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禁忌儀式
薩博把紅茶推到一邊,拿起那隻從壁柜上取下來的水晶瓶,精緻的瓶身上刻滿繁雜的花紋,打開木塞子他發現這玩意兒裡面居然裝的是酒!嗅了嗅從瓶口處飄出來的濃烈香氣,迫不及待狠狠灌上一口。
「哦呵呵……他娘的,比王宮裡那群自詡釀酒大師的傢伙釀出的玩意兒可強太多了!」濃烈的酒水醇香無比,流過味蕾,其中絲絲甜味如同少女唇瓣上的柔嫩,讓人流連忘返,他抓起酒瓶咕嚕咕嚕把整瓶灌下去,呼出一口酒氣慵懶地躺在柔軟的躺椅上,半眯起眼睛:「嘿,嗝兒……我說,這叫什麼酒來著……」
以撒拿起桌上的咖啡喝了一小口,眼前這位除了血統之外哪還有一點王子的樣子,笑了笑說:「冬泉火酒,用冬堡的法力熔爐流出的純水加上最晚熟的雪芽根莖、糖、松子和南方運來的小麥用特殊的方法儲藏在真銀打造的酒桶中,放在卡徹雪漫龍庭的岩漿里度過三個月,就成了你喝的這瓶酒。卡徹的度假酒店裡賣三千八百金幣一桶,您這瓶精裝版五百金幣一份,所以,現在我已經成了您的債主了。」
「……獵殺之神在上,這是赤裸裸的搶劫!」薩博醉醺醺地笑罵道。
以撒搖搖頭,一本正經地胡說八道起來:「冬堡的法力熔爐一般人可進不去,要找那群法師大爺們買魔法水最少三百金幣一桶,而且不收財富神殿的金幣只能拿著等值的礦物和施法材料去交換;雪芽根莖價格不高就算本公爵白送好了,糖一百二十金幣一包,松子一罐五十金幣;小麥在北地的價格您很清楚吧,王室的麵包可都不是雪芽根莖做的,國王一家每天吃的主食在大城市的商店裡能賣到三個金幣一份,冬泉火酒一桶需要五十斤小麥,就這樣五百金幣跟我的錢包說了再見;再加上真銀酒桶,呵呵,那玩意兒八千金幣一隻我都只算了成本不算加工費,雖然可以重複利用,但您想想這得多大的投入?我得釀出三桶才能收回成本,當然三通桶酒釀完,那些真銀酒桶也差不多廢了。」
薩博越聽越覺得以撒公爵是個大大的好人,按他的說法這種奢侈品飲料賣個五千一桶都算少的了。但王子殿下哪裡知道魔法水是以撒托後門從冬堡的一位權杖法師手裡弄到的,就一塊暗影水晶而已,按對方的說法接多少都沒事,反正這東西在冬堡就跟自來水一樣花不了多少錢;糖是以撒用提純法從雪芽根莖里提純的,成本低的可憐,松子最貴十五金幣從商人手裡收來的;小麥完全不用花錢,直接去海盜手裡搶就好了;真銀桶倒是真會壞,不過可以重新熔煉再做嘛,那點損耗在高額的回報面前幾乎可以忽略不計。
「真,嗝兒……」薩博的話被一個酒嗝給打回去了,拍了拍自己的臉頰心說這酒真不錯,北地人都好酒但如此烈性的酒水還是很少見的,而且喝上去那麼綿長一點也沒有澀口的感覺,幾秒鐘時間就打起呼嚕來。
以撒差點笑出聲,這種王子還是第一次見,五百個金幣也賴賬,他是頭一份,無奈地自言自語道:「我現在能想象為什麼查理森國王和王后同意你出去野了,他們在你小的時候一定吃了不少苦頭。」
米蘭達夫人知道安羅莎回來了,急忙叫人去把她給帶到禱告室,安羅莎聽完薩莎的介紹,望著多年未見的外甥眼泛淚光,三人一塊兒聊了起來,連晚飯都沒顧上吃。隨行的丹妮爾很盡職,她讓廚房給她們送了食物過去,聊得晚了,米蘭達夫人就把外甥給帶回了自己的房間,生怕他再丟了似得,而安羅莎也在姐姐房間里呆到深夜才回去睡覺。
塔樓上最頂層里是另一幅景象,那是郇山城堡的禁區之一,除了有限的幾個人別人根本進不去。
「啪!」
細長的皮鞭抽在克萊爾身上,留下一道道皮開肉綻的傷口。那鞭子通體紫黑色,長一點五米直徑大約一厘米,握柄雕刻著赤/裸的墮落天使,鞭身細長布滿密密麻麻的鋸齒,頂部還有三棱狀尖刺。這根鞭子是黑石深淵試煉場中,傳說級別奪心魔最核心的觸鬚所製作,其特殊效果可以擊中受難者身體的同時靈魂也會被灼傷,讓受難者感到劇烈的痛楚。奧利維亞親身感受過那種極致的痛苦,因為芙蘭懲罰她使用的器具也是這種鞭子。
「啊哈……啊……呃啊……抱……抱歉……姐姐……姐……姐大人……」
克萊爾鼻涕和口水糊滿了整張臉,小溪一樣的汗水流過曼妙的身軀淌在地板上,積起一灘透明的小水窪。
「如果沒有我在場,你已經死在那個獵人手裡了,難道你以為邁入傳奇就可以停滯前進了嗎?弱就是原罪!不可饒恕!」奧利維亞此時已經褪去白天的端莊與典雅,化身為恐怖的黑色荊棘。一席連體束縛皮裝,在頸部荊棘項圈中央兩條細長的細鐵鏈連接在兩團柔軟頂部的粉嫩之上,銀色環扣刺進粉嫩中隨之劇烈晃動,三條皮帶從腰部分別從大腿內側和外部圈起來,接頭上四根鋼釘直接插平坦的肚臍眼上,再加上渾圓筆直的雙腿踩著足足有五寸的高跟皮靴,誘惑、恐懼、殘虐眾多元素柔和在一起,配上聖潔的面孔和那頭金色長發,有一股說不出的奇特感覺。
「是……姐……姐……大人……」
皮鞭不停,克萊爾的話也是斷斷續續,每次快昏死過去的時候,奧利維亞抬手就是一道金色光束,用快速治療把她從瀕死的狀態下拉回來,繼續這個懲罰的過程,直到牆上的時鐘走到八點發出清脆的報時聲,懲罰才堪堪停下。
「真言術·韌,精神禱言!」
虛幻的大十字架和聖靈之影從克萊爾頭上落下。
「能量灌註:強效治療術!」
聖光圓環在她腳底下顯現,一身傷痛很快便被洶湧而來的聖光之力治癒。
奧利維亞收起皮鞭,放在一旁,解下吊著克萊爾手臂的鐵鏈,把連身皮衣塞到她手中說道:「把衣服穿上,回去好好休息,你知道接下去該怎麼做。」
克萊爾雖然已經被治癒,可烙印在靈魂上的創傷還需要休養才能恢復,她像個木偶一樣機械地穿上衣物,扶著牆壁一瘸一拐走出門,步履蹣跚著往自己的房間走去。
關上房門,奧利維亞走進卧室看著埋頭在紙上寫寫畫畫的以撒,欲言又止地說:「主人,克萊爾走了……」
「你想說外出歷練的結果有好有壞,克萊爾沾染了不好的習慣對吧?」以撒丟下筆,從書桌後面走過來,把奧利維亞輕輕拉進懷裡,撫摸著被金屬刺穿的粉嫩之處,這畫面雖然很旖旎但說出來的話卻很正經:「克萊爾從卑賤的女奴到傳奇獵人,這才不到三年的時間,再好好想想,一個正常人類如何承受得了這種快速突破的滿足感,用人類的話來說她從地獄一腳邁進了天堂,有自傲輕慢的情緒是極其正常的,沒自大到挑戰整個世界已經萬幸了,不能讓所有人都跟你一樣不為外物所動。況且,這才像個人類,不是嗎?」
「是的,吾主,呃啊……」
隨著以撒魔手的深入,從奧利維亞幽深之處拉出一絲長長的透明液體,黏糊糊的。化身為黑色魔女的大神官從喉嚨中發出異樣的呻吟,她猛然間意識到這是與主人更進一步的機會。
奧利維亞從未想過這方面的問題,因為她覺得自己很骯髒,被畜生玷污的肉體如何能讓主人享用,這點一直讓它耿耿於懷,所以她拚命讓自己變得更強,同時用心地學習上流社會的禮儀穿著,至少看上去不給能給主人留下任何一絲缺陷。可上一次芙蘭大人處罰自己前所說的那些話,肯定不是假的。那麼足以說明在主人心裡,並沒有一絲對自己這具殘軀的反感。
現在,奧利維亞覺得「做一個真正的僕人還是永遠承受不潔的壓力」這個選擇就擺在自己的面前,主人那隻作怪的魔手已經可以說明一切了,內心微弱的抵觸瞬間就被壓下去。
配合著主人的動作,奧利維亞扭動著嬌軀,細長的睫毛猶如風中樹葉輕輕顫抖,雪白的肌膚上雖然布滿傷痕,但那一片片肉眼可見的淡粉色在魔法燈迷離的光線下像極了紋滿血腥玫瑰的暗夜妖姬,散發著極度誘人的味道,以撒感覺就像Aiva/CMA的那首Silk(如絲一般)一樣。
熾熱的肉體碰撞,一個是殘暴的君主,一個是被踐踏在泥濘中的花朵,被蹂躪被殘虐。她享受著來自信仰的拷問,禁忌儀式帶來的強大快感就像無數次經歷死亡與重生,破壞與重建,另她拋棄一切沉淪進去。他享受著來自信徒無私的供養,窒息般深入的吮吸,盛開全部柔軟與緊緻,快速而勇猛的忘我衝刺,在這個寂靜的夜晚,在山風呼嘯的城堡中升華……
(嘴角從這章開始會偶偶貼一些歌給大家欣賞,怕【作者的話】有些在手機上看小說的大大們可能會錯過,QAQ~今天是一首Chill類型的Remix:Silk-Aiva(CMARemi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