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怪異神功(二)

  「玉兒，你師傅的功力真怪，我以前在蕭劍的古墓里見過這樣的發功，不過，那是一具古屍在發功，帶著神秘色彩，你師傅怎麼也要這樣發功呀?」我扭頭問驚愣在一旁的玉兒。


  「我也是第一次見，不過，我知道師傅這樣發功的原因……″玉兒肯定地說。


  「什……什麼原因?″我問。


  「我聽師傅說過，在他年輕的時候，就接受了他師傅的任務，歷盡千辛萬苦將一隻水鬼用鐵涵鎖鏈鎮在學校後面那個池塘中心的水眼之中，但是，自降伏這個水鬼之後，師傅就得了一種怪病，每到夜晚沒有月亮的時候，怪病就會發作，這是一種十分狂燥的疾病，發作起來必須殺人，用人的鮮血才能止住心中的狂燥，為了制止自己的狂燥行為，自那時開始他就把自己用鐵鏈鎖住手腳不再外出，而且每到沒有月亮的夜晚，他就自己躺進特製的棺材裡邊，蓋上棺蓋，自動滑進牆后的方洞裡面，寧願自己忍受疾病之苦，也不願出來殺人，天長曰久他的下肢行走能力也就退化了，他的功力也就演變成了坐著或倒轉身子發功的怪異舉動，為此他還狠心拒絕了他師傅的女兒對他的深深愛意……」玉兒很動情地給我講述了一個凄美動人的愛情故事。


  「後來，你師祖的女兒怎麼樣了？」我問玉兒。


  「還能怎樣，削髮為尼孤獨終老唄……」玉兒傷心地說。


  「真是太凄慘了，雖然咱倆目前的情況與你師傅當年的情況有點相似，但是我希望咱倆的結局不要跟你的師傅一樣，我一定會好好學好法術，降伏黑河妖后，完完整整地活著回來，風風光光地將你娶進家門，做我一生一世倖幸福福的小媳婦兒的……」我心情激動地對玉兒說，令人驚訝的是這次玉兒聽見我叫她媳婦，竟然沒有對我發飆，還難得地一把抓住我的雙手緊緊握在手中，含情默默地看著我，看著玉兒長得也不錯，我已經鐵了心認定她就是我的最佳媳婦候選人了。


  「臭小子，別只顧著給你的情人表白了，老子發功都快虛脫了，還不快過來扶我坐下……″正在我和玉兒說著情話的時候，老怪物在我們身後氣喘如牛地說。


  〝你這老師傅真是沒有一點師傅的樣兒，哪有你這麼說自己徒弟的，你沒有看見玉兒的小臉都紅了……「我ㄧ邊說著老怪物，一邊伸手扶他坐下，看著他很辛苦的樣子，就轉變了話題，〝師傅，經你發功之後，我的兩位千年美女怎麼樣了，怎麼看著只是臉色有了好轉，還是暈迷不醒呢?」


  〝她們剛剛吸收了我的功力，還沒有反映過來呢……」老怪物看著仍然處於暈迷狀態的兩位美女問：「臭小子，這兩人真是慧海法師的情人跟師妹？」


  〝這豈能有假，師傅，你與瀟劍有什麼關係嗎，怎麼那麼關心跟他有關係的人?」我問。


  〝我與瀟劍同屬一門，瀟劍是第十代弟子，我是第十八代弟子，我們相差八代，上下相差上千年時間呢……」玉兒的師傅告訴我。


  〝既然是這樣，看來你這個師傅我是拜不成了。」我說。


  〝怎麼拜不成?」玉兒的師傅問。


  〝在瀟劍的墓穴里，我已得到了瀟劍的真傳，還有你們這派的武功秘籍，不管怎麼說我也是瀟劍的最後ㄧ個關門弟子，我再拜你為師豈不亂了輩份……″我給玉兒的師傅解釋道。


  〝瀟劍法師是一千年前的人，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玉兒的師傅吃驚地問。


  〝事情是這樣的……」我把我墜落坑道進入瀟劍古墓學藝的前前後後講了一遍。


  玉兒的師傅聽得目瞪口呆，半天合不攏嘴，最後才對天驚嘆一聲說:〝我的老天爺呀，能學會我們祖師瀟劍的十分之一的法術已經是很了不得的法術了，你竟然得到了他老人家的畢生所學，就我現在的法術充其量也只能達到瀟劍法師的五、六成功夫，你如果能把瀟劍祖師的曠世絕學與那部本派秘籍寶書融匯貫通，加以修習，將來你的修為更是不可限量，要拿這樣的法術去對付黑河妖的話，簡直就是手到擒來易如反掌的事……″


  〝真的假的?瀟劍的法術有這麼歷害嗎?」我十分驚喜地問。


  「真的假的，我說的話你還不想信，你想想看，這世上有兒個世外高人能死後千年，都變成乾屍了，還能把自己畢生所學的功夫傾囊傳授給後世的……〞玉兒的師傅在發完功后，又心情激動地說了這麼多的話，身子虛得幾乎喘不過氣來。


  〝說的也是，不過我現在空有這麼多的知識儲存在頭腦中，就是不會加以利用，這不是干著急沒辦法嗎?「我著急地說。


  〝找玉兒呀，你們就是珠連碧合的一對兒，她干這事最在行了，她對在什麼場合該用什麼法術，什麼樣的法術用什麼樣的心法口訣最在行了，她都是你的小媳婦兒了，還有什麼好客氣的……」玉兒的師傅提醒我道。


  〝凡子，別上當了，這老傢伙是要偷學你的功夫呢……」小榕的聲音從我的身後傳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