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1章 大快人心
“我猜這裏應該有很多怨靈,我們既然分頭了,就應該分批解決。”
在自己害怕的時候,亮子還能給我提供建議,也是很拚啊!
“要是依老子看啊,你們三個人合起來,基本上也可以團滅。”
口出狂言,也得有那個資本不是?
“你要是在這麽大聲說話的話,我可是保不住你了。”
我淡淡一笑,然後繼續往前走。
“海子,我說這可就是你的不對了,既然我和你在一起,你就得保護我呀?”
亮子趕緊跟上,其實他也不過就是吹吹牛逼而已。
“我保護你,我能從你身上得到什麽呢?”我反問,亮子竟然沒話答。
我現在最需要的,就是一個妹子的安慰。
“不好了,那些怨靈已經準備出來了,我已經感受到了怨氣。”
我突然警覺起來,亮子緊張的,連手都不知道該往哪放了。
“趕緊給我藏起來,不要被他們發現了。”我拉著亮子躲到了一邊。
怨靈聚集的越來越多,也不知道馬大膽和明承宇那邊怎麽樣了。
如果他們那邊也能夠順利解決的話,就可以來助我一臂之力了。
就怕他們自身難保,還是要等著我去救援。不過我相信明承宇的實力,它既然能救我們三個,自然也能輕而易舉一起消滅這些亡靈。
這些怨靈肯定是又要出去害人了,剛才天色突變就是因為他們。
而馬大膽和明承宇那邊也在商量著,如何去消滅怨靈。
“我們已經和海子他們分開了,兵分兩路!不如我們就用符咒來消滅吧。”
馬大膽的提議,被明承宇給否決了,“不行,如果我們用符咒的話,就會驚動其他分批的怨靈,”
“那我們該如何是好呢?如果不用符咒,用木桃木劍和他們空手對決,我們不占上風。”馬大膽有點擔憂。
人鬼殊途,如果能夠遠離的話,最好還是不要近距離接觸。
“容我們再想想吧,也許還有別的玄機,或者是出路。”明承宇很能穩得住。
如果亮子要是跟他在一起的話,估計被會被他氣死。
我最後決定,和已經進去的他們兩個裏應外合,一舉殲滅這些鬼東西。
明承宇悄無聲息的走著,然而馬大膽因為重量的問題,每走一步,都會發出輕微的聲音。
明承宇真是又好氣又好笑,但是又不能說什麽,畢竟長成什麽樣子,也不是馬大膽能夠決定的。
從我拜在師傅門下的那天開始,馬大膽好像一直就是那種體型,從來都沒有改變過。
這時候,明承宇突然想到了一個主意,他在裏麵點上驅鬼香,這樣那些怨靈也就都會爭先恐後的離開老巢。
正好被守在外麵的我和亮子全部殲滅,一個活口都不留。
其實他們本來就是沒有生命的,隻是靠著僅剩的一口氣,或者是魂魄,在繼續為非作歹,今天就讓我們四個來終結這一切吧!
黑暗的老巢,潮濕的牆壁,這樣的環境會讓每一個凡人都毛骨悚然。
包括亮子,其實也包括我,但是我心中想的更多的是,我有實力打敗這些怨靈。
“我數123,我們兩個一起點燃驅鬼香。”馬大膽掏出了一根類似於蠟燭的東西。
可千萬不要小瞧了這東西,這東西是我和師傅一起發明的,反正我覺得它比桃木劍和朱砂血都好用多了。
而且它的威力很大,絕對不會隻達到震懾的效果,更不會讓那些怨靈逃脫。
馬大膽進去的時候,我就勸他多拿幾支,然而他執意隻拿一個。
這玩意兒這麽好用,亮子當然也要保存著了,如果真要打起來的話,我沒有功夫保護亮子,亮子也可以用這個東西防身。
馬大膽的臉上是抑製不住的喜悅,如果能夠解決這些怨靈,那麽他的家鄉,以後再也不用被鬼魂所侵擾了。
而且他也可以平安的回家了,他已經這麽久都沒有回過家。想必,他的老母親應該在家中記掛著他。
一想到這兒,馬大膽的身上,就又有了燃起的鬥誌。
“準備好了嗎,貧道可要開始了,你一定要有個心理準備。”
明承宇從口袋當中掏出了一個打火機,“你們道士,為什麽會有這個玩意兒啊,難道你也抽煙?”
馬大膽是一個十足的老煙民,所以說任何跟煙有關係的東西,他都很好奇,然而明承宇卻,搖了搖頭。
“隻是火折子用完了,所以說,才會選用打火機,這隻是備用的。”
馬大膽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在外麵的我和亮子,隻聽嗖的一聲,我就知道裏麵應該是點燃了驅鬼香。
“看來他們已經行動了,你準備好吧。”我對亮子小聲說著。
亮子這時候也握緊了手中的驅鬼香,這東西可是保命的,比他的命根子還重要。
“這回,老子讓他們知道,什麽叫做屁股開花!”亮子惡狠狠的說著。
沒過多大一會兒,我們就看見怨氣越來越多,我們的整個頭頂上空,全都是黑壓壓的顏色。
“喲嗬,以為這樣老子就會害怕嗎?告訴你們,老子是嚇大的。”亮子不停的喊話,給自己壯膽。
耿那些怨靈都被驅趕出來的時候,我和亮子也準備就緒,殺他個片甲不留。
要怪就隻能怪,這些怨靈行動非要分批,所以我們才這麽容易下手。
不然的話,我們四個還沒準要承擔風險呢?興風作浪的禍害,終於可以魂飛魄散了。
我和亮子都籠罩在這片黑暗當中,彼此看不清對方的臉,然而亮子的喘氣聲,我卻能夠聽得很清晰。
大聲的喘息,看來亮子是準備好了,他雖然害怕,就鼓足了勇氣。
“去死吧你們,讓你們嚇唬老子,我送你們上天!”亮子也點著了驅鬼香,那些怨靈發出了嘶吼的聲音。
這種聲音,就像是有針在紮我的皮膚一樣,讓我覺得十分不舒服。
可是我們卻必須在這兒聽著真,是一種折磨和煎熬。
漸漸的那種聲音歸於平靜,而我們周圍的怨氣也消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