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4章 眼前的妖精太磨人
第154章 眼前的妖精太磨人
二十九的聲音顯得憨憨的,隔得老遠我都能聞到荷爾蒙的味道!
這個二十九,又在把妹了!
這時,房裡突然傳來了乒里乓啷的聲音,我一驚,連忙推開門,卻看到二十九正抱著雨兒腦袋亂動,似乎是在狂啃雨兒。
卧槽,要死了,二十九居然敢背著我調戲雨兒,好大的膽子!
我隨手抄上一個花瓶就朝著二十九的後腦勺砸去:「臭流氓!敢輕薄雨兒,老娘送你上西天!」
二十九被我砸得軟在了地上,我正要上去再狂踹他兩腳,雨兒拚命拉住了我,一張臉漲得通紅,卻是不停地沖我搖手。
我安撫地抱了抱她:「你不要怕,小姐會為你做主的!這個傢伙敢親你,本小姐就讓他這輩子都別想耍流氓!」
說著,我左右看了看,看到一把圓凳,立即衝上去拿著圓凳要朝二十九的重要部位砸去,雨兒連忙擋在二十九身前,沖我一個勁地搖頭,嘴巴也一直快速地說著什麼,可是她喉嚨受傷,無法說清。
見我沒明白,雨兒心急如焚,咬破手指在地上寫了幾句話。
我這才恍然大悟,原來剛剛雨兒不小心撞到一旁的桌子了,上面的杯子掉在地上,二十九怕她受傷將她抱到了一旁。
由於二十九是背對著我的,我看不到他的正面,從我的角度看去,以為二十九在狂啃雨兒,其實他們之間隔了很遠的距離。
「原來你們是錯位……」我看向躺在地上快翻白眼的二十九道,「哎呀,打錯了?」
雨兒嘴角一抽,可憐兮兮地看著我,不停地示意我救他,我自然應允。
我拍了拍二十九的臉,在他臉上按著穴位,正要動手下針的時候,門口突然迎來一陣寒意,我忍不住往門口看去,三皇叔正穿著寢衣,面色不善地盯著我放在二十九臉上的手。
我連忙將手收了回來,訕訕笑道:「三,三皇叔……」
「過來!」三皇叔眯了眯眼睛,抬起手。
我立即狗腿地跑過去鑽進他的懷裡,眨巴著眼睛看著他:「哇,三皇叔,不得了耶,出水芙蓉都沒有你驚艷耶!」
然而這句馬屁顯然沒有拍到三皇叔的胃口上,三皇叔淡淡道:「把他拖下去醫治!」
「是!」房樑上跳下了兩個黑衣人,嫻熟地拖著二十九往門口走,雨兒一臉擔憂地跟了出去。
三皇叔掐了一把我的腰肢,我身子一歪,撞在了三皇叔的胸口上,三皇叔這才滿意地緩和了神色:「美人投懷送抱,似乎是急不可耐了?」
「哪有,分明是你撓我癢!」我脫口而出,可看到三皇叔幽深的眸子,我立即改了語氣,硬著頭皮說道,「三皇叔秀色可餐,實為佳品,本姑娘早已心悅許久。」
三皇叔露出十分愜意的微笑:「那便如你所願吧!」
說著他攔腰將我抱起,大步朝卧室走去。
我一路掙扎,三皇叔卻假裝什麼都不知道,徑直抱著我躺在了床上,我不由緊張地看著三皇叔,這次不會來真的吧?
三皇叔的眸光驟然發亮,璀璨如繁星,在燭光的映襯下顯得格外有誘惑力,我不由抬手遮住了他的眸子。
不行,眼前的妖精太磨人,光一個眼神就將我秒殺了,這樣的話我會沒有主動權的!
三皇叔奇怪於我的舉動,不過倒是沒有阻止我,我一番思想鬥爭后,突然翻身壓在了三皇叔的腿上:「皇叔,本小姐覺得皇叔的八塊腹肌和本小姐的事業線十分相配哦,皇叔覺得呢?」
三皇叔顯然沒聽明白,一雙亮晶晶的眸子閃著探究的神色:「事業線?」
我立即傲然地挺起了自己的小胸膛,等著皇叔的誇獎和寵愛的小眼神,然而皇叔卻是輕笑出聲,而後咳嗽著一本正經地問道:「在哪兒?」
我的臉立即黑了,敢懷疑老娘的身材,這是在挑戰老娘的權威,你懂嗎?
我氣惱地抓住三皇叔的手,在三皇叔的手背上狠狠咬上了一口,三皇叔還在笑,我冷哼一聲道:「看來某些人是不打算在今晚解開冰封了?」
「你肯了?」三皇叔的眸子中閃著興奮的因子。
這話問得我的臉立即紅了起來,這讓我怎麼回答?我內心就算有一千個一萬個願意也不能說出口啊,再說了,我冰封三皇叔又不是因為不肯,而是因為三皇叔實在是太腹黑了,我玩不過他,所以才會出此下策。
三皇叔見我不回答,只紅著臉扭捏著,坐起身抱住了我:「曉曉,本皇會珍惜的!」
我輕咬唇畔,臉色更紅:「誰說肯了?」
三皇叔琥珀色的眸子盯著我的眼睛,我被他看得受不住,垂下了眼瞼,彎起了唇畔:「不許問了!」
三皇叔抱緊了我,用鼻尖磨蹭著我的脖頸,語氣溫柔似水,彷彿有深不見底的柔情,蜜一般地浸潤著我的身心:「曉曉,你不知道本皇的內心有多歡喜……」
我紅著臉抬手抱住他的腰肢,將腦袋埋在他的頸窩中,小聲說道:「我也很歡喜。」
一室無話,我只感覺自己的心彷彿要跳出來一般,我猛地咽了咽口水,也不再扭捏,而是動手在三皇叔的腎臟處扎了幾針,解除了他的冰封。
當我將銀針放在一旁的桌子上時,三皇叔從身後抱住了我,他高大的身軀籠罩在我身上,我側眸看去,我們倆的影子映在地上,被拉得老長,十分美好。
我轉過身子不敢看三皇叔,三皇叔卻是抬手拖起我的下巴道:「曉曉,看著本皇!」
「我不!」我脫口而出,同時索性將眼睛閉了起來,這麼害羞的事我怎麼能一直看著?
三皇叔輕笑一聲,溫熱的呼吸噴洒在我的鼻尖上,連聲音都變得曖昧不明:「原來本皇的曉曉還會害羞!」
我不滿地嘟嘴正要反駁,三皇叔已經擒住了我的唇畔,他吻得很輕,帶著憐惜,帶著享受,似乎將我當成了一份美味佳肴,準備細細品嘗,然後拆骨入腹,永不分離。