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2章 讓我們接著來吊打琴酒吧
「當然是故意的,你可是誘餌,看你這個樣子,應該已經聯繫到了琴酒他們吧,他們有說什麼時候到嗎?」端木軒無所謂的聳了聳肩,好似在和老朋友交談一般的說道。¥℉,
「你故意沒有把我身上的通訊器搜走,就是想我聯繫琴酒?把他們引過來?你想幹嘛?」作為他「老朋友」的貝爾摩德可不覺的這是一種愉快的體驗。
「好像有段時間沒有見過琴酒了,這可不行,交情這種東西,就得多交流交流,才能加深!」提到交情的時候,端木軒的語氣很平淡,但在京劇臉譜下的臉,卻顯得有些猙獰。
貝爾摩德的臉色一片蒼白,沒有回答。
「我們還是換個地方說話吧,這裡可不是個什麼談話的好地方,琴酒應該是用的發信器找你的吧,應該不會跟丟吧。」
端木軒自顧自的說著,並且一邊說著,一邊轉頭,向外面走去。
貝爾摩德看著他的背影,眼神有些閃爍,微微轉頭看向這間倉庫里的一張桌子上,在那上面,有著皮斯科的個人電腦,和……之前端木軒從她身上繳獲下來的手槍。
「砰!」
「啊!」
「你還真是不乖呢,看來給你們的教訓還是不夠啊。」端木軒平舉著消音手槍,戲謔的看著倉庫里,身子歪倒在倉庫桌子上,手臂上有著個血洞的貝爾摩德。
毫無疑問,剛剛貝爾摩德是想在背後趁機幹掉他,不過早有防備的他怎麼可能會讓她得手呢,按照慣例,貝爾摩德的胳膊上被他補上了一槍。
面對他戲謔的語氣,貝爾摩德一言不發。有些不甘的看了眼離著自己受傷的胳膊沒多遠的手槍,不過她是個聰明的人,沒有再試圖反擊了,而是從衣服上撕下一塊布條,給自己受傷的胳膊做了個簡單的處理。
……
「好了,地方到了。我們就在這裡等著迎接老朋友吧。」杯戶酒店的房頂,端木軒靠在邊緣的護欄上,抬頭看著緩緩的飄著雪花的天空。
在他的不遠處站著的是貝爾摩德,貝爾摩德完全沒有談話的心情,她現在看上去有些狼狽,原來一身得體的禮服全是褶皺,有好幾處地方都破了,左手的袖子還被撕下了一小段,纏在了右手受傷的地方。
在她右手的胳膊上。雖然因為是黑衣的禮服,所以血跡不是很清晰,但也明顯的可以看出一大塊顏色比別的地方顏色要深的地方,那都是被她的血給沁濕的地方。
「你說琴酒現在在幹嘛呢?離你聯繫他的時間應該已經不短了吧,他卻還沒有到,是在繼續著自己的任務,還是在暗中的偷偷的觀察著情況?」
「嘖嘖嘖,還真是個冷酷的男人啊。對於自己身處危險之中的夥伴好像一點都不關心啊。」
端木軒接著自顧自的調侃著,順便挑撥著貝爾摩德和琴酒的關係。
聽到他的話。本來就一臉蒼白的貝爾摩德臉上更是多了幾分冷然,端木軒這話說道他的心坎里去了,她心裡也在暗恨,要是琴酒在端木軒回來之前去救她多好,就不會有現在這樣的事情了。
「我們不是夥伴,他的作風一向如此。他是組織最得力的殺手,組織的命令從來都是被他放在第一位,其他的東西,不過是順帶的罷了。」不管心裡怎麼想著,貝爾摩德都不可能會對端木軒流露出來。
「嘖嘖嘖。真是好忠心的一條狗啊。」端木軒雖然語氣平淡,但任誰都可以聽得出,他的不屑。
聽著他侮辱性的話,貝爾摩德臉上微微一滯,沉默著沒有說話。
「其實對於他做狗,我是沒什麼意見的,但有點真是很讓人不爽,做狗就做狗吧,偏偏還要去碰他不該碰的東西!」端木軒接著不屑的說道,對於琴酒,他是怎麼看怎麼的不得勁,並且這種不爽的感覺隨著他對灰原哀的感情的加深的同時也在加深著。
好吧,端木軒是不會承認,他其實是在吃灰原哀的醋的,有的時候,男人吃醋比女人還要可怕的多了。
「能說出這話,還真是不符合你蒼鷹的身份的啊,你現在看上去完全就是小人得志,可沒有作為頂尖殺手的氣度。」
貝爾摩德皺著眉頭,忍不住的開口了,她實在是理解不了端木軒為什麼對於琴酒會有那麼大的恨,為了雪莉?琴酒是對於雪莉有著特殊的感情,但不是什麼都沒做嗎?犯不著恨成這樣啊。
「嗤,作為頂尖殺手的氣度?我感覺我很有氣度了啊,有不知道多少次機會殺他,我都選擇了慢慢的玩死他。」端木軒不屑的嗤笑了一聲,氣度?那是什麼?他從來都不是一個有氣度的人。
而且他對於灰原哀的感情,也早已經稱得上是一種唯一的愛了,對於曾經打過灰原哀主意的琴酒,他當然是不能容忍了,偏偏為了之後的劇情,他還不能直接殺了琴酒,對於他對於琴酒的不爽,就慢慢的積累,變成了這樣。
看著他這副樣子,貝爾摩德眉頭又是一皺,沒有再說話了,不過心裡卻在揣測著,琴酒是不是有除了雪莉之外的得罪過端木軒的地方。
「恩?來了?」端木軒猛然轉頭,看向杯戶酒店天台的大門。
「什麼?」貝爾摩德也跟著轉頭,看過去,但等了一會兒,那邊卻沒有任何的動靜,她不覺的有些疑惑。
「哼,看來他好像察覺到了點什麼啊,不敢上來了。」端木軒沒有理她,他剛剛分明的聽到了天台那邊有一陣輕微的腳步聲。
「來都來了,不上來敘敘舊嗎?」端木軒直接走向了天台大門,探頭開口喊道。
樓道里一片寂靜,沒有任何的聲音。
「夠了,你應該清楚,你們瞞不過我的,出來吧,再不出來,我就直接把貝爾摩德殺了。」
端木軒有些不耐煩,然後像是想起來什麼的樣子,接著說道。
「對了,我忘記了,用她威脅你好像沒有用啊,她對你來說,應該只不過是個可以隨時放棄的東西吧。」(未完待續。)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