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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兩百九十二章不安好心

  「你們都端下去吧,我實在吃不下。爹爹尚在病中,沒有了爹爹的管制,姨娘就開始為非作歹,私底下給我受的氣還少么?爹爹病倒的時候我就隱約感覺到不對勁,好端端的怎會突然病了,再看彤雲的嘴臉,我總覺得爹爹的病是她們一手策劃。你們不知道,小時候我就喜歡上了睿哥哥,為此甚至不惜死纏爛打厚著臉皮很努力想拜天山老人為師,成為天山老人的弟子,我們就可以更近一步吧,鬧也鬧了,哭也哭了,到頭來還是沒得到認可。」


  說到這裡天心停下來深深嘆了口氣,在外人眼裡她是爹爹的掌上明珠,私底下彤雲母女不知背著爹爹做過多少傷害她的事情。「得知睿哥哥要來鍾秀山那會,我覺得他就是我唯一的依靠……」


  寧雪飛的出現,打破了她所有的幻想,得知睿王要成親的消息,因為他們不得輕易離開鍾秀山,便沒有去參加睿王的成婚典禮。據調查寧雪飛的人說,她長得非常漂亮,但是在娘家是個不受寵的,在娘家不得勢,相當於孤立無援,什麼都無法為睿王做,幫不上睿王,一個沒有價值的女子,加上他們兩人的婚姻不過因為先帝的一道聖旨,睿王定是迫不得已才勉強娶了一位自己不喜歡的女子,她覺得她的睿哥哥不是好色之徒,怎會被那女子的容貌迷惑,所以與睿哥哥最親近的人還是她!哪怕得不到睿王都好,天心都不希望除了自己之外,還有其他人站在睿王的身邊,和睿王最親近的人應該是她,而不是那個狐狸精!


  寧雪飛的出現打破了她所有的幻想,從睿王看寧雪飛的眼神中,她看到了睿王對待她截然不同的情感,是的,那是愛。飽含神情,穿透一個人的身體,他深愛著的不知是寧雪飛的皮囊,更多是她的內在,她看的一清二楚,卻不願意相信。長時間的相伴以及歡笑,他對自己不過是如對他的妹妹般,從未有過其他的情感。寧雪飛的出現讓她傷心更是她的噩夢,她打破了自己長時間一來的自以為是,自欺欺人果然不能夠終有一天會被拆穿。她好不甘,可是卻沒有辦法。睿哥哥依舊是她可以依靠的存在,但那僅僅是哥哥對妹妹的保護和疼愛。自己曾經認為即使不能成為睿哥哥明媒正娶的妻子,哪怕成為他在意的人都好。


  可人是貪得無厭的,睿哥哥依舊疼愛他,可是他卻愛上了一個女子,天心才恍然驚醒自己想要的不僅僅是睿王對她的疼愛,而是他的愛,曾以為觸手可及的感情如今卻成了不可能。「如果那個女人沒有出現就好了,一眨眼,睿哥哥就有了王妃。我強迫自己去討厭他的王妃,在府門前看到她和睿哥哥並肩而立,兩個人看起來簡直就是天生的一對,那時我就開始討厭她,討厭她為何要奪走屬於我的位置,我面目可憎的譏諷她,明明知道她的身份,卻如此不甘。那女子是當真蕙質蘭心,並未與我計較,也許是覺得我不過是個無理取鬧的孩子。她救了父親,就是我的恩人,我是該好好的感謝她,心裡卻恨著她,我到底該怎麼辦。」


  母親走後,天負就是天心的天,倘若天塌了,她就失去了活下去的支撐。父親疼愛她,哪怕是娶了彤雲那個女人,那個女人為他育有一女,他都對她始終如初,不曾改變,天心無比慶幸雖沒了母親,好在還有一個疼愛她的母親,她是幸運的,得到的是他人望塵莫及,該知足。天心始終覺得想要得到的東西越多慾望越強烈,經過你的爭取會得到你想要的,但是你付出的代價將遠遠超過你得到的。得到越多,失去的越多。許多時候為了得到一樣東西,就得付出代價,而所謂的代價是我們不能承受的,所以她所求從來不多,只要爹爹健健康康一直陪在她的身邊,其他的任何事情都無關緊要,受彤雲母女欺負又如何,不過是嫉妒爹爹對她好,才想方設法的排擠她,見不得她好罷了。


  就算再討厭,她們只能私底下使些小手段,欺負她,不過是無關痛癢的事情。好比今日彤雲邀了睿王去大堂用膳,卻讓下人找個理由搪塞她,讓她不用過去,就在自己房中吃。天心覺得有些好笑,做這些無用之功難道不覺得費心費力,到頭來還不是竹籃打水一場空。她再不濟,睿王都把她當妹妹看待,會對她好的,而天蜜卻不同。天蜜自小就承了她母親的性子,善妒的很讓原本對她有耐心的睿王對她逐漸沒了耐心,睿王對寧雪飛的感情哪怕她離去都不會消減,天蜜難道天真的以為耍小心機可以得到睿王的垂憐嗎?簡直是白日做夢!她再如此下去,睿王怕是多看她一眼都不願意,自作孽不可活。「你們說我對自己的恩人這樣,是不是太過分了?父親教導我做人要通情達理,明辨是非,是我讓他失望了。」


  天心說話有些不著調,前話不搭后話,侍女對她的語無倫次早已習慣,天心說這些時,她們靜靜的聽著就是對她最大的安慰。寧雪飛略顯無奈的搖搖頭,天心年紀尚小,很多話確實無心,糾結的太多隻會讓她一步一步的陷入迷茫之中,自己還是找個合適的時機開導她。天心雖然不喜歡寧雪飛,性子卻也直率,不會故意去掩飾自己的想法,直接表達自己的情緒,加上她也算是是非分明,心裡念著寧雪飛的恩情,不會無理取鬧的去責罵寧雪飛這點讓她對天心增添了幾分好感。難得有個討厭自己,而自己卻對那個人討厭不起來。只是想到睿王,心裡有些酸澀,自己這是中了哪門子的邪,這麼在意這些瑣事做什麼,真是給自己平白無故的增添煩惱。


  寧雪飛並沒有進清水苑和天心交談,和人說話還得看時機,不然就是去吵架了。轉身離開清水苑,徑直往回走,出來走這一趟也差不多是時候該回去,紅樓知道寧雪飛不是喜歡計較的性子,加上孤言寡語並沒有問什麼,反而是白樓,沒走兩步就開始唧唧呱呱的開始問起一堆問題。「那個黃毛丫頭說的那麼過分,主人怎麼不過去和她理論,罵你的人可是她,但凡要臉的都不會反嘴,除非她無理取鬧!素來最討厭那些在背後議論他人的人了,話那麼多為何不去做一些有意義的事情,把時間浪費在對他人評頭論足上為何不去爭分奪秒的去做有益的事情,真是吃飽了撐著沒事找事。」


  做錯了事還理直氣壯不成?白樓氣呼呼的說著,腦里全是清水苑時天心說的那些話。寧雪飛抱著他們的手緊了緊,是因為宅院修建在深山裡的原因嗎?為何覺得夜風有些涼。秋天是月亮最美的時候,哪怕不是中秋節月光的光芒比平常時候明亮許多。銀色的月光猶如美人覆於臉部的薄紗,薄紗后的音容笑貌若隱若現,給人一種神秘感。月光為大地鍍上一層銀色的暗殺,夜色朦朧好不夢幻。「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不過是一個小姑娘,那麼計較做什麼。白樓,許多時候我們要學會寬容,不是什麼大事就不要去計較。都說事不過三,我們不能一開始就劍拔弩張。不過,若是對方不知悔改,我們就不必客氣。」


  寧雪飛不是好欺負的主,更不是喜歡挑事的人,挑起爭端一時是心裡暢快了,可是暢快過後呢?有想過要用多少時間來解決問題嗎?到時只會給自己增添更多的麻煩。天蜜是個直腸子,說話不加掩飾,太過耿直反而容易得罪人。在寧雪飛看來,天蜜說話太過直接有時候是有些討厭,但是她沒有什麼心思,不會動歪腦筋,口頭上說兩句也就過去了。相反的,盟主的另一個女兒天蜜,也就是彤雲之女,寧雪飛怎麼看怎麼都覺得不順眼。天蜜表面柔弱,城府卻深的很,和她的娘親一個嘴臉,同樣那麼惹人討厭。天蜜幾乎每個動作和神情,都帶著對睿王的暗示,勾引她的男人還如此明顯,莫不是覺得她瞎了看不見還是怎的?在替盟主看病的時候,寧雪飛就頗為受不了天蜜。


  表面看起來柔柔弱弱,城府不知有多深,再想想發現天蜜簡直和歷月凡一模一樣,尤其是在人前裝出一副很無辜弱不禁風的樣子,呵呵!弱不禁風!上輩子歷香寒就死在自以為是歷月凡的弱不禁風裡!在給盟主把脈並且說明狀況時,彤雲與天蜜上前垂淚關心盟主,看她們演戲慣了,寧雪飛乾脆視而不見,誰知後來離開時,天蜜裝作要暈倒的樣子,而且是向睿王的方向倒去。周圍那麼多人,她的母親就站在她旁邊,她摔向睿王是什麼意思,那裡只有睿王一個,他有選擇嗎?只好不情願的扶住天蜜,氣得寧雪飛,恨不得上去拉住天蜜給她一巴掌!


  難道沒人告訴她,除了演技要好之外,你的人品得足夠讓人相信你!寧雪飛還記得睿王那天說過,天心的娘死去沒多久,盟主就納了彤雲做側室,這麼多年始終沒有把她扶正,那是不是說明天負對自己早逝的正妻一直念念不忘,既然那麼深愛著自己的妻子,又為什麼會娶其他女人?種種問題縈繞在寧雪飛的腦海之中,令她百思不得其解,這種種實在太奇怪。會不會天心母親的死就是彤雲一手所致謀殺親夫的事情都做的出來,寧雪飛想不到還有什麼是她下不了手的,看來自己得想個辦法去了解一下當年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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