人倒也沒說什麽,有些不愉快的離開了。


  黎叔走過去,蹲下來與張小華平視,伸手將他嘴裏的東西給拔掉。


  “黎群,你憑什麽抓我,我要告你!”張小華不見棺材不掉淚,後槽牙磨得咯吱咯吱響。


  黎叔笑道:“那你告訴我,你跑什麽?”


  “我沒跑,我隻是……”


  “隻是什麽?”黎叔反問,“瞞著自己的妻兒,企圖上高架橋往省外逃竄,這樣欲蓋彌彰的行徑,你告訴我是為了什麽?”


  “因為,因為我今天賣出去的豬肉沒檢驗,你追到我家去,我怕東窗事發,想先出去避避風頭。”張小華張口便來,理由似乎很充分。


  黎叔頓時就笑了,揮了揮手裏握著的手機:“對啊,就是因為最近鬧豬瘟,我發現你賣的豬肉有異,所以才要拘留你審問,錄音為證,跟我回警局吧。”


  我不由咋舌,黎叔這個老狐狸,竟然通過這種方式找到了合理拘留張小華的理由,人帶回去之後,再借由這件事情,審訊出點別的什麽,更加順理成章了。


  薑還是老的辣啊,這張小華也是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了。


  我本來還想著抓到了張小華之後,還需要利用什麽特殊手段對付他呢,現在完全不必了。


  隊裏麵的同誌很快也趕來了,將張小華壓上了警車,黎叔問我們要不要跟著車一起回去,我點頭,錢萌萌卻直搖頭:“你,你們先回吧,我想留下來玩兩天。”


  她的臉紅撲撲的,不停的在我和胡紹陽之間逡巡,我明白,她好多天沒見到胡紹陽了,這乍一見到不想走是很正常的。


  胡紹陽倒是沒說什麽,我歎了口氣,說道:“那邵陽,這兩天萌萌你就多照顧著點行嗎?”


  胡紹陽木訥的點點頭,我不知道他心裏在想什麽,總覺得他也有點不對勁,胡紹陽是暖男,這種情況下大多數會笑著點頭,說保證完成任務什麽的,可是他沒有,明顯有點走神。


  我上了黎叔的車,張小華掙紮的厲害,隊裏的人正合力將他往警車裏塞,而我下意識的又往佛牌店裏看了一眼,就看到錢萌萌站在胡紹陽的麵前,仰著臉不知道在說些什麽。


  說著說著,她猶豫著伸出手,握住了胡紹陽的手,胡紹陽就那麽盯著錢萌萌看,也沒有別的動作,車子啟動起來的時候,我就看到錢萌萌踮起了腳尖……


  她踮腳尖幹嘛?


  吻,吻胡紹陽嗎?

  不,不會吧?

  他們倆還沒到這種程度吧?

  越想我臉越紅,總覺得是自己思想齷齪了,錢萌萌整天咋咋呼呼的,但是對待感情並沒有我想象中的勇敢,再者,胡紹陽也不是隨便想親就能親的。


  OMG,簡直煎熬啊!


  這一路上,我都處於一種神遊狀態,錢萌萌那個踮腳尖的動作像是有魔咒一般的,在我的腦海裏麵不斷的回放,我真的很想打個電話現在就問問,可是,這種問題好尷尬的好嗎?


  怎麽感覺比我主動去吻胡其琛還尷尬?


  等等,我主動吻過胡其琛嗎?


  ……


  一直等回到了姑坪壩警局,我整個人都還是恍惚的,前麵黎叔回頭問我:“天色不早了,張小華是塊硬骨頭,今天夜裏有一場硬仗要打,我得親自上陣,你是留下來觀摩,還是先回去?”


  我並沒有觀摩他們審訊的興趣,但是看了一眼外麵的天色,又看了看時間,都快九點了,現在回村裏也坐不到車了。


  黎叔多精明的一個人,趕緊說道:“這樣吧,我讓隊裏的小王送你回村裏,審訊出結果之後,我再跟你聯係,到時候案件偵破,少不了記你一功。”


  我搖頭:“記功就不必了,隻希望我們不要抓錯人就好,也希望能給那失蹤的小男孩沉冤昭雪。”


  ……


  回到家,奶奶鍋裏還給我熱著菜,沒看到錢萌萌回來,還有點小失望,我便安慰她說萌萌有點私事,過兩天忙完了就回來了。


  洗漱之後上了床,手機翻來覆去的,愣是沒有等到錢萌萌的任何信息和電話!

  如果我離開的時候,錢萌萌真的吻到了胡紹陽,她肯定會激動無比的跟我分享的,如果沒吻到,也會可憐兮兮的跟我尋求安慰的。


  可是什麽都沒有。


  難道真的是我多想了?

  還是,這兩人幹柴烈火,一點即燃,吻到……床上去了?

  一想到那個畫麵,我的娘啊,我整個人都開始不好了,扔掉手機,一個勁的用手捶頭。


  吳芃芃,你今天到底是怎麽了?

  不管錢萌萌和胡紹陽發展到什麽程度了,這都是人家的隱私好嗎?你什麽時候也變得這麽八卦了?

  這麽想窺探別人的隱私,還是你吳芃芃的個性嗎?


  不要想了,真的不要想了!

  “你發燒了嗎?臉怎麽這麽紅?”陡然一道聲音在床邊響起,嚇了我一跳,緊接著冰涼的手便覆上了我的額頭,“頭好像不燙。”


  “胡,胡其琛,你能不能不要神出鬼沒的,嚇死我了!”我一把拍掉他的手,沒好氣道。


  胡其琛奇怪的看著我:“你剛才到底在想什麽?臉那麽紅?”


  被他這麽一說,我更覺得無地自容了,自己都感覺臉頰燙人:“你管我想什麽!”


  “哦,我懂了,是不是在想我?”胡其琛曖昧的靠近我,抬起我的下巴,冰涼的氣息直往我臉上噴,就像是酷暑季節在外麵轉了一大圈,滿頭大汗的進到空調房裏麵的那種感覺似,該死的舒服。


  “在想我什麽?嗯?”胡其琛啞著嗓子,菲薄的嘴唇越靠越近,我迷蒙著雙眼,大腦已經開始不受控製了。


  就在這個時候,手機忽然響了起來,我頓時一個激靈,一把推開了胡其琛,氣息有些不穩,慌亂的摸起手機,一看是錢萌萌打來的,趕緊接起來。


  胡其琛幽怨的看著我,靠過來想摟我,我立刻往床裏麵縮,一個勁的示意他老實點。


  那邊,錢萌萌一樣慌亂:“芃芃,怎麽辦,我沒地方去了。”


  “你不是在佛牌店嗎?不是跟胡紹陽在一起嗎?”我有點懵了。


  錢萌萌嚶嚶兩聲:“我,我不知道怎麽跟你說……”


  “咱倆還有什麽不能說的?”我反問,心裏很急。


  “我,我好像做錯事了。”錢萌萌猶豫著,似乎在做深呼吸,好一會兒才繼續說道,“我好多天沒見他了,一個信息都沒發,一直憋著,芃芃,你懂嗎,就是越壓抑,反彈的越厲害,然後今天意外見麵了,我,我沒把持得住。”


  我心頓時提了起來,下意識的瞄了一眼正定定的盯著我的胡其琛,斟酌著說道:“你對他動強了?”


  “額,嗯,好,好像是的。”錢萌萌很矛盾,“我就,就踮起腳尖碰了一下他嘴唇。”


  “然後呢?”果然跟我想的差不多,“然後他反應很激烈?推開了你?打了你?攆你走?”


  一切不好的情況我都想到了,要不然錢萌萌現在怎麽會在大街上遊蕩?

  錢萌萌沉默了一會,歎氣:“沒有,他估計被我嚇到了,我蜻蜓點水之後,他一動不動的低頭看著我,你知道的,我也很慌亂,當時腦子裏麵一片漿糊,不敢看他的眼睛,滿眼滿心的都是他紅潤的嘴唇,以及碰上去的美好觸感,然後,然後我腦子一發熱,就,又,又吻了上去,很用力,有點,有點迷醉……”


  轟!

  我整張臉瞬間紅遍,肯定要比煮熟的蝦子還要紅,錢萌萌這也太孟浪了吧,女流氓啊!


  不過這倒是她那性格會幹出來的事情,給我一百個膽子我也不敢。


  “錢萌萌,你乃真勇士也!”我算是服了。


  錢萌萌哀嚎一聲:“我都這樣了,你還幸災樂禍!”


  “好了好了,我盡量克製一下自己的情緒。”但是還是很好奇,“那你迷醉了之後又發生了什麽?胡紹陽是不是回應你了?”


  “毛啊!”錢萌萌的聲調又低落了起來,“就是我自己上趕著貼上去的,他冷靜的很,全程一動不動,等我自己反應過來之後,瞬間感覺自己沒臉麵對他,拔腿就跑。”


  “你跑什麽?”我滿腦子黑線。


  “我怕啊,怕看到他嫌棄的眼神。”錢萌萌都要哭了,“你說我怎麽就這麽沒腦子?以前至少還能看著、守著,現在我都不敢想象下次見麵,我該怎麽麵對他,連朋友都沒得做了。”


  “或許他也喜歡你呢?”我到底有些心軟,不想我不在她身邊的時候,她一個人傷心難過,“萌萌,你以前天不怕地不怕的衝勁哪裏去了?”


  那邊沉默了一會,說道:“芃芃,我現在很亂,不想想那麽多,你給我支付寶轉兩百塊錢,我去開間房衝個冷水澡先冷靜一下。”


  “開個毛房啊,去芙蓉園,鑰匙就在腳墊下麵。”


  再三交代之後,我才掛了電話。


  之前一切的糾結,如今一下子塵埃落定,我不禁有些唏噓。


  有些感情就是這樣,藏著掖著,默默的愛著陪伴著,看起來很傻,其實卻很幸福,但是一旦有一方戳破那層窗戶紙,卻並沒有得到對方相對應的回應,一切就都變了味道,再想回到原點已經不可能了。


  “喂,吳芃芃,我們幾天沒見了?我待在你身邊多長時間了?你就這麽迎接我的?”胡其琛抱怨道。


  我現在滿腦子都是錢萌萌和胡紹陽的事情,心不在焉的,抬頭問胡其琛:“胡其琛,你說邵陽喜歡萌萌嗎?”


  “請不要總是關注別人的事情行嗎?”胡其琛臉色已經相當難看了。


  我毫無察覺,繼續說道:“我覺得還是有點感覺的吧,畢竟兩人也算是共過患難的,萌萌又那麽主動,不都說女追男隔層紗嗎?說不定邵陽現在正在暗爽呢,不久就會給萌萌回應了。”


  “不可能的!”胡其琛冷著臉打斷了我,“邵陽不會跟錢萌萌有進一步的發展的,他們的關係頂多到現在這種程度!”


  “你又懂什麽,你個千年鋼鐵直男癌,還大言不慚的對別人的感情評頭論足,自己估計都沒弄懂什麽是真正的愛情。”我口無遮攔道,當時是真的心疼錢萌萌,所以有點打抱不平的情緒在裏麵。


  卻沒想到一下子觸了胡其琛的逆鱗:“吳芃芃,你再說一遍?”


  “再說一遍什麽?”我不解的看著他,這丫來大姨媽了吧,情緒變幻莫測的。


  胡其琛身子一低便壓了下來:“吳芃芃,今晚我就讓你看看,我懂不懂愛,我不僅懂,我還會做。”


  我看他那雙冒火的眼睛,就知道完了,我真的觸怒他了,連忙求饒:“你懂,誰都沒你懂,咱們好幾天沒見了,你就不問問我這幾天過的怎麽樣?”


  “我剛才想問的,現在不想問,隻想做。”胡其琛動作很粗魯,完全不想給我掙紮的機會,我睡的是竹床,動作大起來就會發出吱呀吱呀的聲音,嚇得我整個人都僵直了。


  “胡其琛你停下,奶奶就在對麵房間,動靜大了會聽到的。”我一邊推著他的胸膛,一邊不安的盯著房門,生怕下一刻奶奶推門進來,那就尷尬了。


  胡其琛伸手將我的頭磨過來,固定住:“不會的,我施了法,弄再大動靜外麵都聽不到。”


  “可是,可是我暫時還沒心情。”雖然他這麽說,我心裏還是不踏實,總覺得怪怪的,不像在芙蓉園那麽能放得開。


  胡其琛根本不打算放過我:“這麽快樂的事情,沒心情也能整的心情大好的,專注一點!”


  “胡其琛,我想跟你學追蹤術,你能教我嗎?”我知道跟他講道理沒用,隻能用別的事情轉移他的注意力。


  他扯著我的衣服:“想學,就先把我喂飽,不然沒力氣教。”


  我無語望蒼天,這人簡直沒救了。


  “對了,白惜文,你突然跑來我這裏,她不用你幫忙了嗎?”


  “不用了,她已經進入休眠期了,所以接下來的一段時間,我可以好好陪你。”胡其琛粗喘著邊吻我邊說道。


  我立刻不掙紮了,既然要待一段時間,錯過了今晚,還有明晚,甚至還有……白天!

  上次在陽台我已經領略到了他的惡趣味,不敢輕易挑戰了。


  思想上放鬆了,感官上便敏感了,很快便不知雲裏霧裏。


  ……


  估計是在奶奶這邊,胡其琛也有些拘謹,雖然來勢洶洶,但是也隻是一次便收了勢,抱著我安穩睡到了天亮。


  我幾乎是天一亮就驚醒了,奶奶平時起的早,昨晚胡其琛來,她知不知道還是個問題呢。


  我一動,胡其琛便醒了,手臂慵懶的搭在我身上:“起這麽早幹什麽,難得休息,陪我再睡會。”


  “我,我睡不著了,起去幫奶奶做早飯,你累你就再睡會吧。”我堅持要起來。


  這一動,膝蓋便碰到了什麽不該碰到的東西,整個人臉頓時通紅一片,胡其琛無辜的看著我:“昨晚沒盡興,這是在控訴呢。”


  我嚇得臉都白了:“可別,我求求你了狐仙爺,放過我吧。”


  他卻忽然緊緊的抱住了我,頭埋在我頸窩裏:“芃芃,我們回去吧,家裏寬敞,床又大,就我們倆個,想怎麽弄都沒事,這邊太憋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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