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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兩百五十五章 別有用心

  平心而論,寧雪言不是柳傾心的親生女兒,兩個人從原本的冷目相對到如今的惺惺相惜,柳傾心盡著自己親人的義務,待她如己出,看到寧雪言為了睿王和寧雪飛的婚事日夜傷神,他們夫婦看在眼裡,怎會不心疼。可是鬧的多起來,他們也就漸漸對她失去了耐心。


  讓寧雪言嫁去王府做平妻本就是天方夜譚不切實際的事情,能不能成還是個未知數,他們尚未介意拉下臉面來去和寧雪飛說那樣的事情,寧雪言倒先嫌棄起來。寧雪言被柳傾心呵斥的愣住,吸了吸鼻子,紅了眼睛不再說什麼,默默的趴在柳傾心的大腿上,夫婦二人無奈的嘆了口氣,這孩子……


  寧雪飛靠在貴妃榻上,微眯著眼睛,乾陵回邊關后,睿王不去上早朝,依舊有很多事情要忙,沒日沒夜的,不知道到底在折騰什麼。寧雪飛本著尊重睿王個人空間和隱私的心理,並沒有過多問這些事情,回來等他用膳,有空閑是與睿王小坐,喝她泡的花茶,歲月靜好時竟可如此美好。


  睿王今早就去了靜香閣,寧雪飛沒有和他一塊兒去,就當她是三天打魚兩天晒網,被劉青她們訓練的渾身酸軟,就跟要散架了似的。寧雪飛不喜強迫自己,硬撐了那麼久,就讓自己好好休息,放鬆放鬆接下來才能更加有動力去學好他們所教的東西,不然學的再認真,效果都是囫圇吞棗。


  倒不如讓自己休息一段時間,放鬆了,自然不會覺得難過,學起來才更加受用。好在劉青柳娘兩人算是通情達理的師父,沒有為難寧雪飛,允了她在家中休息,等過幾天什麼時候覺得休息好了,再來靜香閣學習同樣可以,功夫就在那裡不會跑,你只需用心去學,它就會為你所用,讓你受益匪淺。


  寧雪飛慵懶的翻看手中的醫書,不知有多久沒有這般靜靜的坐著看一本醫書,手中拿著的醫書是從紅樓空間的醫書上摘錄的,因為不能夠把裡面的東西帶出來,空間里的東西樣樣是珍寶,加上不屬於凡人世界,兩個不同世界的東西相衝,會引起什麼後果不得而知,但可以肯定的是絕沒什麼好事。


  於是寧雪飛不敢輕舉妄動,在空間里寧雪飛過目不忘的本領真是派上了大用場,看過一次后就把書上記錄的東西記了下來,回到現實中后抄出重要的那部分,除了她自己,沒有人能夠看得懂書上寫的是什麼,書上的內容對寧雪飛研究醫藥很有幫助,寧雪飛才如此寶貝。


  「人,蘊三魂七魄而生,缺一不可,幼兒生來,缺,輕則痴,重則夭,不可長留於人世。世有邪術,抽人魂魄,用於煉丹,鑄傀儡,增長修為,亦可養精魄,擾亂三界秩序,窮兇惡極。缺魂者,強留人世,最終灰飛煙滅,不得投胎轉世,故而自古以來,無論人,妖,仙三界……」


  看到書中這段話時,寧雪飛猛然坐起,抽人魂魄鑄傀儡如此殘忍的事情怎麼有人做的出來,硬生生把魂魄從他人體內抽出來,只是想想寧雪飛都覺得疼,人世間還有如此可怕之人,修鍊這樣的邪術。說來上次她被一群黑衣人莫名其妙的追殺,那些人沒有呼吸,沒有影子,完全被人控制著行動,想來那就是傀儡。


  生來是人,結果卻失去魂魄,成為傀儡,被他人操控真是可悲。紅樓說過,追殺他整整兩百餘年的人就在她的身邊,讓她多加註意。即是為了追殺紅樓,自然會想方設法的接近然後殺了她,與她交心的朋友不多,和她交心的所有人,她看不出誰是故意接近她,除了雲若初,一開始接近她是抱有目的。


  從雲若初的出現,寧雪飛對他一無所知,知道他天下第一公子的名號,還是乾陵告知她寧雪飛才知道,那次她被太后圍困在慈寧宮,再知道他還有一個身份是空流殿的殿主,哪怕是認識雲若初將近兩年之久,於寧雪飛而言他一直都是個迷一般的存在,他的身上有太多不為人知的秘密,讓人想去探索。


  每個人都該有自己的隱私,寧雪飛和雲若初之間看似親密無間,事實上兩人之間卻隔著一張透明如水的紙張,哪怕兩人再親近,中間始終隔著若有若無的屏障,骨肉分明。這種感覺並不是一直都有,那種感覺並非刻意的疏遠或提防,而是寧雪飛總覺得雲若初有什麼事情瞞著她。


  這種感覺到最近越來越強烈,寧雪飛多次想要問雲若初是不是有什麼事情沒有告訴她,很想問他為什麼要瞞著自己。鼓起勇氣去了雲府後,看到雲若初像個孩子似的跟她說自己收藏的茶葉,興緻勃勃的給她喝他泡的茶,風起時帶她去看滿天紛飛的柳絮,寧雪飛到嘴邊的話就吞了回去。


  很多話,不能說出口,總有一些話能夠改變你身邊的人,一段情誼,寧雪飛就怕到時事情變成不可挽回的模樣,自己再後悔就來不及,所以她一個字都沒有問出。過去雲若初抱著什麼心思,寧雪飛不打算追究,追溯過去能怎麼?不過是毀了先在的自己,給自己增添更多煩惱,何苦?

  只需知道一點,如今的雲若初對自己並沒有惡意,這樣就足夠了。寧雪飛正沉思時,寢房的門被水埥緩緩推開。見寧雪飛正在愣神,在門口猶豫了片刻,糾結著要不要叫寧雪飛。不然還是乾脆說小姐睡下了,讓那些人下次再來罷,不然小姐見了他們,指不定被鬧的心煩。


  恩,就這麼說好了。水埥退出去,輕輕的拉上房門。「來這裡不是有話要和我說嗎?怎麼一語不發的出去了,進來吧。」水埥開門的時候寧雪飛就注意到她了,不過心裡想著另一回事,就沒回頭看她,哪知她在門口站了片刻,什麼都沒說就轉身出去了,水埥這丫頭到底在搞什麼鬼。


  水埥關門的手顫了顫,走進屋內對寧雪飛行禮后難為情的開口:「王妃,老爺和夫人來訪,說是要見王妃您。」寧雪飛半天沒有反應過來水埥說的是誰,哪個老爺夫人,她不記得自己認識什麼有錢人家的老爺和夫人吧,來找她做什麼。寧雪飛掃過水埥臉上的神情,瞬間反應過來,讓水埥那麼稱呼的,看來是寧府的兩位。


  「見我?哈哈,我在出嫁那日早就說的清清楚楚,出了寧府,我和他們再沒有半點關係,出嫁后的歸寧不過是礙於禮節,迫不得已才回去寧府一趟,他們難不成以為我對寧府還留有情感,真是可笑。反正今日心情不太爽利,不妨看他們今日來的目的到底是什麼,全當看一場戲,我倒要看看,他們想整什麼幺蛾子。」


  想來睿王是出府去了,不然水埥斷不會如此忐忑的來尋她,以為她會被寧傅言夫婦欺負嗎?好笑,如今的她可不再是當年那個什麼都不懂的寧雪飛,她可不是軟柿子,任他們捏圓搓扁,刺蝟藏起了刺,不過是表面變得光滑,事實上她身上的刺尖銳的很,碰她?還得看他們有沒有這個本事才行!

  王府的客室內,柳傾心和寧傅言對視一眼,互相握住對方的手,柳傾心羞澀的低下頭,眼中的厭惡一閃而過,這個男人!就算寧傅言對她再深情,柳傾心都不會把自己的真心託付給他,當初的柳夫人是怎麼死的大家心知肚明。上刻他可以對你含情脈脈,一眨眼就立刻翻臉。


  男人都是一個德行,她的容貌絕非一般女子能夠想比,正因為她的年輕貌美,寧傅言才會對她寵愛有加,當然這和夫妻那方面的本事有脫不開的關係,用下半身思考的男人,柳傾心最是不屑,而這樣的男人,你最知道該如何讓他把心放在自己身上。


  花無百日紅,哪日她變得人老珠黃,寧傅嚴會多看她一眼才有鬼。寧雪飛一進會待客的廂房,就看到寧傅言夫婦含情脈脈,大手牽小手的粘膩場景,胃裡一酸,恨不得立即跑開去吐完了再回來,膩歪可否回寧府去,是不是忘了這地是睿王府,可不是他們的地盤。


  「不知丞相與夫人來訪,有何事?」寧雪飛高傲的昂起頭顱從他們身前走過,在主位上坐下,似笑非笑的看著坐下的兩人。寧雪飛的高傲,好比一根刺,扎著寧傅嚴二人的眼睛,真不敢想象,曾經在王府受盡欺凌,低微的寧雪飛轉眼就成了睿王的王妃。


  「飛兒成為睿王妃后鮮少回寧府,為父與你母親想念的很,這才想來王府看看……」飛兒是睿王慣來對寧雪飛的稱呼,雖說睿王調戲她的時候喜歡用愛妃,不過飛兒這個稱呼她很是喜歡,覺得親近,可從寧傅嚴的口中說出,寧雪飛就有些起雞皮疙瘩。


  「今時不同往日,丞相是不是忘了,如今本宮可是睿王妃,不再是寧府二小姐的身份,好在這裡只有我們幾人,不然被別人聽見丞相這般說話,以為寧家竟是這般不知禮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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