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8章 屍變!
血淋淋的眼睛猛然一突,他欲撲過來。然而我的棍子已經來到他的麵前,硬邦邦的棍棒瞬間砸在他的臉龐上。
“砰!”粽子那猙獰的臉突然一扭曲,他的頭瞬間被我的棍子砸了過去,隻見,粽子被我砸到在一旁,隨即他顫顫巍巍的吐著血,顯然,這個粽子的腦袋被我擊中了,而且看著情況,似乎威力還不錯啊。
我蒙了,頓在那裏,不知所措的瞪著那個粽子,竟然在這一刻我失去了方寸。
昌振生看了一下我蒙了,不禁怒道:“你在幹什麽?”
他那語氣頓時把我從恐懼中驚醒,於是急忙搖搖頭,讓自己清醒一些。
隨即,我拉起張雲敬,被咬了的張雲敬已經身軀顫抖著,脖子的血還是依然流個不停,他牙齒禁閉,猶如一個死人那般。
然而,慶幸的是,他還有呼吸,身體還在顫抖著。
我拍了拍他的胸膛,隻見他吐出了一口血。然後咳嗽一下便暈了過去,這必然是失血過多導致的,當然也很有可能是被嚇壞了下場。
我費力的把他拖起來,不過我突然發現我力氣竟然不足以將他拉起來。他的重量讓我頓時心驚膽戰起來,於是又瞥了一眼那個顫抖著的粽子,隻見他正欲起來。
完了!粽子要醒來了。我的手一顫,正當我欲不爭氣的放下張雲敬的時候,隻見一隻手掠來,然後將張雲敬拖了起來。
我回頭一看,原來是娜可惠子,我的心不禁有些安慰,終於有人來援助自己了。
隻見她說道:“還傻看什麽,你不走難道還要等到他醒來再走麽?”
她的臉色陰沉不已,也很慘白,想必剛才也被嚇得不行。不她真的很英勇,力氣也很大,竟然拖著張雲敬就往回走。
我倏然站了起來,然後和娜可惠子一起扶著張雲敬往回跑。
跑了一會兒,老教授昌振生和其他幾人也都在這裏了,他們臉色白得失去了血色。
不過到底還是老教授,也是穩重了許多,他走到我們身邊,然後要我們先放下張雲敬,然後檢查一下他的情況。
教授一握了一下張雲敬的脈搏,然後臉色的慘白稍微有點鎮定下來。
他緩緩說道:“還好,還有氣息。”
他緩了一口氣,還好,如果張雲敬真的身死這個地方,那他可逃脫不了關係,畢竟他是這個考古隊的老教授,遇到這種事情他雖然也有點慌張,但是為了鎮定人心不得不假裝沉靜下來。
我望了一眼張雲敬,脖子的血洞已經被老教授用這塊步包住了,勉強止住了血液,但是他還是那樣昏沉。
我其實是知道張雲敬的真實情況的,看他這個樣子,很明顯快要堅持不了了,他牙齒禁閉,呼吸一停一滯,一看就是受到了那個粽子的影響!或許,他還有可能變成粽子!
我不敢說出來,我怕他們會忍受不了,不過這也隻是我的猜測罷了。
總之,不管張雲敬是否還可以活著,至少,我們把他救了出來,盡了一個人的道德之情。
此刻,正當我們鬆了,一口氣的時候,寧容突然大叫。
她顫顫的說話,“那粽子又過來了!”
果然,我們猛然一驚,扭過頭,隻見那恐怖猙獰的粽子又是一顫一顫的邁步過來。
他身上的血還在滴著,仿佛是滴不完的血液似的。
我們突兀驚醒,是啊,比張雲敬死不死更加可怕的是這個粽子啊,沒有什麽還能比這個粽子更加讓人驚恐的東西了。
隨即,我大喊一聲:“大家快跑。”
我和娜可惠子頓時就拉起張雲敬跑起來,昌振生教授和其他幾人也紛紛拔腿跑了起來。
我們一直在逃跑,不知跑了多久,卻一直都甩不掉這個粽子。
我心裏一驚,聽老一輩的人說了,粽子這種東西沒有狗血是製止不了的,他能夠聞著活人的氣味一直追尋下去,隻要你還在墓穴裏麵,任你跑到那也跑不掉。
可是他去哪兒找狗血啊,有沒有提前準備好裝備,誰知道會突然遇到上這麽恐怖的粽子。
老人們說過,一個墓穴裏一旦有粽子發生,這個墓穴必然是一個大凶穴,而且加上進來的時候那個被改過的風水布局,我也已經懷疑很久了。
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我的腦子很亂。
“呼呼呼……”教授頓時跑不動了,他靠在牆上呼吸著氣,他畢竟是個五十多歲的老頭的,縱使體力再好,也禁不起如此長時間的奔跑了。
“教授,我們該怎麽辦?”伏芊凝喘著大氣,臉色一時白一時紅,很是不正常。
她的手還在一旁受著傷,如今又受到了驚嚇,更是心裏慌得不行。
昌振生教授此時此刻不由心生悔意,要知道就不這麽輕易下墓了,都怪自己的一時輕視。
不過他知道無論如何事情已經挽回不了,如今的考古隊員一重傷一輕傷,更何況張雲敬簡直就是慘不忍睹,奄奄一息了。
甚至是他們現在還沒有擺除危機,後麵的粽子還在窮追不舍,他簡直要瘋了。
“大家千萬不要慌,我們一定可以出去的,那個傭兵團,對就是那個外國女人的傭兵團一定會有裝備的,找到他們就可以出去了!”教授似乎抓住了這夾縫裏的一線生機,不由激動起來。
眾人眼眸一亮,是啊,還有還生的機會!隻要找到那個傭兵團,加上他們那麽多人數,一定可以攔住這個該死的粽子!
我不禁臉色陰沉了一下,傭兵團?首先,那個女人會出手相救麽?她又可靠麽?她的來路又是十分神秘,這是個問題。
然後,看這個粽子的服飾和裝備,一看就是他們傭兵團的人!那麽這就可以說明這個傭兵團在他們遇到粽子之前就已經遇到了粽子,而且還死了人!
但是我卻是沒有說出來,我不想讓他們連這最後一點的希望都斷絕掉。我望了望那個日本女人,也就是娜可惠子,她聽了教授的勸慰也是和我一樣臉色深沉,並沒有絲毫高興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