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思前想後我覺得,把這麽有難度的,基本山可以算作是無稽之談的任務交給我?他們是真的秀逗了呢,還是秀逗了呢,甚至是秀逗了呢。
我們就這麽自然的沉默著,說自然是因為我們的確找不到更好的相處模式了。他好像比較習慣沉默,高處不勝寒,他的生活都是時刻保持的高度的警惕,身邊的人或許都不敢不敢輕信,沒有人能夠交心。
咳!這種人常年缺乏交流,估計都快有心理疾病了,完了,不會已經是個變態了吧。那是得有多浪費啊,這麽一活生生的帥哥啊。想到這裏我還不免惋惜的長歎了一口氣,看到我無窮變幻的各種表情,大叔在旁也是小小的驚歎了一番便又不理會我了。
看他後宮資源那麽少,對著林小朋友的絕色之資也沒反應。糟了,這丫不會是喜歡男人吧——丫的這麽潮,還玩耽美!那應該把小傲弄進宮裏邊來勝算大些吧。
我不禁打了一個寒戰,偷偷的又開始打量他起來,好像還比較正常。
難道我是變態,啥時候變得這麽腐了?完了完了,就快扭曲了,肯定是被那群莫名其妙的男人、還有這個冰川一樣的男人,還有後宮中一票對宮鬥有特殊癖好的女人逼得。
總結陳詞:我命苦!
就在我的一路胡思亂想中,我們已經到了天鹿山腳下,看到那巍峨的山峰,我好想問一句,我們是要去山頂麽?
我苦大仇深的看向旁邊的那個冰箱,沒想到這丫的臉都不回,冷冰冰的掃了一眼跪在地上的文武百官和軟轎中半遮麵的美嬌娘們。
最後將目光停留在太後的身上,隻見太後微微頷首,著旁邊的公公講到:“請皇上、皇後上山,進祖廟祭拜。”
話音一落又是驚天動地的萬歲聲,不過我比較關心的是我們怎麽上去,正當我準備發問時卻突覺身體一輕就被人攔腰抱起。
我吃驚的看著他,哇靠,古人好開放,這麽大的場合玩公主抱啊。卻感覺到他微微一運氣,身體便飛了起來。
哇靠,免費纜車啊,我盡情的欣賞著身下不斷變化的風景。感覺人會飛就是不一樣啊,咱雖沒有飛機——但是有個會飛的老公就更加的不一樣了,想什麽時候飛就什麽時候飛多刁啊。
我站在這座看上去不是很宏偉卻很肅穆的廟宇麵前,細細的打量起來。
暗紅色的牆體,青色的琉璃瓦,木質的大門緊鎖著。周圍沒有一個侍衛,像是一個完全與世隔絕的仙境,看上去很普通總之難以同皇家寺廟聯係起來。
“天琴第三代皇,慕天南攜皇後林氏第四代長女到此。”
他的話音一落便看見那扇緊閉的大門緩緩的打開了,從裏邊走出一位身著青衣的童子,走到門口的台階處便停了下來,微微一躬身向我們說到:“請進。”
說完便官也不管我們的轉身向內走去,我天,這也太酷了吧。
慕天南抓起我的手急急的跟了上去。此時他握著我的手竟然在顫抖,他在緊張,是什麽樣的儀式能讓這位處變不驚的皇都緊張。
想到這兒我不免莫名的害怕起來。進來之後才發現原來這座寺廟比外麵看起來大很多,我們隨著青衣童子七彎八拐的走了很久,來到一座香煙縈繞的禪房前停下。
他轉過身來,向我們說道:“師傅正在誦經,請二位稍等片刻。”
說完便走向院中,拿起一把巨大的笤帚開始清掃起寺院來。喔唷,連個清掃童子都這麽帥氣清冷酷,這個寺廟果然有夠刁的。
我抬起頭看向慕天南,他麵色凝重的看著禪房的大門,雖然我現在很不想惹他,但是確實有太多問題困擾著我,不過更重要的是,這樣靜靜的等待的感覺好悶啊。
我輕輕晃了晃慕天南的手臂,靠近他低聲問道:“祭祖儀式究竟是怎樣的一個過程啊?為什麽隻有我們兩個人參加啊?”
難得的慕天南收起冷冰冰的表情,用一個看白癡的眼神看著我,然後便轉過頭去不理我了。切,拽個P啊你拽,皇上了不起啊,我還是皇後呢。
正欲發作,卻挺禪房裏麵傳來一個蒼老的聲音:“皇後娘娘請進。”
話音一落,禪房大門便呼的一下打開了,說實話,我心裏顫顫的,感覺像是某部鬼片的情節,況且還是我一個人進去……
老方丈端坐於禪房正中的蒲團之上,周圍一片煙霧看上去像是端坐於雲端的老神仙一般。白白的胡須長長的掛在臉上,擁有難以言喻的平和表情,一看就是世外高人啊。他輕敲著木魚閉著雙眼,嘴中不停的念著經文。我不敢打擾他,隻能靜靜的站在禪房中等待。
良久之後,方丈才緩緩的睜開雙眼說道:“娘娘雖並非我方大陸之人,既有五彩祥雲環繞必能為我國帶來福祉。”
怎……怎麽會?他怎麽會知道我並不是真正的林韶言,那他一定知道怎麽讓我回去了,反正我從內心裏麵早已把他當做神仙了。
我迫不及待的搶口道:“那方丈知道我怎樣才能回去麽?”
他笑了笑,說道:“娘娘莫急,待到歸去時必能歸去。但是娘娘既非本土之人,必然會遭受自身的劫數。娘娘自當好自為之!”
此時禪房大門再次打開,慕天南焦慮的麵孔映入我的眼簾,方丈轉身對著慕天南說道:“皇後娘娘乃多福之人,他日定可母儀天下為我國百姓帶來福祉。”
聞言慕天南緊鎖的眉頭終於舒展開來,走過來開心的笑著幫我挽起耳旁散落的發絲,牽起我的手走了出去。
出門之後我才發現原來文武百官,後宮三千,太後娘娘,竟然一個不落全部站在了寺廟的庭院中。
在看到我出來之後,太後滿意的衝我點點頭,隨之百官跪喝道:“皇後娘娘千歲千歲千千歲……”
千人之顏千種變,方丈一席話將我無奈推向深淵。命運的嘲弄,是人總是逃不過……
心情不禁越發的沉重起來,我的確是一個喜歡庸人自擾的人的,凡事也很喜歡鑽牛角尖。
所以今天方丈的一席話讓我久久難以釋懷,他既知道我非真正的林韶言,卻又不肯再透露多一點點的信息。既然不肯說,必然有不能說之處,那麽又究竟是什麽事情不能說?
為何是我與幕天南先行進到祖廟之中,既然不與我兩同行,卻又為何之後眾人又都進到祖廟之中。祖廟在山中的位置不算低,那麽多人全數來到想必得花去不少的時間,我究竟在方丈的禪房中呆了多久?
對於方丈所說的我有祥雲環繞,必能帶來福祉什麽的仙話我倒並未很在意,卻無意看到眾人聽聞後或喜或憂或嫌惡的表情。
“你在想什麽,朕叫了你很多聲。”幕天南口氣中帶著明顯的薄怒,也是,估計萬人之上的他還未被人如此忽視過。
“今天發生的事情是怎麽回事兒啊?”我的表情是前所未有的認真,語氣也是前所未有的嚴肅,我不能就這樣一直處於被動的狀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