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與肉

  作者靈感勃發(也可能是因為蛋疼),寫了這麼一出……總之這麼寫了以後作者自己都很驚異,大家就將就著看吧,作者儘快補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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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龍……龍……號,能……到嗎?」滿是雜音的無線電聲在耳邊嘈雜的響著。


  「啪啪」張虎給了頭盔兩巴掌,然後在前方那一片發光的面板上摁了幾個按鈕「有雜音,調試中。」


  轉了幾個圈旋鈕后,無線電中喳喳的雜音驟然一息,Q17的聲音清晰起來。


  「龍姬號,能聽到嗎?」


  「能聽到,你那邊呢?」


  「很清晰,就用這個頻段吧。」


  龍姬號是鸕鶿一號機的大名,雖說聯邦軍列裡面的武器裝備一般是按生產編號給名字的(包括人,比如Q17),但也有例外,首先是護衛艦及以上級別的艦船都需要取一個名字,並且會正式收錄在軍部記錄中,民用的艦船則除了穿梭機外,無論大小都用名字。事實證明,這對指揮也是有好處的,緊急情況的時候,指揮官可以很順口的大叫某某號如何如何,如果用數字則可能要停頓一下去想那個起碼八位數好像座機電話號碼的數字——有壓力的情況下,人會對數字變得不敏感,而且還繞口。小型穿梭機,戰鬥機,小隊級別的空頭運輸機則命名的少了很多,一方面是因為機體小,用不著,另外一方面就是因為這些小型飛行器的駕駛員一般不是固定的,時不時的被爆機然後換另一架的也大有人在。老張本人也是爆機王,不過不是被敵人打壞,而是被開壞的。


  不過自然,這也是有例外的,那就是——王牌!宇宙戰機駕駛是一項技術要求極高的活計,這無疑使得個人技術變得異常之重要,再一個王牌在宇宙戰場上的作用就好像金庸書裡面那些絕世高人,或者地球時代核武器那樣的存在,都是一挑N多的大殺器。如果說普通的飛行員是在電玩遊戲中是在簡單模式下苦苦追求通關的玩家,那那些王牌就是噩夢難度還玩小刀無傷通關的神人了。


  於是,史無前例的,人類軍事史上第一次出現了為個人配置的專屬機體。這在舊時代是不可想象的,因為別說研發一架新的,就算是改造舊型載具也是要花費百千萬乃至億計,但在星際,王牌們通過冰冷的數據證明了,他們的性價比值得起這個價。


  拉風的王牌開著拉風機體出去,自然不能跟量產機一樣叫編號了。比如基拉阿斯蘭之流要是每次出發都喊一句「ABCDEFG……1234567……出發。」那多沒面子啊。而對聯邦來說,反正幾千萬的研發費用都扔進去了,多一個少一個名字也就無所謂了。一個小小的命名權扔出去,不佔多少文書工作又能換取幾點忠誠度,何樂而不為呢。


  老張,正好是屬於那些有權命名自己的機體的人中的一員。被贊為「林暗草驚風」的前聯邦空戰王牌。之所以要加個『前』,是因為他現在已經退出宇宙戰和空戰部隊了,年過花甲的他在N939小隊做著開開運輸機的清閑活安度晚年(……雖然每次運輸任務的危險性和難度比以前最兇險的飛行任務只高不低)。


  龍姬號就是現在這架機體的愛稱。之所以叫這名字,卻是因為張虎的幼妻——代號龍姬的塞西莉亞。


  龍、公主,合稱龍姬。作為小白的前任撫養人,尋龍任務的最終boss,性格大小姐的不行的塞西莉亞,Q17毫不吝嗇的把如此唯美的代號給了她。而張虎也興緻勃勃的拿了這個名字作為飛船的名字。


  「所以,這是屬於本宮的鐵偶啰。」機艙內,塞西莉亞用她纖細的五指輕柔的撫摸著金屬艙壁上筆直而精細的焊縫,俏臉微揚,稚嫩的臉上出現了一絲高傲的喜悅,「很神奇的機械偶,你還真有一手嘛,下仆。」


  「喂喂……」駕駛座位上,張虎有些沒好氣的說道,「我可不是什麼下仆。」


  「啰嗦,本宮說你是下仆那你就是。不過是個卑微的凡人罷了,有什麼資格討價還價?」


  「哇卡卡卡,作為一個凡人,我可以伸伸胳膊伸伸腿,比困在棺材裡面一萬年的某人要活的舒坦多了。」張虎繼承了地球那個東方古國的伶牙俐齒,能言善辯,罵人不吐髒字的優良品性格,很惡毒的擠兌著少女。


  果然,塞西莉亞微微抬高下巴,兩眼危險的眯了起來。指尖劈劈啪啪產生了一道發著藍光的電弧。


  「呼啪」一記脆生生的鞭響,老張一聲慘叫,花白的頭髮變得焦黑冒煙的豎了起來。


  「住口,你這隻老狗,竟然敢對著本宮吠叫,看來你是缺乏調教了!」少女兇惡的說道。


  「你這個……」張虎大怒,平時老子我慾火焚身然被你抽幾鞭子也就罷了,竟然還敢在太歲頭上動土。還想要伏虎?念及至此,張虎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握著操縱桿的右手猛地先前一拐。


  引擎聲猛然變調,飛行中的龍姬號如同點頭一般猛的低了一下機頭。


  機艙內的景象瞬間傾斜,「呀」完全沒有防備的塞西莉亞在失重和機體傾斜的雙重作用想向前拋飛出去,一個跟頭翻到了張虎懷中。


  少女有些暈乎的睜開眼睛,正看到張虎那張笑的不懷好意的老臉。少女這才發現,自己正狼狽的橫躺在張虎的懷中。而那個長相猥瑣的老頭子雙手竟然離開了操縱桿,正摁在自己的雙肩上,塞西莉亞想要起身卻被他按住,不由柳眉斜立的憤怒道,「你這個下賤的奴僕竟敢……」


  「什麼下賤的奴僕,別忘了。老朽可是你的丈夫!」論魔法,張虎丁點不會,但是這麼短距離的近身壓制,小丫頭可就是完全不是對手了。張虎那雙枯槁的老手一壓,完全壓制了塞西莉亞的掙扎。


  「哼,是又如何,丈夫什麼的不就是奴僕的一種嗎?而且是最下賤的那種。」面對老張那匹練的目光,塞西莉亞用輕蔑而嘲笑的視線與之對視著。同時一隻手伸到背後,暗中聚集著魔法能。


  張虎死死的攥住塞西莉亞的雙肩,那滿是皺紋的猙獰老臉湊近了少女清秀而美麗的臉龐。一張老臉臉惡狠狠的獰笑起來,「看來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了,想要嘗嘗老夫的手段嗎?」


  「哼」塞西莉亞冷笑一聲,「不過是個下賤的奴僕,能有什麼讓本宮看得上眼的手段?」暫時性的失去了一萬年來的記憶和學識,塞西莉亞的實力退步不少,但是她自信對付這個老頭子還是沒問題的,背後掌心默發的雷球還要幾秒就能聚集完成。


  「讓你欲仙欲死的手段……呵呀,呵呀(三流反派式的壞笑)」


  塞西莉亞好像嘲笑一般:「口出狂言的賤仆,本宮一定要……你……你想做什麼?」嘲罵到一般的少女聲音忽然變調,由冷冰冰的嘲笑變成了羞怒而的斥問。


  張虎不懷好意的笑眯眯的說道「你剛才不是在問嗎,嘿嘿嘿,這就是老夫的手段啊!」一邊說著,兩隻枯樹一般的手滑下了少女的肩膀,略過雙臂,在少女的腋下順著那美好的身材曲線一路向下,在肋骨下方的位置微微一摁……


  「呀」毫無防備塞西莉亞頓時忍不住發出了一聲短促的尖叫。


  張虎得意而不耐煩的斥責一聲「呀什麼,這才剛開始。」一邊說著,一隻手撫摸著少女的背後的絲帶一路攀上那光滑的背脊,另一隻手順著哥特裙褶和那優美的腿部曲線一路向下。並分兩路的十根手指如同彈鋼琴一般一路摁了過去。塞西莉亞頓時感覺好像無數的蟲蟻在身上爬行一樣,麻癢中帶著一種怪異的快感。


  「你要做什麼,停……停下……」塞西莉亞用力掙扎著,不料張虎的手竟然順著她身體的運動鑽進了本來進不到的地方,頓時讓那種痛苦於快樂的感覺更加的強烈,心防也瞬間破裂,手中的幾近完成的雷球噼啪一聲消散開去。


  「這麼點就有感覺了,你很敏感嘛。」上下其手的張虎猥瑣的笑著。


  「你這個……下賤的奴僕,放開我!。」


  「還嘴硬,別忘了我可是你的丈夫呢。只不過摸一摸而已,有什麼大不了的。」


  「哼,丈夫什麼的,也不過是奴僕的一種罷了,放開我,不然的話……」塞西莉亞咬著牙說道,兩眼寒光森然,怕是一脫身就要讓張虎不得好死,絕不是開玩笑的。


  「喲,嘴上還這麼凶,看來還不服氣嘛。」張虎笑嘻嘻的加了幾分力道,這個聯邦王牌同時還是著名的風流老頭,御花老手。淫技絲毫不在駕駛技術之下,甚至於拿那話插熱沙的事情都幹得出來,一身淫技可見一斑。融合古代中醫穴位,現代人體解剖學的技巧豈是一個封在棺材里一萬年的女子可以抵抗的。


  一股熱流從張虎撫摸過的地方傳來,那好像電擊一樣酸脹的痛苦與快感交織的複雜感覺如潮水般的衝擊著她的神經末梢。老頭並沒有解開女子的裙衫,甚至還沒有觸及什麼隱私部位,但是那種酥麻的快感彷彿透甲利劍般直刺入少女的心中,幾乎讓她無法呼吸。


  「呀……」本來就已經支撐不住的塞西莉亞終於忍不住發出一身個尖叫,雙腿夾緊,身體痛苦的扭動著,卻絲毫掙脫不了張虎的毒手。


  「住……住手……」少女雙目閉合,睫毛輕顫,朱唇輕啟,上下牙關開闔著,一口潔白的貝齒曝露在空氣中,白皙的俏臉上升騰著一片火熱的桃紅之色,連呼吸的聲音都變得好像費力了起來。


  「說什麼傻話……」張虎湊到塞西莉亞耳邊,用惡魔的聲音蠱惑的低語道,「你也很舒服的不是嗎?」


  「只……只是幻覺而已,肉體不過是靈魂的皮囊,無論痛苦……還是喜悅……都是虛幻的存在……。」即便處於劇烈的生理反應中,塞西莉亞的語氣依然充滿了高傲與決絕,臉頰緋紅著,用一種嘲諷般的眼神看著張虎,「不過……不過是一具肉體而已,想要的話……拿去好了。」


  一直笑的很得意的張虎表情突然間變得有點僵硬了


  帶著皺紋的眼眉微微收緊成兩道細細的斜線,手上的動作也停頓了下來。


  「這就是你的想法?」張虎低沉略帶沙啞的聲音傳來,彷彿是另一個人在說話一般,「以為這一切都是幻覺?把我當成一具皮囊,一個名為丈夫的泥胎木偶?把人間的快樂當成不值一提的垃圾?把自己的身體當成一個盛裝靈魂的一個破碗,一個垃圾桶?」


  「靈與肉是一體的,失去了靈魂的肉體不過是一具屍體,失去了肉體的靈魂則不過是沒有慾望,沒有需求,沒有追求的孤魂野鬼而已。就讓我來教你什麼叫做肉體的愉悅吧!」張虎虎目爆瞪,咄咄逼人的凶氣在身上如同漏氣的輪胎一樣哧哧的爆射出來,吹得發須當空盡舞,當如鬼神一般。


  「喀喀喀」十根手指一陣骨節爆響,如同十條小蛇一樣有力而柔韌的彎曲起來。張虎一手托著塞西莉亞的脊背,一收扶住少女的小腹,丹田內修鍊了幾十年的內力在這一刻如同賽道上的F1賽車般在經脈中飛速的循環,然後沖入手上六脈后在指尖射出,精準的刺入少女酮體上的一個個穴道。


  「秘技,真·六脈淫劍。」張虎一聲長嘯,年過花甲的老頭子竟然發出了帶著雄獅怒吼般的威勢的一聲咆哮,如同一個驚雷在少女的耳畔轟然炸響。


  老頭背後金光萬丈,那光芒中,站著一個個高大的人影,有拿著照相機的相貌風流英俊的帥哥,有支離破碎,身首異處的憂鬱少年,有被剖心挖腹的古代美男子,有神情抑鬱悲傷的美國總統,還有一個長的很像好男人的英偉男子,還有許許多多外貌各異的人一同站在張虎的身後,一直的延伸到那光芒中,看不到盡頭。那些都是壯烈的前輩們啊,為了人類的未來,為了世界和平,他們義無反顧的走上「色」這條道路,無論是利刃加勁還是相機閃光,他們都昂首挺胸的一路向前,決不退縮,絕不遲疑,義無反顧,前赴後繼。他們用鮮紅鮮紅的血灑滿大地,把花白花白的**射在別人臉上,最後身敗名裂,臭名遠揚。但是,他們的精神還活著,他們的思想依舊延續。這一刻,無數的前輩站在張虎身後,用信念支撐著他,用精神鼓舞著他,用光芒照耀著他。這一刻,他們都和張虎站在了一起,張虎絕不是一個人,他不是一個人!(這是幻覺,這是幻覺啊!不是群P!)

  「啊啊」塞西莉亞的雙目和小嘴都被張大到了極致,身體因為極度的快感痙攣抽搐起來。


  「嘴上說著不要,身體不還是誠實的嗎?」如同鬼神般的張虎冷冷的說道,伸手到少女的股間。


  一波波的生理衝擊,讓塞西莉亞已經完全控制不住自己了殘存的最後理智讓他痛苦而虛弱的喊著「不要……不要……」


  「落入我的轂中吧。」張虎毫無憐憫的摁了下去……


  「……停……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無法遏制的尖叫聲中。塞西莉亞瞳孔劇縮,身體抖得如同篩子一樣,纖細的柔荑隔著駕駛服抓破了張虎的背脊,黑白亮色的哥特裙上突然出現了大片的深色,接著嘩啦一片水聲瀉下……


  「茲啪,茲啪茲啦啦啦……」身體中失去控制而暴走的魔力變成一道道耀眼的電弧劈啪作響的從少女的身體釋放出來,藍光倏地大亮,雷光萬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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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麼聲音……」正在地面行軍的Q17忽然聽到噼啪怪響,一抬頭,正看到飛行中的鸕鶿號忽然轟隆一聲,駕駛艙的擋風板被炸得粉身碎骨,裸露駕駛艙里好像中了一發電漿彈似的噴出無數道閃電來,良久,電光散盡,靠著慣性前飛一陣的鸕鶿終於兩個引擎熄火,如同一塊磚頭似的自由落體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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