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7章 深淵果實
南癲說完後,牛芒也擔憂看向林天,可林天卻不當回事,還笑說,“不怕法術?那我倒是想知道,你怕不怕這個!”
這時林天周身無數黑色光芒,而且猶如一個個小漩渦,這正是虛滅的魂閃殺。
可這些人不懂,那個石頭人也不明白,甚至以為林天這個隻是某個法術後說道,“小子,我都說了,法術傷不到我。”
“那你看好了!看看它是不是法術!”
這時黑色旋渦一一飛過去,一一打在對方罩子上,然後這攻擊穿透罩子,最後還打入石頭人體內。
那個石頭人當場尖叫一聲,好像被什麽刺中靈魂一樣,而南癲等人露出好奇神色。
至於其他石頭人紛紛好奇發生什麽,而那個被攻擊的石頭人咬牙道,“小子,你!”
“我這是魂法。”林天詭異一笑,眾人這才明白怎麽回事。
那石頭人卻暗罵,然後轉身,打算帶著大家離去,可林天卻放出魔騰纏住他,不讓他離開,其他石頭人大驚。
林天卻笑看掙紮的那個家夥說道,“說吧,你叫什麽!”
“我不說呢?”那個石頭人倔強道,而其他石頭人卻害怕,顯然這個石頭人,在他們心中有一定地位,可現在他都被林天困住了,他們更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林天卻一步步走到對方麵前笑說,“我可以傷你魂,自然也可以滅你魂。”
“你。”那個石頭人瞪大眼,顯然沒想到自己會輸給一個化神境的人類。
“別嚐試我的耐心。”林天笑看對方,而那個人咬了咬牙,兩眼盯著林天道,“我叫貝羽。”
林天聽後看向那個黑雪玉,“好好問他,見過你哥沒!”
黑雪玉哦了聲,這才回神過來,然後詢問這個叫貝羽的石頭人。
對於牛芒和南癲兩人卻對視一眼,心裏卻早已震驚,因為他們從沒想過林天可以這麽輕易把對方拿下。
至於其他石頭人,隻能躲在遠處看著,不敢出來,而這個貝羽看到黑雪玉給的畫像後說道,“有,前幾天剛抓來的,就在裏麵!”
“帶路!”黑雪玉激動看向貝羽,而貝羽無奈,隻好引著眾人前行。
可走了一段距離後,周圍的水壓越來越大,南癲開始有點不適道,“我恐怕去不了了。”
牛芒也無奈道,“我也進不去。”
黑雪玉雖然很難受,但她還是堅持要前往,而那個貝羽卻盯著林天等人,“裏麵的壓力會更強大,你們是不可能進去的。”
林天卻一手點在這個貝羽額頭上,那個貝羽頓時有種不祥預感,果然下一刻林天就在靈魂上打下了烙印。
“去,把這畫中的人帶出來。”林天對這個貝羽說道,而貝羽愣了下後尷尬道,“他已經被關押在牢房內,還有我們族裏的大將軍看守,我是根本無法把他帶出來的。”
“大將軍?”林天狐疑,那個貝羽恩聲,而那個南癲卻吃驚道,“她哥犯了什麽事,為何需要關押?”
牛芒也覺得疑惑,“被抓,不都是直接變成石頭人嗎?為何還要看守?”
這個疑問,林天也想知道,而這時貝羽解釋道,“他吃了一種深淵果實,可以無視我們的石化,所以大將軍把他關押起來,並且看守著。”
“深淵果實?”南癲和牛芒露出震驚神色,而林天也是有點詫異,“沒想到,這都能出現深淵果實。”
黑雪玉卻不明白,“什麽是深淵果實?”
南癲在那解釋道,“在海域有些深淵中,會產生一些果實,但這果實萬年未必能見到一次,因此幾百萬年來,總共出現幾十個人得到這種果實。”
“這果實很厲害嗎?”黑雪玉好奇,南癲點頭道,“不同的深淵果實有不同的能力,比如曾經出現修複果實,成了砍不死的肉身,因為他可以瞬間長出新的。”
“修複果實?”黑雪玉倒吸一口氣,南癲點點頭,而那個牛芒也說道,“還有一些深淵果實吃下去後,能脫胎換骨,變成不一樣的身體。”
黑雪玉沒想到海域中還有這種東西,而林天卻看向眾人,“你們這等,我自己進去吧。”
黑雪玉卻慚愧道,“又要麻煩老祖你了。”
“竟然你叫我老祖,那就沒什麽麻煩不麻煩的。”林天說完,就讓貝羽帶路。
貝羽卻好奇道,“你不怕這氣壓。”
“小意思而已。”林天不當回事,直接讓貝羽帶路,而貝羽不得不引著林天前行。
隻見林天漸漸消失在眾人麵前,而南癲嘀咕道,“他真的什麽氣壓都不怕嗎?”
牛芒點點頭道,“從黑暗深淵上麵下來,他也沒用任何法寶。”
南癲感歎道,“現在的年輕人,真可怕。”
黑雪玉卻擔憂的盯著前方,深怕林天出什麽意外,而林天此刻在貝羽帶領下,來到一個地宮。
在這地宮內,四處都是石頭人,而那些石頭人看到有外人竟然能走到,一個個怪異盯著林天。
不僅如此,有的人還盯著貝羽質問,“貝羽,你怎麽把外人帶到這?”
貝羽顯然有一定地位,所以他不解釋,反而喝道,“我帶他來,自然是大將軍要見他。”
“大將軍?”眾人麵麵相覷,覺得不可思議,而貝羽則不理會他們,直接把林天帶入一走廊,最後來到走廊盡頭。
不僅如此,在這走廊盡頭中的一個密室中,林天看到了一個年輕人,正四肢被怪異的鎖鏈纏著。
同時在這個青年麵前有一個石頭人盤坐著,而那個石頭人的氣息很強。
這石頭人正是這裏的大將軍,貝雷。
當貝羽來到這時,那個貝雷閉著眼說道,“我不是說過,沒事別來這裏,你們怎麽就不聽?”
貝羽遲疑道,“大將軍,有人要見你。”
那個叫做貝雷的人睜開眼,而且一臉嚴肅盯著林天,“化神境的人類?來這幹什麽!”
貝羽不敢吭聲,隻能看向林天,而林天卻盯著那個昏迷的青年,直接毫不忌諱的說道,“我是來救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