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三十二章 一日千里
洗手間。筆、趣、閣
李牧進來的時候,並沒有鎖上洗手間的門,只是順手帶上門,就沒有去管了。
現在是晚上,剛才從行李艙回來的路上,他看到頭等艙的乘客都已經入睡,想來一時半會兒,不會有起夜的乘客使用洗手間。
只是,李牧想到乘客的問題,卻沒有想到機組乘務員,空姐會不會闖進來。
正在他清理庫存的時候,洗手間的門被推開了。
聽到洗手間的門被推開的聲音,李牧趕緊說道:「抱歉,裡面有人。」
直到沉默了一會兒,才有一個女聲傳來:「嗯,我知道。」
本以為他說完,推門的人就會出去,依然在清理庫存的李牧沒想到會聽到一個女人的聲音,聽聲音很耳熟,於是轉過頭來,看到。
他吻過的那名空姐正站在洗手間的門口,也沒有關上門,就站在那裡,不時的偷眼看他幾眼。
「有事?」李牧趕緊解決完,提起褲子,系好腰帶,在洗手池上一邊洗手,一對這名空姐問道。
難為情的曉若,不知道該怎麼說,看了一眼正在洗手的李牧,說道:「沒,謝謝你救了我們,還有飛機上的所有人。」
「就這個.……?」
洗完手的李牧在干手機上吹乾雙手,同時挑看了一眼空姐,笑道:「不用謝我,我也是為了我的生命著想,真想要謝謝我,就不要只嘴上說說而已,拿出點行動,不如你以身相許吧。」
說完,眼神忍不住在曉若的身上看起來。
不管怎麼說,一身空姐、制服的曉若,對李牧還是蠻有吸引力的,不然,他也不會出此輕佻的語言。
「砰。」
洗手間的門被再一次關上。
曉若站在洗手間里,眼睛看著李牧,嘴微微半張,不知道說什麼。
李牧看到重新關上的門,再看看和他一同站在洗手間裡面的空姐,問道:「你不會真的想要以身相許吧?」
「不可以嗎?」曉若抬頭看著李牧。
「這.……?」李牧有些尷尬了,不得不老實說道:「剛才我那是開玩笑的,你不會真信了吧。」
「可是,我真的信了。」曉若看著李牧,腳向前邁了一步,將兩人的距離拉近。
「你這是在玩火。」李牧退一步,第一次讓一個女人這樣對待,還真的有些不適應,以往,在大唐位面,大明位面,面對女人都是他站在強勢一方的。
「可是,你說想要謝謝你,就要拿出行動,讓我以身相許。」曉若看到退後一步的李牧,不知道哪裡來的勇氣,竟然快走了幾步,直接讓兩人貼在了一起。
「開玩笑,調節一下氣氛不好嗎?」飛機上的洗手間,本來空間就小,如今在曉若的逼迫下,他此時已經退無可退了。
「你怕了,你怕我這個小女子。」曉若看著李牧的眼睛,嘴角流出了不知名的笑容。
「怕?」李牧指著自己說道:「你說,我怕你這個小女子?」
這簡直是一個笑話,從得到系統之後,他就還不知道什麼叫做怕,哪怕是在走私位面中,李牧都沒有真正怕過那個摸不到的位面規則。
只是不希望因為觸犯了位面規則的底線,再出現大唐位面那樣的事件,讓他在短時間內不能回去。
可以說,直到現在,他還沒有怕過什麼,都是別人怕他了。
如今讓一個被他吻過兩次的空姐鄙視了,這讓他很是不可思議。
「對,你就是怕了,如果不是怕我,那為什麼不敢像前兩次吻我那樣,再吻我呢?」曉若一副豁出去的表情。
「這可是你說的?你最好不要後悔。」
說完,李牧不等曉若的同意,直接將其抱住,低頭吻了下去,非常用力的品嘗那兩片很好看的紅唇。
良久,才分開。
唇分后,李牧看著懷中雙眼迷離的空姐,低聲說道:「你把我的火點燃了,所以你要負責澆滅它。」
接著,他對懷中的這名空姐動手起來。
雙眼迷離的曉若,感受到身上的衣服被撕扯的力度,連忙阻止道:「先不要,先把門鎖上。」
李牧聽此,直接抱著懷中的空姐快走幾步,到了洗手間的門前,一下子將懷中的空姐抵在門上,動手鎖上了空姐身後的門。
將門鎖好,他低頭看著臉色緋紅的空姐,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曉若,馬曉若。」說完,被抵在門上曉若低下了緋紅的臉。
「一匹千里馬,還是一匹有著大長腿的馬,李牧。」
讚歎了一句曉若的身材,同時說出他自己的名字,李牧便迫不及待的再一次吻上紅唇。
雙手也不老實起來。
「能不能,輕點,我是……第一次。」
「我喜歡你的第一次。」
……
萬米高空,飛機外,黑色的天空上繁星點點。
而飛機內,則正在上演一場,草原縱馬,直到很久雲收雨歇,李牧抱著曉若抵在洗手間的洗手台上。
「不早了,我們出去吧,不然一會兒乘客就有用洗手間的了。」半趴在李牧肩上的曉若有氣無力的說道。
李牧看了看時間,點了點頭,說道:「嗯,那我幫你穿衣服。」
……
「我們以後還會見面嗎?」借著穿衣服的時間,曉若對李牧問道,說完,又慌亂的解釋道:「我不是想要你負責,只是要問問你,我們以後還能見面嗎?或者說,你有女朋友嗎?」
曉若,不知道她今天的這個決定對不對,但至少她現在認為不後悔,即使只是一次匆匆而過的相遇。
「嗯……。」李牧為曉若穿好外面的馬甲,說道:「為什麼這麼問?」
「我想知道。」有些站不穩的曉若,一隻手扶著洗手台,眼睛看著李牧。
李牧則是一把將曉若抱了起來,才說道:「不管有沒有女朋友,至少,現在你是屬於我的。」
說完,便離開洗手間,看時間,飛機快要進入國內的領空了。
而曉若似乎也得到了她想要的答案,至少是她認為的答案,忍不住將腦袋埋在李牧的肩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