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千九十九章竊取之道
“動手!”
莊南笑容一斂,厲喝一聲,無數的吞噬之力,從體內洶湧而出,瞬間就構造成了一個吞噬之界,將秦南三人都卷入其中。
秦南體內十二門問道之法運轉,剛準備動手,隻聽得一聲轟隆巨響,整個吞噬之界像是被九天神雷擊中,竟然化作了無數的黑色碎片。
莊南、南世至尊等人,秦南三人的臉色,都是齊齊一怔。
“喂喂喂,我說莊南啊,你好歹也是一教之主,現在竟然聯合二十位巔峰至尊,去對付三位至尊大成?難道你就不會臉紅嗎?”
隻見到,孟浪天率領著九宮金仙宗的眾人走來,眼神中充滿了鄙夷。
“孟浪天?你們九宮金仙宗,這是要與我們辟天古教和斬蒼宗為敵?”
莊南臉色變的有點難看,在孟浪天的身後,有著五位巔峰至尊,七位至尊大成,也算是不小的陣容。
而且,別人不清楚,但是莊南知道,這個孟浪天,絕不會像是表麵上那麽不正經,一身戰力恐怕完全不弱於千龍道人、妄今聖僧、萬情至尊那些掌教級巨頭。
“前輩,你……”
秦南三人的眼中,也有著一絲疑惑。
“為敵又如何?你咬我啊?”
孟浪天先是對著莊南撇了撇嘴,旋即又對著秦南悄然傳音。
“小子,莊南就是那個風無痕,他在第一天地聖區內,敢對九宮下手,我肯定不會放過他。而且,你小子對九宮有恩,不管怎麽樣,我肯定會站在你這邊的。”
秦南聞言立刻搖了搖頭,道:“前輩,我沒怎麽幫助九宮,反倒是他,在第一天地聖區內幫助我——”
未等他說完,孟浪天眼睛一亮,道:“靠,既然是這樣,那我現在率領人馬幫助你,你是不是得分我點天材地寶?搞個百八十顆龍鳳仙樹怎麽樣?”
秦南嘴角一抽,龍鳳仙樹可是這次雙主之地裏麵,除去兩具主境強者的屍骸之外,最為珍貴的天材地寶了,他手上都隻有一顆。
這個孟浪天,開口竟然要百八十顆?
“孟浪天,那今天可就是你咎由自取!”
莊南眼底掠過了一道森冷之色,難得在廢話,身形猛地一動,直接出現在了孟浪天的麵前,七大體質之力,全部運轉。
他們這邊有著足足二十二位巔峰至尊,即便孟浪天等人插手,他們也有信心將之擊潰。
而且,莊南還想到了一點,如今鴻運之體他還沒有吸收,如果此次能夠將孟浪天給鎮壓的話,他到時候就可用去換來孟九宮。
“殺!”
十一位九天至尊,跟在莊南身後。
南世至尊率領剩下九位,攻向秦南三人。
“孟前輩,把他們往雕像所在之地引過去!”
秦南低喝一聲,運轉跨天一擊,帶著兩女消失在了原地。
“喲,你小子還蠻機智的嘛!”
孟浪天眉毛一挑,撒腿就跑。
“想要讓戰局變的混亂?”
莊南立刻看出了秦南等人打算,嘴角泛起了抹冷笑。
戰局混亂了又如何?
如今這個地方想要殺秦南的不在少數,如果那些人看到了秦南處於下風,或者是受到了重創,絕對不介意從中偷襲。
是好是壞,那可根本說不準!
此時此刻,隨著秦南等人的轉移,三心一魂所在之地的爭鋒,瞬間變得無比盛大。
至尊大成級別的不說,光是至尊巔峰的存在,已經超過了四十位,其中還有一位至尊榜第九的存在,橫掃四方,所向披靡。
現在的局勢,對於秦南等人而言,非常的不妙,不過談不上惡劣,至少那三位掌教級的巨頭,並沒有出現在此。
“永恒之陣!”
妙妙公主和江碧蘭宛如仙女一般,在無數道術和罡風之中穿梭,玉手結印,無數的陣紋,浮現而出,將三位巔峰至尊,全部困入其中。
“震道刀訣!”
秦南一刀揮出,鋪天蓋地的刀勢,將他眼前的巔峰至尊們,全部卷入其中。
“秦南,這等雕蟲小技,就別拿出來丟人現眼了!”南世至尊眸光陰森,宛如一條毒蛇一般:“我先給你送一份大禮!”
話音一落,在南世至尊的身上,竟有足足七道光芒,閃耀起來,吞噬之力等等屬於七個上古之體的力量,一並爆發,勾勒成了某種古老大陣。
“嗯?七體共存?”
秦南心中一驚。
這不是屬於莊南的嗎?
難道南世至尊也有著吞噬之體?
“不對,看起來像是七體共存,實際上他所展現的每一門體質之力,遠遠不及莊南的一半,而且彼此之間,還非常不穩定,勉強才結合在一起。”
秦南很快看出了端倪,不過他仍舊很好奇,南世至尊是怎麽做到這一步的?
“七仙誅罰,天門鎮世!”
南世至尊再度出手,布下絕世殺局,七種體質的力量,懸浮在了秦南的上方,一輪模樣虛幻,巨大偉岸的門戶,在虛無中誕生,滾滾壓下。
秦南眼中閃過了一絲驚色。
不得不說,南世至尊的戰力,遠遠超出了他的想象,光是這兩門道術組建,恐怕一般的至尊大成,根本無法抗住。
“也好,既然你主動送禮,那今天就將以前的恩怨,一筆勾銷吧!”
秦南淡淡一笑,戰意完全爆發,直衝雲霄。
“斬!”
十二門問道之法的道意,全部聚集在了斷天刀之上,化作了一記最為簡單的刀氣,向上而去,將那一座天門,硬生生斬成了粉碎。
“道法之圖!”
一張古圖,在秦南的背後,浮現而出。
砰砰砰!
冥冥之中,好像降下了一股無比偉岸的力量,令的那屬於七大體質的力量,接連爆炸起來,化作了一片片粉碎。
南世至尊見狀,不驚反喜,法印一結。
“靈魂降世,天地清明!”
一道偉岸的身影,從他背後懸浮而出,與南世至尊的氣息,完全融為了一體。
不止如此,當它出現的刹那,秦南無比清晰的感知到,一股股無形的枷鎖,接連衝向了他和道法之圖,似乎要將他們就此封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