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小丑
一身一看就價值不菲的整套紫色西裝穿在一個臉上塗著濃濃的小丑妝容的綠髮男人身上，顯得格外惹眼。
將筆變沒有的把戲並不好看，甚至有些血腥，雖然在桌子上面並沒有留下任何痕迹，但是倒在小丑腳下那個再沒有任何生命跡象的黑人眼眶中取代了原本眼珠的細長的圓珠筆，卻是在是血淋淋的令人不禁作嘔。
白夜站在馬羅尼的身後，冷肅的面孔，盡心的扮演著在這個世界之中貌似頗有幾分名聲的黑幫分子，心中卻是在想著，這場已經偏離了原著的故事是否還會按照本來的路線行走下去，而最終，這個城市又能否從小丑製造的混亂之中掙脫出來。
而本來坐在會議桌上的數位大佬看到小丑的突然闖入，都目光兇狠的望著他，他們身後的小弟也面露殘忍，就像一條條惡犬般，只等待主人的命令一下，便會直接撲上去將小丑的身軀撕碎。
只是小丑的瘋狂顯然有些威懾，一時之間雖然竟然沒有了再試圖上去的人。
而就在這時，馬羅尼突然開口了。
「你好，小丑先生。」馬羅尼笑著看向坐下來整理著衣服的小丑，說道：「我想你應該不是來找我們麻煩的。」
馬羅尼十分肯定的說著，眼中的笑意十分自然的流露而出，似乎看到了事情在按照自己的計劃進行著。
沒錯，小丑這個神秘而且危險的傢伙就是他找來的。
雖然他並不了解小丑，也沒有能力找出連蝙蝠俠都無法輕易找出來的人，但是他本來也不必尋找，他相信小丑一直搶劫黑幫銀行不會是巧合，對方一定是專門針對，不過對方又並非是直接找上黑幫分子，所以不會是復仇什麼的情況，更大的可能便是對方在證明自己，也許這種方式有些獨特，但是僅僅看著對方的那一臉小丑妝容就顯然不會是正常人。
在馬羅尼的吩咐之下，白夜與一群黑幫分子在會議開始之前不到一個小時的時間之中快速將這個消息散播開來，信息之詳細，令第一時間得到消息的蝙蝠俠感到了一絲陰謀的味道，而這自然也令他與這場變故的開始沒了交匯的機會。
而就如同馬羅尼所預料的那樣，在自己的一番動作之下，這個無法用常理視之的傢伙真的來到了這裡。
事情進展的不錯，他心中想到。
「哦？」小丑那一雙被濃重黑色眼圈包裹的眼睛好奇的看向坐在左上首的馬羅尼，那一張彷彿掌握一切的淡然面孔讓他不禁思考起來，隨即哈哈一笑，直接指著馬羅尼，道：「原來是你。」
「是的。」馬羅尼點點頭，嘴角笑意更濃，手指噠噠的敲擊著桌面，道：「你今天既然能夠來到這裡就說明你的卻有些本事，那麼，你想要什麼？」
「呵呵啊哈哈！」小丑聞言嘴裡立即傳出詭異的笑聲來，他看向馬羅尼，用輕緩的語氣說道：「你是個聰明人。」
白夜詫異的看了一眼小丑，他不覺得小丑這樣瘋狂而且聰明的人會讚美別人的智慧，再說馬羅尼做的事情也沒什麼有智慧可言，而且極其容易產生其他變故，一旦蝙蝠俠聞訊而來，亦或者是被其他的大佬們聽到風聲，情況都會直接來個大轉折，而接著視覺敏銳的他便直接從小丑那雙被黑眼圈圍繞的眼睛之中看到了一抹一閃而過的戲謔。
心中對於馬羅尼頓時多了幾分的憐憫。
「讓我們回到一年之前~！」小丑舔了舔嘴唇，目光在眾多大佬身上掃過，用他那沙啞的嗓音拉著尾音說道：「那些警察啊律師啊什麼的誰敢惹你們，那麼，現在呢？發生了什麼事情？是你們的膽量沒了？像我這樣的，嗯……」
「怪胎。」一個黑人大佬冷笑一聲接到，剛才死掉的那個黑人就是他的手下。
「沒錯！」
「怪胎，就是這樣。」
之前因為小丑的瘋狂舉動而嚇得噤聲的傢伙們再次有了膽量，對於『怪胎』這個辭彙放在小丑的身上表示十分認同。
小丑臉色有些陰沉，仍然輕聲道：「像我這樣的……，嗯！怪胎！」
突然，他猛然抬起頭，臉上扯出一抹瘋狂的笑容，繼續道：「聽著，大伙兒！我知道你們為何將你們的，嗯，群體互助心理治療放在白天進行，我知道你們為什麼晚上不敢出門。」他輕輕咳嗽兩聲，嘴角帶著一絲諷刺，揭示答案：「蝙蝠俠。」
「是蝙蝠俠讓哥譚的人民發現了你們是膽小鬼，真是不幸，而哈維·丹特只是一個開始，還有電視裡面的那個傢伙的狗屁計劃，蝙蝠俠無處不管，他早晚會找上你們，讓后讓你們開口，相信我，我能夠看得出來那些人會泄密。」
小丑指著剛剛對著群大佬們說完自己的會計能力多麼厲害並且幫黑幫解決了黑錢問題的香港人劉，同時點出昨日白天新任地檢官，被稱為光明騎士的哈維·丹特在法庭上面指認薩爾瓦多·馬羅尼一事，不過馬羅尼終究不是普通人，最終的結果是之前指認的人當庭翻供，將一切罪名攔到了自己的身上，而馬羅尼而是沒有任何事情。
不過僅從這件事情上面就能夠看得出來了，小丑說的才是正確的。哈維·丹特只是那個開始，而那個結束則是蝙蝠俠。
馬羅尼對小丑的話認同似的點點頭，問道：「那麼你的建議是什麼？」
「哈！這個問題問的很有水準。」小丑笑著看向馬羅尼，雙眼之中泛起一抹光芒，道：「很簡單，我們幹掉蝙蝠俠！」
「哈哈哈！」在場人頓時大笑，對於小丑這個『簡單』的回答便是不屑。
那個黑人大佬不屑的冷哼，嘲諷的看向小丑：「要是這麼簡單，你為什麼還不動手。」
「我絕不免費做擅長的事情。」小丑晃晃手指，認真的說道。
小丑那張驚悚的臉孔滿是嚴肅，讓人不禁相信。
「你要多少。」過了一會，俄羅斯人大佬問道。
「嗯，一半。」小丑道。
「什麼？！」一直看不慣小丑的黑人大佬砰地一聲砸在桌子上。
「嗯，可以。」沒等黑人說下去，馬羅尼直接淡淡的接過話來，在其他大佬彷彿看****的眼神之下，道：「這的確很划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