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老家出事了
邵雲看了一眼小鳳,“你就準備些常規的就行。”
“那我知道了。”
江亞基本心裏有數了,兩個人簡單聊了兩句,就各自回家了。
小鳳和劉大嫂被徹底忽略了,神情有些不願意,兩人互相看了一眼,最後也隻是無奈的回去了。
下午的時候,江亞就坐車去了大市場,挑了點棉花和布,然後去了一趟藥店,買了些藥品,什麽止疼,外傷,感冒之類的。
這個時期藥還是挺嚴格的,幸好碰到了常在她店裏吃飯的熟客,才拿到了。
回到家,趁著天色沒暗,將棉花旋進布裏,按照顧飛遠的尺寸,量身定做了鞋墊,這種棉花鞋墊比賣的那種軟和和溫暖,還吸汗。
藥品都分別裝進縫製好的小袋子裏,然後標記好,放在了桌子上最顯眼的地方,留了紙條,就休息了。
等第二天起來的時候,發現幾雙鞋墊和藥袋已經不見了。
這時候天都沒亮,顧飛遠得多早就走了。
江亞不知道的是,顧飛遠淩晨才回來收拾東西。
作戰部開會到深夜,布局,布置策略,下達人員任務。
為了保密,參與的人員都是到了最後才知道的。
回到家的時候,看到了桌子上的鞋墊和藥袋子。
雖然之前兩人還在冷戰,但是他不想辜負她一片心意。
看著那鞋墊就知道這是自己做的,摸上去柔軟不紮。
小紙條上工整的字跡,也讓他心裏一軟。
鞋墊是保暖的,藥是保命的!
坐在飛機上,抱著行李包,腦海中不斷的回想著這幾個字。
江亞最近的各種表現都不是之前的她了。
接下來幾天,邵雲沒事就來江亞家裏。
本以為那天她那句學學就是那麽一說,誰知道她還真的來學習了。
江亞用心教,邵雲用心學,兩人關係突飛猛進。
邵雲女兒鶴希從外地上學回來,也長在了江亞家裏,吃不夠江亞的飯,直說顧飛遠真是娶了個好媳婦。
邵雲對江亞改良那些衣服很感興趣,非要拉著讓江亞教她。
江亞發現鶴希很有天分,舉一反三,學起來也特別快。
有了兩人的陪伴,轉眼一星期就過去了。
這天,江亞剛和邵雲做好飯,突然聽到敲門聲,隻見山子神色緊張,“嫂子,團長老家出事了。”
聽到出事二字,江亞一懵,“怎麽回事?”
“團長父親受傷進了醫院,需要做手術,讓團長回去做主呢。”山子趕緊說道。
邵雲見江亞半天不說話,以為她是嚇住了,“江亞你別著急,我這就陪你去軍隊指揮部。”
江亞點點頭,她不是著急,她是在想如何處理這件事。
兩人和山子一起往軍隊指揮部而去。
軍部在訓練場後方的位置,層層障礙,門口有人看守,手中握著步槍,腰杆筆直,神色嚴肅。
指揮部是軍區重地,就連邵雲和江亞這種軍隊家屬也是不允許進入的,否則也是要軍法處置的。
原主與顧飛遠的關係,更是不可能進去過的。
山子先進去稟報。
不一會,隻見裏麵出來一個年輕時尚的女孩,打扮的很是精致,穿著羽絨服,胸前還背著一個照相機,正是魏莎莎。
身後跟著一個穿著軍服的中年男人出來。
魏莎莎神情很是不耐煩。
“你說好的讓我拿他做新一期宣傳封麵的,你不許反悔。”
“他這不是沒回來,等他回來了,我一定滿足你。”話語間充滿了寵溺。
江亞一眼就認出這個女孩就是那天顧飛遠幫助的人,沒有說話。
站崗的士兵說道:“師長好。”
中年男人點點頭,看了一眼兩人,“邵雲,你怎麽來軍部了?”
“我陪江亞來的。”邵雲言簡意賅道。
江亞發現邵雲似乎不太想和這位師長說話。
“邵阿姨,希希回來了嗎?我們都好久沒見了。”魏莎莎很是高興的說道。
“她去她外婆家了。”邵雲說道。
魏莎莎還想說什麽,山子走了出來,“魏師長,鶴旅長讓顧團長家屬進去。”
魏莎莎突然衝上前來,“你是顧飛遠他老婆?”
看著她驚訝的目光,江亞點點頭。
魏莎莎上下打量了她一眼,不說她囂張跋扈,奇醜無比嗎?林麗姐是這樣說的啊。
魏晉餘看了一眼江亞,眼神有些古怪,“快去吧。”
邵雲直接遮擋了他的目光拉著江亞跟著山子走了進去。
江亞能感覺到她步履匆忙。
到了會議室,不一會,就有一位中年男人過來,氣質儒雅。
“這位就是小江吧?”
江亞立刻知道了眼前的人是誰,別說鶴希長得還真挺像這位鶴旅長的。
“鶴旅長,您好,我是顧飛遠的家屬江亞。”妻子兩個字壓根就沒想起來。
邵雲笑了一下,“小江你不用這麽嚴肅。”
江亞後世雖然商場地位不錯,也和一些政府官員打過交道,但是軍政的感覺還是有些不一樣的。
“剛才小顧家屬打來了電話,我讓他們過五分鍾再打過來。”鶴鳴林直接說道。
氣氛頓時有些尷尬,江亞也不知道說些什麽好。
倒是邵雲有一搭沒一搭的和她聊著。
不一會山子進來,說電話已經接通,江亞跟著他去了隔壁。
接線員看見兩人進來,就走了出去,將門關上。
江亞接了電話,有些手足無措,她有點心虛,畢竟知道老家的人都不喜歡原主,也沒費過什麽心思,就是郵寄點錢和物品之類的。
電話那頭一聲哭聲傳來,“表哥,姨父到現在還沒有醒來,怎麽辦啊?”
聽到這個聲音,江亞腦海裏立刻有了記憶,“你是豔豔?”
聽到江亞的聲音,豔豔哭的更傷心了,“嫂子,我哥呢?”
“豔豔發生了什麽,你跟我說說,你哥出任務了。”
豔豔聽到這話,有些無措,她對江亞到不像其他人那樣,她總覺得江亞隻是被寵壞了,不是什麽壞人,隻不過二姨和二哥都不喜歡她。
她稍微收斂了一下情緒,“姨父上山的時候從山上摔下來了,現在昏迷,大夫說衣服腦袋裏有淤血,要是不取出來,姨父就成了植物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