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僅剩的地下寶藏
"就是說說而已,看把你嚇得。"
我自己也覺得剛才那想法太荒唐了,前兩天才在裏麵九死一生過,這傷疤還沒好呢就把疼痛忘了。
想了想還是老老實實的在上麵等著吧,我和馬大膽兩個人正百無聊賴時,那在外邊看守的兩個人可能是等不及了,收拾了一些東西就要下洞去。
“我說兄弟,你們最好在洞口等著吧,省的到時候進去了連自己是怎麽死的都不知道。”馬大膽好意提醒兩個人,沒想到人家根本就不領情,就像沒聽到一樣,毅然決然的下去了。
馬大膽一臉可惜的搖了搖頭“兩個年紀輕輕的小夥子就要失去鮮活的生命了。”
“滾一邊去,不是讓你來這兒詩朗誦的。話說我們是不是上次被嚇破膽了,連這兩個毛頭小子也不如了。”看著先前兩人的神情,和馬大膽形成了鮮明的對比,一個朝氣蓬勃,一個反而畏畏縮縮。我開始反思自己的精神狀態。
“毛頭小子?我看他們應該比你還大吧。”沒成想我這麽嚴肅的話題反而被馬大膽調侃一番。
“走走,咱們用事實說話,看誰的內心才是真正的毛頭小子。”我有意去刺激馬大膽,我想重新看到以前天不怕地不怕的馬大膽,也想看到以前的我!
馬大膽果然被我激起了性子,甩開膀子就往洞口走去,看他的架勢反而把我唬住了。不過下一秒我就看到接近洞口的馬大膽立馬就像老鼠見了貓一樣,小心翼翼的走著,不過卻沒再靠近洞口一步。
特麽的這小子開始繞著洞口轉圈了,真是個沒出息的家夥。我來到他身邊,直接推了他一把,沒有準備的他被我一把推到洞口的邊緣,又由於刹車不及時掉進了一米多深洞內。
“你想害死我呀。”惱羞成怒的馬大膽一蹦一尺高。
“怕什麽,小爺我這就下來陪你。”看到馬大膽雖然生氣卻沒再上來,我縱身一跳也下去了。馬大膽問我到底想幹啥。我告訴他我們就到這個洞口的盡頭,也就是上次師傅和師伯兩個人救我們時所在的位置就行。
我之所以要這麽做,最重要的一點是要找回以前的自己,破除心中的一個魔障,其次也可以主動的去了解裏麵的情況,不至於被動的隻能在洞口外等著。
“行,今天你馬哥我就奉陪到底。”這次終於看到以前的馬大膽一絲影子了。在爭了一頓後,還是馬大膽打了頭陣,出發是還順手從外麵拿了兩套護具保護住了手和膝蓋。
這次洞穴跟我們之前走的那個沒什麽不同,估計都是同一批人開鑿出來的,這次我加上了注意,專門觀察路途中有沒有通往別處的暗道,一直到了一半左右的距離時,我竟然真的發現了一個。
我推開了糊在暗道口的泥塊,一個黑黝黝的洞穴就出現了,這裏直徑更小,像馬大膽這樣的身材簡直隻能在裏麵爬著挪動。
“這裏怎麽覺得更加邪性啊。”洞口的另一邊好像有空氣流動,感受著有些陰冷的風從裏邊吹來,我的直覺告訴我這裏不一般。
“讓我瞧瞧?”馬大膽在前麵,所以他帶著手電,保持著原狀態退回來(狹窄的無法轉身),拿著手電往洞裏照射過去。
他把腦袋湊在洞口使勁往裏瞧著。“這裏邊好像有東西!”馬大膽突然大喊,在這種狹窄的洞穴裏人本來就容易驚慌,馬大膽還說裏麵有東西,這讓我下意識想到了那次洞口裏爬出來的怪蟲。
不過馬大膽的叫聲裏好像有那麽一起興奮,難不成這小子被嚇傻了?我正胡思亂想呢,馬大膽卻側轉身子彎腰就要鑽進那個更小的洞口裏。
“他媽的你想做什麽!”這把我嚇一跳,我還以為有什麽東西拽著他呢。可是我這個角度也不好用力,隻能幹著急的看著他一點點鑽進去了。
“真的是金條!裏麵有金條。”我正為自己救不了馬大膽而懊惱無比呢,他沉悶的聲音卻從裏邊傳出來了。
“金條?什麽玩意兒。”原來這小子是看見了好東西才要死要活的往裏麵鑽。真是浪費我的感情,這時的我哭笑不得。
“快點出來吧,我們還是早點上去吧。”我催促這還正在裏麵的馬大膽,過了挺久我才見他兩個腿晃晃悠悠的伸出來,要從這個九十度角轉過來還真是需要一定的技術。隻見他先把小腿伸出來然後膝蓋彎曲,再在裏邊轉個一百八十度,然後才能彎腰出來。
真不知道這個洞設計出來是幹啥的。
“裏邊就兩三米深,應該是放寶貝的,不過我進去時隻剩下這麽一塊金條了。”馬大膽有些惋惜道。
借著手電的光亮我看到馬大膽手中的金條個頭還真是不小,我長這麽大雖然也見過有錢人家的金子,卻沒見過鑄成長條的金條。
“我們到前邊找找有沒有能轉身的地方,然後退回去吧。”
有了護具爬行的速度還真是快了不少,曆經一刻鍾的爬行,我們已經從洞口鑽出來了。才出來我就急著要看看馬大膽找到的那根金條,話說這種突來的財物,還真是不論大小都能讓人興奮啊。
這次在陽光下我能仔細的看清它的模樣了,其實也沒什麽稀奇的,長大約二十公分,寬高都有四公分。表麵光潔也沒有什麽花紋之類的,在陽光的照射下反射著金子所特有的光芒。
“這能值多少錢。”我們看完後,馬大膽把金條貼身放了起來。然後迫不及待的詢問它的價值。
“我也不知道,估計值幾千塊吧。”其實我也拿不準,話說這次還是我第一次摸到金子呢。
從發現金條的興奮中清醒過來後我們就往家裏走去,這件事還是跟師傅他們說了吧,畢竟這個金條分量不小,我倆也沒膽子把它藏起來。
至於老張他們在裏麵是死是活,說實話自從上次他們把我和馬大膽丟在墓穴裏,我師傅問到我們他還推卸責任之後,這人的死活就跟我沒關係了。他在裏邊愛死不死。
“幾千塊,這可不少,要是師傅能給我個幾百塊我就心滿意足了。”馬大膽一路上還沉浸在自己的精神世界裏麵。
師傅和師伯已經很久不出門了,我們直接推開虛掩著的大門就進去了。進去時師傅正在石桌上專心致誌的繪符。遠遠的我看到那符紙上的線條要比陽符上的複雜許多,估計是找到了一種對陰氣有更強克製力的符籙。
看他那麽專心,我和馬大膽沒敢打擾,師伯也在旁邊等著,我們就過去跟她坐一塊了。
“你兩個跑去哪兒了。”師伯見是我們回來了就叫著我們又遠離了一點師傅,生怕影響他。
“沒事兒,就是看看事情做的怎麽樣了,這不師伯您布下的九陽陣就快要結束了,我們尋思著找找事情的處理方法。”我沒敢直接說我們去了鎮北,這時候師傅正專心致誌的繪製符籙,師伯也沒心思再深究這種小事。
等了一盞茶左右,師傅終於停下了手中的筆。可能是因為長時間的彎腰,他站直時身子有些搖晃。我和馬大膽兩個人趕緊上前扶住了。
“師傅您沒事吧?”我關心的問。
“沒什麽,這年紀大了,精力有限,才畫了一個鎮元符就累了。”原來師傅繪製的這個符籙是叫做鎮元符的東西。
“歲月不饒人,馮師弟,等這次事件結束之後,還是早點把我們的手藝傳給這兩個弟子吧”
"師伯,你們兩位身體健康肯定百歲以上的年紀了。"聽師伯說的有些悲觀,我出言安慰她。
等師傅休息了一會,他就開始跟我們講鎮元符的繪製要點,還有它的作用。我們一邊聽一邊問出自己不懂的地方,反而把我們懷裏揣著的金條這件事給忘了。一直到我們把鎮元符的理論知識弄明白之後,天色已經暗了,這時候馬大膽暗中拽了我一下,示意我把金條的事提出來。
這時候如果不說,等到師傅和師伯離開了,下次再要說也就晚了,我可不想被師傅認為知情不報。
“師傅,給您瞧個東西,你可不要生氣。”我小心翼翼的說,看到師傅臉色沒什麽變化我才繼續說下去。聽到我說我和馬大膽兩個人竟然又一次私自下去洞穴後,師傅臉色由晴轉陰,不過聽到我的解釋後,又由陰轉晴了,想必他也能明白我那種不想在心裏留著陰影的心情。
等到事情都講完了,馬大膽把懷裏已經暖熱乎的金條拿給了師傅,想讓他看看值個什麽價錢。按照師傅的判斷,這根金條的價格跟我想的差不多,也就是幾千塊錢左右。
師傅說這東西暫時不能暴露出來,那老張估計回來的話在從洞裏出來的過程中一定會發現我們弄出來的痕跡,如果我們這時候出手,肯定會被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