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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4章 動刑

  第874章 動刑

  若大的一間房子轟然倒塌,讓在場的官員們都驚呆了,肖絕和吳雨霏也嚇了一跳,後者急忙走回院子里,時間不長,她從院中抱出一人,正是昏迷過去的聖女,業已穿戴整齊的上官秀隨後走了出來。


  西廂房正是為他震塌的,雖說由靈種生出的草藤皆已退去,但現場仍留下很多的痕迹,為了避免麻煩,上官秀『毀屍滅跡』,用旋風把整間房子颳了個稀巴爛。


  「殿……殿下……」看到上官秀慢條斯理的出了別院,滿頭是汗的關政急忙迎上前去,躬身施禮。


  「關大人的房子,我是不敢再住了。不過,今天的事,並不算完,關大人知道我在說什麼。」上官秀別有深意地看眼關政,邁步從他的身邊走了過去。


  關政當然明白上官秀話中的意思,他呆站了三秒鐘,連忙回身,向走開的上官秀追去,急聲說道:「殿……殿下,微臣……」


  「什麼都不要說,我現在去行館,關大人好自為之吧!」上官秀故意把話說得模稜兩可,讓關政提心弔膽。他帶人出了郡守府,直奔豐陽行館而去。


  憲兵隊早已分出一千人到了行館,將裡面的閑雜人等統統清空,等上官秀到行館時,裡面已經收拾得乾乾淨淨,整整齊齊。


  到了行館沒過多久,修羅堂在寧郡的分堂堂主也到了。堂主名叫肖戰亭,是位三十齣頭的漢子,身材高大,相貌粗獷,整個人看上去很是幹練。


  他原本是袁牧的部下,頗有才幹,深受袁牧的賞識,後來調到寧郡,擔任寧郡各地分堂的總堂主。


  見到上官秀,肖戰亭上前兩步,插手施禮,說道:「屬下參見大人!」


  上官秀擺了擺手,打量了肖戰亭一會,問道:「知道宋軒這個人嗎?」


  「略有耳聞。」


  「他現在就在豐陽。」


  「屬下知道。」


  「我想要他的命。」


  想不到他如此的直截了當,肖戰亭怔了怔,而後躬身說道:「屬下即刻著手安排刺客。」


  「不,我要光明正大的殺他。」上官秀笑了笑,說道:「阿牧在我面前多次提起過你,說肖先生看上去像是個粗人,實際上,心細如絲,足智多謀,現在,我想聽你說說,如何才能光明正大的殺得了宋軒。」


  肖戰亭連忙躬身施禮,說道:「袁大人太過獎了,屬下愧不敢當。」說著,他稍微頓了頓,眼珠轉了兩圈,說道:「大人慾名正言順的殺宋軒,亦非難事,可以從私鹽這方面著手。」


  「私鹽?」


  「此次,寧郡受災嚴重,販賣私鹽者,猶如過江之鯽。其實,這倒也沒什麼,每次大災之後,皆是如此,官府亦是睜隻眼閉隻眼,不太會管,但官府不管不代表不違法,不管到什麼時候,不管在什麼地方,販賣私鹽都是死罪!」


  「宋家也有在寧郡販賣私鹽?」


  「一本萬利的生意,宋家又怎會不做呢?」肖戰亭含笑說道:「只不過和蔡家的寶豐糧行、邱家的五豐糧行相比,宋家糧行賣的那點私鹽,只能算是敲敲邊鼓。但,賣的再少,它也是賣了,也是有證可查的。」


  上官秀微微眯縫起眼睛,笑了,他站起身形,來房中來回踱步,走了一會,他說道:「看來,阿牧說得沒錯,肖先生果然是足智多謀。」說著話,他側頭道:「絕!」


  「秀哥!」肖絕跨步上前。


  「你帶一個營的憲兵,讓肖先生引路,去宋家的糧行,把裡面的人統統帶回到行館,一個也不許漏過。」


  「是!秀哥!」肖絕答應一聲,向一旁的肖戰亭甩下頭,大步流星地走了出去。


  二更天更過,肖絕帶著憲兵返回行館,同時還帶回來好大一群人。他們都是泰安糧行的人,而泰安糧行正是宋家旗下的產業。


  因為有宋家這顆大樹做靠山的關係,泰安糧行的人平日里就飛揚跋扈,任誰都不放在眼裡,現在被帶到行館內,人們的嘴巴也沒閑著,一個個的罵罵咧咧,七個不服,八個不忿。


  上官秀被外面的嘈雜聲吵得心煩,他走出二樓的房間,來到外面的長廊,手扶欄杆,向下低頭一瞧,好嘛,院子里少說也有百十多號人,有男有女,有老有少,大多數人都是衣衫不整,只著中衣,看樣子,是正在睡夢中的時候便被憲兵提過來了。


  一名小廝打扮的青年異常猖狂,手指著一名憲兵的鼻子,大聲叫嚷道:「你們他娘的吃了熊心豹子膽了嗎?連我們也敢抓,知道我們是誰嗎?知道泰安糧行是誰開的嗎?」


  憲兵面無表情,站在原地一動不動,不管對方如何叫嚷,就是一聲不吭,只是用冷冰冰地眼睛凝視著對方。


  小廝上前一步,指出去的手指都快點到這名憲兵的鼻子上,叫囂道:「操你娘的,立刻把我們都放了,聽到了沒有,捅出大婁子,別說是你,就算是你頭上的將軍、大人,也吃不了兜著走!」


  「是嗎?」他話音剛落,有一人走到憲兵的身邊,抓住小廝指出去的手指,手腕向下一壓,就聽咔嚓一聲脆響,小廝的手指頭翻折到手背上。


  他楞了那麼片刻,緊接著發出殺豬般的慘叫聲。


  站於憲兵身邊的上官秀回手把憲兵肋下的銃劍抽了出來,向前隨意的一遞,銃劍的鋒芒正刺進小廝的嘴巴里,血淋淋的劍尖在他的后脖頸探出來。


  上官秀踢腿一腳,把屍體踹開,而後,將銃劍抵還給憲兵,震聲說道:「凡有出言不遜、肆意辱罵者,無需容忍,就地正法!」


  「是!」上官秀一聲令下,站於院子四周的憲兵們齊齊大喝一聲,緊接著,人們把肋下掛著的銃劍紛紛抽了出來,安裝到火銃上。


  一瞬間,剛才還人聲鼎沸的院子,立刻變得鴉雀無聲。


  一名身穿錦袍的中年人小心翼翼地打量了下四周,一溜小跑的來到上官秀近前,點頭哈腰地說道:「請問,這位大人是……」


  「你是何人?」


  「小人是泰安糧行的掌柜,大人是……」


  「原來你就是掌柜,很好,我找的就是你!」上官秀根本不回答他的問題,甩頭喝道:「帶走!」


  「大……大人……小人究竟犯了何事,還請……請大人明示……」


  肖絕提著掌柜,不由分說的把他帶進行館的地窖里。地窖不是很大,但審訊個把人是足夠用了。隨著一圈的火把被點燃,掌柜的小心翼翼地向四周看了看,在他的周圍,站了一圈彪形大漢,一個個上身赤膊,光著膀子,下面穿著長褲、短靴,滿臉橫肉,凶神惡煞一般。


  「小人不知哪裡得罪了大人,還望大人看在宋大人的面子上,饒過小人這次吧!」掌柜的雖然緊張,但並沒有多害怕,畢竟他的靠山是宋晟,內史大臣,別說寧郡的官員,即便是朝廷的官員來了,也不敢動他。


  掌柜的一邊說著話,一邊從懷中掏出一打銀票,滿臉賠笑著遞到上官秀面前。


  後者接過來,低頭隨意地看了看,嘴角揚起,說道:「嗬!五千兩,宋家人果然是財大氣粗啊!」說著,他把銀票向肖絕那邊一遞,說道:「入庫。」


  肖絕把銀票接過來,看都沒看,直接捲起,揣入懷中。


  不怕對方貪錢,就怕對方不愛財。見上官秀收了自己的銀票,掌管的笑問道:「大人,小的是不是可以走了?」


  「走?」上官秀笑了,說道:「你們讓他知道知道,什麼叫做進來容易出去難。」


  隨著他的話音,周圍的彪形大漢們一擁而上,掌柜的連怎麼回事都沒反應過來,便被眾人摁到地上,身上的衣服被硬生生的撕碎,只片刻工夫,他便被扒得一絲不掛。


  肖戰亭向旁邊的一名手下甩了甩頭。那人會意,不緊不慢地蹲下身形,打開一隻小木箱,裡面裝的都是木匠的工具,鎚子、斧子、刨子等等,一應俱全。


  那人的手指在木箱內劃了划,先拿起一隻血跡斑斑的鎚子,反覆看了看,搖搖頭,放回到木箱內,轉而又拿起一個刨子,看了片刻,滿意地點點頭。


  他拿著刨子,走到掌柜的近前。此時後者正被幾名大漢死死摁在地上,一動也不能動,眼睜睜看著那個人把刨子放到自己的肚皮上,雙手握住刨子的兩根把手,作勢要推下去。


  刨子是用來削木頭的,現在用來削人,只要一推下去,那麼就是一層皮被削掉。


  掌柜的看得清楚,渾身的肌肉都因為過於緊張而突突的直蹦。他尖叫道:「大人饒命,大人饒命,啊——」


  他的求饒聲剛喊出口,那人已無情的把刨子推了出去。沙!掌柜肚子上的一層皮肉,被瞬間剝下,露出好長一條的紅色血肉。掌柜的嗷的怪叫一聲,兩眼反白,當場暈死過去。


  肖戰亭提起一隻木桶,走了過去,將木桶里的冷水當頭澆下。


  掌柜的幽幽轉醒,頃刻間,鼻涕眼淚一併流淌下來,渾身上下,抖個不停。退到一旁的上官秀走了回來,笑問道:「掌柜的,現在,你還想走嗎?」


  「大……大人饒命……大人饒命啊……」掌柜的哆哆嗦嗦,顫聲求饒。


  上官秀蹲下身形,含笑點了點他的額頭,說道:「只要你聽話,這樣的皮肉之苦,可以不用再受,不然,我的這位兄弟,會把你身上的肉,一層層的全部剃下來,聽明白了嗎?」


  【本文字由萌洛洛@ 提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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