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9章 流紅色的血
就在這時候,天空轟的炸了一聲,尾隨著所有建築轟隆隆的全部倒塌在了地上。
林興一把抱著七秒魚消失在了小城邊緣,隨後看到,天空之中的力量緩緩的飛過了一排飛機。
朱婷輕輕的抬起手裡的望遠鏡,道:「我看到了,他們是M國人,一定沒有錯。」
朱婷看了林興一眼,道:「怎麼樣,干不幹?」
林興看著飛遠的飛機,眼中露出了一絲微笑,道:「現在,我們所在的城市,難道是M國所無法掌控的城池?」
林興還真說對了,現在這裡,就是列爾格斯城外的邊城,所有反對M國的勢力幾乎都是M國的反對武裝分子。
朱婷搖了搖頭,道:「他們既然敢來炸這裡,那麼就是說明。眼前的這個城池,就是M國的對立城市,怪不得這個小城如此破敗,連人也沒有幾個,原來是M國所控制不到的城池。」
林興笑了笑,看著朱婷,朱婷輕輕的抬起手裡的槍支。
噠噠噠!
所有子彈瘋狂的呼嘯上天空,然而卻連飛機的身子都無法接觸到。
而朱婷手裡的槍支,似乎佔據了這其中很大的優勢。
林興道:「別,讓這座飛機安全著陸,你能做到么?」
朱婷搖了搖頭,道:「我試試,這不是還有你么?」
林興輕輕的擦了擦鼻尖,看著天空之中的飛機。
朱婷道:「看到沒有,那邊有個池塘,我能保證它掉落在池塘裡面,接下來,就看你的了。」
林興點了點頭,道:「OK,看我的!」
朱婷子彈緩緩的抬起來,轟!
醫生呼嘯從草叢之中飛上了雲空。
飛機上準備的炸彈還沒有投放下來,現在這個時候,飛行員死亡的情況下,飛機正在瘋狂的掉落了下來。
「其他的全部打下!」林興大聲喊道。
朱婷抬起槍支轟的一聲打了上去。
而這時候,在城內,還有在天空之中的人都看到了草叢之中的兩人。
呼嘯的子彈沖飛到了雲空之中,而天空之中的炸彈也瘋狂的沖入到了林興四周。
就在這時候,被朱婷打落的第一架飛機一下子掉落在了水裡面,踐起了數百米高的水花。
「冰!」林興吼了一聲,頓時整個世界轟隆一聲,尾隨著所有的水全部凝聚成為了冰塊,死死的封住了整個飛機。
「小心!」
朱婷一把抱著林興,快速的向著遠處逃離開去。
林興一下子被撲入到了草叢之中。
林興一把將朱婷放在了草叢之上,抬起了朱婷的槍支。
破!
林興喊了一聲,子彈轟的一聲沖入到了天空之中,尾隨著呼嘯的子彈瞬間打破了飛機,在飛機上的飛行員噗的露出了一絲血色,尾隨著轟的一下子,飛機掉落了下來。
林興擦了擦嘴角的鮮血,輕輕的吐了一口氣。
飛機全部掉落,一共五架飛機,除了第一架之外,幾乎所有飛機全部掉落在了地上。
可能飛機指揮官也沒有想到,他們最後打秋風的一行,竟然會成為他們最終覆滅的根源。
林興抬起頭,一把抱起了朱婷,手指上的玄力瘋狂的凝聚著,隨後快速的沖向了剛才林興已經凝聚好的冰川裡面。
林興手指輕輕的彈射了一下,一道玄力涌動了起來,隨後又緩緩的落了下去。
朱婷身上強勢的熱力漸漸虛弱了下去,尾隨著快速的恢復到了正常體溫。
這時候,漫山遍野的人齊齊跑了過來,看著林興,齊齊的道:「她怎麼樣了?」
「你們有舒適的床的話……最好。」
眾人道:「床有!」
「你們剛才的空襲之中,有受傷的么?」
「有,還不少,怎麼,你會醫術?」
林興咧嘴一笑,道:「當然!」
隨後林興抱著朱婷快速的沖會到了小城之內。
「你們,難道沒有想過逃難到山林裡面么?」林興看著眼前的一切,頓時奇怪的問了一句。
「逃過,但是……哎,逃不掉的,城裡面還有老人孩子,我們很想將老人和孩子一起帶走,但是老人老的老,小的小,帶不出去……何況這是我們的家鄉,這是我們的家鄉啊。」
「今天只是倒霉,他們一個月才來一次的,到了我們這哥小鎮來了。」
很快眾人將病人抬了起來。
林興道:「我給你們寫一個方子,你們快給我去找點藥材來。」
「啊?剛才?」
林興搖了搖頭,道:「這不一樣。」玄力不是萬能的,一共一百多個傷員,如果每個傷員都利用玄力治療的話,林興且不是累死了。
「原先,我們的小城裡面也有醫生,但是後面慢慢的就都跑完了……哎,就剩下了這些了。」
林興看了看四周,不少的醫生在來回穿梭著。
「人家外國人的要的就是資源,我們這些沒有資源的,就是他們的累贅,他們不要累贅,也不養累贅,所以我們就全部被他們給帥選了出來了,誰也不要,誰也不可能要……」
林興站起來,給眾人還有護士幫忙進行了簡單的包紮。
很快眾人緩緩的從四面八方湧來,林興給的藥材也快速的被採集來。
「生火!」
林興喊了一聲。
「小年輕,你這是……我們要的醫藥,一般是去城裡面搶……」
林興抬起頭,看著眾人道:「你們這邊是西方,而一般歐洲那邊的藥材,被我們華夏的人稱為了西醫,而西醫呢,一定程度上來說,見效快,但是製造費用等等……反正就是很複雜的樣子。」
「而現在,我這個是中醫,專屬於我們亞洲,華夏人民共和國的醫藥。所以被我們稱為了西醫。」
「而在你們列爾格斯內,根本沒有我們的中醫,所以,我傳授你們的方子,你們就更沒見過了。」
「中醫,華夏人?」旁邊的一個老頭站了出來,看著林興,道:「你就不怕我們是恐怖分子。」
林興呵呵的笑了笑,搖了搖頭,道:「也沒有什麼恐怖和不恐怖的,都是人,血都是紅的,能有什麼區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