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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五章 也不壞

  皇城內無論皇族還是三公九卿,皆有代表自己身份的物件,尤其是在皇族,三六九等分的尤為清楚。


  女子一般是從穿著,佩戴的首飾來彰顯那人的地位高低,寧雪飛這頂花冠,是與睿王成婚所用。


  聽聞是尚宮局早在她及笄時,皇帝下旨賜婚那時開始製作,金的熔鑄,花樣的雕刻排版,就連裝飾在花冠上的寶石都是經過精挑細選。


  是睿王妃身份的象徵而並非寧雪飛,不僅僅是成婚,今後但凡重大的場面,她就得穿上厚重的宮裝戴花冠出席。


  夕顏手一松不要緊,萬一把它摔散了可不是那麼容易就能讓它恢復原狀的。


  寧雪飛眼疾手快把下墜的花冠接住,避免花冠被摔的支離破碎的慘狀。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夕顏怎就不知謹慎些。


  「是奴婢疏忽才著了敵人的道不省人事,那小姐你有沒有傷到哪?快給奴婢看看,對了,那些人呢?」


  夕顏拿起寧雪飛的手這看看,那看看,生怕漏了什麼地方。寧雪飛整理好凌亂的衣襟,她要是真受了傷又怎會出去。


  「無事,那些人是歷月凡派來的,我催眠他們,隨他們回了歷府。呵呵,歷月凡的如意算盤打的真是好啊。」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就連她的身份,遲早會被人所知,她已做好心理準備,左右錯的不是她,她有何懼。


  至於悠遊寶典,本就該是她的東西,她拿走寶典不過是物歸原主,並沒有偷盜誰的東西,僅此而已。


  歷月凡若是鐵了心要和她據理力爭,她不介意把她私底下所做的那些骯髒的事情說出來。


  讓天下人看看,歷家現今的家主,當今太子妃私底下是個多麼不堪的人。


  「有關太子妃的傳聞奴婢多少聽說過一些,只是公子說她與外界所傳截然不同,表裡不一,心狠手辣。小姐怎麼和她扯上關係?」


  外界的人都傳歷月凡孝順,善良謙和,不說那些評價是怎麼來的,夕顏在歷月凡身上看不到與之相符合的地方。


  雲若初向來不會輕易評判一個人的好壞,更不用說是女性。他既然說起,說明那個人的品行已超出他容忍的範圍。


  見過歷月凡幾次,夕顏更加肯定雲若初說過的話。她心機之深,令人看不透她的想法,卻能感覺到她的危險。


  這樣的人是離得越遠越好的,只是不知怎麼寧雪飛和歷月凡扯上了關係。並且上回曆月凡大鬧秋棠院可看出,她與寧雪飛早有交集。


  只是二人的關係很僵,互相看對方不爽。幾句簡單的話被她們二人說的暗藏殺機,刀光劍影。


  她跟在寧雪飛的身邊說來不到一年,雲若初多次囑咐,她的職責只是保護寧雪飛不受任何人的傷害,其他的她不必知道。


  寧雪飛有太多不為人知的秘密,有時她心中雖然有些好奇想要知道,卻從不曾試探,在寧雪飛這裡,凡事講究適可而止四個字。


  她不想自己好不容易在寧雪飛這裡建立起二人之間的信任,因為自己的好奇心而轟然倒塌。


  「歷月凡與我之間的仇恨由來已久,其中緣由說來話長,她對我不仁就別怪我不義,我與她註定要爭個你死我活。」


  寧雪飛一拳垂在桌上,歷月凡這個毒婦,害死一個歷香寒還不夠,居然把目光放到了寧雪飛身上。


  歷正文不止一次教導她,做人要知進退,對別人好亦是善待自己,做事不能太絕,不然終有一日害人終害己,不得善終。


  老天爺對人是公平的,你今日把他人往絕路上逼,明日被逼上絕路的人將會是你,十年河東十年河西這句話寧雪飛始終銘記。


  上一世歷月凡殺死歷正文,害死她的丫鬟,逼死歷香寒,復生后她只想廢了歷月凡的內力,把她驅逐出歷家就夠了。


  她心高氣傲,那身內力是她用自己的童年時光學來的,有生之年得以超過歷香寒,對她來說是極具榮耀的成就。


  廢了她的武功,她就連煉藥的能力都失去,比讓她死還要痛苦。這樣的懲罰,對她來說便是最大的折磨。


  不傷歷月凡的性命,是她能做出最大的讓步。「夕顏,是不是我說的每一句話你都會相信?」


  寧雪飛忽然回頭問夕顏,自跟在她身邊開始,夕顏的生活每日充滿歡聲笑語,大家互相信任,沒有算計,簡簡單單多好。


  除開無法啟齒的秘密,寧雪飛對她們不曾有任何隱瞞,對她們處處坦誠相待,她們是三生有幸,才得以在今世遇到寧雪飛。


  夕顏肯定的點頭,寧雪飛說的每句話,她深信不疑,只因她心裡明白,寧雪飛不會欺騙她。


  「你相信世界上有借屍還魂一說嗎?」借屍還魂,死而復生是人們屢說不爽的鬼神之說。


  許多聊齋故事中,有關死而復生的說法層出不窮,沒有編不出的故事,只有你想不到的可能。


  但說的再多,這些說法僅僅被人們列在茶餘飯後消遣時拿出來說說,沒有多少人會信這樣的事。


  不論從什麼角度來看,以上說法都有些天方夜譚,又不是三歲小孩,誰會輕易相信沒有理據的話。


  拿占卦來說,你沒有什麼根據,在他人眼中你不過是在胡言亂語。


  夕顏跟在寧雪飛身邊時間不長,只從夕顏為人處事的方式還有做事的態度,寧雪飛就控制不住的想相信她。


  事實證明寧雪飛的沒有信錯人,夕顏對她忠心耿耿,是個值得信任的人,不然她不會把夕顏留在身邊。


  古人有雲,疑人不用用人不疑。許多話她不開口,不代表她不想說,而是不知道該如何開口。


  她上一世被逼跳崖,在紅樓的幫助下借屍還魂,成了如今的寧雪飛。說出來有些危言聳聽,視你為朋友的,只會認為你是開玩笑。


  到人前去說,絕大多數人會認為你的精神有些問題。寧雪飛問這句話時夕顏正低頭幫她整理衣擺,模模糊糊只聽到她說了相信二字。


  「哈?奴婢方才沒有聽清,小姐剛才說什麼了?」


  寧雪飛不以為意的搖頭輕笑,天意如此,既然沒聽清,下次再找個機會和她明說,來日方長。


  不止是夕顏,睿王他們終有一日會知道她藏在心中不為人知的秘密。儘管你的生命結束,真相依舊會有浮出水面的一天。


  「飛兒在說什麼那麼盡興,與本王說說可好,讓本王也開心一下。」


  睿王大步流星走進新房,他身上的大紅長袍幾乎要融入新房的裝飾之中。拜堂時隔著蓋頭,沒看清他穿喜服是什麼模樣。


  見慣了他穿深顏色的衣袍,忽然換了鮮艷的紅,加上他張揚的五官,真可謂驚為天人。不敢相信,身前俊美的人現在已經是她的夫君了。


  寧雪飛把紅蓋頭抓在手中,尚未來得及蓋在頭上。沒想到他會突然出現,令寧雪飛有些措不及防的惶恐。


  夕顏看了一眼他們二人,很是識趣的退了下去。卻在與睿王擦肩而過時頓了頓,吃驚的望了一眼他身後,卻什麼都沒說關上房門。


  「未等新郎回房揭蓋頭就擅自把蓋頭取下,寧家的閨秀不過如此,不知矜持,你可知這是不尊重自己的夫君,真是不像話。」


  一名白鬍子老人從睿王的身後走出,寧雪飛臉頓時一黑,此人不正是上次偷偷摸摸闖進她院子的天山老人。


  今夜是他們夫妻二人的洞房花燭夜,睿王把天山老人帶來做什麼。


  「這位是我的師父天山老人,說是想來看看你,我便帶他過來了。」


  睿王並未察覺任何不妥,寧雪飛乾脆對天山老人翻了個白眼。


  「呵呵,久仰大名。我可不覺得一個鬼鬼祟祟隨意進出他人院子的人,有什麼權力在這裡大言不慚的說他人不知檢點。」


  寧雪飛不是大度的人,記仇的很,你對她做過的事,她暫時不計較不代表她就是原諒了你,心裡可是牢牢的記著呢。


  她原本是把天山老人當成心中敬重的老者,可是據上回他的行為,寧雪飛對他的好感頃刻間便消雲散。


  不問個原因,就開口譴責她,想想寧雪飛心中就有些不爽利。那時刺客忽然來襲,她摘下蓋頭實屬情非得已。


  危急時刻,他能那麼厲害那個眼前蒙一層紗和那些殺手打鬥?以他的修為也許可以做到,但是她不行!

  「你這丫頭真是句句不饒人,老夫去你的院子不過是想看一眼就走,你這丫頭把我迷暈就罷,心裡怎麼如此計較!」


  天山老人行走江湖多年,性子豪爽無拘無束,沒寧雪飛那麼多顧慮,做事神龍見首不見尾。


  闖蕩江湖時間一久,加上人越老心裡越幼稚,總想折騰出點什麼事情來。


  在天山老人看來他又不是做殺人放火這些缺德事,自然不覺得進出寧雪飛的院子有何不妥。


  「人人都有自己的隱私,我身為女子,考慮到自己的人身安全並不覺得自己那麼做有何錯處。怎的,做錯事還有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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