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處罰蕭玉姚
由於祭天的緣故,許多官員和太守都要進京上表賀書,殷均是不例外的,他要從臨川進入建康,見蕭衍,離開臨川的時候,他特地帶了幾位懸鏡司在臨川的探子,他把探子帶到蕭玉姚她家門那,殷均再也忍不住自己的憤怒了,他一腳把大門踹開,對著這些探子說
“你們都給我記下來,都記下來,你看看,永興長公主,她到底做了些什麽,快看看!快看看!”
房間裏麵塗滿了很多圖畫,這些圖畫全是蕭玉姚畫的,上麵呢,畫著殷均的父親,名字寫了出來,畫的特別醜,而且呢,橫七豎八的畫,殷均大怒無比,這完全是罵人家父親,懸鏡司的那些探子看了,也愣了半晌沒回過神來,天下間豈有這麽不孝順的兒媳?
就算這門婚事,是父母做主,做女兒的不願意,但殷均又何嚐虧待過蕭玉姚呢?懸鏡司的密探急忙把這些侮辱性的稱呼和圖畫都記錄下來,帶到建康去。
十三先生在紅袖招內磕著瓜子,幾名江左盟的弟兄來了,是來討錢的,十三問
“怎麽樣?街頭小巷的風聲,可還行吧?”
為首的弟兄說道
“可還行!可還行!祭酒大人,已經傳開了,不少地方都是罵蕭正德的!”
十三把錢還有鹽袋子丟到地上,那些江左盟弟兄拿去,一個勁的“謝謝十三祭酒大人!”
十三先生威脅道
“如此甚好,可今天這些事情,你們要是說漏了一個字,小心你們妻兒的性命!”
江左盟的弟兄便同聲喊道“是!”
十三喝下一杯酒,老鴇把一位十五歲左右的姑娘帶到了屋子裏去,十三便問
“喲,這姑娘,不錯嘛,我說,你是從哪得來的?”
老鴇笑道“她是從淮河來的,賣身,出價就貴得很,五百兩白金呢!我看她這姿色,天下一絕啊!你看看,個子高高的,臉蛋真生水靈,再看看她那身體肌膚,都是吹彈可破呀!十三先生您看了絕對喜歡!”
十三先生這一打聽,不得了,這姑娘的人命居然值五百兩白金,那到時候,在紅袖招要價自然貴,十三先生便問
“好啦,你叫什麽名字?”
姑娘說“我……我姓秦,但是,我忘了我叫什麽名字。”
十三先生微微一笑,回頭一瞧,這屋子裏有一尊小佛像,回頭反應好
“果真是美女,美女遊走在世家公子之間就是一尊女菩薩,就叫你秦般若好啦!那,今天你十三祭酒我就告訴你,你呢,是想去妙音坊做歌姬呢?還是想留在紅袖招做個風月呢?我也好生告訴你,當歌姬,十天八天的來錢不快,但是在紅袖招呢,苦是苦了點,但是,憑你這姿色,一次何止一百兩白金啊?”
秦般若沒什麽文化,但是聽十三這麽說,十三給她兩條路子走,一是當賣藝不賣身的歌姬,來錢來的很慢,而且呢,賣藝也掙不了幾個錢,第二條路子就是當娼妓,來錢來的很快,包裝一下,你就是金陵城頭牌,一個月收入絕對高的嚇人。
秦般若經不住誘惑,她要的是錢,要的是不辛苦就富裕一輩子,便選擇了後者。
十三先生大笑起來,道
“好!那你第一場,我就要價,一萬石糧食!一次!伺候一晚上,三萬石!”
蕭正德來到了建康,他現在街頭轉悠,現在他非常有錢,所以呢,走到哪都不怕,哪怕是走到江左盟的地界,但是老百姓見了他偷偷躲開,因為江左盟已經散布了大量跟蕭正德有關的謠言。
底下的小販紛紛扛起簍子或者是廚具離開,幾個人邊跑邊互相聊了起來
“完了完了,那個就是臨賀王啊!長得賊眉鼠眼的,咱趕緊跑!”
“是呀是呀,個子也不算高!就是一狗仗人勢的混蛋,咱跑吧!”
蕭正則對蕭正德說
“嗨,哥哥,聽說,最近金陵城的紅袖招多了個頭牌,叫什麽秦般若的,說是姿色天下一絕呐,但是要價貴了點。”
蕭正德問
“要價多少呀?”
蕭正則用手比劃道“這個數!”
蕭正德“好家夥,伺候個一晚上要三萬石,江左盟是想錢想瘋了吧!哼,老子倒要看看這個秦般若有多好看!”
蕭正德正好走進紅袖招,另一邊的大街上,殷均騎快馬進入了台城。
“太子殿下!太子殿下!”
殷均跪伏在蕭統的麵前,放聲哭泣了起來,背後有幾個懸鏡司的探子,拿著用帛書寫好的證據,蕭統問殷均
“你的委屈,我多多少少知道一些,你跟我說,沒用,你去和陛下說,陛下一定會處罰永興長公主的!”
殷均“是!謝太子殿下!”
懸鏡司的探子把那些備份的記錄交給了蕭統過目,蕭統過目後,把記錄放下來
“糟了,要壞事!快,隨我去見陛下!”
殷均對蕭衍哭泣起來
“陛下!陛下!”
蕭衍問殷均
“哎呀,賢婿啊,你為何要這麽哭泣,快起來吧!”
殷均道
“永興公主她,她侮辱我,她侮辱我不要緊,她還羞辱我的父母親,這是懸鏡司探子的記錄,請陛下明察啊!”說罷,哭著淚流不止。
蕭衍見了蕭玉姚的種種劣跡後,大怒起來
“可惡!把這個逆女給我抓到宮來!”
衛兵“是!”
蕭統來到了蕭衍的麵前,便抬眼看見殷均跪在蕭衍身邊,蕭衍問蕭統
“太子,你有什麽事情啊?”
蕭統道
“父皇,這些事情,兒臣隻能和您一個人說!”
蕭衍便揮手,示意其他人走開,留下了蕭衍和蕭統父子二人。
蕭衍道
“可以說了!”
蕭統道
“父親,依照這些個月的記錄來看,永興長公主不在臨川,或許一直就在建康,懸鏡司由於國事問題沒法抽調人手去應對這些事情,況且就算知道了,這也是家事,是醜聞,不能透露出去,天監十七年,六叔就策劃過對您的刺殺,可是您放過了六叔,但是現在,永興長公主一直在建康,是宗室之內從不見父皇的人,如此,她隻能和臨川王有所來往,您一定要小心,永興公主靠近了六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