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十一章 這是一部愛情史詩
「為什麼?自由不好嗎?」
李牧有些不解的看著這個黑奴,對於自由,不是所有人都渴望的嗎。筆%趣%閣www.biquge.info
要知道,本位面,美國這個國家,可是打著自由的口號,對很多國家開過戰的。
為什麼眼前這個剛剛得到自由的黑奴,這時間還沒有過去一天,就又想要做一個奴隸。
再說,他可沒有收男人做奴隸的愛好,尤其是一個黑奴,他身邊的奴隸,最起碼,也要是美女,絕美的收藏品。
這個黑奴,可不是一個好的收藏品。
黑奴猶豫了一下,說道:「先生,自由,有時候,是一種不可能得到的東西,雖然先生為我從老約克手裡買回了自由,但是只要有這個標誌在,我就依然是個奴隸。」
說著,黑奴向李牧展示他脖子下邊,肩膀處的一個私印。
「即使沒有這個標誌,在這個國家裡,一身黑色皮膚的我,不知道什麼時候,還是會被那些該死的奴隸商們抓去做了奴隸.……。」
聽著黑奴的話,李牧看著那個標記,那是一個獨特的,用燒紅的烙鐵印上的印記。
「放心,再過兩年,就會好的。」不知道怎麼安慰,他只得拍了拍黑奴的肩膀,然後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先生,我叫埃布爾.拉丁。」黑奴疑惑的說道。
「嗯,我叫李牧。」說著,李牧向前走去,同時開口對黑奴說道:「從此以後你就叫,埃布爾.李.拉丁。」
黑奴埃布爾一愣,接著一喜,向著李牧追去,同時開口問道:「主人,您收留埃布爾了?」
「叫,先生,要是叫主人的話,我就要在重新考慮一下了。」
叫主人,李牧還是喜歡聽美女這麼叫,埃布爾這麼叫,感覺怪彆扭的。
「好的,先生。」黑奴埃布爾說完,就開始跟他身邊的兩個生化人說起話來,想要互相了解一下。
……
次日。
李牧沒有等到那個奴隸主要帶著人來搶劫,他決定啟程離開華盛頓,準備暫時離開美國這片充滿冒險的土地,去完成一件他心中不能隨便放棄的事情。
華盛頓的火車站。
《新約》:凡活著信我的人,必永遠不死。
……
「先生,我們的座位在這裡。」一身整潔西裝的黑奴埃布爾,在通往華盛頓海岸碼頭的火車上,找到了李牧他們四人購買的火車票的位置。
「嗯。」李牧坐在了埃布爾收拾乾淨的座位上,手裡拿著一本《聖經》看的津津有味。
整個過程,眼睛始終沒有離開過手中的《聖經》,他發現這本《聖經》越來越好看了,並且看的有些入迷。
這本《聖經》是在等那個老約克來搶劫他的時候,覺得無聊,從一個傳教士的手中得來的。
不得不說這個時代的傳教士,還是蠻好的,至少,這本《聖經》沒有花他一分錢,而且不止給了他這本《聖經》,還白送了他一次禱告。
是個很好的傳教士老頭。
作為僕人,埃布爾坐在了李牧的身邊,靠近過道的位置,由於沒有買到四人相對的位置,兩個生化人只能坐在過道對面的那排座位上。
「先生,您要喝水嗎?」坐下來的埃布爾盡量做好一個僕人的職責,細心的問道。
從昨天剛得到自由到重新成為奴隸,他並沒有感到沮喪,反而從李牧對待他的態度上,由衷的感覺到慶幸。
尤其是,這個新的主人在吃飯的時候,並沒有讓他單獨吃發霉的食物,而是叫他坐在同一張桌子上一起吃飯。
對於一個奴隸來說,這是很難想象的事情,並且他發現這個新主人在吃飯期間,沒有叫過那兩位像是保鏢的白人大漢。
這一點,讓埃布爾心生感動,對於這個新主人也表現出來了十分的尊重。
「不喝。」李牧拿著《聖經》向這個新收的僕人埃布爾問道:「埃布爾,你信聖經中說的話嗎?」
「呃?」
埃布爾一呆,他知道自從昨天開始,這個新主人得到這部《聖經》后,就入迷了,不管走到那裡,手裡都拿著這本書。
對於《聖經》,他也有解過來,是在老約克那裡當奴隸的時候,他經常看到老約克拿著《聖經》禱告。
只是,這也讓他對這個《聖經》的印象不是太好。
這會兒見李牧問他對於《聖經》的看法,埃布爾不知道怎麼說才好,又不想欺騙這個新主人,只能硬著頭皮說道:「先生,埃布爾不是不太相信這個《聖經》,這書上說的神,好像很喜歡亂收人,不管好壞,至少,埃布爾部落的神不會這樣。」
「你是這樣認為的?」李牧笑著看著埃布爾。
埃布爾裝著膽子說道:「是的,先生,埃布爾就是這樣認為的,一個連老約克那樣的人都收做信徒的神,應該也好不到那裡去吧。」
「這個理論很不錯。」誇獎了一下埃布爾的不同意見,李牧拿著手中的《聖經》接著說道:「其實,你不應該將他看做一部對神讚揚的經書,而是要將其看做一部歌頌愛情的史詩。」
「先生,這明明就是一部對神讚揚的經書啊,我看到老約克那個傢伙每天都會拿著這書,向他的神禱告的。」埃布爾不解的說道。
李牧嘴角一笑,說道:「所以,你和那個奴隸主都只看到了部書的表面,卻沒有看到這部書的內在……。」
這時,對面座位上的一個打扮整潔的白人,好像對李牧的說辭很感興趣,身體假意動了一下,側起耳朵聽了起來。
對於埃布爾的不解,李牧通過這幾個小時看《聖經》的心得,說道:「這確實是一部歌頌愛情的史詩,而且,這裡面的愛情,衝破了一切束縛,尤其是道德對於人類的束縛。」
「這裡面,每一個關於人類的故事,其實都是在讚美愛情的偉大,訴說著人類對美好事物的嚮往。」
這種理論,不僅讓埃布爾不解,也讓那個對面的白人十分不解,想要出言打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