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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章:她的存在不是影響我們感情的障礙!

  胡其琛竟然為了一個女人毫不猶豫的把我丟下了,這是什麽騷操作,好像這是幾個月以來的第一次吧?


  我當時整個人有點懵,下意識的就問胡錦繡:“那個女孩是誰?跟胡其琛什麽關係?”


  胡錦繡瞥了我一眼:“要你管!”


  隨後便像隻驕傲的花孔雀似的走掉了。


  我……


  我站在芙蓉園的門口,盯著對麵梧桐樹下麵的倆人,男才女貌,很是般配。


  女孩不知道說著什麽,看起來身體不怎麽好,笑容一直淺淺的,很惹人憐愛的那種,胡其琛低著頭耐心的跟她說話,不急不躁的,神態也很溫和。


  後來女孩子不知道怎麽的,有些懊惱,便伸手捶了捶胡其琛的胸口,胡其琛竟然一把握住了她的手,揉了揉她的頭發,這個動作很是曖昧,讓我想起了某個淩晨我們在床上翻雲覆雨之後,我衝他撒嬌……


  眼睛莫名的有些泛酸,原來胡其琛也會溫柔,對待女人的時候並不是一如既往的粗暴!

  之後他倆招了一輛出租車一起離開了!


  我站在芙蓉園門口好一會兒,整個人都有些木訥,不知道自己該做出什麽反應。


  從胡其琛找上我到現在,我們幾乎是一對一的,我沒見過他對別的女人有過什麽好臉色,所以我下意識的就認為,我是胡其琛感情世界裏的唯一,雖然我不確定他是否真的如我一般無可救藥的喜歡上他了。


  這種唯一滿足了我在感情問題上的精神潔癖。


  可是,現在這種唯一似乎被打破了。


  我承認自己有些失魂落魄,回去之後,做飯,吃飯,看書,渾渾噩噩的過了半天,曠了一天的課,明早要去學校,便早早的上了床,閉著眼睛,盡量讓自己腦子裏麵放空,什麽都不想,可能也是太累了,慢慢的真的睡著了。


  也不知道睡了有多久,就感覺自己身邊的席夢思一下子陷了下去,背後涼涼的,我猛地睜開了眼睛,吻已經落在了我的耳垂。


  帶著一股淡淡的香氣!


  我心中一股無名火起,伸手啪的一聲拍在他嘴上,像是躲瘟疫的一般縮到床尾,嫌棄的抹著他剛才吻過的地方。


  胡其琛看著我的動作簡直愣住了,語氣染上了怒意:“你在擦什麽?”


  “別用你吻過別的女人的嘴吻我,我嫌髒!”耳垂都抹紅了,還覺得不夠,轉身便進了浴室,擰了毛巾擦耳垂。


  擦著擦著,不知道怎麽的,眼圈紅了,忽然覺得自己很委屈。


  扔掉毛巾,腳上冰涼,才發現自己並沒穿拖鞋,不想回臥室麵對他,便去了客廳,窩在了沙發上。


  “你到底在發什麽神經?吳芃芃,是不是我對你的縱容太多了,你膽子現在是越來越大了!”胡其琛走過來訓斥我。


  我沒說話,頭埋在雙膝中,感覺頭有點疼。


  胡其琛過來拉我,用力的把我頭抱起來,對上他的臉,他皺著眉頭:“你哭了?為什麽?”


  “我沒哭!”隻是眼睛有些酸罷了。


  “沒哭眼睛這麽紅?有什麽不能好好說的?我不喜歡愛鬧脾氣愛冷戰的女人。”胡其琛向來直接。


  我冷笑:“那你喜歡什麽樣的?溫柔的,會撒嬌的,對著你整天笑得跟太陽花似的?”


  胡其琛……


  “對不起,我是個人,不是個機器,我有喜怒哀樂,會發脾氣,有時候也需要自己的空間,胡其琛,我不是你想要的那種乖女孩,你放了我吧?”我忽然感覺累了,一開始我是排斥胡其琛的,後來在他的猛烈攻勢之下,慢慢的喜歡上了他,一直在自我麻痹,催眠自己活在當下。


  可是,今天我忽然就不想再這麽繼續下去了,那種隨時隨地都會被拋棄的感覺讓我崩潰。


  胡其琛愣了好一會兒,挑起我的下巴,冷聲問道:“你是認真的嗎?”


  我毫不猶豫的點頭:“我欠你的,你開個價,我會盡全力去還,我隻求,唔……”


  我話還沒說完,胡其琛就壓了下來,將我壓在沙發憋謅的角落裏,用力的吻我,不,是啃,啃得我嘴唇火辣辣的疼,很快便有腥甜的味道在我口腔裏彌漫開來,嘴唇破了!


  我一開始拚命的反抗,躲閃著他的進攻,直到他用力的將我從沙發上抱起來,扔進他的大床上,我迅速的翻轉身體往床裏麵爬,他抓住我的腳踝將我拉回來,之後撕扯我的衣服,完全不給我喘息的機會。


  到了後來,我慢慢的也不掙紮了,因為我知道我打不過他,越掙紮他的怒火越甚,手上沒輕沒重的,我身上很多塊皮膚都被弄得青紫了。


  他就像是一頭餓了八輩子的狼,壓著我不停的啃噬,像是要把我生吞活剝了似的。


  我也不知道被他折騰了多久,直到精疲力盡,連手指頭都不動,滿臉紅暈,氣喘噓噓的趴在枕頭上,他才放過了我。


  他翻身將我摟進懷裏,帶著情欲的沙啞的聲音附在我的耳畔:“我喜歡你乖一點。”


  “以後不準再說要離開我的話,否則,我不保證自己會做出什麽事情來!”


  “我從不喜歡身邊的人對我拐彎抹角,有什麽自己大聲的對我說,我又不會吃了你!”


  “我們之間不需要揣測,不需要隔閡!”


  ……


  他喋喋不休的說著,就好像我是一個心機深重的女人,一直在挖心掏肺的想要折磨他似的,說到最後,我實在聽不下去了,一下子從被窩裏坐起來,渾身跟著一陣撕痛,我瞪著眼睛盯著他,幾乎用吼的:“那好,那你現在就告訴我,今天下午找你的那個女的是誰?你們之後幹什麽去了?你身上為什麽那麽香,你們,你們……”


  你們是不是上床了——這話,我終究是問不出來!

  胡其琛看著我,一向堅定的眼神忽然就閃爍了一下:“是誰並不重要,芃芃,以後要是在路上遇到她,離遠點,你不需要跟她有任何的接觸!”


  “嗬!”我不知道該說什麽,是怕我們遭遇在一起,那林黛玉似的小女人被我這心機深重的母老虎刁難是嗎?


  既然那麽心疼那女人,為什麽還要來招惹我?

  我氣得用力拉扯過被子,整個的遮住自己的頭,裹得跟蠶蛹似的,不想跟他說一句話!


  房間裏安靜了好一會兒,我被他折騰得也是夠累的,蒙著被子暖烘烘的,慢慢的開始迷糊起來。


  就在我幾乎要睡著了的時候,他拉開我的被子,摟住我,似有似無的吻著我臉頰:“你今晚這麽大反應,是在吃醋?”


  我沒辦法回答這個問題,也不想去麵對這個問題,便沒有出聲,一直閉著眼睛裝睡。


  他歎了一口氣:“我跟她是老相識了,如果真的要有什麽,你也擠不上位置。”


  這是在解釋嗎?太陽打西邊出來了?既然沒什麽,為什麽又不讓我仔細了解對方?

  “睡吧,以後別因為這些事情鬧,我沒有那麽多精力處理這些兒女情長的事情,乖乖的。”


  ……


  這件事情最終就以這樣不清不楚的方式過去了,我知道自己沒有立場跟他鬧,他也不喜歡我鬧,鬧得再凶也無濟於事,他隻會用自己的身體鎮壓我,不想說的依然也不會說。


  我也不想拿這件事情來折磨自己,畢竟還有很多事情等著我去做,比如,六月來了,月底會有一次期末考,考完就放暑假了。


  我們不僅有考試,還有一項設計任務,也是記學分的,我每天不是複習功課,就是跟錢萌萌泡在圖書館裏麵找資料,畫設計稿,忙的跟個小陀螺似的,滿腦子都是學習學習,學到半夜爬上床,睡得迷迷糊糊的,胡其琛回來折騰我,眼一睜他已經不在了,我就又去學校,忙的連跟他吵架的時間都沒有。


  值得一提的是,陳曉峰因為身體的原因,無法參加這學期的期末考了,要等到暑假後回來補考才能跟我們一起上大二。


  中途我和錢萌萌去醫院看望過他,他整個人蒼白的很,每天都掛營養液,不過醫生說恢複個把月又能生龍活虎了,我們這才放心下來。


  我不知道以後白仙堂還會不會折騰陳曉峰,在我看來,白仙堂就是業界毒瘤,隻有完全清剿掉,才不會禍害人間,即便是不來禍害陳曉峰了,也會有別人受苦受難的。


  六月底我們開考,一直考到七月三號,我和錢萌萌複習比較充分,考的都很順利。


  再者,劉主任現在很護著我們倆,在係裏麵我們還是挺吃得開的,設計稿什麽的,幾乎分分鍾就能通過。


  離校的前一天,錢萌萌拉著我的手,非得叫我跟她一起去佛牌店,她好久沒見到胡紹陽了,想念的很,並且暑假將近兩個月呢,她家又不在江城這邊,不見見胡紹陽,說自己會憋瘋了的!


  所以那天一早我們便坐車去佛牌店,到那邊大概九點鍾,我卻沒想到會在佛牌店遇到那個女孩子。


  那個被胡其琛護著的女孩子。


  她似乎酷愛紅色,上次看到她,她就穿了一條水紅色的長裙,今天穿的是玫紅色的運動套裝,臉色比上次見到好了很多,我進去的時候,她正在陪著胡紹陽喝茶聊天,我當時便停下了腳步,站在佛牌店的門檻前不動了。


  這一個月,她每天都來佛牌店嗎?那豈不是天天都能跟胡其琛見麵?

  “嫂,芃芃,萌萌,今天刮得是什麽風,把你倆給刮來了?”胡紹陽站起來笑著迎接我倆。


  他一向都是叫我嫂子的,可是今天卻改了口,明顯就是因為那女孩。


  我湊了湊鼻子,強擠出笑容,說道:“這不是要放暑假了嘛,準備回老家陪奶奶了,過來跟你們說一聲。”


  “是啊,胡紹陽,我要回長白山去了,好久見不到呢。”錢萌萌幽怨道。


  胡紹陽笑道:“也不一定,說不定我們也會去長白山那邊做事,到時候我去你家拜訪。”


  “那你要說話算數,別到時候過門不入,我會生氣的!”錢萌萌一下子來了精神。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聊得火熱,倒是把我和那女孩給晾在一邊了。


  她抬頭衝我笑了笑,指了指對麵的椅子,我坐過去,她便說道:“你就是琛哥的弟馬吧,千餘年了,他終於想通了。”


  我一愣,心裏頓時有些不是滋味,這話說的,明顯就暗示他們認識上千年了吧?


  那我對麵坐著的也是狐狸精?青梅竹馬的小粉紅?

  “我也不知道他腦子哪根筋搭錯了,糾纏著我給他做弟馬,搞的我書都差點念不下去。”我抱怨著,語氣裏麵帶著一股曖昧,眼睛卻盯著她,觀察她的臉色。


  她依然溫和的笑著:“琛哥不是任性的人,他既然找上你,肯定有他的道理,跟著琛哥,你也不會吃虧的。”


  他不任性?

  我感覺沒幾個人有他這麽任性的了,隻管按照自己的感受來,根本不考慮別人的。


  “琛哥對你很好吧?”我正不知道該怎麽回答她的時候,她卻又開了口。


  我點頭又搖頭:“說不上好,也說不上來不好,他這個人陰晴不定的,我摸不出他的喜好。”


  “琛哥從小生活在一個不怎麽幸福的家庭裏,養成了壓抑自己不愉快情緒的習慣,但是他卻又是一個很簡單直接的人,他喜歡跟簡單、溫順的人交朋友。”


  我笑了笑:“你似乎很了解他。”


  “那是當然,我們從小一起長大,要不是後來發生了一些事情,或許……”她似乎在回憶著什麽,欲言又止,眼神縹緲了一會,轉而又看向我,“不過如今又見麵了,我們又能回到從前了,真好。”


  當時我便皺了眉頭,不知道她到底是單純的在感歎,還是特地說給我聽的,反正讓我很不舒服,便想轉移話題,便問道:“對了,我叫吳芃芃,還沒問小姐芳名,怎麽稱呼呢?”


  “吳小姐直接叫我惜文或者文文都可以。”


  我點頭:“惜文也在我們堂口裏麵做事嗎?”


  “不,我身體不好,一直在修養,跟琛哥好多年沒見了,所以索性就搬了過來,跟他們一起說說笑笑的,對我的恢複也大有裨益。”惜文有問必答。


  “搬過來?”我看了一眼佛牌店裏間,“在佛牌店住?”


  惜文掩嘴輕笑:“在琛哥他們這邊,我有我自己的房間。”


  轟!

  我感覺我腦子裏有什麽東西炸開了!


  她在胡其琛這裏有自己的房間?跟我在芙蓉園是一個性質的?

  胡其琛他媽的腳踏兩隻船,白天陪這個惜文,晚上回去芙蓉園折騰我?


  當時我怒火蹭蹭的直往上冒,恨不得現在就把胡其琛揪出來,當麵質問他到底想怎樣!


  ……


  本來我是打算第二天一早回姑坪壩的,但是從佛牌店回來之後,我一刻都不想在芙蓉園待了,感覺哪哪都看不順眼,當即便收拾了東西,跟錢萌萌說了一聲就自己去車站了!


  錢萌萌是當天夜裏的火車,本來我還愧疚說不能送她,結果她說胡紹陽會來送她上車,我便也沒什麽不放心的了。


  傍晚到家的,奶奶很高興,知道我要回來,冰箱裏麵塞得全是我愛吃的,七月初的天氣,我就能捧著西瓜坐在電視前麵,邊吃邊追劇,沒心沒肺的把所有煩惱都暫時拋在腦後。


  奶奶最寵我,追劇到半夜,早上一覺睡醒日上三竿,即便奶奶出去做事,飯菜也是熱在鍋裏麵的。


  這樣豬一般愜意的生活持續了整整六天,直到第六天夜裏我被身體裏的一陣燥意激醒,夾著雙腿抱著被子心癢難耐的時候,我才忽然想起來,從那天離開,到現在我已經有六天半沒見到胡其琛了,一個電話也沒有,他好像從我的世界裏完全消失了一般。


  他是整天都跟惜文在一起嗎?是不是有了惜文,他就不需要我了?

  我是不是要解脫了?


  可是,我到底該怎樣才是解脫啊?

  一夜翻來覆去睡不著,身體裏跟千萬隻螞蟻在啃噬似的,翻來覆去一直熬到了天亮才睡了過去。


  再醒來已經是中午了,隔壁村剛有個老人去世,奶奶得過去主持,晚上要很晚才能回來,我躺在床上,渾身懶洋洋的,我知道我該去找胡其琛了,要不然夜裏會比昨夜更折磨。


  可是我心裏不甘啊,憑什麽他能沒心沒肺,我卻得對他熱情似火,這不公平!


  難熬就難熬吧,隻要死不了,我就絕不會向他低頭的。


  為了轉移注意力,我吃完午飯便打算去隔壁村,幫著奶奶主持葬禮,忙活起來就不會老想著那個該死的薄情男了。


  可是我還沒出門,一道黑影便閃進了我家院子,反手將門栓上,一把打橫將我抱起來,熟門熟路的進了我的房間。


  ……


  事閉,他抱著我,我探出小腦袋問他怎麽想起來到姑坪壩來了。


  他反問我一句:“你不想我?”


  我嘴硬:“我幹嘛要想你?”


  “口是心非!”他伸手將我汗濕的碎發攏在耳後,“最近一段時間太忙了,要不然我也想陪著你在鄉下住著,芃芃,跟我回去吧,住在這邊不方便。”


  “我回去怕是你不方便吧?”我懶洋洋的反問他。


  他捋著我頭發的手微微一頓,不解道:“我有什麽不方便的?白天再忙,晚上還不都是陪你?”


  “那是以前,現在不一樣了,不是嗎?”我反問他。


  下一刻,他便伸手將我翻過來對著他:“哪裏不一樣了?你今天怎麽陰陽怪氣的?”


  “你不用陪惜文嗎?”既然不喜歡拐彎抹角,我就直說好了。


  胡其琛一愣:“惜文跟你說什麽了?”


  “沒說什麽,就是說你們從小一起長大,你家裏永遠有她一個房間,她身體不好,你得陪著她修養什麽什麽的,胡其琛,原來你有青梅竹馬啊,那幹嘛還來招惹我?”我是笑著跟他說的,語氣跟開玩笑似的輕鬆,我就是想惡心他。


  胡其琛鬆開了我:“你說的是這件事情啊,這跟你都沒關係,不影響我們之間的相處。”


  “臥槽!”我忍不住爆粗口,“胡其琛我怎麽以前沒發現你這麽渣呢?”


  隨即便又想到什麽,自嘲道:“我忘了,你活了一千多年,跟我所處的時代相差太大,你從骨子裏麵是不是還崇尚三妻四妾的夫妻生活?可是我接受不了!”


  “你在說什麽?”胡其琛有些不耐煩了:“什麽三妻四妾?你說惜文嗎?對,我們家一直為她準備一個房間,這有什麽?小時候,我和她,錦繡、邵陽,四個人還睡一張床呢,不可以嗎?”


  “那你睡了她的床,幹嘛還來找我!”我揪起枕頭往他臉上砸!


  胡其琛一把將枕頭給扔了:“別鬧了,我知道你吃醋了,但是大可不必,到目前為止,我隻有你一個女人。”


  我愣住了,心中閃過一絲狂喜,轉而又別扭起來,臉上淡淡的:“男人在床上的話,從來都不可信。”


  “那你怎麽才能信?去當麵問惜文?”胡其琛反問我。


  我頓時臉上爆紅,伸手狠狠的捶了他胸口一下:“要問你去問,你不是忙嘛,走啊,我也忙!”


  沒想到他真的開始利索的穿衣服,一邊穿一邊說道:“想我了就回芙蓉園去,不想的話,我一周後來看你,等我忙完了這陣子再好好陪你。”


  他要走,我忽然又有點舍不得了,上前去摟住他脖子:“你到底在忙什麽,我能不能幫得上忙?”


  “不用!”他吻了吻我額頭,“照顧好你自己,不要糾結惜文的問題,她的存在從來不是影響我們感情的障礙,惜文是個好女孩,懂得分寸,你也對我有點信心。”


  直到胡其琛離開了,我還沉浸在他的話裏麵無法自拔,鋼鐵直男平時根本不愛解釋什麽,但是隨便幾句話卻能透到你骨子裏似的。


  他說,我是他千年以來唯一的女人;

  他說,惜文不是我們感情的障礙;


  他還說,讓我對他有點信心。


  這些話聽在我耳朵裏,像是表白,又像是山盟海誓,燥的我心神不寧,臉埋在被子裏一個勁的傻笑!

  我知道自己瘋了,為了胡其琛的幾句話,甚至都不去查證一下,便被迷得失去理智!


  我想,這大概就是愛情吧!


  為了讓自己冷靜下來,我並沒有急著回芙蓉園,而是在家裏幫奶奶做事。


  可是三天後的一個電話,讓我追悔莫及!


  那天下著傾盆大雨,入夏的天氣就是這樣,傍晚我做好飯等著奶奶回來,百無聊賴之際,手機響了起來,一看來電顯示是錢萌萌打來的,便立刻接了起來:“喂,萌萌,這麽多天不見是不是想我啦?”


  “嗚嗚,哇……”錢萌萌開始還壓抑著,我一出聲,她再也忍不住,嚎啕大哭起來,“芃芃,我該怎麽辦,我該怎麽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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