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一十四節統帥召見
關於這一點,毛遠山沒辦法回答他們,隻能是說讓他們靜觀其變,接下來會發生什麽事情?隻能是用時間來證明,毛遠山跟謝天華也說這個問題了,那些鐵了心要投降的人,不管發生了什麽事情,他們一樣會打著白旗過來,那些處於遊離的人群,你就算給他們再好的待遇,最終他們也不可能跟你一條心。
朝香宮鳩彥親王來到南京,已經有兩個多月的時間了,在這兩個多月的時間裏,雖然日子過得還是不錯的,但是內心一直都在緊張當中,他不知道接下來華夏會對他怎麽樣,這一段時間他也喬裝成老百姓,在大街上溜達過,從普通華夏老百姓的嘴裏,他就能感覺得出來,這些人對日本還是有很大的仇恨的,如果一旦公開了他的身份,很有可能會遭遇到暗殺,雖然保安團給他說了,保安工作做得很好,但是暗殺這樣的事情誰能說得準了,萬一刺客要是進來,丟性命的就是自己了,保安團還能跟閻王爺商量好嗎?
朝香宮鳩彥親王居住在華夏的這段日子裏,也給自己改名了,因為他的名字實在是太長了,不可能,華夏的工作人員還跟日本人一樣喊他親王殿下,就算是你來投降的,也絕對沒有這個待遇,所以他的華夏名字叫做秦昭。
當年秦朝的老祖宗,曾經有一位王叫做秦昭襄王,這個家夥也是熟讀華夏曆史的,認為他曾經的封號,跟這位秦昭襄王多少有些一樣的地方,幹脆自己就叫秦昭吧,這個名字是他自己叫起來的,對於外麵的工作人員來說,這就是他的一個代號,隻要他本人沒有什麽不願意的地方,我們當然是願意省事兒的,難道每天要叫他朝香宮鳩彥嗎?這樣實在是太麻煩了。
本來他居住在南京郊區的一座房子裏,但是這個家夥再三要求要住到附近保安團的軍營裏,因為住在外麵,他實在是感覺不到安全感,全部都因為他自己要出去逛逛,這個家夥在日本也是不務正業的一個代表,讓他天天居住在一座大房子當中,那怎麽可能呢,所以特工總部的人就陪著他出去溜達了兩圈,結果在大街上跟華夏人聊天兒,讓他深深的陷入了冰窖,那些華夏人對日本的仇恨,並不是一兩句話就可以解決的,哪怕他立了個大功,當年他在這裏犯下的錯誤,也不是那麽容易就能消失的。
雖然他對保安團的特工係統比較有信心,但是也害怕華夏的暗殺,要知道在華夏這片大陸上,能人異士實在是太多了,萬一有人跟保安團不是一路上的,直接就把他的腦袋給割了,那該怎麽辦呢?還是住在軍營當中比較保險,雖然軍營當中的各類供應並不是很好的,但至少那裏是非常安全的,想要暗殺他的人,必須得經過一道又一道的防線,這些防線他也親自看過,並不是那麽容易就能進來的。
而且朝香宮鳩彥親王除了擔心華夏的刺客之外,還擔心來自日本的刺客,他做的事情基本上在日本上流社會已經傳開了,在日本的民間,雖然並不是人人都知道,但是大部分的人也都知道了一些事情,這些事情或多或少的讓他背上了罵名,反正日本民間是十分討厭他的暗殺,這個事情在日本可是十分流行的,萬一來一兩個忍者,他也是掉腦袋的貨,幹脆在軍營當中住下去吧,不管是華夏的刺客還是日本的刺客,至少在這裏能夠睡得安穩。
今天這位秦昭先生來到了南京城當中最重要的一處據點,這裏就是保安團在南京的辦事處上麵並沒有掛什麽牌子,周圍卻是安檢非常厲害,不管你是攜帶任何東西也不管你是什麽身份,在這個地方都得老老實實的接受檢查。
“劉先生到底是怎麽回事?這裏是什麽地方呀?到底是什麽人要見我呀?能不能給我一個準信兒啊,從早上到現在,我這個心就沒有放到肚子裏,一直都在擔心撲通撲通的,我都擔心我的心髒能從嗓子眼裏跳出來。”秦昭有些痛苦的說道,就跟他說的一樣,從早上到現在,得到被接見的消息之後,經過了一遍又一遍的檢查,現在已經是第六遍的檢查了,在這個大房子裏也已經等了一個小時了,到底是什麽樣的人有那麽大的譜呢。
“秦先生不要害怕,你應該看清楚,這周圍都是我們的人,在安全方麵絕對是沒有問題的,要見你的人來頭很大,現在也可以告訴你了,那就是我們的總指揮,如果是其他人的話,估計用不了那麽大的排場的,雖然秦先生已經投降保安團很久了,但是要見你的人是我們保安團的一號人物,各類安檢就比較多了,所以請稍安勿躁。”之前的時候,這位劉先生就負責朝香宮鳩彥親王在華夏所有的事情,現在可以把事情直接告訴他了。
“什麽…你們的總指揮?就是你們的統帥嗎?”朝香宮鳩彥親王有些吃驚的說道,對於他來說,他認為自己這一輩子都不可能見到那個人,除非是在報紙或者是其他的書刊上,那個人可是保安團的最高統帥,帶領整個華夏獲得現在地位的人,跟他可是有天差地別的,怎麽可能會會見自己這樣的人呢?自己充其量也就是一個日本的降將,這樣的人並沒有多大的作用。
突然間,朝香宮鳩彥親王想到了一個要命的事情,以前他在日本的時候曾經聽說過一個事情,那就是這位總指揮,對日本人十分痛恨,尤其是在華夏犯下大罪的日本人,隨隨便便就可以把他們給槍斃了,莫非現在到了要卸磨殺驢的時候了嗎?雖然朝香宮鳩彥親王給華夏帶來了不少的利益,但是那都是以前的時候,跟現在沒什麽關係了,現在他已經是一個階下囚了,換句話說就是一點用也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