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1章 為什麼不願說(1/5)
「毛利,你要跟著一起嗎?」目暮警部轉頭看向毛利小五郎。
「當然,這種可惡的傢伙,我可不能坐視不管。」毛利小五郎一臉的認真。
「恩,柯南你好好休息,我們先離開了。」目暮警部點了點頭,然後轉頭和柯南說了一句,就推門離開了。
「喂,這裡是目暮十三,有個重大的情況需要向上面報告……」
走出去后,目暮警部打電話向上面彙報的聲音還隱約可以聽到。
「那麼柯南,軒的哥哥,我們也走了。」目暮警部離開后,房間里沉默了一陣,步美幾人就忍不住的開口道。
他們雖然是小孩子,但也知道事情的輕重,要是普通的案件,他們的探險之魂,估計老早就忍不住的要熊熊燃燒了,但這種關係到幾百,甚至是上千人生命的事情,對他們來說還是有些沉重了。
他們沒有不知輕重的吵著要跟上去破案,前面毛利小五郎和目暮警部在談話的時候,他們就一直待在旁邊沒有說話。
「恩,步美,元太,光彥,再見了。」端木軒笑眯眯的向著步美三人打了個招呼,沒有阻止他們離開。
在前世動漫里,步美他們三個回去的時候,剛好不巧的趕上了京都環狀線,但現在,因為他的干預,步美他們顯然是趕不上了,就是能趕上,知道車裡有炸彈的他們也不可能還傻乎乎的撞上去啊。
沒想到軒的哥哥這麼帥,這麼和善,軒長大后也會這樣嗎?步美心中有些害羞的想著,這不是他們第一見「端木蒼」了,曾經在多羅碧加樂園他們就見過一次「端木蒼」了,但以小孩子的記性,他們老早忘記了這件事了,端木軒當然也不會刻意去提醒他們。
「灰原同學要一起離開嗎?」光彥看向一旁的灰原哀。
「不用了。」灰原哀面無表情的搖了搖頭。
……
「蒼大哥,對於這次的事件你怎麼看?」步美他們一離開,柯南就突然沖著端木軒開口問道。
「哦~這次的事情啊,老實說,我也蠻惱火的,被人耍的團團轉,我們到現在為止卻什麼線索都沒有,一直被人牽著鼻子走的感覺可真不好。」端木軒一本正經的胡說道。
「真的?」柯南有些不信。
「當然,要是知道些什麼,我怎麼可能不說出來。」端木軒接著一本正經的胡說著。
「那你還真是比軒差遠了,如果是軒在這裡,他肯定早就能發現些線索了。」柯南臉上一臉嫌棄的樣子看著端木軒,鄙視著說道。
「喂喂,誰說軒在這裡就一定能察覺到線索的,說不定他也像我一樣,什麼都看不出來呢。」被柯南鄙視了,端木軒有些不爽,不過心裡也覺得有些怪異,被人用「自己」鄙視自己了?
「軒在這裡當然能看出事情的真相,每次他都能在第一時間看穿所有的事情,不知道軒什麼時候回來。」柯南搖了搖頭,轉頭看向了窗外已經漸漸西斜的太陽。
「是啊,如果是他在,肯定能察覺出什麼。」在旁邊冷眼旁觀著的灰原哀也突然開口道。
恩?端木軒和柯南都是疑惑的轉頭看向灰原哀,有些搞不明白灰原哀的意思,剛剛那樣的話,怎麼都不可能像是灰原哀會開口說出來的啊。
「或許也有可能,他看穿了所有的事情,卻不願說出來吧。」灰原哀面無表情的注視著「端木蒼」,都人不明白,這個他,說的是端木軒還是「端木蒼」。
「哈,哀,你怎麼了?」端木軒有些愣神,搞不懂灰原哀突然之間是怎麼了,開口的稱呼也不是小哀,而是「軒」平時對於灰原哀的稱呼。
「你出來一下,我有事想問你。」灰原哀突然撂下一句,然後就推開門,往門外走去。
「灰原她是怎麼了。」柯南問的是灰原哀怎麼了,眼睛卻是狐疑的看著端木軒。
「這到底是怎麼了?」柯南狐疑,端木軒更是一頭的霧水,搞不明白灰原哀怎麼突然這樣了。
……
「哀,你怎麼了?」端木軒出去,看到灰原哀站在離柯南病房有一段距離的地方等著他。
「你為什麼不告訴他們,那個森谷帝二就是幕後黑手。」灰原哀皺著眉頭看著端木軒。
這下端木軒算是明白灰原哀到底是怎麼了,他前面把森谷帝二有問題的事情告訴了灰原哀,但有些具體的,關於自己從前世動漫里知道的東西他卻沒說,關於自己真正的目的,他也沒說,也說不了。
這樣就造成了他和灰原哀認知上的一個錯誤,他知道事情最後肯定會被圓滿的解決的,不會有任何問題,就是有問題,只要死的不是和自己相關的人,他也不在乎。
但灰原哀不同,灰原哀即使從小在黑衣組織長大,也還保留著一份善良,如果事情已經發生了,已經不可逆轉了,她當然還不至於善良到能像小蘭那樣,為陌生的人落淚。
但是如果提前知道了真相,只要說出來,就能救上百條,甚至上千條生命的事情,不知道最後事情會被圓滿的解決,也不知道端木軒具體目的的她,當然有些不理解端木軒的行為了。
「原來你擔心這個啊,你放心吧,如果他們解決不了,我會搞定的,而且你忘記了,我可去過森谷帝二家做過手腳。」端木軒笑吟吟的看著灰原哀。
「我知道你做過手腳了,可是為什麼不能直接說出來?非要等到最後一刻才肯解決?」灰原哀還是有些不理解端木軒。
「這種事情不是有柯南他們嘛,我可是個殺手,能在柯南解決不了的時候出手幫他一下就已經是極限了,怎麼可能會主動站出來干他們偵探的活呢。」端木軒搖頭失笑道。
聽了他的話,灰原哀沉默了一下,然後猶豫著開口了,「不,你不是因為這個事才這樣的,即使你一直在強調著自己是個殺手,但我還是能感覺到,你並不是那種冷血的劊子手。」(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