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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果然男人都是大豬蹄子

  我一被拖回洞裏,趴在石桌上的老五已經喊了起來,很明顯他是認識控製我的人的。


  我本來以為會是白三娘來了,畢竟我對白仙堂口裏麵的了解,也僅限於白三娘和老五,但是瞄了一眼勒住我的手臂,媽媽呀,又是個大漢,頓時有種逃出了狼窩,又入了虎穴的感覺。


  該死的胡其琛,剛才要是帶著我離開多好,非得發小脾氣,這會好了,我之前所做的努力全都白費了。


  現在我最怕的是,那家夥要是腦子一抽,已經回了芙蓉園,那就完蛋了。


  “二哥,你放她走,我沒事,就是膀子脫臼了,胡其琛沒走遠。”老五叫喚著,而勒著我的大漢吼了一聲,“我就是奔著他胡其琛來的,這段時間他上躥下跳,也該被收拾了,我要讓他明白,江城這一片,還不是他胡其琛一個人的天下!”


  我心頓時一涼,這個白老二不像是老五那樣好糊弄的人,他的目標也不是我,我隻是他拿來威脅胡其琛的一個籌碼罷了,所以,條件沒談成之前,無論我說什麽都是無濟於事的。


  腳下隱隱作痛,剛才紮我的是個刺蝟無疑了,白仙一族本就是刺蝟窩,白老二是刺蝟仙無疑,這老五倒不像。


  “胡其琛,我知道你就在這周圍,有種搶老子的生意,卻不敢伸頭跟我當麵比劃兩下子?我數十聲你再不出來,我就刺穿這娘們的喉嚨,我說到做到!”


  白老二說著,又將手上那三根又長又粗的銀刺朝著我脖子上遞了遞。


  “十、九、八……”


  白老二開始倒數,我整個人也跟著緊張起來了,生怕他一個激動真的要了我的命。


  數字在慢慢的遞減,山洞裏麵很安靜,安靜到白老二的倒數聲像是雷一般震動我的心。


  “三,胡其琛,你他媽的就是個縮頭烏龜,連自己的女人都不敢出來救,我他媽的數到一,你再不出來,我會讓你後悔一輩子的,二……”


  我能感覺到白老二情緒波動的很厲害,一開始他盛氣淩人的,但是胡其琛老是不出現,他心態開始崩了。


  當他數到‘一’的時候,我的心也跟著一緊,明顯感覺到白老二手裏的銀針轉了轉,這種舉動,分明就是緊張到極致,下意識表現出來的。


  可是胡其琛還是沒露頭!


  我好心提醒道:“你可以繼續數0.9的。”


  “你他媽的給我閉嘴,胡其琛不就隻有你這麽一個娘們嗎?你都快死了,他娘的怎麽一點都不在乎?”銀刺按進我肉裏,又疼又麻,鮮血一下子就流了出來。


  趴在那裏的老五無奈道:“她自己都說了,胡其琛隻把她當成修煉工具,不頂事的,要不然剛才胡其琛會來了又丟下她離開?二哥啊,你這次要害死我了,這事要告到三娘那邊去,我們倆……”


  “我已經知道了!”


  兩道腳步聲在拐角處響起,不大不小,我緊緊的盯著那邊,當胡其琛掐著白三娘的後脖頸轉過來的時候,不知道為什麽,我頓時鬆了一口氣。


  剛才白老二數到一的時候,那種被拋棄了的感覺蕩然無存,心裏麵升起一股暖意,仿佛隻要有胡其琛在,天塌了我都不用怕似的。


  我對他的依賴真是越來越強了。


  “三娘……”老五頓時掙紮了起來,想要站起來幫忙,可是他的兩隻膀子脫臼了,沒有支撐力,憑借著兩條腿不停的踢踏,整個人非但沒站起來,還在石桌上旋轉了起來。


  白老二又緊了緊手裏的銀刺,他顯然是沒想到胡其琛會抓住白三娘,更慌了:“三,三娘,你怎麽……”


  “白老二,我的女人你也敢動,是不是活膩了?”胡其琛冷冷的說道。


  白老二嗤笑一聲:“胡其琛,你的堂口立起來兩月未到,區區那幾個蝦兵蟹將,是誰給你的膽量挑釁我們白仙堂?我勸你趁早重立山頭,否則,別怪我們白仙堂不客氣!”


  “哦?那你信不信,今夜我就讓你們白仙堂幾位所謂的當家人悄無聲息的消失在江城?”胡其琛不緊不慢的說著,而那白三娘光潔的額頭上,已經冷汗淋淋,秀眉蹙起,看起來比我痛苦多了。


  “老二,放了那弟馬。”白三娘吩咐道。


  白老二想拒絕,可是看著白三娘的樣子,卻又不敢造次,猶豫了好一會兒才說道:“這筆賬,等我們老大出關了再跟你們算,胡其琛,你先把三娘放了,我還你弟馬!”


  “你覺得賠本的生意我會做?”胡其琛並沒答應,眼神在我身上來回掃視,滿眼的不屑。


  “那你想怎樣?”白老二手裏的銀刺又轉了轉,明顯底氣不足了。


  胡其琛冷哼一聲:“我聽說前兩個月,你們白仙堂吞並了一個小堂口,是嗎?”


  “那又怎樣,我們白仙堂家大業大,哪個月不吞並一兩個小堂口,這是給他們活路,你問這個幹什麽?”白老二炫耀道。


  “這個小堂口主事的,我要了!”口氣不容置喙。


  白老二頓時怒了:“胡其琛你他媽的口氣還真大,之前搶我們的生意,現在直接伸手進我們堂口抓人,你以為我們白仙堂真他媽的沒人了嗎?”


  說著,一把將我的頭往後掰去,手裏的銀刺狠狠地朝著我的肩頭插下去,我下意識的要躲,這要是真戳下去,我肩膀也就廢了。


  白老二嗜血的笑著:“胡其琛你他媽的太不上道,不給你點小教訓,你永遠學不會什麽叫安分守己!”


  說時遲那時快,就在銀刺靠近我肩膀的時候,一陣香風襲來,緊接著我便聽到白老二的痛呼聲,轉眼,我已經被胡其琛拎到了石洞拐角處。


  剛才是胡其琛將白三娘砸向白老二救下了我,而白老二為了接住白三娘,手裏的銀刺紮進了一邊的牆壁中,還沒拔出來,胡其琛已經上前,手刀帶著一股勁風落下。


  哢擦!


  骨頭裂掉的聲音!

  老五隻是膀子被卸,脫臼而已,胡其琛並沒下死手,而這白老二的手臂,沒個把月,怕是愈合不了!


  胡其琛還要動手,白三娘一下子擋在了白老二的麵前,顫聲求道:“狐仙爺,別打了,這次是我們的錯,以後再也不敢了,你要的人,我們回去立刻送到你們堂口。”


  胡其琛這才罷手,轉身拉著我就要走,臨走的時候還撂下一句:“以後記著,我胡其琛的東西,就算隻是個不起眼的修煉工具,那也是烙了我胡其琛的印記的,想染指,拿命來說!”


  ……


  胡其琛走的很快,我腳很痛,一邊跟著一邊嘶嘶的抽著涼氣,他可能是覺得我麻煩,沒走多遠便回頭將我一把抱了起來,飛身離開山洞。


  我窩在他懷裏,心裏五味陳雜,他救了我,我心裏感激,可是他最後的那句話著實有些傷到我了,在他心裏,我果然隻是個工具罷了。


  ……


  一路無話。


  等到回到芙蓉園,他把我放在沙發上,起身便進自己臥室裏,我窩在沙發上,看著已經高高腫起來,紫的發黑的腳掌,眼淚在眼眶裏直打轉,也不知道是疼的,還是委屈的。


  這個臭屁男人,就不知道送我去醫院嗎?


  即便是我說了一些不中聽的話,他不是也扳回一局了,至於一回來就甩手進臥室,任我自生自滅嗎?

  果然男人都是大豬蹄子!


  我艱難的站起來,準備挪到房間裏換身衣服,總不能穿成這樣去醫院。


  剛抬著受傷的腳跳了兩步,卻被一把撈了回去,瞬間又回到了沙發上:“白老二的刺有毒,你這麽跳下去,血液流動更快,遲早走到心髒,毒死你!”


  胡其琛說著,伸手打開了一邊的醫藥箱,我這才明白過來,他剛才是回他臥室拿醫藥箱去了,小臉頓時一紅,看來我是誤會他了。


  可是看著他拿著一把尖利的小刀出來,衝著我腳底板刺下去的時候,我頓時大叫了起來:“疼,胡其琛你輕點啊!”


  “鬼哭狼嚎什麽,我得先把你腳底板的刺給剜出來,擠出毒液,防止毒液繼續滲透,待會醫仙來了處理起來也方便。”說著,一根銀白色的小刺被剜了出來,扔進一旁的小鐵盤裏。


  我忍著痛,疑惑道:“哪來的醫仙?難道你又去請了柳爺?”


  胡其琛頓時抬頭剜了我一眼,好像我一提柳爺就會觸他的逆鱗,頓時討好的笑著:“咱們堂口不是還沒找到醫仙嘛。”


  “待會就有了。”


  “哦!”


  他不明說,我也不問,就看著他認真的幫我清毒,他的側臉很硬朗,集中精力做事的時候,總是不自主的蹙著眉頭,全身散發著一股濃鬱的成熟男人特有的魅力,讓我不由的想起言情小說裏麵的霸道帝國總裁。


  “有些話,聽在耳朵裏就行,別往心裏去,想多了會很累。”胡其琛頭都沒抬,冷不丁的開口。


  我一愣,這是在跟我解釋嗎?


  “沒事,我本來就是個修煉工具嘛,這是我欠你的,還完了一身輕,下輩子投胎轉世,就不用……”


  我的話還沒說完,腳上猛地一痛,胡其琛狠厲的眼神射過來,我頓時捂住了嘴。


  他剛想發作,外麵響起了敲門聲,我後脊梁骨一縮,又是誰?

  胡其琛手一揮,陰風刮過,門已經開了,外麵站著個五十來歲的中年男人,個頭不高,圓乎乎的,肩膀上挎著個醫藥箱,正緊張的看著我們。


  “狐,狐仙爺,老朽前來報道。”


  胡其琛放下我,朝那中年男人伸出手,中年男人連忙小跑著進來,將一張黃巴巴的紙交到胡其琛手裏,眼巴巴的看著胡其琛,胡其琛卻指了指我:“先幫她拔毒。”


  中年男人趕緊放下醫藥箱,用一張白布裹著我的腳,仔細端詳了一下,便從醫藥箱裏拿出一整排的銀針,開始給我施針。


  而一邊的胡其琛,拿著那張黃紙看了看,然後轉身去了書房,過了一會出來,便將黃紙還給了中年男人。


  中年男人握著那黃紙,小心翼翼的問胡其琛:“狐仙爺,毒拔完之後,能讓我回家看看嗎?我已經快兩個月沒回去了,也不知道我一家老小怎麽樣了。”


  我頓時明白了過來,這應該就是胡其琛從白仙堂那邊要過來的醫仙了,兩個多月前,他家被白仙堂的人給抄了,也怪可憐的。


  “當然可以啦。”我忍不住幫著他說話。


  胡其琛瞪了我一眼,轉而說道:“你本身有幾百年的修行在身,也曾立了自己的堂口行醫救人,讓你入我堂口,著實委屈了些。”


  “不委屈不委屈,在江城,我們這些小堂口就如一葉扁舟,一個小浪打過來,船毀人翻,為了維持堂口生計,我這幾年也是過著如履薄冰的日子,可是老朽不才,掙紮了幾年還是被白仙堂給並了堂口,軟禁我多日,要不是您,我這輩子可能再難見我家人了,我感謝您還來不及,何來委屈之說?”中年男人飛快的說著,態度誠懇,看起來是個知恩圖報的人。


  胡其琛點頭:“在我堂口做事,沒太多規矩,隻要你做得好,該給你的一點都不會少,你看完病就可以回去了,以後有事隨傳隨到就可以。”


  中年男人頓時激動了起來:“老朽定當鞠躬盡瘁!”


  胡其琛自己倒了茶坐一邊慢慢品著去了,中年男人幫我施針拔針上藥,我的腳慢慢的消腫,顏色也變淡了很多。


  我忍不住問他:“你立醫堂,醫術高明,是柳仙一路,還是白仙一路?”


  胡黃白灰柳五仙中,柳仙家出醫仙最多,白仙次之,我私心裏想著,他要是柳仙那邊的人,說不定還能跟我多說說柳爺的事情呢。


  胡其琛往我這邊瞟了一眼,我頓時心虛的別過了眼神,那中年男人回答道:“我是白仙一路的,跟白仙堂那邊同根不同族,白仙堂做事霸道,唯利是圖,我們這一族本就不想沾染進去。”


  原來是這樣!


  “那你以後就安心跟著我們吧,我們堂口剛立起來,需要你這樣的人才。”我開始拉近乎,幫手對於我來說太重要了。


  ……


  等到我的傷被處理好,天也快亮了,這一夜折騰的我精疲力盡,學校是去不了了,隻能在家養著。


  “對了,胡其琛,盥洗池下麵的水管壞了,你會不會修?不會我就花錢找人來修了。”我打著哈欠問道。


  胡其琛又瞪了我一眼:“也就是你人笨眼拙,這麽淺顯的障眼法你都識不破,活該你被人擄了去!”


  我日,原來那是障眼法?


  頓時又氣又惱:“人家的仙家恨不得把畢生絕技都交給弟馬,一個個走出去都是牛掰掰的,就我啥都不會,你也啥都不教!”


  “我教你的不少,是你自己笨,沒開竅,領悟不到,運用不起來,怪不得我!”胡其琛隨嘴回道。


  教了我很多,騙鬼吧?

  “你什麽時候教我什麽了?你今天給我說清楚了,不然你得補償我!”我不依不撓的拽著他衣服興師問罪。


  胡其琛一把將我抱起來,跨坐在了他大腿上,惡趣味的將我腰往下按了按:“我教你的,你都記不得了?要不要我再溫故知新一下?”


  “不要臉胡其琛,放開我,你怎麽滿腦子都是……”


  嘭!

  “啊,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門沒關好,我沒想到家裏會有男人,我什麽都沒看到,沒看到!”錢萌萌一邊說著,一邊退了出去,伸手將門帶上了。


  我滿臉通紅,掙紮著從胡其琛身上跳下來,懊惱道:“白學軍走的時候怎麽不關門啊,胡其琛你怎麽顯身了,你快走吧,別被我同學再看到。”


  我一邊說著,一邊跳著腳,拽著胡其琛讓他走,胡其琛眉頭緊擰:“我就這麽見不得人?”


  “是啊,你怎麽能見人呢?待會我還不知道編什麽謊糊弄過去呢,你先走就是了。”我一個勁的推他。


  胡其琛反而一屁股坐在了沙發上:“這是我家,我憑什麽走?”


  “那,那我走好了。”


  我當時想法很簡單,不能把胡其琛曝光,要不然以錢萌萌那大嘴巴,不出半天,班裏麵就要傳得沸沸揚揚的,我可不想再成為焦點了。


  胡其琛不肯走,我就想著跟錢萌萌一起去學校吧,反正避免他們正麵衝突就是了。


  可是我還沒跳多遠,門又被打開了,這一次是胡其琛開的門,門開的時候,錢萌萌的耳朵還保持著貼著門的姿勢,顯然是在偷聽。


  門一開,她立刻衝了進來,抱著我的膀子,指著胡其琛就問:“芃芃,這是誰啊?好帥啊?剛才我看你坐在他腿上,他是你男朋友嗎?怪不得你不要陳曉峰了,原來你喜歡大叔啊!”


  “啊,疼,疼,錢萌萌,你踩著我腳了。”恰好還是我受傷的那隻腳。


  錢萌萌這才看到我腳上裹著紗布,立刻又大驚小怪起來:“啊呀,芃芃,你腳怎麽傷得這麽重,你又請假,我不放心就來看看,想著能幫什麽忙,原來你男朋友已經帶你去過醫院了,你快坐吧,哎,大叔,你怎麽還坐著,讓讓啊,怎麽做人家男朋友的,懂不懂照顧人啊?”


  胡其琛整張臉黑了下去,硬生生的被錢萌萌拽了起來,站在一邊,看著我坐在了他的位置上。


  我連忙衝他擺手:“你走,你先走啊!”


  錢萌萌一把打掉了我的手:“你幹嘛叫他走啊,你受傷了,他不該二十四小時陪護嗎?芃芃,我跟你說,男人是不能寵的,越寵越不把你當回事,那個,大叔,把那邊的腳凳端過來,受傷的腳要放高,不然血液循環不良,會更腫的。”


  我以為胡其琛要爆發了,卻沒想到他竟然聽話的將腳凳端了過來,把我的腳放了上去。


  “對嘛,這才是一個合格的男朋友,大叔,給你點讚哦!”錢萌萌朝胡其琛豎了豎大拇指,然後一屁股挨著我坐下了。


  胡其琛沒說什麽,在我們對麵的沙發上坐下,伸手倒了杯茶。


  錢萌萌瞬間開啟了花癡模式:“啊呀呀,你說人長得帥,怎麽連倒個茶都這麽帥呢?簡直跟我們家胡紹陽有的一拚了。”


  “邵陽?”胡其琛手一頓,不解的看著我。


  我趕緊解釋:“花癡,不要介意,不要介意啊!”


  “什麽花癡啊?芃芃,你都能追到這麽帥的大叔,我為什麽就追不到胡紹陽?”錢萌萌不服氣道。


  我欲哭無淚,怎麽就交了這麽個損友,奶奶還讓我跟她深交,確定不是在坑我?

  “邵陽的確挺好的,但是你們不合適。”胡其琛冷不丁的來了一句。


  錢萌萌頓時不高興了:“大叔,別以為你是芃芃的男朋友,就能對我指手畫腳啊,我跟胡紹陽的事情,還輪不到你來管。”


  胡其琛轉著手裏的茶杯,耷拉著眼皮說道:“你的事情我還不想管,但是邵陽的事情,我是一定會管的,我說你跟他不合適,就是不合適。”


  錢萌萌還想懟回去,我拉了拉她,小聲提醒:“這位,是胡紹陽的大哥,長兄如父。”


  錢萌萌頓時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的看著我,繼而指了指胡其琛,又指了指我:“他是胡紹陽大哥,胡紹陽在佛牌店做事,你家仙家是佛牌店的老板,所以,他,他……”


  “我是他弟馬。”我無奈,這個事實瞞都瞞不住了。


  錢萌萌頓時扶額:“啊,那也就是說,胡紹陽不是人,不是人啊,我的純真少女心啊,我的初戀啊,全沒了,沒了!”


  我伸手摟住她:“你跟胡紹陽又沒開始,是你單方麵花癡好嗎?別矯情了。”


  錢萌萌趴在我懷裏哼哼唧唧了一陣子,忽然抬起頭來,叫嚷道:“不對啊,剛才我進來的時候,你明明坐在他大腿上,那姿勢不要太曖昧,你和你家仙家能談戀愛,為什麽我跟胡紹陽就不可以?芃芃,你幫我,幫幫我嘛。”


  “我們,”我一時語塞,瞄了一眼胡其琛,為了安撫錢萌萌,硬著頭皮說道,“弟馬和仙家怎麽能談戀愛呢,剛才是我腳下沒站穩,跌倒在他身上了,你看到的不是真相,他那麽大年紀,我才十九歲,怎麽可能看上一個老頭子?”


  嘭!

  是茶杯碎裂的聲音!


  緊接著,錢萌萌被從我懷裏硬生生的給拽了出去,也不知道被胡其琛扔到什麽地方去了,隻是眨眼間胡其琛又回來了,關上門,保上保險。


  我下意識的往後退,卻被他一把抓起來,按在了沙發上:“你剛剛說誰是老頭子?”


  “我,我不是那個意思,你一千多年的修行,年紀確實比我大上百倍呢……”


  “上百倍,你很介意,嗯?介意我像個老態龍鍾的老頭子,弄不動你了是嗎?”


  嘶!

  衣服碎了,冰涼的身體壓了下來,我還在苦苦解釋:“你不老,一點都不老,比一般的小青年還勇猛……”


  “你怎麽知道小青年有多勇猛?”


  “我,經驗,經驗之談,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嗎?”


  “哦,你在哪見到的豬跑?”


  “我……”


  ……


  好吧,我認輸了,這種時候,我就不該多費口舌,說的越多,錯的越多,還不如乖乖的躺在那裏,任由他蜷成各種姿勢,等他心滿意足了,一切都過去了。


  好在胡其琛還算有點良心,知道我腳痛,脖子上也有傷,動作比以往輕柔的多,一次之後便放過了我,隻是像是泄憤似的,有意在我脖子上狠狠的嘬了幾口,用腳脖子也能猜出來,草莓肯定是被種上了。


  這一覺睡得昏天暗地,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三點多了,饑腸轆轆,翻了個身,卻發現胡其琛不在。


  腳上不疼了,脖子上的傷口好像也結痂了,我趕緊坐起來,掀開被,拆了腳上的紗布,卻發現腳一點也不腫了,顏色也恢複了正常。


  這白學軍的醫術真不是吹的,要是跟他合開一家醫館,肯定能賺大錢。


  我下床試著走了走,發現隻要不碰到腳心裏麵的痂就一點都不疼,便想著還是回學校看看錢萌萌去,早點堵住她的嘴,別壞了我的事。


  剛走到客廳,就看到茶幾上放著一本小冊子,好奇的走過去,發現那是一本巴掌大小,硬皮麵的書,不大也不厚,翻開來能看到幾個剛勁有力的大字《陰陽調和心法》。


  這是胡其琛留給我的?他這是終於良心發現,想教我點東西了?


  我激動的翻開書,頓時滿臉通紅,越往後翻,臉越燙。


  每一頁上麵的字並不多,心法寥寥幾句,旁邊做著很多注釋,看筆跡就知道是胡其琛的,讓我臉紅的是,每段心法的上麵,都配著一張圖,圖上無一例外的畫著兩個小人,一男一女,沒穿衣服,各種姿勢……


  我啪的一聲將書合上,塞進茶幾下麵的小抽屜裏,心撲通撲通直跳,捂著臉出門,什麽人嘛,盡看不正經的書,倫家才十九歲,就不怕教壞小孩子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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