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九章 當個乖孩子有錢拿
話音一落,王超晃動身形,眨眼間就來到了熊哥跟前,隻見他五指從他脖頸下劃過,一道血柱噴濺而出。
還沒反應過來的熊哥已經咽了下,身體軟倒在王超身上。
另外兩個高個子驚恐的瞪視著王超,誰也沒看清是怎麽回事,老大就被人幹掉了。
“人,留下。”王超點上煙,衝著單均點了下頭。
兩人丟下張明睿,拔腿就跑,單均尾隨跟上。
王超蹲在張明睿跟前,掰過臉拍了張照後發給彭帥,隨後扛起人離開巷子。
這一晚,中州街頭出現三具屍體,新聞上報道著相關信息,有關部門已經展開調查。死者身份已經公布,其中一個熊姓男子是警方通緝的要犯,另外兩人曾多次涉嫌詐騙,三人死因疑似仇家尋仇。
王超關掉電視,床上的人差不多也該醒了。
酒店服務送來了早餐,王超一邊看著儲北那邊發來的信息,一邊喝著茶。
黃玲芬看到新聞趕去‘夜魅’,工作人員沒讓她進去,也不知她從哪裏聽說了什麽,離開‘夜魅’後跑去該區的治安隊,報了人口失蹤,不過因失蹤時間沒超過48小時,治安隊沒有受理,讓她回去等消息。
王超放下手機對著床上的人道:“醒了,就別繼續裝睡,起來吃點東西。”
張明睿不情願的爬起來,盯著王超,“你是誰?為什麽救我?”
王超無視了對方的問題,“吃完之後,我有件事要你去做。”
張明睿將食物掃到地上,“我憑什麽聽你的,你他媽的是誰,把我帶到這裏想幹什麽?惡心人的玩意,老子不賣屁股。”
王超抬起頭,冷冰冰的盯著張明睿,“你很喜歡賣屁股?我可以找人滿足你。”
張明睿惱怒的揪住王超的領子,“少在我麵前囂張,想你這種人老子見多了,我.……”
王超打開電視,新聞回放,正在報道昨晚發生的命案。
“見過你的人都死了,現在你隻要在‘夜魅’露臉,我保證你活不過今晚。這個叫熊哥的人替萬爺走貨吧,昨晚要不是我,你現在說不定在哪條出境的船上。”
張明睿瞪視著新聞,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他艱難的吞咽著口水,忽然雙手抱住腦袋,臉色煞白。
“不是我幹的。”張明睿大叫了聲,轉向王超,“是你!是你殺了他們,你到底是誰?你想幹什麽!”
“沒錯,是我幹的。”王超欣賞著張明睿驚恐的神情,他關掉電視,從一旁抽出兩張紙,“替我做件事,這裏一百萬是定金。”
一百萬對張明睿這樣的人來說就是天文數字,他在‘夜魅’幹一輩子都不可能有這麽多的錢。他拿起桌上的合同看了起來,上麵的內容很簡單,扮演一個聽話的好兒子。
“你這是在耍我嗎?”
張明睿混跡在北灘數年,別的沒學會,察言觀色學的精準,腦子轉得快,懂得什麽叫利己利人。他沒有在第一件撕掉合約書,而是針對性的反問出合同上隱性內容,這讓王超很滿意。
“一百萬隻是定金,如果你做的好,每個月都會拿到等額百分之一的工資。”王超起身,將新的衣物丟給張明睿,“現在收拾好自己,我送你回家。”
單均已經在酒店外等著,見到兩人出了酒店門,立即下車為王強開門。
四十分鍾後,車子停在了一個老小區前。
黃玲芬離婚後就一直住在原來的老房子裏,前夫離婚前轉移了財產,隻留下這套老房子。
張明睿判給父親後就再沒回過這裏,他不知道王超在搞什麽鬼。他在合同上簽了字後,賬戶上多了一百萬。
單均摁響了門鈴,黃玲芬披頭散發的出來,看到陌生麵孔時愣住了。
張明睿從王超身後露出臉叫了聲,推開人就往屋裏走。
黃玲芬在門口站了半餉才回過神,連忙把王超和單均請進屋,她做夢都沒想到張明睿會回來,對王超更是感激不盡。
回歸正常的張明睿果真成為一個聽話的好孩子,單均也因此成了黃家餐桌上的常客。
單均與黃玲芬一家籠絡感情的時候,王超回了趟江城。
離開中州不過一天的時間,王超就收到儲北發來的消息,單均發生車禍入院,黃家母子輕傷,人已經被安置在了新城區。
原本回江城赴錢勇的設宴,因為這件事,王超不得不立即趕回中州,臨走前,讓韓平給錢勇送去了一份大禮,以示歉意。
當晚,王超帶著土族兄弟趕回中州,直奔新城區。
事出突然,儲北還在收集信息,不過單均派去跟蹤方美慧的人一直沒有消息,估計已經被發現,生死難料。
此次車禍很有可能是針對單均來的,黃家母子正好在車上,受到波及。
新城區新開的一家旅館裏,黃玲芬哆嗦的望著王超,剛經曆過車禍的她看起來極為狼狽。
儲北找了個借口把張明睿帶了出去,王超給黃玲芬到了杯水,等她情緒穩定後才道:“黃姨,你跟方美慧是什麽關係?”
黃玲芬抬起頭兩眼無聲的看著王超,好一會她低下頭,“單先生,沒事吧!這次要不是他,我和明睿就死了。”
出車禍的時候,單均往右打了一把方向,對方車輛直接撞上了駕駛室。若沒有這一把方向,最先撞上的就是坐在副駕駛的張明睿。
“你放心,他已經度過危險期。”王超說這話的時候,眼裏閃過一絲危險。
黃玲芬與方美慧之間一定還有沒查出來的秘密,看過車禍報告後,王超否定了之前的假設。
肇事車輛的行動軌跡顯然是朝著黃玲芬去的,隻不過當時邊上還有輛小貨車擋了下,車頭衝向了副駕駛。單均出於天職的本能,打了把方向,與肇事車輛正麵撞擊,深受重傷。
“她為什麽要殺人滅口?”王超不給黃玲芬半點喘息的機會,追擊逼問。
黃玲芬驚的把水杯掉在了地上,她神經質的道歉著,“對不起,都是我的錯,都是我害了你們,我該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