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43章 鎮門神
張凱旋完,一仰頭,把一大碗百花釀倒進了口中,咕咚咕咚幾下,全喝了下去,然後碗底倒懸,表示滴酒不剩。 「哥,你你這是在為難林。」張曉曉不樂意了,表示反對。 林只是笑笑,也端起大碗,仰頭喝盡,也照樣倒懸碗底。 「好!」張凱旋大聲叫好,引來妹妹的白眼,不過張曉曉也很驚訝,林竟然能一碗見底,百花釀雖是後勁更大,但對於其他酒,它的前勁也是不的,一般人可不敢一碗干。 三個人盯著林,看林是不是硬著著頭皮喝下的,然後會不會倒下,但是她們發現,林氣定神閑,面不改色,彷彿剛才喝的是白開水。 「林,你沒事吧?」張曉曉不太放心地問。 「沒事啊,你們別愣著,別浪費了柳姨的做的好菜。」林沒事人一樣,先夾起一塊肉吃起來。 張曉曉半信半疑,不過也略略放下心來,但是接下來,她徹底放心了。因為吃了幾口菜后,林又和她哥幹了三碗,碗碗見底。 林也暗自佩服張凱旋的酒量,百花釀合起來甘醇順口,看起來沒有烈酒的辛辣,但實際酒勁極大,一般人一碗就倒,要是喝了三碗,估計要睡一一夜。 而張凱旋加起來幹了四碗,可以海量了,這副龐大壯實的身材不是白長的。 張曉曉就是陪著喝了一口,臉色已經泛起紅暈,顯然酒量比起她大哥差多了。 可能張凱旋很久沒遇到「旗鼓相當」的對手,喝的興起,不知不覺,半壇百花釀就被兩人幹掉了。 張凱旋酒量再好,這下紅色也上臉了,不過,基本還是清醒的,這個賦,絕對是普通人中萬中無一了。 讓她們一家三口驚訝的是,林依然面不改色,眼神清明,話條理清晰,也就是,林的狀態比張凱旋還要好。 「厲害!」張凱旋不得不豎起大拇指,他還是第一次見酒量這麼好的人。 他哪裡知道,別半壇酒,就是把整壇給林喝,林也喝不醉。 「凱旋,差不多就可以了,再喝下去就醉了,這裡可沒人抗得懂你。」柳姨不由出言提醒。 張凱旋正想些什麼,砰的一聲,前店響起開門的聲音,非常響,像是被人用力踹開一般。 「店已經關了,這個時候誰會來?」張凱旋皺起眉頭,心裡有不好的預感,正常人誰會踹門拜訪?他想起了回來前打跑的那些混混。 幾人奇怪的這會,院子里已經衝進來十幾個人,這些人後面,跟著一個大塊頭壯漢,身材竟比張凱旋還魁梧。 壯漢穿著無袖汗衫,雙手手腕帶著鐵環,一邊有五個,十個鐵環黝黑髮亮,泛著金屬光澤。走路時,雙手甩動之間,鐵環互相撞擊,發出噹噹當的金鐵交鳴聲,氣勢十足。 燈光從壯漢的背後照來,在地上投下一個龐大的黑影,讓人恐懼。 「是他們。」張曉曉一個激靈,認出了其中一個人,正是花衣青年。 「是他。」張凱旋卻把目光放到了壯漢身上,臉色凝重。 花衣青年走到院子中間,笑呵呵道:「呵呵,打了我,竟然還有心情吃吃喝喝,當我們公司無人啊。」 張凱旋和林站起來,走出了屋子,張凱旋依然盯著壯漢:「你們連鎮門神都請出來了,還真看得起我張凱旋。」 鎮門神?這麼囂張的名號,林皺了皺眉,不過,以這位壯漢的形象,似乎也當得起這個名號,壯漢如此龐大的噸位,恐怕一些新手古武者也不是他的對手。 人長成這樣,可能已經是普通人中肉身的巔峰了,不是練出來的,而是生如此。 「哦?你認得鎮門神,那就好辦了。」花衣青年得意地笑了,然後有恃無恐地道:「我的要求也不高,怎麼打的我,給我打回來,還有,把他交出來。」花衣青年指著林。 「你休想,信不信我報警抓你。」張曉曉倔強地道,跑出來要護住林,但是柳姨把她拉住了。 花衣青年目光一閃,冷笑道:「你試試看,敢報警,我的兄弟來你們花店喝茶,看誰護你們一世。」 「哼!敢來花店喝茶,得看你們有沒有這個資格!」張凱旋冷哼一聲,忽然沖了出去,伸手就去抓花衣青年。 別看張凱旋是大塊頭,但速度竟然也不慢,一下就衝到花衣青年面前,一拳就打下。 眼看就要砸中的他的鼻樑,花衣青年大驚失色:「門神!」 嗡 鋼鐵傳動的震顫聲響起,一條手臂橫掃過來,砸向張凱旋的拳頭,鎮門神出手了。 張凱旋似乎早料到,手臂一擺,拳頭改向,和鎮門神砸在一起。砰的一聲,張凱旋後退三步,而鎮門神紋絲不動,高下立見。 「敢在鎮門神面前打我,真把自己當回事了。」花衣青年又囂張起來:「門神,打趴他。」 鎮門神猛的踏步而出,地面似乎都晃了一下,一臂砸下,把自己手臂當棍子了。 張凱旋毫不退縮,也是一拳掃出,和鎮門神硬碰硬,砰!張凱旋的手臂和鐵環撞在一起,鐵環猛烈旋轉,嗡嗡聲不絕於耳。 他那魁梧的身軀,竟被鎮門神震的再次後退,而鎮門神還是沒有後退一步。 「哥」張曉曉緊張地叫喚一聲,她還是第一次看到大哥比拼力量落下風。 「傻子,竟敢和鐵環硬碰硬,也不看看是什麼來頭,將軍古墓的黑血鐵環,是你能抵擋的嗎?」花衣青年再次嘲諷,非常得意。 黑血鐵環?林驚訝了一下,看來是這個公司從哪個古墓倒騰出來的,一位古代將軍的武器裝備,怪不得那麼氣勢不凡。 鎮門神沒有花衣青年那麼多廢話,他再次踏步而出,鐵臂再次掃向張凱旋。 而張凱旋已經沒有退路,因為身後就是林,再往後就是老媽和妹,自己就是山,為她們阻擋風雨。 「林兄弟,你快後退!」張凱旋大喊,讓林退卻,以免受到傷害,雖然他對林已經有改觀,但是印象中,林還是那個「手無縛雞之力」的畫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