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2 裝傻
慢慢的,葉蓮娜恢復了神智,也恢復了理智,此時見沃爾科夫穿上衣服,扣著扣子,正裝出發的樣子,反觀自己,想到這裡,趕緊把衣襟拉攏,把裙子放下來,袍子也整理好,然後拉過被子,此時羞憤二字也不能表達她此時心情的萬一,但畢竟有上輩子的經歷豐富,見慣了大場面,因此,拉好衣服,眼睛一閉,睡覺吧!
不過,心裡突然又生出別的想法,一個衣衫不整的女人躺在床上,痴痴的望著**得到滿足,馬上提上褲子就走的無情男人,或者說,是多情男人,這類的男人要麼就是帥的女人無法把持,要麼,就是身居高位,擁有可以迷倒所有女人的權力,但這兩種人,往往都是有家室的。想到這裡,葉蓮娜想到了前兩世的遭遇,想到了卦簽上的簽文,葉蓮娜的臉色更加蒼白了,有些事情,就算明知道順勢而為才不會受苦,但人的心就是如此,寧可自己吃苦,也絕對不會去做自己最討厭的人,哪怕失去幸福,失去的人可能是一輩子唯一動心的人,但葉蓮娜還是和前兩世一樣,一定是要順著自己的心意活著的,可以說是任性,但在她看來,人生一世本就要經歷無數的苦楚,若是不能按照自己的心意活著,那還有什麼趣味?一坐大山背著,即使能得片刻歡愉,怕是連自己的那一關都過不了,更別說悠悠眾口了。當時得了卦簽,她還勸慰自己,能遇到一個喜歡的人很是難得,何況時移世易,無需在意那些,但如今看來,自己還是做不到,即使不去在意流言蜚語,也會在意對方的心分了好幾份,自己不知道得的是幾分之一,甚至幾十分之一,而她自己卻偏偏是一個眼裡不容沙子的。
沃爾科夫回頭看過去,見到葉蓮娜閉上眼睛,好像要睡了,心裡明白,這丫頭是害羞了,她真是與眾不同,若是別的女人,這個時候肯定會粘著自己,或者是半掩半露的擺個姿勢,誘惑自己,不過,此時把自己裹得嚴實,閉上眼睛裝睡的葉蓮娜,的確的勾住了他的心神,坐回去,附身在她的唇上,慢慢的廝磨,在她的頸子上重重的啃咬了一口,葉蓮娜『哎呀!』一聲,想裝睡也是裝不成了,氣呼呼的看著沃爾科夫,嘟著嘴。
這樣很孩子氣,葉蓮娜知道,但在沃爾科夫看來,卻是極有風情,知道她沒經歷過這些,倒是不急著逼迫她,留下一句,會來接她參加晚上的宴會。
葉蓮娜這回可是睡不著了,雖然很累,但是這腦子裡總是有事,雖然知道自己絕對不會陷入這樣的感情困境當中去,可不表示,她不為所動,人的慾望,就如狗吃了屎,吃過了一次,就再也望不掉,話糙理不糙啊!糾結……
晚上參加宴會之前,沃爾科夫果真來了,但這個時候,葉蓮娜是真的睡了,而且,還發燒了,沒辦法,只好把軍醫找來,宴會上,他也很是惦記,後半夜的時候,還是過來守著了,第二天早上,兩個蒙古姑娘來了,高個的那個叫琪琪格,矮一些,也老實一點的叫塔娜,琪琪格是花的意思,而塔娜,在蒙古語里是珍珠的意思,葉蓮娜很快就和兩個人熟悉了。
之後,兩個姑娘就說了昨天晚上的情況,葉蓮娜很是糾結,抽出空來,在空間找了一粒七寶丹來,沒多久,就好了很多,這樣就可以慢慢的好起來了,九點多的時候,沃爾科夫派了人過來看,見葉蓮娜好多了,就問了葉蓮娜是否有電報要發,葉蓮娜想了想,還是寫了,電報是發給謝娃娃的,她留在了中國的醫院工作了,葉蓮娜讓她給自己置辦衣服和一些禮物,她如今在大草原光著呢!
養病的日子,也送快些,在中國這短短一些時日,經歷卻比兩輩子加起來都要驚心動魄,都要讓她撕心裂肺。這段時日,她也見到了一些蘇聯駐紮在蒙古的軍人,因為葉蓮娜不喜歡應酬,沃爾科夫曾經要介紹朋友給她認識,但葉蓮娜並不熱衷,避而遠之。沃爾科夫也是沒有辦法,此時他更是發覺出了葉蓮娜和蘇聯姑娘的不同之處。
那日之後,葉蓮娜就拉著兩個蒙古姑娘一起吃一起睡,見到他,也是一副毫無記憶的樣子,如果不是她脖子上的青紫還在,他都有些懷疑當日是不是發生什麼了。這丫頭躲著自己,沃爾科夫反倒是多花了些心思在這個丫頭身上,很有耐性的同葉蓮娜玩兒曖昧。
沒有幾天,中國的東西就到了,給葉蓮娜一個很大的包裹,三個女人打開來看,葉蓮娜先是看到了一個寫著內衣的小包裹,放到了一邊,然後是葉蓮娜要的褲裝,裙子,不過這裙子就是中國的旗袍了,可能在謝娃娃的眼裡,既然可以穿裙子,就能穿旗袍,想到葉蓮娜穿起旗袍的曼妙身姿,自然送來了五套做工上乘的高級旗袍來,還是那種無袖、短袖和七分袖的,旗袍都是到腳面的,這是葉蓮娜喜歡的樣式,而且謝娃娃比葉蓮娜還要放的開,不知道怎麼回事,她非常喜歡高開叉的旗袍,這不,全是這一種。之後是一個梳妝箱,裡面放了梳子、化妝品、香水、香皂,還有就是頭上的珍珠髮夾、成套的珍珠項鏈和一套碧璽的項鏈和手鏈、耳環的套裝,這些讓兩個蒙古姑娘已經是非常驚奇了。
等到葉蓮娜打開了下面的東西,她們可是真的叫了起來,因為有好多絲綢料子,有緙絲的,還有織錦緞的,帶著金絲銀線的。非常的華麗,大紅色的兩大塊,每一塊都可以做至少兩件喜服,至於花色,一塊是龍鳳呈祥,一塊是鳳穿牡丹。金絲閃爍,極為扎眼,還有藍色的、橘色、綠色的絲綢料子,都可以做蒙古袍,另外還有每個人兩套首飾,一套珍珠的,一套碧璽的,彩色的珠子非常漂亮。兩個姑娘高興壞了,葉蓮娜還把謝娃娃弄來的化妝品給她們分了,顯然葉蓮娜這裡有更好的。
鞋子有兩雙,一雙是羊皮軟靴子,一雙是高跟鞋。還給葉蓮娜弄了一頂帽子來,那種西方十分流行的白色帶彩帶和花朵裝飾的遮陽帽,葉蓮娜不是很喜歡,不過兩個蒙古姑娘喜歡,葉蓮娜也就送了,反倒是從他們那裡得了兩塊包頭巾。把頭髮扎住,很是有趣,絕對自己好像一個普通的農婦了。
半個月的時間,根本沒有機會去草原上套野馬了,她告別了琪琪格和塔娜,跟著沃爾科夫和索科洛夫、揚秋克,還有四個警衛人員再一次踏上了中國的土地。
原來的裝備都給蘇聯運回去了,但裝甲團的那些總算是留了下來,但是電子戰因為缺少儀器,無法達到原來裝甲團的效果,但也是有作為的,他們的技術絕對比此時的國軍當中的通信技術好。按照沃爾科夫的意見,這些裝備應該在留下的中國兵源的基礎上,補充上一些新兵,在關鍵的時候,發揮重要的作用,但是委員長卻是一個獨斷專行的人,非得要分給其他的部隊,分散使用,沃爾科夫非常的生氣,葉蓮娜也很生氣,但她知道生氣無用,已經坐在了飛機上,看到沃爾科夫陰沉著臉,隨時準備發火的樣子,索科洛夫和揚秋克非常沒有義氣的跑掉了,留下葉蓮娜一個人頂雷。
「他是什麼樣的,難道你還不清楚嗎?何況生這個氣,咱們明白,那些地方派系和有點軍事常識的人都明白,但那又如何?只能是干生氣罷了。其實我們只是來做觀察員的,不是軍事顧問,何苦操心,連跟著他那麼久的德國顧問都說服不了他,一再的貽誤戰機,又喜歡越級指揮,什麼事情都插一腳,我們有什麼辦法。盡人事聽天命,他不行,自然有人反對,我們何苦操心。還是想想接下來要去的地方吧!對了,日本人知道上次的戰鬥是你指揮的嗎?」
這件事情葉蓮娜還是很在意的,擔心日本人知道了,將來會有麻煩,在中國之後的路,也可能更不好走,來個暗殺什麼的,完全是有可能的。
沃爾科夫被葉蓮娜軟語溫言勸了幾句,也明白生氣無用,又想起她問的這一句,顯然是關心他,笑著側過頭,一把拉住葉蓮娜的手,說道,「你這是擔心我?放心,我用了化名,大家都是化名,不會泄露什麼的。放心吧!」
葉蓮娜就坐在沃爾科夫的身邊,自從上次被索科洛夫撞見沃爾科夫在親她,幾乎所有人都已經把她看成沃爾科夫的女人了,但凡遇到沃爾科夫來找他,不但沒有人跟著,原本和葉蓮娜說話的人,或者是照顧她的人,全部溜掉,解釋顯得過於蒼白,葉蓮娜覺得等回到了國內,就都好了,一切都結束了。
葉蓮娜想著沃爾科夫的話,他說大家都是化名,那麼也就是說,沃爾科夫不是他的本名了?想到這裡,葉蓮娜對於和這個男人有點感情發展,那完全是自己因為寂寞,霍州市說是墮落的表現,她絕對不會允許自己如此不濟。沒有掙脫他握著自己的手,但也只是沖他笑了笑。
即使是對於真正的朋友,也不能抱不切實際的幻想。須知,任何國家都有自己獨立的戰略利益,都是從自己的民族、國家、利益決策問題的,誰也不會為了別人而引火燒身。公理正義在不同的國家、民族中有不同的內容,每個國家民族總是從自己的利益出發,來理解和解釋公理和正義的。對朋友,即使是真正的朋友,也不能指望過多,更不能把本國軍隊人民的命運之「寶「押在別人的身上。以別人的好惡來確定或改變自己的作戰計劃。世界上只有自己能夠救自己,別人總不能代替自己,別人總是靠不住的,依靠別人也是註定要吃虧的。歷史證明,***獨立自主的思想是光耀千秋、顛撲不破的。
對「友「尚且如此,更何況敵乎?對敵人、對手就更不能抱不切實際的幻想,更不能存僥倖心理了。淞滬會戰蔣介石之所以在對日指揮上處處被動,死抱住「以戰求和「思想不放是一個根本原因。之所以產生如此重大的認識偏差,根本原因是對日本軍閥的野心之狂、胃口之大認識不足。實際上,日本不僅早已不把南京政府當作親善對象,而且是要吞併全中國。不僅要吞併全中國,還要從英、美手中奪占亞洲和太平洋地區,胃口大得驚人,野心膨脹到超乎想像的地步。
正因為對日本野心缺乏足夠的認識,因而才發生了日本定下了攻佔南京,沿長江把中國攔腰斬斷的戰略規劃之後,蔣介石仍試圖用一次戰役反擊來迫使日本講和的可笑事情,甚至直到日軍已在杭州灣登陸,還作出是一股小分隊、不超過1個半旅團這種可笑的判斷。種種政治上的、軍事上的一廂情願,其根源蓋出於對日本帝國主義對華野心的幻想。經驗證明對自己的主要對手和敵人,必須丟掉幻想,準備鬥爭。敵人總是得寸進尺的實力主義者,只有丟掉幻想,思路才能打開,思想才能解放,也才能取得戰爭的主動權。
在沒有制海權和制空權的條件下,把70餘萬大軍投人這樣一個地域狹窄、水網密布、沼澤遍地的半島地區只能是被動挨打,沒有迥旋餘地,正好適應了日本軍國主義速戰速決、聚而殲之的戰略計劃。淞滬戰場地勢平坦,無險可守,地面工事構築不易,給防禦作戰增加了難度。在這種條件下,中國數十萬大軍,既未作縱深梯次配置,又未實施戰役機動,加之一線部隊過分靠近海岸及江岸,長時期遭受日軍艦炮襲擊,徒然增加了兵員傷亡。8月23日以後,中國各部隊即被日軍緊緊咬住無法脫身,往往為一城一地之得失,浴血相拼,自身的主觀能動性受到極大限制,無力改變戰場局勢。僅有的一次主動進擊,還因組織指揮不力而失利,此後再未能有任何轉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